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客熙熙

主题:双方都背叛了工农 -- 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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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你自己不拿出证据来

                  却在这厚着脸皮问别人要证据,还在这怪别人跑题?

                  只许你说中央按农民呼声来改革,不许我说中央按工人呼声来改革让工人下岗,官员分财?

                  • 家园 借地说下西霞口的各种材料,简直笑死人了

                    了解西霞口村的发展历史,助力农村发展

                    2015-06-30 15:18:00

                      西霞口村被先后评为“中国十佳小康村”、“社会主义新农村”等,全村人均年收入达26万元。

                      在当今新农村建设历程中,西霞口无疑是一朵奇葩。作为探索者,西霞口证明了村企合一这种发展模式的可行;作为实践者,西霞口为后来者提供了可以借鉴的经验。

                      70年代前,贫困落后的封闭村落。70年代以前,西霞口村由低矮的海草房和杂乱的街巷组成,是一个以农为主的偏僻小渔村,十分贫困。当时的西霞口村分为农队和渔队两个核算单位,生产力落后,农队靠人均不足一亩的山地为生,渔队靠几条破旧小船维持生产,全村经济收入在公社22个自然村中位居最后。

                      70年代末,扭转农业生产劣势。1977年,田文科任西霞口村书记,把主要精力放在种粮食上。1978年西霞口村种粮食拿了公社冠军,村里的粮食产量从全公社倒数第一,跃居正数第一。

                      80年代末,渔农合并,优势互补,大力发展现代渔业经济。1987年,经山东省政府特批,西霞口村创造性地将农队和渔队合二为一,成立了山东省第一家村级渔业公司,跻身为山东省村级为的“首富”,彻底摆脱了贫困。经过数年的滚动式发展,西霞口组建了拥有50多条大马力渔船的捕捞船队,成倍提高了产量。

                    我的亲历

                    人物介绍 田文科,山东省荣成市西霞口村党总支书记兼西霞口集团公司董事长。他从28岁时开始担任西霞口村党支部书记,带领乡亲们艰苦奋斗,将一个偏远小渔村变成了“中国十佳小康村”。目前村里拥有26家企业、3000多名员工、45亿元总资产。村民普遍享受免费医疗、教育补助等。

                    俺村是个地处偏僻的小渔村,四面环山,很少的耕地也分布在山坡上,土地瘠薄。30年多年前,俺村还是个典型的贫困村,打出来的粮食不够吃,每年都吃国家统销粮。

                    1976年,我担任了村党支部书记,很快就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代。我和大伙儿甩开膀子干,很快就解决了温饱问题。村里经济开始活跃起来,养鸡养猪,买小船搞捕捞,搞水产加工,副业红红火火。到1989年,村里造了20多条木帆船、20多条大马力钢壳船,捕捞业上了一个大台阶。

                    1999年,西霞口集团公司进行股份制改造,当时我坚持村里占大头,人人有股份。实践证明,这样既有利于经济发展,又能保证大伙共同富裕。

                    2006年5月,西霞口村与邻近的柳夼村、仙人桥村、瓦夼村和冯家庄村合并后,为850多名“新”村民提供一视同仁的福利待遇,帮助他们发展生产。我们认为,西霞口村现在有能力、也有义务发挥先富的作用,带动周边群众共同富起来。

                    靠改革开放的好政策,我们从一个贫穷落后的小渔村,迅速发展壮大,成为拥有26家企业、3000多名员工、45亿元总资产的“中国十佳小康村”。村里先后办起了SMS认证的国际海运公司,开通了国际客货班轮航线,还建设了野生动物自然保护区和成山头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去年,西霞口集团公司实现总收入23亿元,人均纯收入21万元。(本报记者 单保江、通讯员 王禹涵整理)

                    老田自己的说法,哈哈,真难为他啊,撒谎真难受啊。

                    烟台南山村

                    烟台南山村位于山东省烟台市,是“中国九大土豪村”之一。它的村办企业“南山集团”是全国500强企业。主要以纺织、铝业、酿酒、旅游、电子软件等项目。南山村也被称为“烟台第一村”、“山东第一村”。

                    早在2012年,南山集团销售收入已经达到了1000亿元,这里不仅有全国第一个在“村”里营业的肯德基,而且还建有全国第一个“村级大学”南山学院。

                    02

                    临沂沈泉庄村

                    临沂沈泉庄村位于山东省临沂市,2014年入选“中国九大土豪村”。被称为“沂蒙第一村”、“鲁南第一村”,是鲁南经济的“扛把子”。

                    沈泉庄村以钢铁、油脂、化工、陶瓷、肉类制品为主导产业,不仅有两家境外上市公司,还有自己的铁路专线。

                    03

                    滨州西王村

                    滨州西王村位于山东省滨州市,是“邹平第一村”,村办企业西王集团集玉米深加工、特钢、置业、酒水、物流、热电等多行业于一体,荣列中国企业500强。我们常吃的西王玉米胚芽油就产自这里。

