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今风细雨话经济(10)红拂夜奔 -- 鼎革
清末变法,未尝没有希望。可惜慈禧首先考虑的是怎样保证满人不丢失权力,“宁与外人,不与家奴”;等到满人意识到变法或许能保住政权,不变法则无论如何保不住政权的时候,已经晚了。这也是我们无论如何不能再做亡国奴,不能让外人替我们决策的道理。
是不是回答了很多疑问?
美洲的发现、绕过非洲的航行,给新兴的资产阶级开辟了新的活动场所。东印度和中国的市场、美洲的殖民化、对殖民地的贸易、交换手段和一般的商品的增加,使商业、航海业和工业空前高涨,因而使正在崩溃的封建社会内部的革命因素迅速发展。
以前那种封建的或行会的工业经营方式已经不能满足随着新市场的出现而增加的需求了。工场手工业代替了这种经营方式。行会师傅被工业的中间等级排挤掉了;各种行业组合之间的分工随着各个作坊内部的分工的出现而消失了。
但是,市场总是在扩大,需求总是在增加。甚至工场手工业也不再能满足需要了。于是,蒸汽和机器引起了工业生产的革命。现化大工业化替了工场手工业;工业中的百万富翁,整批整批产业军的统领,现代资产者,代替了工业的中间等级。
大工业建立了由美洲的发现所准备的世界市场。世界市场使商业、航海业和陆路交通得到了巨大的发展。这种发展又反过来促进了工业的扩展,同时,工业、商业、航海业和铁路愈是扩展,资产阶级也愈是发展,愈是增加自己的资本,愈是把中世纪遗留下来的一切阶级都排挤到后面去。
由此可见,现代资产阶级本身是一个长期发展过程的产物,是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一系列变革的产物。
资产阶级的这种发展的每一个阶段,都有有相应的政治上的成就伴随着。它在封建领主统治下是被压迫的等级,在公社里是武装的和自治的团体,在一些地方组成独立的城市共和国,在另一些地方组成君主国中的纳税的第三等级,后来,在工场手工业时期,它是等级制君主国或专制君主国中同贵族抗衡的势力,甚至是大君主的主要基础;最后,从大工业和世界市场建立的时候起,它在现代的代议制国家里夺得了独占的政治统治。现代的国家政权不过是管理整个资产阶级的共同事务的委员会罢了。
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
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诗般的关系都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把人们束缚于天然首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宗教的虔诚、骑士的热忱、小市民的伤感这些情感的神圣激发,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冰水之中。它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代替了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总而言之,它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着的剥削。
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灵光。它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它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
资产阶级撕下了罩在家庭关系上的温情脉脉的面纱,把这种关系变成了纯粹的金钱关系。
资产阶级揭示了,在中世纪深受反动派称许的好勇斗狠,是以懒散怠惰作为它的相应的补充的。它第一次证明了,人的活动能够取得什么样的成就。它创造了完全不同于埃及金字塔、罗马水道和哥特式教堂的奇迹;它完成了完全不同于民族大迁移和十字军东征的远征。
资产阶级除非使生产工具,从而使生产关系,从而使全部社会关系不断地革命化,否则就不能生存下去。反之,原封不动地保持旧的生产方式,却是过去的一切工业阶级生存的首要条件。生产的不断变革,一切社会关系不停的动荡,永远的不安定和变动,这就是资产阶级时代不同于过去一切时代的地方。一切固定的古老的关系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素被尊崇的观念和见解都被消除了,一切新形成的关系等不到固定下来就陈旧了。一切固定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亵渎了。人们终于不得不用冷静的眼光来看他们的生活地位,他们的相互关系。
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须到处落户,到处创业,到处建立联系。
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不管反动派怎样惋惜,资产阶级还是挖掉了工业脚下的民族基础。古老的民族工业被消灭了,并且每天都还在被消灭。它们被新的工业排挤掉了,新的工业的建立已经成为一切文明民族的生命攸关的问题;这些工业所加工的,已经不是本地的原料,而是来自极其遥远的地区的原料;它们的产品不仅供本国消费,而且同时供世界各地消费。旧的、靠国产品来满足的需要,被新的、要靠极其遥远的国家和地带的产品来满足的需要所代替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于是,由许多种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了一种世界的文学。
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的商品的低廉价格,是它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理的重炮。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文明制度,即变成资产者。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
资产阶级使乡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它创立了巨大的城市,使城市人口比农村人口大大增加起来,因而使很大一部分居民脱离了乡村生活的愚昧状态。正象它使乡村从属于城市一样,它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
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它使人口密集起来,使生产资料集中起来,使财产聚集在少数人的手里。由此必然产生的后果就是政治的集中。各自独立的、几乎只有同盟关系的、各有不同利益、不同法律、不同政府、不同关税的各个地区,现在已经结合为一个拥有统一的政府、统一的法律、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和统一的关税的国家了。
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自然力的征服,机器的采用,化学在工业和农业中的应用,轮船的行驶,铁路的通行,电报的使用,整个整个大陆的开垦,河川的通航,仿佛用法术从地下呼唤出来的大量人口,──过去哪一个世纪能够料想到有这样的生产力潜伏在社会劳动里呢?
