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写沈崇ing旁白】一言以蔽之1 吕思勉 -- 陈郢客
"不可使知之", 按郭店楚简,"知"应当解为:命令,强令,等.
老庄味道很浓.
《尊德义》:"不可使智之"中, "智",有教化的意思,
上不以其道,民之从之也难。是以民可敬道也,而不可□也;可御也,而不可牵也。(《成之闻之》)[QUOTE][/QUOTE]
这样看,教化的意思,明显指“上”对下的要求,而这要求明显不对自己。
这样“下”看到了“上”对人对已标准(道)不同后,就“不可口”了,口头说的道不足以服人了,“民之从这也难”。
这样的认识在先秦还是相当深刻的,其后太史公倒是有相当多的承继。
再后程朱理学,按自己的感觉,似乎也想用统一的道,来统一约束天子与臣民。而不只是约束臣民(读的书不多,只能是感觉)。 太史公与程朱是有区别的,因为看问题的角度并不同。
回过头来,看孔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可不可以做上面的解释,似乎有点难。
你怎么知道是420万标的?你参加了投标吗?你帮着收了钱吗?你看见了别人的运作吗?还是你只是听别人说的?拜托有点真实依据好不。每次都看见你这种回复都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们那卖官还公开招标不成
上一任公安局长高升后,地区纪委让他推回一千七百多万.以退还的名誉退回远局的干警,都知道这事后这公安局的干部们无不操徐少华的十八代祖宗!
我们这市委书记准备走了.没什么问题明年就开始标新的各局局长了.有没兴趣?
在后人那里,闻达却是一回事了。
“达者”和“闻者”是绝然不同的两种人,两种人生选择。
孔子的语调很幽默,尤其是“在邦必闻,在家必闻”这句。
读原著很重要。读原著,总是会发现印象主义之外的东西。
politician?
仅供你参考,也希望河友帮忙辨析:
Politician:多指政客,我在日常生活中,美国的朋友用这个词汇大都带贬义。去年总统竞选,我的美国房东老太就常很鄙夷地说希拉里是typical politician。从字典给的释义来看,也可指政治家,或政治学家。
Statesman:释义----a man who is a respected leader in national or international affairs我觉得可以用来对应“政治家”,比如字典给的例句:
Abraham Lincoln was a great statesman. 这里就不会用Politician。
给你一些有趣的句子,从Wikipedia对Statesman的解释摘过来的:
Aristotle -- "What the statesman is most anxious to produce is a certain moral character in his fellow citizens, namely a disposition to virtue and the performance of virtuous actions."
Harry S. Truman -- "A politician is a man who understands government. A statesman is a politician who's been dead for 15 years."
James Freeman Clarke -- "A politician thinks about the next elections — the stateman thinks about the next generations."
----这些话和孔老夫子的言论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胡说“肝胆相照,荣辱与共”,何解?
从此之后,民主党派的活动经费据说由中共党员所交纳的党费中开支。民主党派的党员几乎不交纳党费,如果交纳,也纯粹是做为他们的联谊经费。
从此之后,民主党派的档案可是由中共代为保管了。民主党派常说毛独裁,毛可是没有干这种事情。
通过“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彻底摧毁了人民公社。
农村经济体制的改革,正好遇上了从1976年2月开始的水稻良种的推广,以及从1973年开始引进的13套大化肥的陆续建成、投产,每套30万吨/年合成氨、48至52万吨/年尿素,而且主要是以油田气为原料(以天然气为原料的尿素装置基本能盈利,以重油、渣油为原料的尿素装置最多能保本,以煤炭为原料的尿素装置肯定赔钱,中国人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因为缺少石油、天然气,缺乏炼油、石油化工技术,几乎独立研制了以煤炭为原料的尿素装置的整套技术,真是可怜,年产几千、几万吨尿素!现在还有这种装置,更多的是现在已经消失的年产几千、几百吨化肥(往往还不是尿素)的所谓“县办小化肥”、“社办小化肥”),可油田气、天然气从那里来?大庆、胜利、辽河、克拉玛依、四川、华北、大港、中原、吉林、河南、长庆、江汉、江苏、青海、玉门、滇黔桂、冀东......,中国一下子每年多出来650万吨优质尿素。有了这两条,粮食想不增产都不可能,农业想不发展都不可能,否则就是对科学技术、对现代化的否定。可是,口头上嚷嚷“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人,骨子里却坚信“联产承包,一包就灵”。这种人,枉称马克思主义者,连国际歌都不会唱,往往乞灵于救世主。
凡事都要一分为二。人民公社除了农业经济之外,还有工业经济、商业经济,还承担有政治功能,还承担许多社会功能,如教育、科技、文化与文艺、治安、医疗、救灾、交通、通信、水、电、养老等,甚至还有军事功能,还是国家动员体制的终端环节。
现在谁在承担这些事情?三农问题的根本解决,需要什么样的社会体制?