                    西王村还被称为“中国糖都”和“中国玉米油城”,现在山东篮球“西王篮球俱乐部”也隶属于西王集团。

                    04

                    威海西霞口村

                    威海西霞口村位于山东省威海市。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西霞口村位于荣成成山头,特殊的地理位置造就了西霞口这个小村庄。农业、养殖业、造船业、旅游业成为了其重点产业。

                    西霞口村早在2013年人均收入已经达到惊人的25万元,在发展经济的过程中,西霞口村更注意保护环境和动植物,建立了神雕山野生动物自然保护区。

                    05

                    潍坊得利斯村

                    潍坊得利斯村位于山东省潍坊市的诸城市,这里有“全国肉类十强企业”之一的得利斯集团。“但愿人长久,相伴得利斯”相信每个小伙伴都听说过这句广告。

                    20世纪80年代的面粉厂通过得利斯村的人民的艰苦奋斗创造了财富的神话,现在家家住别墅,村里建有养老院,实现了“老有所依”。

                    06

                    淄博傅山村

                    淄博傅山村位于淄博市的张店区,1983年提出“宜分则分、宜统则统”的方针,耕地除果园、苗圃、实验田外全部包干到户,并且组织创办村办企业。先后建立起拔丝厂、镀锌厂、傅山预制构建厂、张店香槟酒厂,1983年—90年代初,傅山村在“宜分则分、宜统则统”的基础上发展经济同时发展教育、搞旧村改造的“三同时”战略。傅山踏上了“蝶变”之路。

                    经过不懈的努力和发展,傅山村现在有1000多栋别墅,可以说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小“城市”了。

                    还有前一个帖子的资料,可以看到西霞口的耕地整理,77年上台,78年就能整理好吗?肯定是他父亲也是参加了整理的建设啊。

                    然后分田到户,哈哈,就分了几个人的耕地工作组,这也叫分田到户,笑死我了,这就是杜润生的吹牛逼啊!!

                    1970年至1972年投资5万元, 建成蓄水量50万立方米的大型水库一座,村内的山峦地全部变成水浇地,粮食平均亩产突破300公斤。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继续走集体化道路,致力于发展集体经济,1978年全村农业总产值13万元;1987年渔、农两队的顺利合并,进一步壮大了集体经济;1994年村民不再种田。

                    田文科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耕地“开刀”,下决心向土地要粮食。

                    说干就干,田文科带领全村能干活的人下地,撸起袖子,挽起裤脚,又是挖,又是填,几天过后初见成效。又过了一段时间,村里的农田全部整治一遍,山坡地、水洼地、海滩地都平整出来,该翻的也都深翻了一遍。田文科是把种庄稼的好手,他把整理出来的耕地依照科学种田的理论做了全面规划,本来就不多的土地不能浪费,向土地要粮食,向农时要粮食,向汗水要粮食。那几天,他带领大家起五更打黄昏,凌晨天不亮下地,晚间天黑透才收工,汗水、雨水、泥水搅合在一起谁也没有说一个“累”字。

                    只是不太相信一年就完成了。

                    • 家园 西霞口田文科、文虎、文豹兄弟等干的好事太多了!中国裁判文书网

                      上就有。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纪初干了多少走私勾当?逃废了多少银行债务?

                      微博

                      威海市中级人民法院

                      19-3-29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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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注

                      【扫黑除恶】关于征集田文科等人违法犯罪线索的通告。为彻底查清田文科等人犯罪事实,威海市扫黑除恶专项斗争领导小组研究决定,向社会各界公开征集该犯罪团伙骨干成员田文科、田文霸、田冰、王华强、田树能、王宝虎、颜红光、胡金钢、孙永刚等人的违法犯罪线索和公职人员充当该涉恶犯罪团伙“保护伞”问题线索,希望广大人民群众积极检举揭发。【扫黑除恶】关于征集田文科等人违法犯罪线索的通告

                      威海法院集中宣判2起黑恶势力犯罪案件

                      来源:齐鲁网 2020-08-20 20:00 发表于山东

                      齐鲁网·闪电新闻8月20日讯 记者从山东省威海市中级人民法院获悉,8月20日,威海高区法院、环翠区法院分别宣判一起黑恶势力犯罪案件。

                      8月20日上午,威海高区法院通过远程视频系统对被告人田文科等人恶势力犯罪集团案进行一审公开宣判。

                      高区法院经审理查明,2004年至2015年期间,田文科等7名被告人以暴力、威胁或者其他手段,多次实施违法犯罪活动,形成了以田文科为首要分子,田文霸、田冰、王华强为重要成员,田树能、颜红光、王宝虎为组织成员的较为固定的犯罪组织,该组织以西霞口集团保卫科的暴力做后盾,实施寻衅滋事、非法拘禁、窝藏、妨害公务及强迫交易等违法犯罪行为二十余起,严重侵犯他人的人身权利和财产权益,扰乱经济、社会生活秩序,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此外,被告人王华强、田文大等在他人的授意下,将西霞口集团及其下属公司的大宗会计账簿、会计凭证等物品销毁,构成故意销毁会计凭证、会计账簿罪。高区法院以寻衅滋事罪、非法拘禁罪、妨害公务罪、窝藏罪、强迫交易罪,数罪并罚,判处被告人田文科有期徒刑十七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一百五十万元,另对王华强等14名被告人判处有期徒刑十年至六个月不等的刑期,并处罚金。