由此可见,资产阶级赖以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是在封建社会里造成的。在这些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发展的一定阶段上,封建社会的生产和交换在其中进行的关系,封建的农业和工业组织,一句话,封建的所有制关系,就不再适应已经发展的生产力了。这种关系已经在阻碍生产而不是促进生产了。它变成了束缚生产的桎梏。它必须被打破,而且果然被打破了。
起而代之的是自由竞争以及与自由竞争相适应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资产阶级的经济统治和政治统治。
我们赶上了二次工业革命的话,那么就不会有彻底的底层革命,社会结构和日韩台难有差别。
埃及、中国都迷失在时代的巅峰,美国也不能例外。
教导我们不必执着于过去,向前看更重要。共勉。
现在有些人言必称美国,这是很危险的。向前看,不是看现在。
只要把西方的好东西整合到我们的体系中,把我们体系中的糟粕剔除掉,就足够了。言必称美国没必要,不过美国还有其它西方国家确实有许多好东西值得学习。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应是基本指导原则。
中国的皇帝很少有能独大的时候。从秦始皇开始,宰相的权利就和皇帝分庭抗礼。皇帝可以罢免宰相,但处理政务,宰相说了算。后来相权慢慢消退,但皇帝要想维护自己的统治,也不得不在各个势力派别之间小心翼翼的维护平衡。唐代以前,主要是各个大家族,唐代以后则是以家乡师承分成的文官系统中的各个派别。
一个人不可能处理天下这么多政务,所以一个人也不可能揽尽天下所有的权利。独裁者不是那么好当的,历史上真正能做到独裁的,也就秦始皇,朱元璋等少数几个人,代价就是他们每天工作比现在的白领奴隶还要辛苦。
慈禧太后是独裁者吗?不是,他不够格,她只是能够比较聪明的维持满清各个派别的平衡而已。说她坏,不如说当时满清的整个统治阶层坏。
原因可能一个是佛教和少数民族的传入,一个是国家分裂,所以奇怪的人也有出可逃,还有就是士族垄断上层社会,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人很多。天才和奇怪的想法,很多都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人创造的。
后来隋唐以后,国家大一统,渐渐的思想也大一统了。同时士族大家也不行了,闲人少了,都要平等的面对科举考试了。所以疯子也少了,也不容于社会了。
科举制度的创始人是隋文帝。并不是从孔老夫子那里来的。即使隋文帝创立科举制度,科举制度选拔出的人才也是少数,大部分官员还是世家大族垄断。直到武则天,由于出身寒微,要打击世家大族的势力,才开始更多的从科举选拔人才。科举出身的寒族才可以渐渐与士族分庭抗礼。直到宋代,科举制度选拔官员才开始占据统治地位。
技术是可以富国强兵的东西,多蠢的统治者也不会看不到。所以在国家有大敌威胁的时候,技术是得到鼓励的。明末,那帮科举考试出身的人也会认真研究火炮的制造和发射,并不担心这火炮来自葡萄牙或荷兰等蛮夷国家,因为有后金大敌当前。同样,后来封闭落后的满清,当时对火炮的追求那也是极其热心的。后来满清一统中国,解除了外患。这些技术就不在重要了。
而欧洲,国家很多,经济和军事的竞争始终存在。所以各国才会竞相采用最新的技术,技术才能得到发展,发明创造才能得到鼓励。英国工业革命的诱因之一,就是为了对付印度产廉价棉布的竞争。
我觉得中国自明朝中叶开始的科学技术落后,作为一个结果造成其发生的原因并不是唯一的。
首先,明中叶后,中国作为东亚文明的中心,周围文明始终没有从战略角度威胁到中国(明朝其实是被流民所灭,自己推倒了自己,而清朝末前,更是没有如此的战略对手)。正是没有战略上的忧患感,造成了从军事科技角度,中华文明没有形成不断提高军事能力的制度,更没有那个观念和动力(大刀就能解决问题,我研究火枪干嘛),200余年的懈怠,最终落后于西方。
