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与马甲有关题目,刚读到一篇有趣文章,厚着脸皮转载一下 -- dfi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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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资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能看出点啥,你是普通人家庭么

这么为老干部卖力,得有点啥动力吧?因为他们的品德么?

1955年,赵建民就任山东省长,1963年,他又出任云南省委书记。(文革)动荡开始之后,云南乱成了一团,赵建民为此很是不满,在前往北京述职的时候,当时赵建民向康生提议,“以民生为本,阶级斗争是次要的”;中央应该召开类似1962年的“七千人大会”或者召开“九大”,以发扬民主的方式,解决“文化大革命”的问题。他还要求以党代会的“小民主”取代群众运动的“大民主”,

赵建民这种做法是符合党章规定,在党内程序解决问题的正确做法(哈哈哈哈,正不正确邓小平说了算啊)。但是赵建民没有想到,当时的一批老帅刚刚因为反对文革,被批判为“二月逆流”,赵建民的意见正与他们暗合。

他当着康生的面发了牢骚,说云南的宣传工作做得有问题,直言当下宣传部门在“胡闹”,当时负责党内宣传工作的正是康生,这直接激怒了康生,康生随即发起反击,直接质问赵建民当初为什么会被敌人逮捕,被敌人逮捕之后为什么不自杀明志?

赵建民见状马上为自己辩解,称自己是因为叛徒出卖才被捕的,可康生却不依不饶,坚持认为他是“别有用心”,到最后甚至污蔑他背叛了党组织和人民。

康生当时没有最后明确表态,但事后却密告毛泽东,说赵建民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反对“文化大革命”。一年后,1968年1月康生在北京当面指责云南省委负责人赵建民是叛徒。

“1968年1月中旬,全国各地的形势每况愈下,云南也不例外,运动混乱,生产停滞,一切似乎都处于一触即爆的态势。当时,我作为云南省委书记和省委、昆明军区等军内外的几位负责人一起飞往北京向中央汇报省里的工作情况。1月21日凌晨2时,我们接到通知,立刻赶往京西宾馆第二会议室,参加中央召开的解决云南问题的会议。会议由康生主持,谢富治讲话,他说,毛主席、林副主席、周总理非常关心云南问题,云南是国防前线,那里的问题解决不好,会影响国家安全,影响人民生活”。接着话锋一转,指称赵建民执行了子虚乌有的“国民党云南特务组”行动计划,康生竟说赵建民提议召开党代会,是要让刘少奇、彭、罗、陆、杨,用合法的手段向中央夺权。这才导致了赵建民8年牢狱之灾。康生是做过中共山东分局书记的,在山东工作多年,主持过审干工作,与赵健民早就相识,对赵健民历史上被捕的历史也是知道的。康生当场胡说“我再说一遍,你就是叛徒。凭我四十年的革命经验,我有这个敏感的,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个叛徒”!赵建民则当即回怼“康老,革命战争时期我被捕期间与敌人斗争的情况,中组部和中监委在1957年已作出了审查结论。您作为一个无产阶级革命家,不能凭革命敏感觉得我像特务我就是特务,要实事求是,用事实说话”!

在康生的主导下,赵建民受到了隔离审查,被康生一伙污蔑是“叛徒”、“炮派黑后台”的赵健民,1968年底被关入秦城监狱,期间受了不少委屈,被非法关押了8年。处于困境中的赵建民也曾向党组织写信自辩,但这些信都被康生拦了下来。此案后来牵连了一百三十八万七千余干部、群众被审查,十七万五千余人被立案审查,一万七千余人被打死、逼死。

甚至引起了毛主席、周总理的注意。

1975年,在周总理的关怀下,赵建民恢复了全部名誉,并且重新回到云南任政协主席工作,

动荡结束之后,党中央为他了恢复了一切名誉,并消除了他身上背负的所有处分。晚年的他定居北京,在菊儿胡同一座小院中颐养天年。

接受采访时,我询问他恨不恨康生,他笑着摇了摇头:动荡是时代的殇,康生也只是被“左倾”浪潮裹挟的普通人而已,倒是被牵连的那一万七千多名同志确实受了冤屈,应该坚决予以平反,并给予他们优抚,以消除众多受害者内心的负面情绪。