                      案  由 走私废物

                      案  号 (2018)鲁05刑初24号

                      发布日期 2020-07-10 浏览次数 387

                      山东省东营市中级人民法院

                      刑 事 判 决 书

                      (2018)鲁05刑初24号

                      公诉机关山东省东营市人民检察院。

                      ……

                      三、被告人田文豹犯走私废物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五万元。(刑期自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罚金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一次性缴纳。)

                      四、“东波”号货轮作为走私犯罪工具,予以没收;扣押在案的废物由扣押机关依法处理。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直接向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上诉的,应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两份。

                      审判长  薄其红

                      审判员  张 宁

                      审判员  桑爱红

                      二〇一九年五月三十日

                      书记员  刘 娜

                      田军、田吉福、田文豹走私废物罪二审刑事裁定书

                      案  由 走私废物

                      案  号 (2019)鲁刑终256号

                      发布日期 2020-07-10 浏览次数 648

                      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

                      刑 事 裁 定 书

                      (2019)鲁刑终256号

                      原公诉机关山东省东营市人民检察院。

                      ……

                      本院认为,上诉人田文豹作为霞升公司和霞利公司的主管人员,为给单位牟取非法利益,逃避海关监管将境外固体废物运输进境;明知他人没有进口废物资质,为给单位牟取非法利益,为其提供证明和其他协助,其行为构成走私废物罪。原审被告人田军作为东泰公司“东波”轮的船长,原审被告人田吉福作为该船舶的大副,为给单位牟取非法利益,在领海和内海运输国家限制进出口的货物,数额较大且没有合法证明,作为直接责任人员,二人的行为均构成走私废物罪。其中,上诉人田文豹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系主犯,原审被告人田军、田吉福起次要作用,均系从犯,依法可减轻处罚。“东波”轮长期用于走私废物犯罪,系走私犯罪工具,依法予以没收。原审判决认定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审判程序合法,量刑适当。上诉人的上诉理由和辩护人的辩护意见,不予采纳。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第一款(一)项之规定,裁定如下:

                      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本裁定为终审裁定。

                      审判长 谢 萍

                      审判员 蒋海年

                      审判员 方琳琳

                      二〇一九年八月十四日

                      书记员 王少颖

                      • 家园 山东走私,唉,那是常态了

                        当年沿海都玩这个。我们东北是丹东。

                        唉,没法说。

                        这一块显示他们跟上了节奏,嘿嘿,中央要抓就没跑,有点像大邱庄了。

                        也不算啥离谱,市场经济呗。

                        裁定田文科集团加入王天宝犯罪集团,真是奇怪。

                        还没说是个什么关系,没有说田文科是王天宝犯罪集团的保护伞,征集保护伞,最后都没说。奇怪。

                  • 家园 我拿了杜润生的材料当证据

                    在这栋楼里,/alist/4985591 ,你要是有证据证明大部分农民反对包产到户,欢迎提供。

                    • 家园 你还不如用小岗村的十八个血手印来证明呢

                      虽然那也是假的。

                      可就是你们分田派吹上天的小岗村,生生把省财政厅派下来的书记累死在岗位上。

                      你不去追究下为什么累死的吗?而且是省财政厅派下的,余国除了小岗村,谁有这个待遇!

                      分田单干这么好,怎么没几年农民就开始把干部埋土里玩了?

                      分田单干这么好,怎么没几年老共自己的干部就上书中央:农民真苦,农村真危险?

                      农民反对对分田的证据还要提供?现在的政府就在做土地集中种植的事。不过改了个名,叫什么种粮大户,种菜大户等等,把原先分到各家的田又开始收回去了,不一家家种了。

                      • 家园 关键是分田派不知道如何解释小岗村了,一个分田派树立的榜样自己

                        无法解释自己,不奇怪吗,哈哈哈。

                        杜润生可以模糊,但是敢否定吗?

                        • 家园 啪啪的打脸,还得笑着说,看就比别的打的响亮,就这么好
                          • 家园 他们的脸皮真厚,可能也是习惯了,就像美国说中国送他们月壤

                            他们是不会拒绝的,我去他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么?

                            唉!!!可耻到这种地步,也是奇迹,这是怎么看待对方,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呢?这就是自诩的美国(不要脸)的精神吗?

                            NASA局长:我们不禁止中国免费分享给我们月壤!

                            美国NASA局长尼尔森:我们根据《沃尔夫条款》禁止与中国航天上合作,但是我们不禁止中国免费分享给我们月球背面的月壤样本,这是我们不禁止的。

                            这次月背样本,美国官方已经表示不会禁止中国免费分享,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愿意送,他们也会乐意接收。

                            这种国际间的合作和交流,对于人类共同探索宇宙,无疑是非常重要的。

                      • 家园 你说的那么多

                        没有说到要点,没有指出杜润生哪一个章节做了假啊。

                        • 家园 你说了那么多

                          你又能保证杜润生那不章节没做假?

