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纪事】我知道的一些最近的动迁情况 -- 黑岛人
家园 何没有多少错 何又不是一个社会科学家，为什么不可以作为一个普通人发表一下别人认为幼稚或者冷血的观点？而且他的 “你不该生在中国，你不该做中国人，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了”观点是深得我心。不知别人怎么样，我是有一个身为中国人的悲哀。
当然从经济角度看煤矿事件，当然腐败才是主因。正是因为政府的有选择的不作为，才有了这么多的悲剧。其实如果真的能够做到认真监督，能够提高采煤的多少成本？能够提高下游产业的多少成本？能够减少中国产业的多少竞争力？增加的这些成本和人民币升值比那一个对产业竞争力影响更大？而且越是小煤矿，越不安全。越是小煤矿技术越低，煤矿的开采率越底，越浪费资源。如果通过有效的管理，提高采煤的成本，矿主反而会相应的提高资源的浪费率以对应提高的成本。其实成本能有多高？矿主一次可以买5辆宝马，可以买豪车作为石狮放在门口。提高成本不过是对社会财富进行一次再分配而已？从这个角度，我们就可以知道中国政府的管理是多么无效甚至有害？这不是中共一家的问题，是中国历朝历代的传统。还是不要对政府报有太多幻想，一厢情愿的认为他们会干好，尤其是中国政府。最好最好是缩小他们的权力，让他们尽可能的不要管什么。
家园 这是不是假新闻？ 风流院士卢柯
卢柯，一个最年轻的中科院院士。中国科学院金属研究所所长, 上海交通大学材料学院院长, 中科院院士， 全国青联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全国十大杰出青年.......
他的知名度和受到的声誉实在是无法让人相信他会有另外一面---2005年8月17日晚在秦皇岛海洋国际度假村嫖娼被当场抓获!
家园 关键是信口雌黄的手段,而不是什么信念问题。 与何相似,说老实话被骂的还有吴敬琏,骂他是谁?
何的话既只被”右派“骂吗?还有很多无限正义的“左派”吧?
家园 因为我讨厌他们的真实目的以及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作风,可以吗 “论实际效果,是那些贪官污吏对祖国的声誉伤害大呢,还是你所说的柿油党,甚至民运\轮子\乃至货真价实的海外敌对势力?”
——说到对祖国的声誉伤害，我看还是那些柿油党、民运\轮子\乃至货真价实的海外敌对势力更大。贪官污吏各国都有，中国如今的腐败也不比其它发展水平差不多的国家更厉害，但普通外国人（主要是西方人）直到中国这几年发展的再也快压不住了，才知道中国已经不是一个人人都穿着毛制服的国家，才知道普通中国人没有被政府老大哥时时监视，请问，除了西方媒体的选择性失明以来，要不要也要“感谢”一下柿油党、民运\轮子\乃至货真价实的海外敌对势力的“杰出贡献”？我看是要的。
我批评柿油党的哪点不是事实？难道很多柿油党人不是“逢共必反”，甚至“逢华必反”吗？比如说，难道不是这些人在散布“拆迁必是祸民”的论调吗？
打击之？不知道这“打击”作何解，如果说明一些被他们歪曲的事实，是的，我是做过。如果是对他们的生活造成实质性的不利影响，好象在下根本没有这种能力。
“热衷于阴暗面，如果能够促进情况的改善，那么他本身的动机如何，并不重要。相反，如果本着维护稳定而纵容负面情况的继续发生，最宽容的评价也是好心办坏事了。”
——首先，我不明白我阐述一些见闻到的“光明”些的事情，并对总的前景表示乐观，怎么就成为了“最宽容的评价也是好心办坏事”。其次，当国内发生种种不如人意的事情时，往往批评都是非常强烈的，但发现批评本身有问题时，却可以用“动机是好的”，甚至“动机也许不好，但结果可能是好”之类的理由，而轻轻放过。我不知道对于打着“自由”、“民主”“为民请命”大旗而实质胡说八道、唯恐天下不乱的纵容到底要到什么地方才是一个底。难道一定要等到中国落到他们手中，被搞得比前苏联更惨，才可以去批评他们。对不起，我只是没什么本事的人，要活在中国，而且想活得尽可能好一些，所以我不会愿意让自己成为柿油党社会实验（估且认为他们是想做实验而不是谋私利）的小白鼠，更不愿意一边当小白鼠，一边为柿油党们摇旗呐喊。