淡泊名利 急流勇退 响应党中央号召低调退休

现在一看到这种夸老干部就恶心。

“文革”云南“赵健民云南特务组计划”和“滇西挺进纵队”等假案

2021-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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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生滥施淫威、大肆制造冤假错案在“文革”中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他仅凭相面和主观感觉就将国

康生滥施淫威、大肆制造冤假错案在“文革”中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他仅凭相面和主观感觉就将国家省一级的领导干部逮捕入狱,这种形同儿戏的相面定案之举可以说是一大政治奇观。1968年1月,康生当面指斥云南省委书记赵健民是“叛徒”,指称赵执行了子虚乌有的“国民党云南特务组”的行动计划,致赵含冤入狱长达8年之久,云南大批干部群众也因此案受到株连,1.4万余人被迫害致死。赵健民同志的这篇回忆详细叙述了此案的来龙去脉。

【不辞劳苦赶往北京向中央汇报工作的我万万没有想到等待自己的竟是莫须有的罪名和长达8年的监护审查。】

1968年1月中旬,全国各地的形势每况愈下,云南也不例外,运动混乱,生产停滞,一切似乎都处于一触即爆的态势。当时,我作为省里工作的干部,和省委、昆明军区等军内外的几位负责人一起飞往北京,向中央汇报省里的工作情况。

1月21日凌晨2时,我们接到临时通知,立刻赶往京西宾馆第二会议室,参加中央召开的解决云南问题的会议。

康生与林彪

康生与林彪

会议由康生主持,谢富治讲话,他说,毛主席、林副主席、周总理非常关心云南的问题,云南是国防前线,如果那里的问题解决不好,会影响国家安全,影响人民生活。接着又提到某派(当时云南省的一个群众组织),特别是某某组织搞武斗,说得神乎其神,然后话锋一转:“赵健民同志,你辜负了中央,出了坏点子,某某组织由昆明往西打了禄丰、平浪、楚雄……到下关杀了100多人,还要往西打,你知道不知道?”

我一听,心里“格登”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开会就扯起这些?转念一想,这事我确实不知,于是冷静地回答:“不知道。”

“你支持某派,你现在还在那里指挥。”谢富治凶很地喊了一句,又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句:“你们想搞个人的那一套不行了,我看最近有些行动,是有人在那里指挥。”

这扯到哪里去了,我心里暗暗猜想,又有些茫然。

这时,坐在正席上的康生开了腔:“赵健民,你来北京干什么?”

“汇报情况。”

“你一个省委书记,到中央来,不见你一份请示。”

我当时对康生是尊重的,可他的话又让我好生狐疑,明明我向他和陈伯达等人写过两封信,还专门向中央写过两次报告,都通过军委办事组转上去的,他怎么不知道呢!

不待我明白过来,康生又说:“你支持某派,出了许多坏点子,是不是?”

“我没有出坏点子。”

“你敢写条子吗?”康生紧接一句。

我心想,这有什么不敢,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当着康生的面,我写下了“我没有支持某派的错误行动和错误言论。”

康生拿起来看了看,“哼”了一声,阴不阴、阳不阳地说:“你在耍外交辞令啊。”他不顾自己的身份,又咄咄逼人地说:“如果有,怎么办?”

我想了想,在原条子上又加上了一句“如有支持某派的错误行动和言论,愿受党纪国法的处理。”这时,我处在紧张思考的状态,康生他们搞这一套,到底是什么意思?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来一场风暴就在眼前。果然,康生又说道:

“你不要骗我,刘少奇才骗我们,叛徒特务才骗我们……我问你,你在白区工作是哪一年被捕的?”

“1936年。”当我吐出这句话,感到事情复杂多了,一个解决云南问题的中央会议,怎么却成了我的专案审查会?

