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中国核武(1964--1996)(一:来自中国的访客) -- witten1
是否如此? 只是听老师讲起的时候颇为语焉不详, 更多也不清楚
俺毕业证上也是杨签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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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辉堂大草坪对面的一座小楼里把,偶也不记得谢希德当过美研中心的负责人,90年的时候好像是周明伟,也就是后来的上海市外办主任,再后来的国台办副主任,再后来罢官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
维基中文的解释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AB%B9%E5%B9%95
竹幕是铁幕在亚洲的扩展。是在冷战期间西方国家对东亚共产主义国家-特别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政权的势力范围的称呼。这个词很少应用在韩国和朝鲜之间或是东南亚西部模糊的共产主义国家边界。由于当时共产主义国家和西方资本主义之间交流很少,被认为是处于一种被隔绝的隐秘状态,尼克森首次访问中国时,曾说:我们对你们的了解比对月亮还少。现在随着中国改革开放,这个词已经成为历史。
维基英文的链接:
http://en.wikipedia.org/wiki/Bamboo_Curt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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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威--中国核力量透视(??)后面好像是这个副标题。这本书也非常好。
中国核武(1964--1996)(三:成都及内陆核世界)
Stillman第三天的行程则是以一趟让其很是紧张的空中之旅开始:一两千公里的从上海到成都的空中旅程将通过一架老式的波音707来完成,而成都则是中国内陆核世界的心脏。Stillman的向导及讲解员一边做好坠机保护动作,一边向Stillman保证道:“别担心,这是一驾不错的美国客机。”飞机刚到达成都,Stillman就见到了他最初在一年前在New Mexico已见过面并招待过的那几个和蔼可亲的中国“探子”中的一个(参见第一篇)。也只有在中国这些人才会在他们面前显现出他们在中国核机构中的资历和地位。
在接下来的数日里,Stillman一行相继访问了梓潼,绵阳以及在绵阳的科学城(PS:即是九院,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这座科学城地处绵阳郊区(PS:其实现在的面积已经相当的大了,差不多有近一半的绵阳市区面积),是中国庞大的核帝国的智力源泉。在一路上同主人的交谈中,Stillman渐渐明白了1989年在天安门发生的冲突并不仅仅只限于在天安门。在那个时候,大规模的骚乱已经席卷了整个中国;在成都,成群的学生放火烧建筑物而比他们年长的人只是在旁消极的观望。
在科学城的外围,Stillman参观访问了安放于一座工业化的建筑里的相对论性电子束流加速器,那栋建筑里装备着大型的起重架用以安放大型的构件。接待他的人承认这台加速器是用以产生电磁能量爆炸以便模拟一次远距离的核爆。当他们在讲解他们的高效的爆炸反应装置这一个成就时,同时也向Stillman询问了美国在X射线激光器上的工作。
PS:一颗一百万吨TNT当量的氢弹,假设在一座处于平原上的城市投放,则火球半径三百米内,一切物质等离子体化,火球半径三到五公里内,所有建筑物夷平,火球半径十到十五公里内,一切生命消失,在往外就是向外扩散开的强电磁辐射了。换句话说,这样的一颗氢弹要是投放到了合肥这样的一座中等城市,则瞬间(真的就是瞬间,有时候不要被电影上的慢镜头给蒙了)就成为了一座死城。通常所说的,人类所拥有的核武器能把地球毁灭几百上千次是不恰当的说法,谁有本事能把地球一层一层的给炸开?其实应当说,人类所拥有的核武器能把人类文明毁灭几百次。当我给导师说到现在核策略是“核捆绑”时,他说,这是一个无比疯狂的策略,并说能想出这样的策略的人本身估计也就是个疯子或战争狂。因为他亲眼见过氢弹的爆炸,那情景是无比的壮观,可是他说任何见过氢弹爆炸的人都不会愿意看到这玩意真在地球生灵的头顶上爆炸。这让我想起了爱因斯坦讲过的一句话,大意是,我不知道人类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场面会是怎样,但是他知道如果有第四次会怎样,第四次一定是棍棒加石头。(以上对氢弹爆炸威力的描述是导师所说的转述)
下一个行程则是Stillman和造访New Mexico的神秘访问者中的另一个面对面的交流,这位神秘人物是中国西南流体物理研究所的主管,而这个研究所其实是中国高爆测试研究所的委婉的称呼。这个研究所有通往九处设施的权限:三个处在远离科学城的在山里的户外设施而另外六个则是密封的防泄漏容器设施,这六个巨大的钢制容器用以限制几磅的高爆炸药所释放的能量。这些高爆炸药覆盖在重金属上用以模拟铀而容器之所以要被密封是为了重新回收在实验中有价值的且有时是有毒的金属(PS:这里有毒应当是指有放射性的金属)。其中四个大的容器在科学城,另外两个小一点则是在成都应用物理所。所有这些测试装备都被小心的用各种外围电子学仪器装备着用以收集大量的数据。中国的科学家们并不只是简单的进行一些原理性的测试;他们想理解核爆过程全部的动力学信息。
作为庞大的中心实验室及办公室的复合体的科学城在今天仍然在管理着中国的核武program。而在Stillman第一次访问期间,整座科学城也接近完成。而这Stillman到来之前,科学城已经建设了几十年了用以取代按前苏联计划(则显然极易成为打击目标)所建的在海北藏族自治州的核基地。另一方面,科学城的建设也是用以取代在梓潼的过渡设施。在通往科学城的入口处屹立着一座塔状的标志性的雕塑品(http://ptonline.aip.org/journals/doc/PHTOAD-ft/vol_61/iss_9/captions/47_1cap2.shtml)符号化的表现了核武器的核心正在爆炸的情形。一进入科学城,Stillman就看到了现代化的管理建筑,优雅的宿舍和宾馆,早先描述过的高效爆炸设施,一个计算中心(中国第一台超级计算机的家)以及大量呈阵列排列的实验室和机械店面。作为第一个到达科学城的来自美国的访客,Stillman受到了热情的欢迎。
在返回成都机场的路上,现代化留在了脑后,而一个显得老旧的中国重新呈现于Stillman的眼前。在返程的路上,Stillman的车队碰到了一个洗车点。他原先认为这表明了他们在访问科学城的时候可能碰到了一些电磁污染所以需要清洗一下,可是事实确非如此,原来那个洗车点只是当地山里的宗族私自开的一个收费点。即便有访问中国核武设施心脏的外交证明书也不能让Stillman免去在这个强制洗车点的费用。政府司机为了能按时到达目的地所能做只能是通过付“洗车费”尽量避免进一步的延迟。
PS:看来这个路霸在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就开始了。
感谢葡萄兄的补充,与这个系列第二篇末尾所译内容是一致的。我现在只是尽量忠实原文翻译,有些地方加一些说明罢了。
呵呵,母校在合肥,经常拿合肥开刷,至于这个例子也是交流时直接谈的我就直接写下了,不往坏的地方想就是了。这个例子就只是要说明氢弹的恐怖,中国所进行的最大当量的氢弹爆炸是在1976年的一次400万吨TNT当量的实验。
这几天hurricane正一路奔过来,学校放假,刚好可以窝在家里把这篇长文给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