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回迷途笨狼河友的人唯贤和任人唯亲,毛主席有时候也不能免俗 -- 真离
看的出来,您还是觉得毛主席高的,所以你基本也不敢质疑啥,因为你知道你要在大决战中突出毛主席的作用,这样你才可能降低粟裕的作用,当然,你没有,也无能达到目的。
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句话,谁叫贤,谁叫亲,我估计你是糊涂的,一塌糊涂的糊涂。因为,在之前的讨论,济南战役,甚至淮海战役,你都指定毛主席是喜欢许世友的,我也同意这是一个事实。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贤呢,你是认为毛主席喜欢许世友,所以许世友是贤能,因为济南战役毛主席有你列出的夸许世友的电报啊,当然了,我估计你是知道也很难否定毛主席夸奖粟裕的电报的,这点你是知道的!
谁是贤能?许世友还是粟裕,我估计看到你我讨论的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只是,你死不承认。
这里的贤能还是有个公正的标准的,可喜的是现在研究历史的孩子很多了,而且也颇有成果。
比如你我讨论的张国焘,我个人认为他是个贤能,毕竟在那种环境下把四方面军带出来,也是厉害的,但是对于整个红军,中国革命的未来他似乎是不行的。
张国焘在红四鄂豫皖苏区整顿是严厉的,过度的,但是他是很有能力的,我基本判断你是个糊涂虫,莫名其妙的人。
在这里我要说他的眼光比你高得多。在鄂豫皖,张国焘的权力基础在于共产国际,正是因为共产国际,他才能在鄂豫皖大开杀戒,而无人敢挡。
所以,他虽然挑战周但是又不能公开挑衅,只能通过压迫力,就是中央苏区的丢失和战争责任,借助自己的势力。
毛主席当然不同,毛主席是纯粹依照规则和事态发展,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种高深的政治理论。
毛主席也深深知道共产国际的意义,由此,那么困难,他也不违反组织程序一步,而只根据事态,这种事态变化来自敌人和自己方的形势变化,而不是张国焘的裹挟大家,意图复制二次遵义会议,我对这个是认可的。
在这个时期,罗炳辉、甚至何长工等人都离开了中央红一方面军,这是一个悲剧。但是也确实鼓励了张国焘的野心。
张国焘犯了巨大的错误,队伍停滞了,更不用说回到了四川这个死地。
虽然张国焘犯了这个复杂的错误,但是他仍然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并没有完全指责周,因为他深深知道共产国际的厉害和对于民国蒋介石政府的力量。
所以他还是在回忆录中指责毛主席,这是他回忆录中的思路来源。他在长征中指责周只是为了获得地位,之后大家你好我好,他还要依靠他们同苏联联系,哪怕是解放后,他照顾孩子还需要周的帮忙。
所以在这里他是聪明的,明智的。
也就是说,周在红军中掌握很大的权力,在那个时期,毛主席是毛主席,周是恩来,怎么可能没有职务却承担各种责任呢?不可能的嘛。
美国远在他乡,苏联就在身旁,所以蒋介石也能和苏联友好就尽量有好,直到美国打败了日本,留到了民国的身旁。
作为斯大林的民主联合政府理论,蒋介石和苏联的一个部分群体还是有传承的,这点从推按资料中都可以看出来。这也是王明在抗战全面服从统一战线的理论来源和依据甚至支撑。
排名当然第一,因为华野功绩第一,虽然不按照部队人数多少说事
但是功绩是谁的就应该是是谁的。
资料我也给你看了,华野的部队的位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粟裕给了每个华野部队指挥命令,尤其是参加黄维围歼的陈士榘兵团等三个华野部队。这个有问题吗?
粟裕如果没有判断对,那么郭汝瑰的情报到来,他犹豫个毛?你能给个解释吗?
山东兵团调到黄伯韬是你的命令么?还是你没找到调动到围歼黄伯韬的命令,还是你有刘陈邓调动山东兵团到围歼黄伯韬的战斗的命令呢?
呵呵呵。
同时,在中原打仗的华野兵团的后勤都是华野自己搞的,而不是中原军区。比如,陈士榘,歼灭杜聿明部。你有另外的证据么?
