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孤独的中国女儿 – 邓丽君 一 -- 萨苏
姐姐现在不在日本?
第一次听到是在这部电影里面,也是我小时候乃至现在最喜欢的歌曲之一,觉得歌词有古诗意境。当初给飘飘写的那首《相见欢》,就“剽窃”了里面的一句。
别来无恙?
《我的家在山的那一边》从歌词到曲调都是对《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无耻的剽窃。
张寒晖作词作曲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收回我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在一堂?!
张寒晖是1925年入党的中共党员。
作曲:林礼涵 作词:王琛
演唱者:邓丽君
我的家在山的那一边,那儿有茂密的森林,
那儿有无边的草原,
春天播种稻麦的种子,秋天收割等待著新年。
张大叔从不发愁,李大婶永远乐观。
自从窑洞里钻出了狸鼠,一切都改变了。
他嚼食了深埋的枯骨,侵毒了人性的良善。
我的家在山的那一边,张大叔失去了欢乐,
李大婶收藏了笑颜,
鸟儿飞出温暖的窝巢,春天变成寒冷的冬天。
亲友们失去了自由,抛弃了美丽的家园。
朋友!不要贪一时欢乐,朋友!不要贪一时安。
要尽快的回去,把民主的火把点燃,
不要忘了我们生长的地方,
是在山的那一边,山的那一边。
一首由共产党人谱写的激动了亿万军民的抗日歌曲就这样被无耻地阉割成了下流的反共小调。老萨居然能听出“让人感觉最痛切的,还是她那种对于归宿的渴望和无法归去的忧伤”,佩服!
那题目是 – 《特蕾莎.邓 – 我的家在山的那一边》
日本人用这首反共小调来为邓丽君盖棺定论不仅恰当,而且意味深长。
比如新华侨中的大部分人,管你说英语还是日语,也不管你说多流利。甚至是哪儿人都能听得出来。就像姚慕双周柏春的独角戏里面说的有“宁波英语”“山东英语”和“扬州英语”之分,想改都改不掉。
比城南旧事早了几十年。
其实邓丽君的政治态度大家都清楚,大家(当然估计是不包括您这样政治正确的人的)怀念她也未必是因为她的政治态度,而是因为她的歌。不管她是怎样的人,至少她是中国人,就算是搞统战,小圈圈划不到她,大圈圈也划得到。现在似乎也不是一个人不爱党就要开除掉中国籍的时代了。何况据我记得,那个系列演出的人里还包括梅艳芳甚至成龙呢。
至于这首歌是抄袭也好,剽窃也罢,就算艺术上一塌糊涂,也跟你的论调挨不上多少边,“激动了亿万军民的抗日歌曲”是共产党人写的不假,但并不就此版权归共产党专有,据我知道那些血洒疆场的人,一般首先是因为他是中国人被记住的,而不是他是共产党人。反共则必然小调之,下流之,这个论调实在看了让人害怕。“对归宿的渴望和无法归去的忧伤”,这样的人其实还有一位,最近刚去世的罗斯特罗波维奇,不过他比较幸运——当然按你的说法是很不幸的——还有返回反革命复辟了的俄罗斯的机会,所以“对归宿的渴望和无法归去的忧伤”,我觉得听得出的,佩服也者还是佩服了吧。这个扯远了,就此打住。
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别糟蹋了老萨的好贴,算了吧,方当盛汉之隆,愿勉旃,毋多谈。
我还真不知道,多谢。
名字记不住了。二十年代做的,也可能更早。
毕竟都是中国人!意识形态分不开血浓于水的骨肉同胞!
本是美国曲,在日本被配成日文歌,李叔同留学时也很喜欢它,就写诗配成这首送别,成为上世纪10-20年代的中国流行歌曲。
赵大人喜欢,我就补个链接吧。
[FLASH]http://all.163.com/culture/uity/ssbx01.swf[/FL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