其次,明中叶后,中国作为大一统国家,周围没有战略对手,没有你死我活的紧迫形势,更多的精力埋头于国内形势,作为一个富庶的区域,中央政权完全有能力调配各类物资,并使权贵阶层能够享有各类物资,这在一定程度上压抑了商人阶层的发展,因此始终重农抑商。从而没有使“市场”这个可以更有效率的调配各类资源的工具成长起来。
所以我想说的是,究竟是封建制度压抑科技的发展?还是没有战略敌人使得中华民族懈怠了?如果在一个大一统的形式民主社会,拥有了科学实验的体系,但没有任何战略敌人的情况下,科技是否能快速发展?我从心理有个问号。
最后,我想说中国人2000多年的大一统思维造成了中国人均一致认为需要一个统一的稳定的政府,无论专业人士讨论什么制度更有效率也好,什么制度应该淘汰也好,我认为现有的大的政治制度不会改变,局部可以不断优化。而中国现在面临世界性的竞争,似乎让我联想到了中国似乎短短100多年又从秦始皇统一六国而回到了春秋战国时期,所以我对中国有信心。而且中国越开放,我越有信心,中国人的文化里就是不怕同外人竞争,中国之大,从长期来看不可能被战略敌人打垮。(从历史上来看,从汉高到汉武,对匈奴的战争,恐怕就是实例)。
附:我想鄙夷中国明中叶之前的科技水平似乎不妥,汉,唐,五代,宋,元等时代,中国始终都是对外开放的,也始终能够保证拥有优异的制度,优异的科技。西方的形式民主制度以及西方的科学实验体系,在人类历史的近几百年的经验看来是非常优秀的,但又怎么能保证,在几百年后的人类社会,不会有比他们更优秀的制度诞生?经济学家难道只能总结?只能把创造留给人民了?
现在看来,我见得多的三种人,一种当然就是鲁迅说的恶意的批评家,当然批评家也未必恶意,但是骨子里头喜欢看热闹,看别人摔跤,然后嘲笑一番,好心一点的事后给他拍拍土,但是摔跤之前决不肯告诉他地上有香蕉皮的,好在马后放炮,显露自己的高明。老实不客气地说,我就属于这种人,虽然心地不坏,但是倘若有在草地上驰骋的机会,又有能力上马,那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另外一种就是看似新潮实则腐朽的人,自己未必有什么思想,于是到处借一点来,又不肯借真才实学,只是要显自己足够时尚,足够潮流,鲁迅倘若来到现世,大概能读到不少这种人写的文字。第三种人就是浮躁的清谈家,不肯做小事业,又要指点江山,碰到什么都好侃一阵,但是静下心来听,就知道其中没有什么真才实料,都是些语言技巧,纯粹忽悠人用的,我称之为侃爷。
我见过的人,仔细想来都有点这三种毛病,有些只有一两种,很多三种都有,鲁迅到了今天不知道怎么想呢?
不对的地方,大家使劲拍:)
总结一下,中国科学技术发展缓慢没有发生科学革命的原因,大家讨论的基本上可用下面几个关键词概括:制度,人才,传承积累,奇技淫巧。不过俺觉得还有两个更为关键的因素大家没有谈及。
一个是科学范式的问题。西方科学范式的发展,有三个里程碑。第一个是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古希腊人的最初的几何知识是从古埃及人以及其它古代民族那里学来的,但他们有一个伟大的发现(也是发明):这些零散的几何知识可以用逻辑推理的方法从几个公理推导出来。这个发现集中体现在几何原本中。第二个是笛卡尔的方法论与解析几何。笛卡尔的方法论强调公理体系不仅适用于几何学,而且适用于一切科学研究;他强调在科学研究中首先要发现简单自明的结果,然后在此基础上运用逻辑推理。他的解析几何强调了“数”(度量)的重要性(相对于“形”)。第三个是伽利略的两个世界的讨论那本书。他给出个惯性概念,提出并验证了牛顿第二定律。但更重要的是他示范了用实验方法进行科学研究的基本范式。没有上述贡献,现代科学根本无法产生。西方哪怕是在中世纪黑暗年代,欧氏的几何原本依然是知识界包括神学界学习的榜样;其精神已经渗入到西方知识阶层的骨子里了。对照一下中国,几何原本只在明末才由传教士介绍给中国人,而且只有徐光启翻译的半本,现代科学为什么没在中国发生不就是很清楚了吗?