自从90年代,我上网也是几十年了,在这几十年里,见过的人太多了,像伯爵副将这类的还是有几个的,之所以憎恨是因为,他们背离了中国,我不敢写那个字眼,因为会被投诉扣分啊。
但是我要申明我的态度,提出我的看法和理由,理由,我之前也说了,他在重复海外那些同样背离份子的话术,这点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我的所有针对他的攻击都是来自于此,我不屑隐瞒,也一直在做。
他除了指责我没逻辑,文化低之外,基本上也是某某帖子含沙射影然后不遗余力的投诉我,或者直接反对我的看法,这点我相信大家都能看明白吧,这个并不是很难吧?
但是,您不同,您能屡次三番的从我的帖子看出特殊的问题来,也是有意思,请问您指责是啥意思,是说我支持文革错误,还是攻击伯爵错误呢?
比如莫言,我是和伯爵相反的观点,哪怕我提出莫言有些说法是真实的,这的确是我当时的说法,但是恰恰相反,我也不是支持莫言, 更不是支持伯爵的说法,基本上我认为伯爵和莫言的说法是一个路数,呵呵,就是所谓的真实掩盖的是背后的实质。
那么您是啥意思,想表达啥呢,还是就是想干我?不问其他?!!!我后面也做了补充,当年郭沫若排练《曹操》,陈赓指责郭沫若,你把曹操拍成党员了。
这当然不是事实,一定是郭沫若提取了曹操好的优点的那部分呗。
那么写文艺作品,当然应该写这方面,而不是大家一致认为的莫言在写肮脏和落后的那部分真实,那没有意义。
很多老红军,老八路也有一些缺点,关键是改变了,我这么澄清,你还装神弄鬼的针对我胡说八道,你是什么意思呢?呵呵,你能站出来像个男人一样的解释一二吗?
你这么名左实右啥意思啊,伯爵让你或者你们难堪了吗?你屡次三番的撒谎是啥意思?
劫夫这事你又跳出来了,是炫耀你的知识吗?还是为我查缺补漏?你是这个善意么?
劫夫的资料是我不小心看到的,一看语录歌,为林彪歌颂的歌曲,按照我个人的理解,林彪去世后,他就没好果子吃,怎么可能文革后不解放呢?您是忘了这点了吧?
结果很遗憾,自然是要作为林彪遗留收拾的,心脏病死亡,咱也不知道您看的什么资料。我在网上看到的都是自杀,和文革后某位文艺大官一样的自杀好吧,还心脏病,这恶心。
好的,您有资料,请出示,咱们也好研究一番。
说自杀还说他是《我们走在大路上》的作者,这的确是一首好歌,但是,显然,他比较复杂,还写了支持林总的歌曲,对,我就是也支持林彪反革命集团,你有看法吗?
这显然是一篇典型的改开话术文章,就是为了你说的文革迫害劫夫坐实,呵呵。
总之,虽然我逻辑似乎混乱,但是我怎么也应该表达清楚了,我在攻击伯爵,并且因此受到了无数的惩罚,伯爵也对我进行了反击,但是我投诉了伯爵两三次,都是无疾而终,没有一次成功。呵呵呵。
我和伯爵副将势不两立,那么问题来了,你从哪里看到的我为他捧哏,而你又是从哪里来证明你对他只是因为我的简单关注而不是你在支持他呢?
您能不能站出来也堂堂正正的像你编造那些资料一样光明正大的回应我的话,伯爵说我小学毕业,所以不回应,呵呵,您也是么?
伯爵的小伎俩我看得很清楚,非常清楚,他故意回避关键性话题,只是拿着某些资料来回的刷存在感,大放厥词,当然了,中间使用了某些的官方政策和话术,但是实际上没有达到太多的作用。
正如我前面所说,某些反华论坛在讨论三千万,伯爵最近也说了一千万,我问了他两三次证据在哪里,他没有回答。
那么聪明如您,资料那么多,那么神秘,您是真的没发现伯爵的这个错误吗,中华人民共和国资料哪里说了饿死一千万了?您怎么就不说了,我这次这个捧哏您说的这么利索,您是何意呢?