                          小岗村说十八个血手印也是真的,就是原件没了,为了建记念馆又补了一个,你到是说说:这当年按血手印是真的还是假的?

                          • 家园 你有证据就去推翻嘛

                            我摆杜润生的材料出来的原因,就是等大伙去推翻的,能否推翻,就看各位的本事了。

                            • 家园 那你先证据证明是真的啊

                              小岗村说十八个血手印也是真的,就是原件没了,为了建记念馆又补了一个,你到是说说:这当年按血手印是真的还是假的?

                              • 家园 小岗村的血手印是万里叫补的,之前就根本没有实物证据,正常也不

                                可能有所谓的血手印说法,就这18个人,当年合作社的时候,亲兄弟,父子一组都搞不好,都不互相信任,怎么可能信任其他人?

                                最多互相之间有个所谓的开玩笑的说法,至于之后如何看情况。根本不可能互相保护后人,呵呵,分田后,小岗村的表现也基本证实了他们的恶劣品质。

                                所以弄死了沈浩,哈哈哈,沈浩都想走了,还被强行挽留了,直到挂了。

                                1978年,小岗村18位农民以“托孤”的方式,按下鲜红手印,签下“生死契约”,实行包干到户,打响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关键“一枪”。

                                而之后,小岗村的发展似乎不尽人意,坊间都在说,小岗村在中国改革开放的进程中是“起了个大早,赶个了晚集”“一朝越过温饱线,二十年跨不进富裕门”。就是在这样的发展困境中,沈浩来到了小岗村。

                                一位讲解员向中国青年网记者介绍,十年前,来小岗村可没这么方便,那时候,从小岗到县里必须要绕行镇上,比现在至少要多走20多公里,现在之所以会这么方便可离不开沈浩。

                                  去往小岗村的这条快速通道,可以直通省道307线。这样,进出村就不必绕行镇里了。但是,修这条通道,必须在京沪铁路上建一座高架桥。“为了一个村修公路要让火车停下来,简直不敢想象。”为了这件事,不知道沈浩跑了多少次北京、上海、合肥等地,跟铁路等交通部门协商了多少次。终于,小村官让大铁路“破例”了一次,在高架桥合龙的时候,这一段铁路专门为此停运了40分钟。2008年6月底,小岗村快速通道正式通车。

                                沈浩在小岗村一干就是六年。据了解,在安徽全省12000个选派干部中,他是唯一连干两任的。他也是村民通过按红手印请求上级留下来的村干部。

                                  村民按手印“扣”下来的村干部,感动了整个中国!

                                  在沈浩第一个任期将满时,小岗村党员、干部、群众写了联名申请书,为了挽留沈浩,他们第一次按下红手印。

                                哈哈哈!!!!

                                村官做的好不好,老百姓最有发言权。小岗村村民在申请书上罗列了沈浩来到小岗村所做十大实事。用当地百姓的话说还有“大量的实事工作不胜枚举”。中国青年网记者宋莉摄

                                  2009年9月22日,沈浩在小岗村的第二任期即将结束的时候,186户村民在挽留沈浩的请求书上再次按下红手印,并于9月24日递交给安徽省委组织部和省财政厅。这是小岗村民为挽留沈浩第二次按手印,也是小岗村历史上村民们第三次按手印。

                                哈哈哈啊哈。

                                2009年11月6日,沈浩因积劳成疾,猝逝在工作一线,年仅45岁。为了让世世代代小岗人缅怀他们的“当家人”,为了让沈浩亲眼见证小岗村的变迁,11月7日,村民们又以按手印的方式,请求让沈浩长眠在他热爱的这片土地上。

                                沈浩想落叶归根都做不到啊。

                                中国网事:小岗村的四次红手印

                                新华网

                                2018-04-25 13:17

                                新华社合肥4月25日电(记者王圣志 刘美子 水金辰)红手印,这一中国农民质朴而坚决的表达,曾揭开了中国农村改革的序幕。

                                40年前,安徽凤阳小岗村村民为了治穷,第一次摁下“包产到户”的生死契约,而后又为挽留一位改革路上的带头人三次摁下红手印,让这片厚重的土地迸发出一个时代的传奇。

                                第一次红手印:一夜跨过温饱线

                                1978年一个冬夜,在安徽凤阳县小岗村一间低矮破旧的茅草屋里,18个衣衫褴褛的村民就着昏黄的油灯,酝酿着一件“可能会坐牢”的“惊天大事”。

                                40年前,小岗村是以“吃粮靠返销、用钱靠救济、生产靠贷款”而闻名的三靠村。经常闹饥荒,农民大多外出乞讨。

                                “一家妻儿老小,几天不烧锅。我父亲饿得下不来床,就想吃一口芋头干,但我弄不来。”“大包干”另一位带头人严宏昌噙着泪回忆道。

                                为了活命,18个村民摁下红手印,共同起誓,瞒上不瞒下,瞒外不瞒内,把田地分到各家,搞起了包产到户。

                                “哪怕坐牢,如果能亲眼看到他们吃上一顿饱饭,我认了。”“大包干”带头人之一的严俊昌说。

                                红手印一摁,土地就被寄予了最大的期许,这极大地释放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一小块因“分地”而丰收的田地悄悄地出现在荒凉的大地上。