另一个是资产阶级在西方的产生与发展。没有资产阶级对科学发展的推动,单靠科学技术自身发展的冲力,古代科学根本不能演化为现代科学。资产阶级的革命性作用,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阐述的最经典,见下文
资产阶级的这种发展的每一个阶段,都有有相应的政治上的成就伴随着。它在封建领主统治下是被压迫的等级,在公社里是武装的和自治的团体,在一些地方组成独立的城市共和国,在另一些地方组成君主国中的纳税的第三等级,后来,在工场手工业时期,它是等级制君主国或专制君主国中同贵族抗衡的势力,甚至是大君主的主要基础;最后,从大工业和世界市场建立的时候起,它在现代的代议制国家里夺得了独占的政治统治。现代的国家政权不过是管理整个资产阶级的共同事务的委员会罢了。
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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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阶级揭示了,在中世纪深受反动派称许的好勇斗狠,是以懒散怠惰作为它的相应的补充的。它第一次证明了,人的活动能够取得什么样的成就。它创造了完全不同于埃及金字塔、罗马水道和哥特式教堂的奇迹;它完成了完全不同于民族大迁移和十字军东征的远征。
资产阶级除非使生产工具,从而使生产关系,从而使全部社会关系不断地革命化,否则就不能生存下去。反之,原封不动地保持旧的生产方式,却是过去的一切工业阶级生存的首要条件。生产的不断变革,一切社会关系不停的动荡,永远的不安定和变动,这就是资产阶级时代不同于过去一切时代的地方。一切固定的古老的关系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素被尊崇的观念和见解都被消除了,一切新形成的关系等不到固定下来就陈旧了。一切固定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亵渎了。人们终于不得不用冷静的眼光来看他们的生活地位,他们的相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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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自然力的征服,机器的采用,化学在工业和农业中的应用,轮船的行驶,铁路的通行,电报的使用,整个整个大陆的开垦,河川的通航,仿佛用法术从地下呼唤出来的大量人口,──过去哪一个世纪能够料想到有这样的生产力潜伏在社会劳动里呢?
由此可见,资产阶级赖以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是在封建社会里造成的。在这些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发展的一定阶段上,封建社会的生产和交换在其中进行的关系,封建的农业和工业组织,一句话,封建的所有制关系,就不再适应已经发展的生产力了。这种关系已经在阻碍生产而不是促进生产了。它变成了束缚生产的桎梏。它必须被打破,而且果然被打破了。
起而代之的是自由竞争以及与自由竞争相适应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资产阶级的经济统治和政治统治。
这里最关键的是资产阶级发展与科学技术发展的正反馈作用。资本家不是简单的古典意义下的商人或作坊主,而是广义的企业家。科学技术给他们提供了最好的竞争优势,他们的需要也给科学尤其是技术的发展提供了最强大的动力。只有在资产阶级手中,科学技术才成为解放生产力的最有力的工具,从而将其从智力玩具的地位解脱出来。没有资产阶级和科学技术的互相帮助,就没有成为统治阶级的资产阶级,也没有现代科学。
题外话:我们很多人受机械唯物史观的影响,认为如果没有西方的入侵打断中国可以自发产生资产阶级和现代科学。其实这未必成立。资产阶级和现代科学的产生,受控于太多条件。即使在西方,从几何原本到伽利略,是以千年为计量单位的;而如果没有航海术的进展和新大陆的发现,资产阶级能否上升到统治阶级也是有疑问的。想一想有多少人类文明处于停滞状态直至灭亡,凭什么说中华文明就能例外呢?
注:早晨赶时间送孩子上课,写得太糙了,多谢很多河友有耐心阅读。欢迎河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