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关于政府职能的一些思考 -- 正名从俗
中国共产党应该组建什么样的政府?
在新中国成立已经七十多年之后的今天提出这样的问题,似乎太晚了,但看一看这七十多年的政府改革,重新思考这个问题或许会有更多的收获。
咱们谈到共产党,必然要说马列,必然要说共产主义,有些人言之凿凿:“共产主义是外来思想,中共是外来政党!”真的是这样吗?
其实,从毛泽东同志开始,中共就是一个本土政党。至于共产主义,与天下大同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中共基因里,毛泽东思想中,存在的外来成分只有一个——阶级斗争!
在我看来,阶级斗争就是画龙点睛的一笔,有了这样的启蒙,毛泽东这样的中国传统文人才能明白,怎样去实现天下大同。
天下大同是世界观,阶级斗争是方法论;天下大同是体,阶级斗争是用。以我为本,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倒是点明了这个现状。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千万不能忘了,引入马克思主义,其实是为了引入阶级斗争。如果抛弃了阶级斗争,那就不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而是中国马克思化。
因此,开头的问题也有了答案——中国共产党应该组建一个阶级斗争的政府。
国家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器,在当代中国,中共作为统治阶级的具体形象指挥政府这个国家概念的具体形象去压迫被统治阶级。中国的政府改革,一定要考虑清楚,谁是统治阶级,谁是被统治阶级。
新中国的立国之本在于发动和带领无产阶级开展阶级斗争,这也是新中国政府与国民政府,与北洋政府、旧社会朝廷,与外国政府的本质不同。
在俄国革命成功以前,无产阶级一直是被统治阶级。无产阶级人数众多、力量巨大,但是因为不掌握生产资料,在生存需求的压力下,个别的无产阶级永远无法打败个别的资产阶级,甚至于无法反抗个别资产阶级的压迫和剥削。无产阶级政党的诞生,将无产阶级的力量联合起来,这种力量是开天辟地的,是资产阶级无法阻挡的,
如果新中国的政府不能发动和带领无产阶级开展阶级斗争,就必然会导致国内无产阶级受到资产阶级的压迫和剥削,新中国的根本,也将逐渐被腐蚀蛀空。
基于这一点,服务型政府并不是适合新中国的政府形态。
诚然,中共党员、政府公务人员,都需要牢记“为人民服务“这一基本理念,但这是对个体的道德要求,不能作为整体的行为准则。
中国政府,中国共产党,应当——或者说必须——起到发动和带领无产阶级的开展阶级斗争的作用。
在服务型政府中,通常的论调是简政放权。权力的苹果就在那里,政府不摘,自然有人会摘。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站在苹果树下,谁能摘到更多更好的苹果,不是看谁有能力有眼光,而是看谁有摘苹果的余裕。在“平等的”机会面前,个别的无产阶级必然会被迫选择放弃机会。
一个发动和带领无产阶级的政府,在面对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时候,必须要偏向无产阶级,而且是无条件地、坚决地偏向于无产阶级。
政府绝对不能一视同仁,所谓的“一视同仁”,其实就是在偏帮资产阶级!
无产阶级是一盘散沙,无产阶级容易被欺骗和煽动,更多的无产阶级甚至是愚昧的、认不清自身阶级属性的。服务型政府在实质上等同放弃团结、教育和领导无产阶级,是在坐视甚至帮助资产阶级压迫和剥削无产阶级。
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政府应当是一个管理型政府,管理资产阶级,是一个教育型政府,教育无产阶级,唯独不应该是一个服务型政府,你作为统治阶级压迫被统治阶级的工具,你要服务谁?谁是你的统治阶级?
如果想不明白这一点,所谓的为人民服务只不过是一个听起来好听的口号罢了。或者说,服务型政府能不能搞清楚,究竟谁是它需要服务的“人民”?究竟谁能更多地享受到它的服务?
前面说政府应当是一个管理型政府,这就对政府的规模和权力做出了要求。
一个小型政府是没办法完整地执行其管理职责的,必然要放权,或是放权给政府中某些特定的公务人员,或是放权给政府外某些特定的“杰出代表”。政府的权力被私人使用,人身依附就不可避免,小资产阶级对大资产阶级的依附,无产阶级对小资产阶级的依附,甚至于出现基层公务人员对大资产阶级的依附,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
一个权力匮乏的政府是没有能力完整地执行其管理职责的,必然要大量妥协、交换和勾兑。管理者需要依靠和被管理者的交易来管理,古有王与马共天下,今有共与资共天下?