官方资料是党史二卷,也只是人口减少一千万,他伯爵哪里来的饿死一千万?这事您就装聋作哑了么?
有意思吗?就这样,您还以好好先生出面,装模作样的骂我,纠正我的所谓错误,您不觉得自己很荒唐吗?
劫夫资料是您我理解观点不同的问题,您扯淡说我撒谎,对不起,还是不能成立,您可以也解释一下呗!!!!
等您啊!!
连自己的立场都要遮掩,很有趣么?
您树仁先生改为了说孙维世,孙维世很复杂,但是一打三反,遇洛克等可以说说,呵呵。
从所谓血统论的遇洛克到林昭、钟海源等是当年凯迪等论坛的多年话术。
结果一看,遇洛克是一直拿着手榴弹,当然,他确实是反血统论,而且是造反派,但是林昭和大家和文革没有一毛钱关系,因为她是1965年被处死的,和文革没有关联。
李九莲是1977年被处死的。钟海源是1978年处死的,哈哈,伯爵聪明,确实今天他不敢玩弄这种话术了。
遥想当年,这些名单一列,你小ID还敢不服?
这些名单一列,谁敢不服,那简直是地狱里的魔鬼,直到今天,我们仍然能从伯爵身上看到和感到这种气势。
说到这里,我也不只是针对伯爵等个人了,而是针对这些流传了几十年的虚假话术,直到今天,我们仍然能够从海外反华论坛看到这个话题和饿死三千万话题中,感到一些反华分子的嚣张。
可问题是,这个说法正确吗?
1980年秋天,江西鄱阳湖畔的监狱中有人托可靠人士,向新华社邮来一封挂号信。
信中透露:1977年12月14日,粉碎“四人帮”已一年又两个月零八天,江西的一位反林彪(???)、同情刘少奇的青年女工李九莲的下颚和舌头,被尖锐的竹签穿连在一起,被拉到赣州西郊枪杀,抛尸荒野,并被歹毒之徒X尸、刈去双X。
十二名曾为李九莲辩护过的干部群众,同时被判以重刑……
看到了这封信,不禁令人愕然。如果所言属实,这是又一桩张志新式的骇人听闻的大冤案!
长春的青年工人史云峰死于粉碎“四人帮”之后两个月,又一位英雄王酉申死于粉碎“四人帮”半年后,而李九莲不但死于粉碎“四人帮”的一年又两个多月之后,而且还在召开了“十一大”的五个月之后,中国还会有如此草菅人命的狂徒吗?
到达南昌后,得知江西省委第一书记江渭清在上海休养治病,主持省委日常事务的省委常委、秘书长王泽民对我说,这不仅是千真万确的事,而且当时在讨论是否批准判处李九莲死刑的省委常委会上,他本人就是坚决反对处死这位女青年的常委之一。
但他和持同样观点的常委是少数,未能力挽狂澜。为此他一直心存憾痛。他全力支持我详细查访以期纠正这个大冤案。
李九莲被枪杀于一座小松林中,受牵连者数以千计
要求立即判处死刑的报告,被送到了江西省委。省委常委会讨论是否作同样批复时,发生了一场争论。省委常委、秘书长王泽民、省军区政委张力雄等认为,对李九莲的本质及其思想言论,应作唯物主义的分析。应该说,这位女青年的本质是很好的,是忧国忧民、勤于思考、要求上进的。这样的青年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应该予以谅解宽容。至于她对江青和整个“四人帮”的错误认识,只能归罪于我们民主生活中的弊端。因此,王泽民、张力雄等同志不同意判处李九莲死刑。
但是,讨论到最后,到会的常委中的多数人同意“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的报告,王泽民、张力雄们只有三票,无力挽狂澜之既倒。
消息传出,赣州地委为彻底肃清李九莲在赣州地区的影响,并进一步打击“李九莲问题调查委员会”,要求省委将李九莲的死刑改到赣州执行。省委立即批复同意。
李九莲被押解到赣州得到如此判决,却漠然待之。她既不上诉,也拒不签字。和几度绝食求死时一样,她认为在这个天地里,很难做一个清白正直的人,“活不如死”。她只在一小片粗劣的灰黄色手纸上,草草留下了一首题为“真理的花环”的小诗:“谁准备用真理的花环武装自己,同时也是准备用粪土包裹自己纯洁的灵魂!”她又在另一小片同样的手纸上写道:“我只是像一只杜鹃似地啼出血来,又有何用?我向冰冷的铁墙咳一声,还能得到一声回音,而向活人呼喊千万遍,恰似呼唤一个死人!!”