家园 你这种人是不是在国内一直混出不来啊？ 国内你这样的人还真不少，自己出不去，就对那些出去的说三道四，我和好几个国内的朋友就因为这个绝交了。
家园 伟大的上海首富弄了全世界都知道的很多的钱，却只被判3年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伟大的上海首富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却只见上海首富被判3年，其他人都没事（其实也没什么事情，首犯才3年），我们小小老百姓只为了某些人所谓的蝇头小利却要扛起炸药包，成为光明面所谓的“暴徒”，挨枪子真是何苦来啊。真希望伟大的上海经验能在全中国普及。
家园 得，本来只是对你主贴最后一段有意见，这个贴子完全不能同意了 “论实际效果,是那些贪官污吏对祖国的声誉伤害大呢,还是你所说的柿油党,甚至民运\轮子\乃至货真价实的海外敌对势力?”——说到对祖国的声誉伤害，我看还是那些柿油党、民运\轮子\乃至货真价实的海外敌对势力更大。贪官污吏各国都有，中国如今的腐败也不比其它发展水平差不多的国家更厉害，但普通外国人（主要是西方人）直到中国这几年发展的再也快压不住了，才知道中国已经不是一个人人都穿着毛制服的国家，才知道普通中国人没有被政府老大哥时时监视，请问，除了西方媒体的选择性失明以来，要不要也要“感谢”一下柿油党、民运\轮子\乃至货真价实的海外敌对势力的“杰出贡献”？我看是要的。
俗话说，“听其言，观其行”，还有“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虽然是说人的，对政府也是一个道理。西方对中国的恐惧和妖魔化由来以久，可是实际上对中国的投入和接触在一直持续增加，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世界对中国整体前景的真实看法。在这个背景下，到底谁更应该关心我们的阴暗面？是外人还是我们自己？对外，采用“子不言父过”的态度是可以理解的，可我们在内部探讨问题时，不能因此无视问题的关键所在。
民运、轮子的声名狼籍可不是因为反政府的态度如何，而是为了他们的“理想”，不断制造谎言，无视中国正在不断发展进步的事实。关键在于他们相信谎言重复一千遍就会成为真理。同样声名狼籍的还有文革中的某些英雄人物以及他们现在的崇拜者。
关于那边危害大的问题：我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吴三桂的卖国事实是毋庸置疑的，崇祯皇帝的对国家利益的忠诚也是毋庸置疑的（朕即国家）；可明朝灭亡谁的责任更大呢？我想也是毋庸置疑的。这个充分说明了态度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谁到底做了什么。
如果“民运”叫两声效果就可以比政府的声音大的话，那是政府的严重问题。就好像是SARS的情况一样，弄成要被一个普通医生通过外国媒体把实际情况反映出来，这个脸丢的不是一般的大，可不是一群民运辛辛苦苦忙活十几年能够比得了的。最后没有造成很严重的长期后果，并不等于没有伤害，大家忘记了，这个在很长时间里都会成为别人攻击的依据。作为一个中国人，如果你不齿于某些人的恶意污蔑，那么也应该非常严肃地阻止类似丢人事件的继续发生，包括对责任人的不容忍（期待对吉林和中石油有关责任人的严肃处理）。
我批评柿油党的哪点不是事实？难道很多柿油党人不是“逢共必反”，甚至“逢华必反”吗？比如说，难道不是这些人在散布“拆迁必是祸民”的论调吗？你说的“柿油党”是指提倡“自由民主人权”的人吗？提醒一句：这几个字常见于我们的官方纲领性文件，甭说前后几位核心了，连太祖在解放初也曾常说，更是解放前新华日报的流行语。这几个词本身不可能有错，如果有人据此“逢共必反”，甚至“逢华必反”，或者得出“拆迁必是祸民”的绝对化的论调，那是那些人的智力有问题，不是这几个词有问题。