                                没有不透风的墙,1979年4月的一天,时任凤阳县委书记陈庭元到小岗村所在的梨园公社检查时,发现了这个“惊天秘密”。

                                “陈庭元看见年轻的两口子在地里干活,问怎么就你们俩干活呢,看样子你们是分到户干的吧,两人没说话,陈庭元也就心知肚明了。”凤阳县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陈怀仁说。

                                是立即扼杀还是等等再看,省市县各级政府选择了后者。1980年春节刚过,时任中共安徽省委第一书记的万里来到小岗。在严宏昌家,万里和他谈了将近四个小时。

                                “一开始他就问‘我能随便看吗’,我说能。他先不表态,不说好也不说坏。我心里是不安定的,他要说一声不对,那我马上就要进监狱。但是他看完第一句话是‘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就是没有人敢,你干对了’。”严宏昌说。

                                18枚红手印催生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1980年5月,邓小平在一次讲话中公开肯定了“大包干”。1982年,中央第一个关于农村工作的“一号文件”正式出台,明确包产到户、包干到户都是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生产责任制。

                                “大包干”第一年,小岗村粮食总产量13.3万斤,相当于1955年到1970年粮食产量的总和;人均收入400元,是上年22元的18倍。20多年吃救济粮的历史就此结束。

                                20多年后,小岗人再按红手印,这次是为了挽留一位改革路上的带头人。

                                严德友,严俊昌之子,小岗村发展现代农业带头人。在沈浩的帮助下,他流转了100多亩土地进行了葡萄种植,每亩收益是种粮的10倍。严家父子俩逢人就讲:“现代农业是小岗人的救星!”

                                寒来暑往,又是三年,小岗人满怀着对富裕的渴望和对深化改革的期盼,再次按下了挽留沈浩的红手印。“红手印不是随便按的,只有老百姓认可了,才能按下这红手印。”“大包干”带头人严金昌说。

                                2009年11月,沈浩累倒在这片他深爱的土地,小岗人第三次为沈浩按下红手印,让他长眠于此。

                                啊,太惨了。

                                1955年成立互助组时,因地处岗地,起名“小岗互助组”,小岗由此得名。

                                小岗有20户人家,共115人,耕地1100亩,但适种面积只有300亩。

                                那时,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大家生产积极性很低,社员普遍消极怠工。”大包干带头人严宏昌介绍,自1957年开始,全村年年吃国家供应粮,很多时候一年要吃11个月。

                                就在那晚,他们连夜将生产队的土地、耕牛、农具等按人头分到各家各户,搞起了“大包干”。严宏昌一家分得近30亩地,没有人再偷懒,一家老小没日没夜地在田地里干活。1979年春节前,分到田地的小岗人想的不是怎么过年,而是扛起锄头、挑着牛粪,争着比着往自家的田里跑。第二年秋收后,严宏昌家里稻谷、花生、红薯堆得到处都是。小岗村里没人羡慕他,因为家家都丰收了。

                                这是在小岗村大包干纪念馆中至今仍然有据可查的史实:在很长时期内,这个贫瘠村庄一直饱受饥荒之苦。但到了1979年,如同释放了魔力,小岗村的粮食产量由之前的每年的3万斤左右一下子增加到13.29万斤,相当于“文革”期间年均产量的4倍。

                                分田单干在当时并不符合政策,严宏昌明白,这件事弄不好就得坐牢。小岗人咬紧牙关死守着秘密,却不知这与以往大不相同的干活劲头泄露了“天机”。很快小岗分田到户单干的消息不胫而走。公社、县里的调查一个接着一个,要求他们必须重新合到一起。可小岗人铁了心要单干,哪怕不给贷款、不给农资和种子也不屈服。此后,不断传来反对“大包干”的声音。包产到户有着极大的争议,国家会怎么看、怎么办?严宏昌他们内心很忐忑。

                                在如今已年近七旬的严宏昌看来,小岗改革的火种得以幸存,得益于当时安徽省委的支持,特别是随后党中央的肯定。他回忆,时任安徽省委书记的万里同志专门来到小岗村考察,看见家家粮满囤,户户谷满仓,很是高兴。在严宏昌家开的座谈会上,万里对村民们说:“大包干只要能增产,不仅今年干,明年还要干,允许你们试5年。”4个小时的座谈让干部群众吃下了定心丸。“要吃米,找万里”,这句在上世纪80年代初的中国大地上广为流传的话,与万里对小岗分田到户的支持密不可分。

                                (采访组成员 乔金亮 白海星 文 晶 执笔 乔金亮)