1977年12月14日,上午九时,赣州市宽大的体育场举行三万余人的公审宣判大会。主席台下先站了一排都被戴着手铐的“李调会”主要成员。他们此来是“陪绑”,最后押进会场的,是五花大绑的死囚犯李九莲。为避免她在广众之前进行分辩或呼喊口号,她的下颚和舌头早被一根尖锐的竹签刺穿成一体,与沈阳张志新之被割破喉管和长春史云峰之被缝起嘴唇两角,“异曲”同工。
对她的“判决书”一念完,就在她的胸前挂上“现行反革命分子李九莲”的大牌子,背后插上打着红××的亡命牌,咽喉紧勒,口塞毛巾,架上死囚车游街示众,使她完全彻底地失去了任何呼喊的能力,游街一周后,她被枪杀于赣州市西郊土红色丘陵地带的一座小松林中。她的亲属不敢前往收尸。
一个月后,即1978年1月,曾是“李调会”的广播车广播员,已有三岁女孩的年轻女教师钟海源,在南昌郊区被处以极刑。
1978年6月及10月,又有一批“李调会”人员被当做揭批查“四人帮”余党的重点人物,而先后被抓进牢房。据不完全统计,连同宣判李九莲死罪的公审大会上陪绑的十余人在内,前后被扣以“现行反革命”罪而被捕入狱的“李调会”成员达百人左右,其中被判五年以上、二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的达六十人。
在监狱之外,许多机关、学校、厂矿、科研部门声援过李九莲的干部群众,包括原地委常委赣州市市长、原《赣南日报》总编辑、地区或赣州市的一些局长、赣州四周的一些县委负责干部多人在内,被开除党籍或团籍、开除公职或留用察看、党内警告或行政记过、降职降薪或免职停职靠边站的,多达六百多人;挨批挨斗、写检讨、坐“学习班”的,以及受到株连的同学、亲友、熟人等等,则数以千计,其中有的人被迫自杀,形成了一个殃及广众的大冤案。
拨乱反正的鼓声,很难影响到这个角落
1978年12月23日,十一届三中全会结束。全会决定全面复查和平反一切冤假错案。中央全文批复了中共最高人民法院党组《关于抓紧复查纠正冤假错案认真落实党的政策的请示报告》。
据最高人民法院党组估计,从1966年到1976年这十一年间,全国各级法院(包括军管期)判处的反革命案犯,约占全部被判处案犯的百分之二十八,其中百分之四十需要改判纠正。据1978年10月全国刑事审判工作会议统计,全国二十五个省市自治区已查出这类案件有一万一千九百多件,已复查平反改判的仅二千二百二十五件。
中央批转的最高人民法院党组的这份《请示报告》,与李九莲的冤案完全对得上号。可是这份报告提到了复查纠正“反革命”冤错案已取得成绩的许多省市自治区中,没有“江西”二字。
1979年4月,面对这份已经传达到基层法院的中央文件和江西省高级法院的一再催促,赣州中级法院才不得不复查了一下李九莲大案。案件复查人王光法,就是当年判处李九莲十五年有期徒刑的“九人审判委员会”成员之一。他在1979年4月10日写下的复查意见是:“该案事实清楚,量刑适当,被告死不认罪,凡(翻)案。”4月16日,地区中级法院检查组的意见是“维持原判”。
1980年1月29日,在与李九莲案有关而被判处有期徒刑者的不断申诉下,江西省高级法院再次指示赣州地区中级法院进行复查。法院于当年3月15日,写出了《关于李九莲现行反革命一案的复查报告》,坚持认为李九莲犯有一系列反革命罪行,不论是1969年的拘禁、1974年的逮捕和1975年判刑,以及1977年的枪杀,都“符合当时的政策”,“应予维持原判”。隔了一个月,即4月14日,赣州地委常委会“讨论”了地区法院的这个《复查报告》并作了决定:“同意赣州地区中级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意见,维持原判不变。”
面对赣州方面的这种态度,江西省高级法院调去李九莲案的全部案卷,从1980年5月8日开始直接进行全面复查,于当年9月作出了复查结论,并上报省委和最高人民法院。这个复查结论认为,1969年和1974年、1975年对李九莲的处理是错拘、错捕、错判,1977年的处死是“轻罪重判,错杀,但李确已构成反革命煽动罪,改判有期徒刑五年”。9月17日,江西省委研究决定:“同意法院意见,属轻罪重判,错杀,撤销原判。李有罪,但不另行判刑。”
地委书记杜昭说:“记者的屁股坐在什么地方?”