打击之？不知道这“打击”作何解，如果说明一些被他们歪曲的事实，是的，我是做过。如果是对他们的生活造成实质性的不利影响，好象在下根本没有这种能力。拿这个说您是我情绪化了，抱歉。不过我想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热衷于阴暗面，如果能够促进情况的改善，那么他本身的动机如何，并不重要。相反，如果本着维护稳定而纵容负面情况的继续发生，最宽容的评价也是好心办坏事了。”——首先，我不明白我阐述一些见闻到的“光明”些的事情，并对总的前景表示乐观，怎么就成为了“最宽容的评价也是好心办坏事”。其次，当国内发生种种不如人意的事情时，往往批评都是非常强烈的，但发现批评本身有问题时，却可以用“动机是好的”，甚至“动机也许不好，但结果可能是好”之类的理由，而轻轻放过。我不知道对于打着“自由”、“民主”“为民请命”大旗而实质胡说八道、唯恐天下不乱的纵容到底要到什么地方才是一个底。难道一定要等到中国落到他们手中，被搞得比前苏联更惨，才可以去批评他们。对不起，我只是没什么本事的人，要活在中国，而且想活得尽可能好一些，所以我不会愿意让自己成为柿油党社会实验（估且认为他们是想做实验而不是谋私利）的小白鼠，更不愿意一边当小白鼠，一边为柿油党们摇旗呐喊。
先明确一下上一帖我对你的意见：您原文第一部分，同意，基于事实且令人振奋。最后一段，我认为抨击的过宽，影响了整体文章的逻辑和力量。上面一帖我带着一些情绪，如果有冒犯之处请多包涵。这里不想谈您主贴，仅就后面一段进行讨论。
为什么我认为针对国内不如人意的事情，批评应该强烈，而对批评可以用“动机是好的”，甚至“动机也许不好，结果是好的”放过呢？ 很简单，批评是双刃剑，我如果不顾事实，批评地不对，那损失的是我，而且你也很容易地列举事实将我驳倒。而所谓不如人意的事情，可不是动动嘴那么简单，后果也不是动动嘴那么容易修复。如果有人做了，便宜占了，我一个小老百姓却要保证
一定要真实、公正地评价，要求是不是高了不止一点？这样的局面会促使那些不近人意的事情不再继续发生吗？
我不知道对于打着“自由”、“民主”“为民请命”大旗而实质胡说八道、唯恐天下不乱的纵容到底要到什么地方才是一个底。我对这段不禁错愕。考虑实际情况，你觉得我们对“自由”、“民主”“为民请命”很纵容吗？如果有人胡说八道就批评他胡说八道，难道胡说八道的人只是打着“自由”、“民主”“为民请命”的旗号吗？
对不起，我只是没什么本事的人，要活在中国，而且想活得尽可能好一些，所以我不会愿意让自己成为柿油党社会实验（估且认为他们是想做实验而不是谋私利）的小白鼠，更不愿意一边当小白鼠，一边为柿油党们摇旗呐喊。这段我很同意。我想你说我听这段的时候，都会想到俄罗斯。让我们明确一下：
俄罗斯的休克疗法效果如何大家都看到了。没有人想当那几个“经济学家”实验的小白鼠。但是俄罗斯的问题可以简单归结于几个您说的“柿油党”吗？
出现俄罗斯的情况，需要这几个内部条件：
1）政府失去方向和凝聚力；
2）有一群无视国家利益的强有力的卖国者；
3）人民没有机会扭转这个趋势的手段；
分析一下：
1）可以只赖敌人太狡猾，前苏联政府是纯受害者吗？
2）现在的俄罗斯大鳄是从西方空降过来的吗？在苏联政府倒台之前，他们是什么身分？爱国调子唱的多还是民主自由唱得多？他们曾经的姿态，是他们爱国的保证吗？
3）你觉得苏联人民应该/可以只相信党的先进性吗？（说一下我对先进性的态度：党应该追求先进，但不能以此作为不必发展民主的理由）
苏联的事情算是前车之鉴。请实事求是地回答：要防止苏联那样的事情发生，驳斥几个“民运、轮子、柿油党”的言论是我们应该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吗？