                                https://www.czswxcb.gov.cn/content-7-6541-1.shtml

                                最初,小岗只有24户人家,与大严、小严3个自然村合成“大严村”。1955年成立互助组时,因地处岗地,故起名小岗互助组。

                                所谓粮食产量增加都在这里,呵呵呵。

                                此前,尽管公社遵照省委制定的“六条”,已经按小岗人住家的情况划成了东西两个作业组,严宏昌却认为这还是在吃“大锅饭”。因为一个作业组,仍有10户,五六十口人,仍然是“你来我也来,上工带打牌;你走我也走,工分七八九”,这哪叫干活?哪能收个好庄稼?在他承包的那些建筑工地上,人人都有明确的包工包量,各人的熟练程度不一样,技术水平不一样,干多干少不一样,薪水就会差上个两三倍,那才能调动起大家想多干活,想方设法去钻研技术的积极性。

                                这天严宏昌找到严立学,要他给公社写份报告,请求把作业组进一步划小,将小岗生产队剖成4个作业组。张明楼看了报告,不猜也知道,这是严宏昌的主意。考虑到这样划小可能会对生产有好处,于是就破例同意了。

                                可是,分成了4个作业组之后,没出几天,各组内部就闹起了矛盾。

                                按说,总共只有20户人家的小岗村,谁家的鸡狗叫,一村人都可以听到,彼此间不是沾亲,也会带故,有什么好闹的?严宏昌调查后发现,现在的作业组划小了,每个社员在出勤、记工上谁吃了亏,谁占到便宜,就看得更清楚,各家各户之间的利益冲突自然就更直接、更激烈了。

                                “再划小!”严宏昌果断地作出了决定:“问题不是出在一家两家,这就非解决不可了!”

                                但是这次严宏昌没再要严立学向公社写报告,明摆着的事,写上去也不会有人敢批的。可现实的具体问题又必须由他来解决,于是他瞒着公社偷偷地就把全队由4个组划成了8个组。

                                划成了8个组,大家才发现,这些作业组就成了“父子组”、“兄弟组”或是“邻居组”。大家都认为这是“被窝里划拳——没掺外手”,不可能再发生什么问题了。

                                可是,首先感到仍然有问题的,就是严宏昌。

                                严宏昌和严付昌划在一组,严付昌是他亲弟弟,两家一向和和气气,从未红过脸。但两家人现在划成一个作业组,在如何出勤、如何记工的问题上,弟弟严付昌和他的看法就产生了分歧。因为他家是2个劳动力,6口人,弟弟严付昌家有4个劳动力,8口人,如果按照生产队原先记工的办法,分配时实行“劳三人七”,即工分占三成、人口占七成,严付昌家的劳动力多,分配上就吃了亏,严付昌就提出要凭工分不按人口搞分配,这样一来,严宏昌一家人又接受不了。再说严宏昌毕竟当了队长,队上的事就不能不问,弟弟又是个急性子,看到农活缠手,进度太慢,便发了脾气,吵着要分开。

                                (网络插图,与内容无关)

                                这事,严宏昌本来是应该想得到的。在外承包工程,为确保工程的工期和质量他也是六亲不认,不会去照顾亲朋好友的。现在弟弟提出要求和他分开干,尽管感情上受不了,可他知道弟弟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并且是合情合理的。

                                同样没有想到的是,这时严俊昌和严美昌兄弟俩竟也闹了起来,而且闹得不可开交。严美昌是个直性子,又是个勤快人,每天天刚亮他就把全家人喊起来,早早地就下地干活了,干完一茬活才回家吃早饭。哥哥严俊昌夫妻俩却带着8个孩子,孩子一多,事情就多,每天就不能和严美昌一家人一齐下地。严美昌这天终于沉不住气,冲着严俊昌嚷起来,坚决要分开,不愿再捆在一起了。严俊昌也很生气,但想想却又不占理。

                                严宏昌和严俊昌二人是亲叔伯兄弟,平日无话不谈,于是严俊昌就把自己的苦恼跟严宏昌说了。严宏昌一听,心里咯噔一跳。

                                他这才发现,组划小了,各自对自己的利益看得更直接;这样划分,依然存在着平均主义的问题,只是“大呼隆”变成了“小呼隆”;“大锅饭”变成了“二锅饭”。

                                这天晚上,摸着黑,严宏昌登门去请教关庭珠。他说:“大爷,我年轻,对庄稼活不在行,你看这队里的生产怎么弄才好呢?”

                                关庭珠沉吟了好一会,望着他不说话。

                                “大爷,你尽管说。”严宏昌看出老人似有什么顾虑。

                                关庭珠说:“这话我说出来很容易。其实这事也不在你会不会干,是敢不敢干。”

                                严宏昌越听,越发急,就说:“大爷,只要大家能度过春荒,不饿肚子,杀头我也认!”

                                关庭珠说:“这事闹不好还真是‘杀头’的事。办法有一个,三个字:责任田!”

                                严宏昌眼睛一亮,他知道关庭珠说的是20世纪60年代包产到户的事。

                                闹饥荒那年,他已12岁,正在读小学六年级,小岗人搞起了“责任田”,后来强行收回了,没等小麦完全成熟,小岗人就连夜开镰收割;种的豆子还没结荚呢,也只好摘回家当蔬菜吃。那一年的损失虽然很大,但谁都看得出,“责任田”里长出的庄稼就是不一样,一亩胜过以往几亩的产量!

                                严宏昌想到这,禁不住脱口问道:“大爷,你是说包产到户的‘救命田’吧?”