只见康生那个深度眼镜后面,闪着两道阴险狡诈的目光:“你在监狱里是怎么自首的?”

“我没有自首。”

“你还骗大家?你是个叛徒!”

面对康生的喝问,我坦然地顶道:“我不是!”

这一下,他咆哮起来,“我再重复一遍,你是个叛徒!”

“事实不是,我保留意见。”我依然冷静地回答。

“好!你保留吧!”康生气急败坏,指着我,“你写个条子!你的行动不是偶然的。一个叛徒,一个叛徒分子混到我们党里来,想乘文化大革命把边疆搞乱。国民党云南特务组,我看了他们的计划,你的行动就是执行他们的计划。”

赵建民

赵建民

听到这,我百般不能理解,我的行动怎么和国民党特务的行动联系起来了?再说,什么国民党云南特务组,我还没听说过呀!我想,或是我听错了?抑或是康生讲糊涂了?

只听得康生得意地往下讲:“赵健民,你对我们有刻骨的阶级仇恨,我凭40多年的革命经验,有这个敏感,我看你是个叛徒!你投降了国民党。”

这说到哪里去了,古时候有个“乔太守乱点鸳鸯谱”,没想到身居高位的康生也这么信口开河,我忙着分辩说:“根本没有这个事实,我当时是以生命捍卫了党的利益的。”

康生不听这些,继续说他的:“你想把云南的文化大革命搞垮,你痴心妄想!军队、工人、农民、学生不会跟你走的!”

对此,我严肃地说:“你说话要慎重,不能凭脑子想。”

康生傲慢地“哼”了一声,像是拿出了“杀手锏”,气势汹汹地说:“你去年3月和我的谈话,是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的。你要开党代表大会把刘少奇重新选入中央,要以合法的手段把彭、罗、陆、杨重新选入中央。”这几句话在当时真够得上份量,不仅坐在一旁的几位省里负责人面面相觑,就连我自己也大吃一凉。记得我那次谈话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没想到康生却移花接木,拿出来任意栽赃、无限上纲了。

我坚决顶了回去:“那都是你脑子里想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当时有专人记录嘛,把记录拿出来一看就清楚了。”

康生冷笑两声,“那时你是一句一句想着说的,是带着阶级感情的。”他接着阴森森地说:“你不要用以前的办法骗我们了,现在是文化大革命,是这样的一个时代,你赵健民也不能混水摸鱼了。”他又进逼一步,“你敢说你历史没问题?”

我回答:“没问题!中央可以审查嘛。”

康生一见我仍不让步,气急败坏,在屋里一个劲儿地踱步,“一定要审查!一定要审查!你是比较疯狂地向无产阶级司令部进攻!你还要求中央审查吗!”

我还是回答:“我要求。”

他指着我的鼻子,连说:“你写,你写!”

我又在一张纸上写了保证自己没有问题,要求中央审查的字句。条子刚刚写好,正要递给康生,恰巧见到他用手示意,只听早已凶相横露的谢富治大喝一声:“我宣布对赵健民实行监护审查,执行!”一旁窜出两个早有准备的人。将我用手一推,押出了门外。

就这样,在一次中央召开的会议上,我被莫名其妙地拘留了,至于真正的罪名是什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所以,当全国人民揭露康生这个大野心家的罪行时,把这次诬陷事件称为康生发明的“相面”定案,我认为是有充分道理的。由于康生的“相面”和他的“敏感”,有多少人无辜受到迫害呢?恐怕难以数计,我自己便遭关押入狱长达8年之久!

然而,康生的这次“相面”定案,以及诬陷我是“叛徒”的事实根据到底是什么呢?

【信口开河,四面出击,以最革命的极“左”面目出现,是康生的一贯做法。“说话速度慢,语气沉”是我带有“阶级感情”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的惟一证据。】

呵呵呵。

把康生、谢富治这么丑化,就能解决赵建民的问题了?

赵建民解放(文革)到底是哪年?也是和李井泉一样的1975年邓小平大整顿么?

还有个有趣的地方啊,沙甸发生在1975年,有啥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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