鉴于这种现实,当我即将离南昌去赣州的时候,在1977年的省委常委会上反对判处李九莲死刑的江西省军区政委张力雄——解放战争中期,我任新华社江淮前线记者时,他是江淮军区政治部主任,是我的老领导——为顾及我的采访顺利和人身安全,叮嘱我一定要住在赣州军分区招待所,并给军分区政委——也是当年江淮新四军的一位老同志打了电话。到了赣州,我才切实地体验到,我的老领导的叮嘱并不是过分的。
在赣州,李九莲当年学习过的学校、当学徒工和第一次出狱后劳动过的厂矿,以及她被关押过的看守所、监狱的人员,都积极协助我参观并提供我所需要的材料。他们对李九莲不幸均表同情;他们对李九莲问题的分析,与王泽民、张力雄等在省委常委会上的阐述几乎完全一致。惟独赣州地委和赣州法院的有关人员,对我的查访采取了抵制或不合作的态度。
11月21日晚饭后,赣州地委书记杜昭、副书记李侦续等人,驱车来到赣州军分区招待所与我谈话。虽然有时他们谈得也相当委婉,但都坚持认为李九莲是“现行反革命”,“即使不是反革命,也是硬骨头造反派”,因为“谁当领导她就反对谁”。对于李九莲在“批林批孔”高潮中,张贴《反林彪无罪》大字报的要求平反活动,以及由此引发出“李九莲问题调查委员会”给地委造成的种种不快,他们仍然耿耿于怀。他们甚至说,“如果她想一死了之,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骂毛主席呢?”
我在采访提纲中,列出了李九莲案卷中出现的几个实情不明的人名,其中有的也死于狱中,我想弄明白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杜昭和李侦续认为这些人都很坏。由此,转达地区法院对来访提纲有意见的口气说,“法院同志认为记者屁股坐在什么地方,是来干什么的?”
最后,他们的结语是,李九莲是反革命,只是不该杀而已。说得很轻巧,绝无杀错了人的那种负疚愧痛之情。
胡耀邦的批示,才掀开了这里的大铁盖儿
1980年除夕夜晚,我飞返北京。对所得素材经数日整理,写出一篇《内参》,题目是:《在“恶毒攻击英明领袖华主席”的主要罪名下,女青年李九莲三年前被枪杀至今未昭雪》。当时,华国锋仍是党中央主席。这样的《内参》能否发得出,也还是个大问题。但是经当时的新华社国内部主任、新华社党组成员杜导正拍板,被送往印厂发排。
正在这个关口上,1981年1月23日,杜昭在赣州的一个会议上照旧强调,“李九莲反革命案是翻不了的,反革命的‘李调会’案是翻不了的”。他的这个讲话,立即刊登在《赣南通讯》,向赣州地区各县、各单位迅速而广泛地传达。江西省委主要负责人也作了基本相似的表态。
1月25日,那篇《内参》稿一送到党中央,立刻受到了胡耀邦的重视,他当即给中央政法委书记、最高法院院长、公安部部长做了这样的批示:
彭冲、江华、(赵)苍壁同志:此事请予以妥善处理(包括对她的家庭亲人),但处理这类事情,应考虑不要声张,以免引起不良后果,而应着重总结经验教训。
彭冲当天就给江西省委主要负责人写了两行字:“(江)渭清、(白)栋材同志:耀邦同志的批示,请阅《清样》所反映的情况,请予查明,妥善处理。”
沉重的铁盖终于被掀开了。
2月17日开始,江西省法院按照省委的指示,并请省检察院、省公安厅和赣州地区公检法机关派人参加,彻底复查李九莲案,3月9日就做出了比较合乎实际的结论。3月18日,省委常委召开专门会议讨论,作出了对李九莲案进行平反纠正的决定。3月26日,赣州地委召开了所属各县市和地区直属机关、厂矿企业与学校的党委负责人会议。此时地委书记杜昭已去中央党校学习,所以会议比较顺利地作出了贯彻耀邦批示和省委决定的决定。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IwODUyMzMyMw==&mid=2247494048&idx=3&sn=4478060f11004aa117cbb516ad32cba1&chksm=970370f4a074f9e2f0ff86e2347459e7270281c7d92fab5916df38395cf32ce6d9a740f8af33&scene=27
从楼上的资料来看,到底谁制造了荒唐?原文本意是推到华国锋身上的,呵呵呵呵,可是,问题在于,真的吗?