家园 写了很长时间的回复，被BUG干掉了，没有心情了，再说几句拉倒。 您说的很多话有道理，我承认上面有些话我也有点情绪化，不过
，请您拍着胸脯说一句，您对一方的严格要求，与对另一方的宽容大
度，其间除了由于二者地位不同以外，就没有偏护的心态在内。老实
说，我真是很蠢，我一个小老百姓，又从没得着官家什么好处，没事
和浩浩汤汤的自由民主大势作什么对，当年说，犯什么错误都不要紧
，就是不能犯路线错误；如今说政治正确性一定要把握好，还真是金
玉良言。这个贴子本来只是讲一下我的见闻和感觉，大概是由于光讲
了拆迁也有好处，没有符合当今网上政治上正确的路线，添几句抨击
“黑暗面”的话，结果呢？老兄指责我是反对关注拆迁中的反面事件
还是轻的，下面不是还有已经暗示俺是当惯了奴才的。
是得站对了队啊，高举“自由、民主、人权”的大旗，谁批评了
就是怀疑三神器本身的意义与价值；反之，即使说的纯粹是胡编的，
也可以安全躲进“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保护伞下，或者干脆再拉
出其它的事来说，反正世界上没有从无错误的圣人，还怕不能把水搅
浑。“批评是双刃剑，我如果不顾事实，批评地不对，那损失的是我
，而且你也很容易地列举事实将我驳倒”，真好，俺可以放心，世界
上不会再有几个造谣的人了，因为我相信人性是趋利避祸的，必定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只有傻瓜才会做。
只是也请实事求是地回答，前苏联这样在短短几年内，在没有直接外敌攻击的情况下，从超级大国到自行崩溃，历史上有没有先例？在这一过程中，起到关键的作用的，而后又在俄罗斯成为寡头和政治风云人物，除了戈氏，包括叶利钦、丘拜斯、别列佐夫斯基等等，都是哪派的人物，而他们当年是不是也用与如今中国柿油党一样的对外无原则亲美以固援，对内打着“自由”、“民主”“为民请命”大旗，有意将社会黑暗面说成了全貌？而如果当年如叶利钦、盖达尔这样的“自由派”能被阻止上台，前苏联及大多数人民的命运会不会有很大的可能，比如今要好得很多？
驳斥“民运、轮子、柿油党”的言论自然不是我们应该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但它是我们应该做的重要的事情之一。如果对于谎言，仅仅因为它们表面上站在三神器旗下，就也要用种种借口去庇护（就比如这次南方人物采方何祚麻事件，“自由派”主流为南方的百般开解一样），那请问到什么时候才允许对之反驳，等到中国象前苏联一样分崩离析了，等到柿油党象叶利钦一样有炮轰白宫的实力以后？
家园 苦笑：你觉得我有实力袒护谁吗？ 您开始的贴子我从头到尾都是针对最后一段，后来您的贴子里调门变高，我反对也升级。我不喜欢上纲上线，也不喜欢被上纲上线，但水平有限，越界的地方您指出，我改正。
先说一句背景：我相信您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场上，没有拿官家什么好处；可我同时也相信大部分所谓的“民运”也不是拿着工资为国外势力说话的。著名的民运刘青同学拿八万元工资还咬个满嘴毛呢，要我相信大部分网上的“民运”都是拿帝国主义的钱替他们说话，帝国主义也忒大方了点。
在态度上，我相信中国要继续发展，一定要不能把民主当作一个纸糊的东西。这是我的信仰，但我不相信某个信仰本身能够保证正确性。
如果你相信你的信仰比我的好，请给我点事实。实际生活中以及讨论问题中，不存在一个什么思想，闭着眼“哐”一下砸过去，对手只有望风而逃或举手投降的份。唯一能够裁决的，是事实。实际上，只有事实正确，没有路线正确。
现在的革命形势很简单：某些人打“民主”的旗号反华反共，说“拆迁必是祸民”，被你批驳依据的不是他的态度，而是他违背了事实。但如果你帐进一步算到“自由民主人权”上面，在事实上同样是站不住脚的。他们不能拿民主当虎皮掩盖他们的失实，你也没有权力跨过事实的界限。