                                关庭珠说:“正是。要想让大家不吵不闹,把田当田种,把庄稼当庄稼侍弄,只有一家一户地干。它是‘救命田’,也能要你的命,上边不支持弄不好班房有你蹲的。”

                                严宏昌在外闯荡多年,对国家大政方针上的一些变化,平日他还是十分留意的,他知道,现在不再兴“以阶级斗争为纲”那一套了,上上下下都在拨乱反正,强调实践的重要,既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践已经证明“责任田”就是好,那就应该允许干。当然他知道这事不会很简单,但只要对小岗人有好处,他是不怕有风险的。

                                接着他找到严俊昌,谈了自己的想法。严俊昌一听,忙劝:“这事要慎重。美昌闹着要跟我家分开干,再闹也是兄弟俩的事;一个生产队把田全分了,这事就大了。”

                                “既是好办法,为什么不可以试试?”严宏昌极力说服严俊昌。

                                当时严学昌与严宏昌还是门挨门的近邻,严宏昌就把他的这种想法,也说给了严学昌听。严学昌倒是十分支持,只是说:“真干,查到了不得了。”

                                严宏昌说:“咱先瞒着,等到干出成绩了,再向公社汇报。”

                                “怎么进行呢?”严学昌见严宏昌下了决心,也来了劲。

                                严宏昌说:“一个串联一个,单线联系,先把工作做在前头。”

                                说得严学昌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就像搞地下党似的。”

                                严宏昌最后又去找严立学。生产队的领导班子只有三个人,现在严立学的态度便显得至关重要了。不曾想,严立学竟是非常地坚决,他说:“这事你尽管操办。”

                                这以后,严宏昌还找了严家芝,这是他十分敬重的一位老前辈。严家芝一听要搞过去搞过的那样的“责任田”,顿时喜笑颜开,并且表现积极,主动提出去串串其他的几家,帮助他做做这方面的工作。

                                严宏昌的信心更大了。这时他想到了严国品。虽说严国品现如今已升任大队会计,每天要去严岗上班,可他的家仍在小岗,小岗生产队真要搞起分田到户,瞒他是瞒不过去的。这事不仅应该让他知道,还必须争取他的支持。

                                这样,严宏昌又去找了一趟严国品。

                                几家跑下来之后,严宏昌心里终于有了数。

                                到了这时候,严宏昌觉得该召开队委会了。他约了严俊昌和严立学,他对严俊昌开门见山地说:“小哥,你和立学要是没意见,咱就开个社员会,大家如果都同意了,干脆就趁着冬闲把田分到各家各户吧。”

                                严立学马上接话:“我完全同意!”

                                这次严俊昌没再犹豫,表了态:“我没意见。”

                                谁知,就在召开社员会之前,严国昌和关友德二人已经去江南要饭了。不过,严国昌是严立坤的父亲,而关庭珠又是关友德的叔父,严宏昌就请在家的严立坤和关庭珠分别代表一下,这样小岗生产队20户人家就一户不拉地全有人到会了。

                                1978年11月24日,晚饭过后,在没有电灯更没有路灯的小岗村,已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这会儿,要是在城里,也许正是热闹的光景,但此时的小岗村却已寂然无声,很多社员早早就钻进了被窝。

                                随着一阵此起彼伏的狗吠声响起,就只见小岗生产队的十八条汉子先后出了门。他们迎着打村后刮过来的凛冽的西北风,一个个袖着双手,缩着脑袋,陆陆续续向严立华家摸去。

                                不一会儿工夫,严立华家冰冷破败的茅草屋里就聚满了人气,散发出劣质烟草呛人的焦煳味。大家彼此寒暄着。摇曳不定的煤油灯的光亮把蹲在地上或坐在床上的一堆人影,夸张地映照在凸凹不平的土墙上。

                                (王少伦油画作品——包产到户)

                                严宏昌见人到齐了,大伙的情绪也很高,就有些激动地说:“今天把各位找来开个会,看看搞好明春队里的生产,都有些什么好办法?”

                                会的宗旨,其实大家早已心知肚明,所以严宏昌开场白的话音落后,好一阵鸦雀无声。

                                打破沉寂的,是严家芝老人。他见大家不言语,就有点发急,快人快语说道:“啥好办法?要想叫大家不吵不闹,都有碗饱饭吃,只有分开一家一户地干!”

                                严家芝将这层窗户纸一捅破,小小的茅屋里,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一个说:“刚解放时,大伙都是单干,那时的人与人和和气气,家家户户存有余粮。分田到户肯定比捆在一起、混在一堆强!”

                                一个说:“分开单干,再干不好就谁都不能再怨,只能怪自己不正干!”

                                这时,就只见大高个、大脑壳,年龄在这里也算是最大,平日又最爱开玩笑的关庭珠,亮开了嗓门说:“要搞过去那样的‘责任田’,我保证就凭锹挖钩刨,收的粮食也吃不了。可这千将有头,万将有尾,问题是,谁又敢带这个头呢?”

                                关庭珠分明是在帮严宏昌叫阵了。

                                不出关庭珠所料,紧接着,大家便七嘴八舌地喊起来了:“哪个敢带头,咱们就干!”

