主题:【原创】我的童年(谨以此贴证明我不是机器人) -- 121gdi
公元2022年4月21日,就是普京宣布暂停对钢铁厂围攻的那天,我独在论坛上灌水,遇见翼德,前来问我道,
“小老弟可曾为武汉写了一点什么没有?”
我说“没有”。
他就正告我,“小老弟还是写一点罢;大家都怀疑你是机器人。”
。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发出的帖子,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得花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游水艰难中,毅然给了我通宝的就有他。
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我是不是机器人毫不相干,但在河友看来,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写点关于武汉生活的点滴,那自然可以得到大家更多的认可,觉得我不是发帖机器人——但是,现在,却只能也许大概而已。
。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
我只记得我最初住的,是一长溜的平房。
家家户户用一面墙隔开,厨房要出门到对面去,厕所也是如此。
后来境况好了,才在后院里栽了些树,挖了个沟充作厕所。
好在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厕所虽然是“横跨乌江”式,却也省去了冲水的麻烦。
每天定点都会有庞大的水流从上游涌下,冲走沟中的污浊。
我那时小,不懂事,只觉得有趣。
遂常在水流到来之时往里面扔延时爆炸的鞭炮,
为此,
我身边的小伙伴们没少挨打。
。
那时住的地方,
叫“工人村”。
明明是一个社区,为什么要叫“村”,我爸也解释不来。
每每被我问的下不来台了,就王顾左右曰:
“走,打游戏机去?”
。
那时(1993-1996,约)没有专门的游戏机室,
最早出现游戏机的地方,是在武汉市青山区工人村电影院的售票大厅里。
大厅四面,一侧是大门,正对着大门的是高高的售票窗口,两册则摆满了游戏机。
我那时菜,不懂。
就看着我爹打游戏能一币通关,
顿时仰慕不已。
。
电影院大门正对路口,过了马路就是一家综合性的早餐店。
其实我小时候很少去外面吃早餐,
因为家里人都是国营厂的,
厂里的饭菜又多又好,每次都带回来吃。
只是偶尔我爷爷不舍得我吃隔夜馒头和包子,才会带我去外面吃早餐。
。
早餐大抵也是那些,
热干面,炸酱面,油条,豆浆,煎包。
其他的记不得了,估摸还有些牛肉面之类的罢。
其实我不爱吃热干面,因为我不会拌,嫌麻烦。
我最爱的搭配是
油条+豆浆。
把油条掰成一节节地,泡在甜甜的豆浆里面。
但是我吃完泡过的油条,就不爱喝豆浆了,嫌油。
我爷爷就一边说我,一边喝豆浆。
。
所以我每次看网上有人说,
以后有钱了,豆浆买两碗。
我就会想起我爷爷。
因为他每次都要把我剩下的小半碗喝掉。
。
97年后,我们家就搬家了。
住了楼房,俺也上了3年级(约,还是4年级来着)
接着兜兜转转转了好几所学校,
终于换到了离家近的。
自4年级后,
我的小学、初中、高中就没离开过步行2公里的距离。
。
这就很令我为难了。
因为早中晚三餐都在家吃,
凭什么拿零花钱?
当时我又不懂“消费就是为国做贡献”的道理,
当然就算懂,说出来也不顶用。
我爷爷奶奶都是知识分子,
他们一眼就能看穿我说辞上的漏洞并加以驳斥。
就算一时间哑口无言,
也能通过提高嗓门加强严肃性。
每到此时,我爷爷就会站出来拉孙子一把:
你小子该练字了。
。
那时外面的热干面是0.8元一碗,用的是不锈钢碗。
我记得很清楚,第二年就变成了1元,用的是一次性泡沫碗。
然后满大街都是吃完后被丢弃的白色泡沫盒。
过了段时间,泡沫盒又不提倡了,因为污染太大,
于是热干面涨到了1.2元。
我一度怀疑这是泡沫盒厂家和热干面厂家的阴谋,
因为获利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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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干面涨到1.2元的时候,
很多街坊邻居就会问,咋又涨价了。
摊主就只能挨个解释,说泡沫盒污染大,要处理很麻烦,最近面粉涨价,他们也没办法,垃圾到处丢,他们很累。
总之涨价这事儿他们也是受害者。
其实当时大家都对此不太敏感。
因为青山区整体效益很好,大家都还是“工人老大哥”,不差这几毛钱。
加蛋的加蛋,该配豆浆的配豆浆。
当然了,
传说中“先把满满的米酒喝一口,再往里面加鸡蛋做成蛋酒,这样可以多赚一口”的神操作,我是没见过,更没想到的。
就算是想到了,说出来恐怕也会让人嗤之以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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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干面涨到1.5元的时候,已经没人关心了。
大家更多是答一声“哦”。
店家似乎也对此习以为常,改了价目单完事。
因为那时候什么都在涨,工资却开始停滞了。
大约也是在那段时期,国家出了政策,
厂里分给职工们的房子,职工们可以花一笔钱“买断”。
这笔钱大约是市价的1/3,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出了钱之后,房子就属于你,而非工厂了。
绝大多数人都咬咬牙掏了这笔钱。
当时没掏钱的,后来都后悔了。
。
我上大学的时候,热干面就告别了1.5元。
我记得有次和朋友聊天,
就说到热干面的价格,朋友很惊奇地跟我说:
“XX那里有个店,就是以前OO侧面那条巷子往里走,原来是做XX生意的,现在热干面还是1.5元”。
我当时惊为天人,莫非那老板家里有矿,贴钱做早点?