是得站对了队啊，高举“自由、民主、人权”的大旗，谁批评了就是怀疑三神器本身的意义与价值；反之，即使说的纯粹是胡编的，也可以安全躲进“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保护伞下，这话可就情绪化了。希特勒还高举爱国主义的旗帜呢，他倒了，爱国主义就不对了么？反过来，仅仅爱国主义本身也不能保证喊的人天生就是正确的，得看他用在什么地方，如果用来蒙蔽自己的眼睛，就不对了。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这种话，在我看来只能用在基于事实的讨论之上，如果事实不对，把BUG改了先。猜测一下，您或某些人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原则，是用在态度正确的人身上，事实倒是其次。如果是，我觉得这是我们的根本分歧所在。
关于前苏联，我的回答：没有实际资料，但我相信一个优秀的政客，说的一定是当时最合适的话，不是最极端的话。那几位“弄潮儿”，当年态度一定不是最极端的，一定是态度最合适的，既不至于不容于当年的政治体制以至于失去权力，而且也不失民众对他们的认同。我的猜测不会离事实太远。从这里你也可以知道最危险的是谁。
楼下有点搞笑兄也列举了另外一个事实。我补充一点：苏联的历史比我们长，实力比我们强，他们会从一个大帝国突然崩溃，我们仅仅加强反对“自由化”的力度，不需加以变化就行了？会就这么简单？戈尔巴乔夫仅仅是傻到家了？联系我们的实际，你觉得我们左派的失势，仅仅是右派太狡猾，老邓是个右派或者防右不够？如果左派只能这么解释问题，路线正确与否先不论，智力水平是一定不够领导广大人民群众的。
家园 为了这句话花一个 现在的革命形势很简单：某些人打“民主”的旗号反华反共，说“拆迁必是祸民”，被你批驳依据的不是他的态度，而是他违背了事实。但如果你帐进一步算到“自由民主人权”上面，在事实上同样是站不住脚的。他们不能拿民主当虎皮掩盖他们的失实，你也没有权力跨过事实的界限。没办法，老是有人喜欢用 "动机"、"本意"而不是根据事实来说事儿，如果只是一番评论，再加上一顶网上的帽子倒也无妨，无非是一种情绪的发泄而已。
但在政治生活中这样的指控就很搞笑了，比如以往的政治争斗，一方说对方勾结苏俄，另一方反驳对方卖国，等等，现在回顾起来这些指控中有多少是靠谱的？以致于热情群众们那么激动地跟着瞎掺合，贡献了一批又一批的“乱党”、“赤匪”、“反动派”、“烈士”。
家园 说来说去,您们就是要把俺套死在反自由民主原则里 俺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俺从来不反对自由民主的原则，俺反对的是打着自由、民主的旗号贩卖自己的私货。
您引用的俺说的话一点都不情绪话，诛心固然不好，但每次发现撒谎只准指正一下，而不准批评造谣者，请问，难道是种正确合理的方式？“狼来了”的故事都告诉我们，让撒谎者付出代价才是阻止制造、传播谣言最好的方式，或者甚至说制止任何坏事蔓延的最好方式。难道不是这样吗？
PS：划俺是左派，至少是兄意想中的左派恐怕是错的，俺其实基本上是墙头草派，左面的风大就向右倒，右面的大了再向左倒。
再PS:狼兄在下面“小留生学”的贴子里写了什么啊，害得俺都无法用“全看”模式了。
家园 唉，没想到下面的贴子居然违规了，加了分隔符，能看到吗？ 我反对的是逮住打着民主自由旗号，卖自己私货的人，顺便给民主、自由一下。
再看一遍您的话，我也学一遍：
得站对了队啊，高举“爱国主义、共产主义”的大旗，谁批评了就是怀疑神器本身的意义与价值；反之，即使说的纯粹是胡编的，也可以安全躲进“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保护伞下，
这句话和您的话相比，哪个是现实中经常发生的？
另外，难道发现一个人故意撒谎，并指出不是一个很严厉的惩罚吗？我觉得一个人可以忍受别人说他撒谎，他也一定不介意你说他汉奸什么的。你在网上，能给他什么惩罚呢？就算封ID，网上换一个ID成本很高吗？