                                严宏昌在大伙的期待中往起一站,说道:“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大伙绑在队里队长动脑筋,分到组里组长动脑筋,分田到户就会人人动脑筋。只要大家保证做到两点,我就敢带这个头。第一,小岗人过去年年都吃国家的救济,从明年夏秋两季开始,打得头场粮食,要先尽着国家公粮和集体提留交齐,谁也不能装孬种;第二,我们是明组暗户,瞒上不瞒下,这事先干不说,至少不准对上级和外面任何人讲,谁讲,谁就是与全队人为敌。如果答应下这两条,我就敢干,我就敢捅破这个天!”

                                接着,他将自己寻思了多日的一个想法,说了出来。他说:“老辈人过去搞过‘包产到户’,田分到各家各户之后,打下的粮食和油料作物还得统一交到生产队,由队里再统一上缴国家的征购任务,统一扣除集体的提留,一切还要由生产队统一结算,算出各家各户的工分后,再统一地分配。这等于‘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这次咱要干,就干脆一步到台口:包干到户!该给国家的给国家,该给集体的给集体,剩下都是自己的。土地和耕牛全分到户,不再由队里统一安排、统一分配,这样也可以防止我们队干部贪污挪用、多吃多占。”

                                在场的谁也不想做孬种,马上抢着说:“就这么干!真犯了事,把你逮了去,还有我们这么多人呢,咱排着队给你去送饭!”

                                曾因日子过得好了一点就被批判成“资产阶级暴发户”的严金昌,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他说:“分开干,吃饱饭,就是杀了头,也能当一回饱死鬼!”

                                关庭珠亮着大嗓门,接过话,说道:“我看再加上一条,今后队长因为让我们包干到户坐了班房,他家的农活就由我们全队包下来,小孩也由全队养活到十八岁!”

                                一个个村民激动地跳起来,赌咒发誓:“保证不外讲,谁讲谁不是娘养的!”接着纷纷表态:“宏昌一人有难,全队人都得往前站,大家承担!”

                                最后严学昌提议道:“空口无凭,我看咱们还是立个‘军令状’!”

                                “对!”

                                “留个字据!”

                                “写上几条,大家都捺上手印!”

                                严宏昌被眼前这种肝胆相照、热血沸腾的场景深深打动。他取下兜里的新农村牌水笔,把一包淮北牌的香烟倒出,准备就着烟纸写下契约,却被严立学劝止。严立学觉得香烟纸太小,再说在烟纸上写这样重要的东西,既不严肃也不正规。严立付一听,觉得有道理,忙说:“我家有纸”,说着,就出了门。他家就住在严立华的隔壁,他原就是生产队的记工员,儿子又在小溪河中学念书,几张纸还是找得到的。很快,他就拿来了两张十六开的白纸。

                                严宏昌取过纸,几乎没有多想,更没考虑文字的修饰,他只是想把自己说的和大家说的意思归纳起来。于是写道:

                                我们分田到户,每户户主签字盖章,如以后能干,保证完成每户的全年上缴和公粮,不再伸手向国家要钱要粮;如不成,我们干部坐牢杀头也甘心。

                                大家社员也保证,把我们的小孩养活到十八岁。

                                写好后,严宏昌在牵头人的落款处,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觉得,“肉吃千口,罪落一人”,自己责无旁贷地需要承担起这份风险。

                                在写到大家的名字时,本来,应该把严俊昌和严立学两位队干部的名字先排上,可他提笔却把关庭珠写在了第一排的第一个位置。他当时只想到关庭珠老人对这事最支持。接下去,就想到关友德和严国昌两人还在外地要饭,没有到会,今天虽然缺席,却应该有人代表他们捺手印,这么想着,就把关友德排在了第二位。

                                就这样严宏昌想到一个,写上一个,顺手写下去,最后把小岗生产队20户人家的代表悉数写出:

                                严宏昌

                                关庭珠、关友德、严立付、严立华、严国昌、

                                严立坤、严金昌、严家芝、关友章、严学昌、

                                韩国云、关友江、严立学、严俊昌、严宏昌、

                                严美昌、严付昌、严家其、严国品、关友申。

                                名单写齐后,严立学也把红印泥找来了,大家一窝蜂地围上去,一个接着一个地在自己的名字上捺上血红的手印。缺席的一老一少,也分别由关庭珠和严立坤代补了手印。

                                严宏昌最后落上日期,写出的是1978年12月。

                                当时没人发现这个日期有什么不对。小岗人平日用的多是农历,农历和阳历有时会差上一两个月;严宏昌这天想写的是阳历,他也只是毛估带猜。

                                两天后,他到小溪河集上买墨水精,看到供销社门市部的挂历,一测算,才搞清楚,“秘密会议”的日子应该是阳历11月24日,星期五;农历为戊午年,十月二十四日,“小雪”的第二天,已经是“立冬”后的第十六天了。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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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摆了证据出来,就是要等对手去推翻

                                对手不推翻,就暂时假设证据成立。

                                这个是科学方法的入门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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