当中国政府无法有效行使管理职责,一盘散沙的无产阶级必将处于被压迫、被剥削的地位,资产阶级可以通过其攫取到的、原先属于政府的权力,一步步侵蚀教育和宣传领域,最终进一步侵蚀政府权力。
提出政府应当是一个教育型政府,这是对政府工作方法提出的要求。
就像管理型政府不仅仅是管理资产阶级,教育型政府也不仅仅是教育无产阶级。中国存在,也将长期存在阶级矛盾,在实现天下大同的共产主义之前,阶级无法消灭。准确地说,人类的欲望驱使着阶级的形成,单凭中国一己之力无法消灭阶级矛盾,甚至无法消灭国内的阶级矛盾。
但别忘了,总有背叛阶级的个人。所以,教育型政府的职责,就是在工作中,影响资产阶级,启蒙无产阶级。明确阶级的存在和阶级矛盾的存在,不是要以阶级斗争为纲,而是要让大家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明白为什么错的还得保留,对的还不能去做。
通过教育,使个别资产阶级弃恶向善,使广大无产阶级团结一致,一个是稳固无产阶级政权,一个是提高对外统战的实力。
现在的中国当然没有起到教育型政府的作用,直接表现就是思想领域的混乱,资产阶级的张扬,无产阶级的愚昧与麻木。一朝有事,无产阶级必然会被轻易欺骗和煽动,动摇中共执政基础。
只有就政府职能达成共识,明确要做管理型政府、教育型政府,不要做服务型政府,才能去谈怎么样做好管理型政府和教育型政府。
那又是下一个话题了。
阶级斗争是统战工作的语言,正确但不准确。
实际上美国无产阶级是支持对华用强的,中日甲午战争胜利后底层人民欢呼雀跃。美国无产阶级对美国的每一次对外的胜利,哪怕它是不道德的非正义的,都是欢呼的。各国都是如此,个人就有望从集体抢到的利益中分一杯羹。
有一句广告词“万达广场就是城市中心”,实际上真正的城市中心与热门打卡地是太古里太古汇,反对对华用强的是如太古集团实控人那样的盎撒大家族。
是无产阶级对华凶狠而资本家对华友好吗?当然不是。在华没什么资产的资本家就支持对华用强。
未来是人种与肤色的冲突,中国无产阶级与中国资本家利益是一致的。
之所以有时候不一致是因为外力的挤压,就像以前坐绿皮火车,我并不想踩你的脚但是没有办法,或者说大家像篓子里的螃蟹。
看了一下他们的传奇故事,实际上他们也是坐电梯上来的。
太古和怡和的故事说起来有点长,嘉道理家族的故事就简单了,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家供应了两百户人家的电力公司,前业主觉得是个鸡肋,垃圾资产,嘉道理同学用十万块钱盘下来,当时可能还借了小额贷,白种人之间借钱也好商量,大概也跟海外温州人潮汕人那样抱团,然后子子孙孙一直做下来就做到今天这样的规模了价值一千亿都不止了。
因此对首个访问北京的港督麦理浩和同时期的汇丰大班沈弼有了兴趣。(说实话港台翻译有时候蛋疼,我小时国内翻译沈弼叫郭士纳)
有些想法和你不谋而合。有时间我会多关注你这个楼。
其父伊利·嘉道理早年从上海来港时,身上仅有五百块钱。他用这笔钱开了一家股票经纪行,凭着犹太人的精明能干,嘉道理在股票买卖中赚到第一桶金。钱生钱的道理犹太人似乎天生就懂,伊利·嘉道理迅速将赚来的钱进行投资。他与朋友合作,于一九零三年成立了中华电力公司。尽管当年发电机的功率很小,香港也仅有少数洋人能用上电灯,但聪明的嘉道理已预见到电力事业是个大有发展潜力的行业。他集中精力专注于中华电力公司。一九零六年,伊利·嘉道理又购入香港上海大酒店的大量股份,成为大股东。
罗兰士·嘉道理小时曾在上海、英国读书,十九岁时返回香港,加入其父主持的中华电力公司董事会。这一年,嘉道理家族从英资旗昌保险公司手中购得中华电力公司的控股权,使中电公司成为嘉道理家族生意的主力。在嘉道理父子的经营下,中电公司业务发展很快。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中电公司已成为香港屈指可数的大企业,垄断对九龙半岛及新界的电力供应。
后人必然会进行润色的。去掉溢美之词简洁化之后,大概就是坐电梯上来的。改开以来我们的民营企业家都有过类似经历,时势造英雄的成分多。
例如我认识一个,八九十年代在村口开加油站,后来被中石化收购了,然后他拿着钱开酒店,今天是那个城市最大的酒店之一,然而到此为止了,就像我举的汪小菲他妈妈的例子,今时今日空间就这么大,这就是天花板了,不比伊利嘉道理那个时代。
中国无产阶级与中国资本家利益是一致的。
这句话标记一下,回头来说。
期待你的反驳有点料,别像楼上那个那么弱,背一句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