关于“狼来了”，咳咳，你觉得一头撒谎的狼和一头正在吃人的狼，哪个您应该先对付？我不是质疑你该不该对付那头撒谎的狼，但如果你对那头吃人的狼视而不见，而很严肃认真的只对付说谎的狼，我说你战术有问题，是否同意？
PS：关于我贴子造成你看不了全文，很抱歉。已经加了分隔，能看了吗？如果不能，请诸位尽快回复，我再改。如果我这种贴子叫攻击政府，你觉得这种终极手段可以制止“坏事”蔓延吗？
家园 狼兄，问您一句 “得站对了队啊，高举“爱国主义、共产主义”的大旗，谁批评了就是怀疑神器本身的意义与价值；反之，即使说的纯粹是胡编的，也可以安全躲进“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保护伞下，
这句话和您的话相比，哪个是现实中经常发生的？”
——狼兄，问您一句，您真认为在网上，或者说官方媒体以外，“共产主义”的大旗还有主流地位？就是“爱国主义”，先把它异化成极端的民族主义，然后再加以猛批的还少吗？事实上，对于后者的围攻还经常有所谓“主流人士”的参与。
当然，即使它们现在是弱势的一方，如果打着它们旗号胡说八道，照样应该批判，事实上，我也不是没有和其们打过嘴架。但我不觉得站在现在具有政治正确性的“三神器”下就有赦免权。
“关于“狼来了”，咳咳，你觉得一头撒谎的狼和一头正在吃人的狼，哪个您应该先对付？我不是质疑你该不该对付那头撒谎的狼，但如果你对那头吃人的狼视而不见，而很严肃认真的只对付说谎的狼，我说你战术有问题，是否同意？”
——首先不用去其它地方，就请看楼下2005-12-15 06:01:49的发言，俺没有对所谓“正在吃人的狼”视而不见，而您的作法实际的效果上，其实是在制止其他人对付那头撒谎的狼。继续用这个比喻的话，我还以为，可以说（当然不是非常贴切），那头现在吃人的狼已经渐渐吃饱了，甚至渐渐的在向狗转化（比较愿意弥补人们的损失了），而那头撒谎的狼却极可能是想骗人们与那另一头拼个两败俱伤，然后它来取而代之。观它国先例，我想这并不是杞人忧天吧。
PS：下面的已经好了。对于这种事，俺当然是鄙视，掩耳盗铃罢了，也不奇怪，中宣部的能力早就退化的只剩下这点了。但这不代表反过来的就一定是对的，也不代表政府做的其它事就一定是错的，进步的地方，该表扬还是应该表扬。
家园 不要动气，不要上火，来日方长 非常赞同你的观点。
我现在要写长文的话一般在gmail里起稿，因为它每几分钟会定时备份，浏览器，编辑程序，本机硬盘都有可能崩溃，以gmail所有备份服务器同时崩溃的概率最低。另外用gmail也利于把自己的文章分类存档。
我最近不怎么上网，不过从以前接触的经历看，电子狼虽然与我政见相反，却是条理性的狼，应该不至于说话夹枪带棒，也不是喜欢自以为正义居高临下的。你们只是观点不同，着眼点不同，没必要非要谁说服谁，各做各的可也。
说“奴才”的是另一个人。这样的人到处都有，不理他就是了。
家园 呵呵，96年的大选中俄罗斯人民已经用选票回答过您的问题了 历史的选择往往是坏与更坏，而不是简单的好与坏之间的选择，借用一句评论，“这次选举，与其说是人民仍然支持叶利钦，不如说是人民无论如何不愿回到苏俄时代。”
于我而言，与其回答这样的问题，还不如想一想为何会落到人民宁可选择极右而不肯选择回头这样的一个回旋余地如此之小的境地。
只是也请实事求是地回答，前苏联这样在短短几年内，在没有直接外敌攻击的情况下，从超级大国到自行崩溃，历史上有没有先例？在这一过程中，起到关键的作用的，而后又在俄罗斯成为寡头和政治风云人物，除了戈氏，包括叶利钦、丘拜斯、别列佐夫斯基等等，都是哪派的人物，而他们当年是不是也用与如今中国柿油党一样的对外无原则亲美以固援，对内打着“自由”、“民主”“为民请命”大旗，有意将社会黑暗面说成了全貌？而如果当年如叶利钦、盖达尔这样的“自由派”能被阻止上台，前苏联及大多数人民的命运会不会有很大的可能，比如今要好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