那时候谁是讲话的人,这是我和老狐狸兄的分歧。呵呵。
伯爵一再声称文革的荒唐,那是简直气愤大了,理直气壮的质疑啊,谁谁谁死,啥的,可是文革前后呢,他就不提了,呵呵呵,也是有趣。
从这篇文章来看,显然是李九莲等被处死就是很荒唐,但是这是华国锋的错误吗,呵呵呵,慢慢感觉呗。
历史就在那里,就看你看不看得到,伯爵先生看到了,大家琢磨吧。
王泽民
江西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王泽民山东蓬莱人。
194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中共旅顺市委青委书记、九江市委工委书记兼九江市总工会主席。
建国后,历任江西省总工会生产部部长,中共江西省委办公厅副主任、副秘书长,江西省直属机关党委书记,中共江西省委常委、秘书长、组织部部长,江西省第六、七届人大常委会副主任。
是中共十二大代表、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
1969年10月,任铁道兵第二指挥部(西南指挥部)参谋长。1970年1月,任铁道兵学院副院长、顾问。
1981年2月,王泽民离职休养。
1994年8月,王泽民因病医治无效,在石家庄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逝世,享年78岁。
王泽民,1921年1月出生于山东蓬莱,1940年1月参加工作,1940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1949年3月南下江西工作,历任九江市委委员、工委书记,省总工会调研室主任,八一革命大学组教处处长,省委副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九江市革委会主任,江西省理工科大学革委会副主任、党委副书记,省政法办公室副主任、党委副书记,省直工委书记,省委秘书长。
1981年8月起任省委常委、组织部部长,1983年4月起任第六、第七届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党组副书记,1997年1月离休,
2004年2月享受省长级医疗待遇。中共十二大代表,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江西省第五、第六、第七届人大代表。
2011年2月22日5时在南昌逝世,享年91岁。
两个王泽民,不知道是哪个,似乎一个待遇,都是80年代淡出了政坛,尤其是对照上文,很有意思。
“在之前的讨论,济南战役,甚至淮海战役,你都指定毛主席是喜欢许世友的”
星粟派指鹿为马(还偷偷摸摸)的习性能否改一改,别处讨论很清楚——
https://www.talkcc.net/article/4769753
2022-07-30 10:00:55
迷途笨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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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八品上:给事郎|宣节校尉
注册:2008-10-30
家园短信
🙂任人唯贤和任人唯亲,毛主席有时候也不能免俗
任人唯贤和任人唯亲,毛主席有时候也不能免俗
因为许世友出身四方面军,是张国焘提拔的,后来还想组织人打游击(王建安告密),能力资历明摆着好不容易才放出来
不是遇到难以克服的严重危机,哪有不是一手栽培的有本事刺头的发挥机会?