。
我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天学校突然下通知,
不允许大家在第一节课后去买早点。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通知呢?
因为很多同学到学校到的晚,来不及吃早餐。
就会在第一节课下课之后,
跑到学校的围栏处跟马路对面的早点摊老板报菜名,
说我要什么什么,钱在我手上快拿走。
。
现在不是有很多丧尸片,
有一幕镜头就是丧尸扒拉着栏杆,手通过栏杆缝隙向外挥舞的镜头吗。
两个场景不能说好像是一模一样,
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估计校长看了之后,感觉很不成体统吧。
。
反正我上高中后,就没有这样的“盛况”了。
因为条件不允许。
我就读的高中,周围没有卖早点的。
甚为遗憾。
。
热干面,热干面,
面是基础,热干是灵魂。
热干就是芝麻酱。
每家店的芝麻酱怎么调,是热干面好吃与否的核心秘密。
为此我跟同学们还讨论过,
芝麻酱是用油调好,还是用水调好。
跟“文无第一”一样,没人口味都不一样,这种讨论注定没有下文。
。
很多年后,
当121GDI试着吃了口礼盒包装的武汉特产“蔡林记热干面”后,
他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下午,
他跟着父亲去吃正宗蔡林记时的惊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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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草,芝麻酱还有黑色的?!!!!
早餐大抵也是那些,
热干面,炸酱面,油条,豆浆,煎包。
其他的记不得了,估摸还有些牛肉面之类的罢。
其实我不爱吃热干面,因为我不会拌,嫌麻烦。
我最爱的搭配是
油条+豆浆。
把油条掰成一节节地,泡在甜甜的豆浆里面。
但是我吃完泡过的油条,就不爱喝豆浆了,嫌油。
我爷爷就一边说我,一边喝豆浆。
难道不是一边吃油条,一边喝豆浆吗?你居然还嫌弃荤啊。
我在矿山是吃油炸饼,类似油条的一种面食。到了姥家农村就是稀饭、红咸菜(掺有黄豆)了。
其实还有“欢喜坨”和“糯米包油条/糯米鸡”
小老弟是个瘦子吧😁
【但是我吃完泡过的油条,就不爱喝豆浆了,嫌油】
非常喜欢和佩服这样的文字。
实际上,模仿范文开头是 AI 文的特征。😂
当我走在家乡的街道上时,我想起了童年的回忆。小时候,我们会去这个叫“扁土豆”的地方。每天我们都会在它前面的街上玩耍,然后在里面吃火锅。 “扁土豆”很像一个社区中心,有很多特色。
如今,一切都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高楼大厦。我绕过一个拐角,没有意识到我在哪条街上,突然,它就在那里:“扁土豆”。各种人进进出出,似乎运行得很顺利。我进去一探,发现里面现在有一家咖啡店。
我觉得在它像最近被拆除的许多其他地方一样灭绝之前保护这座古老的建筑及其所有记忆对我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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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国中部城市武汉出生长大。我是四个孩子的老二,也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从出生起,我的父母就给了我他们所有的爱、关怀和关注。由于父亲非常富有,我在轻松的生活方式中长大
我最初的记忆是坐在窗台上,看着妈妈准备晚餐。尽管我没有兄弟姐妹,但我父亲被介绍为“爸爸”,所以我自然地认为不存在其他爸爸。
我在一所私立学校接受了高质量的教育,我们的课程包括边玩边学。我们还开设了广泛的体育课,包括田径、乒乓球和篮球等运动。除此之外,我们还玩了“围棋”和“Baduk”等有关古代历史的棋盘游戏。这种模式在午餐时间重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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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上学是在我 5 岁的时候。我在一个全新的幼儿园里,地上铺着绿色和白色的瓷砖。墙上画着小黄花,墙上还画着孩子们玩耍的画。
我很难适应我的新环境,之后就不想再去上学了。为什么孩子们会喜欢在学校画自己的照片?我想如果他们得到老师和朋友的关注,他们一定很擅长。但后来我习惯了每天早上醒来时说“我要去上学”。
在幼儿园,我们玩了很多游戏,唱了很多歌。我们玩跳房子,我们唱“玛丽有一只小羊羔”,我们玩三角形、矩形、五边形等不同形状的拼图,我们还学会了如何凭记忆写数字 1-100
我以为热干面的意思是又热又干的面条呢。我还在想虽然武汉确实很热,但是面条为什么要很干呢?也许武汉太潮湿了,找点平衡?
原来是芝麻酱拌面啊,倒是很有北方特色。
就那么干干的进入喉咙。
调料的汤水不足。类似辣的无汤炸酱面吧。
饱腹感强。
温度31度的武汉.
这个机器人有灵魂了😄😄😄
吃的内容也类似。而且工人阶级的描写也是相通的。
90年代的时候,东北贫富差别已经拉的很大了。我去同学家玩,富裕的拿出可口可乐,穷的拿出那种差不多是水冻的冰果。但是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没觉得贫富差别影响我们的交往。今天喝了可乐,明天吃咬不动的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