问题是西米烂泥扶不上墙啊,任华野代司令几个月丧师丢地盘,靠边站到中野当小弟打到团以下保命思想严重的地步
面对西米心中“较有才干”的王耀武防守的坚城,8天攻克济南好不容易开创大好局面,许世友就靠边了
西米摘桃子,优势兵力火力面对黄伯涛临时野战阵地吃瘪,最后还是山东兵团上
国军精锐尽丧,大势已去后,西米统兵,仍然给国军送上月浦大捷,古宁头大捷,还有登步岛等
帖:4769753 复 4769481
修改补充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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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讨论一大堆,原先讨论那么多觉得对星粟派不利就偷偷转进,在西西河有用吗?真较真搬来揭批屡战屡败的阴人西米很难吗
华东后勤功劳又不是罗饶更不是陈粟的,罗饶找桃子而已
抗战前因为山东省委高层叛徒(不少是中央委派的)层出不穷和中央瞎指挥,屡遭破坏,跟中共中央长期断线,山东乡师学生主动组织并找到黎玉连上线才恢复,主动融合,打下良好基础,之后115师才来山东,刚来居然在陆房被鬼子相近兵力包围,虽然突围出来,战果真像吹的那样该撵着鬼子跑而不是反过来躲少量鬼子。
山东革命基础跟心狠歹毒的罗荣桓等何干?
从抗战结束到解放战争,据不完全统计,山东为土共提供的兵员95万,而且多数在土共形势不利的初期上战场。被山东地方武装和民兵干掉的鬼子和蒋匪几十万
淮海战役山东常备民工(至少随军3个月)占90%以上
抗战时期那么艰苦。胶东搞到13万两黄金大部分给了中共中央,北海币也是山东的物资支撑
贡献最大的干部不是罗某和小饶,是他们的压制对象
肃托(山东不止湖西,湖西和泰山区最血腥)、48年整党(针对渤海和胶东)、建国初向明事件,舒同反右补课(济南换了好几个书记大批饿死人的政策才贯彻下去)……最近去产能……
到现在星宿派还不时为摘桃子的罗荣桓、饶漱石、舒同涂脂抹粉,呸!
山东优秀革命青年抗战初期筚路蓝缕开创大好局面,其中一部分居然没死在战场和地下斗争中死于所谓肃托,到现在还被星宿派吹鼓手污蔑,刽子手反而被涂脂抹粉!
毛主席领导下,土匪、二流子可以改造成革命战士,汉中培训班大批高材生也不得不伪装或真心融入革命,“思想上入党”。被搞臭的康生“抢救运动”害死几个?没揪出大批特务没验证大批意志薄弱的投机者吗?所知“渤海整党”等,和罗某比真仁慈啊!真是干事的不如会吹的小人!罗荣桓麾下歹毒小人把在最危险时期入党久经考验的革命同志虐杀!这就是区别!主要是老毛管的事太多,监管不过来,没教育好某些坏人、阴人
另外到济南战役前才知道某阴人把兵带到“团以下保命思想严重”的地步还遮败为胜大吹大擂
研究者都知道陈粟来山东不久就因为屡战屡败被撸到中野当小弟了,厚脸皮的星粟派一直选择性失明
拔高粟裕、饶漱石、罗荣桓等是星粟派或蛤粉的一贯作风,很多暗桩一目了然
兖州战役结束,7月16日西兵团粟某领头给许谭贺电——“我们现正加紧整训,提高战力,以期配合你们早日解放山东”。
济南战役前某人担心完不成任务亲自向中央汇报的——
“西兵团七个纵队,自开封、睢杞两战役后,所补俘虏不够补偿伤亡,部队极不充实(每连只四至六个步枪班),尤其干部伤亡太大,至今无法补充。许多营、连有政干无军干,有军干无政干,而营连排干部太新太弱(五月中补充之新兵已当副连长),班排干部俘虏成分不少,因此,团级(老的多)与营以下脱节现象甚严重。团以下各级对个人前途悲观的倾向亦较普遍(因前方战斗剧烈,伤亡甚大,而见到后方环境安全舒适,革命又快要胜利,极想保存自己,以过最后之快乐生活。但不知其自己何日“报销”,故团以下干部保命思想较普遍)。依部队军政情况,东兵团打一个月至二个月进攻无问题,但西兵团担负一个月阻援则很难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