我所知道的是,农民最恨村长、支书。
今天许多读书人,讲起梁漱溟、晏阳初的乡村建设、平民教育,往往津津乐道,讲起对三农问题远不如梁漱溟、晏阳初们关心的胡适、傅斯年们,更是乐道津津,可谈起人民公社,却往往深恶痛绝。直令雪琴书空咄咄。一直以来,中国人中最多的是农民!
共和国前30年,农民有千般苦万般苦,不是农民的雪琴以为,最苦有两桩,一曰统购统销,二曰冬修水利。
统购统销政策的制订、执行,在人民公社之前。一个落后的、中世纪的农业国家,想翻本,做一个近代化的(还不敢提现代化)、机械化的、电气化的工业国家,原始积累从何而来?没有殖民地可供剥削,没有印第安人的土地可供掠夺,没有黑奴、华人猪仔可供压榨,只能牺牲农民弟兄。可是,“羊吃人”太惨,走农业合作化的道路,将农民组织起来,尽量少损失一些,恐怕是唯一选项。二十世纪两个弱小的大国,前苏联、中国大陆,能够成为强大的国家,农业集体化功不可没。二十世纪一个强大的小国,以色列,从立国、扩张到被全世界所接受,农业集体化又起了怎样的作用呢?雪琴不知道,但认为值得研究。
冬修水利,半军事化组织,半军事化管理,自带粮食、副食、油盐、柴禾,自带被褥,有时背井离乡,住窝棚,野炊,以锹、镐、扁担、筐为主要工具,冷,潮湿,体力透支,工作危险,吃不饱,常常生出病来。当然远远不如猫冬、耍社火、看社戏、过大年来得爽。组织冬修水利的组织和个人,肯定也不如宽容猫冬、耍社火、看社戏、过大年的人受欢迎。深入冬修水利第一线过年的领导,听到“万岁”的声音、看到的笑脸,肯定也不如过年到农村作秀的领导多。可是,建成了以八万七千多座大中小型水库为核心的完整的水利设施,今天有水浇地,甚至几乎已经被外资全面渗透、全面垄断的共和国水务,主要还吃那三十年的老本。
人民公社制度,还有许多很糟糕的地方,一平二调,强迫命令,等等,值得认真总结。
可今天的农村基本政权,又有那些优点、缺点呢?
建设难,摧毁可是比较容易。
对于一个集体的头领,一个集团的头目,没有好处是维持不下去的。人都是自私的啊,作为有能力的人,自然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和自己能力相承的回报。人民公社的制度,如何能够保证呢?所以集团本身就被集团的领头人推翻了。
说到底,就是分配问题。政治经济学到现在依然没有给出答案,不解决这个问题,人民公社制度一样迟早要被内部人推翻的。
主要的问题不在于是谁批的,而在于用什么样的世界观、价值观看待问题本身。
所谓冤、假、错案,和不冤、不假、不错的案,也是如此。
对反叛的土司、头人、农奴主、宗教上层分子,如果站在被剥削、被压迫、被侮辱、被损害者的角度,又有多少冤、假、错案?但是,如果站在剥削、压迫、侮辱、损害者的角度,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冤、假、错案吗?黑水芦花的大土司,屡降屡叛,最后在加拿大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又得不到自由社会、民主社会的基金资助,还得了癌症,不得不回国,却荣就四川省政协副主席。站在他的角度,前面的帐怎么算?你们是冤、假、错!但是,站在饿着肚子给解放军扛炮弹翻越雪山的奴隶角度,“却不冷了弟兄们的心”?!
还有疆独、藏独。
61人,固然情有可原、理有所归。但61人之外,尚有坚持不自白,坚持自己的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在国共联合、全面抗战的局面下,蹲满了刑期,才走出牢房的(已经国共合作了,走出去的同志们也不想办法把他们捞出来),却接着受61人的排挤、打击,受排挤、受打击的时间比蹲国民政府监狱的时间还长。此外,还有那些死在抗战的国民政府监狱里的。WG时,康生引着去见毛,看见毛,那真正像看见红太阳,字字血、声声泪,检举揭发,说得可都是事实,61人就此坐实。可WG之后呢?
至少,修党史、国史时,总得讲各种人物、各种表现吧?否则文天祥的《正气歌》何以流传千载?
谁冤、谁假、谁错?
两个不管,听起来似乎有理。
但是,政治是最现实的。最现实的政治,脱离不开当时、当地。
站在今天的现实政治的角度,看昨日的现实政治,自然有许多“不正确的结论和处理”。可是,站在明天的现实政治的角度,看今日的现实政治中那些“正确的结论和处理”,是不是也会有许多“不正确的结论和处理”。
于是,永远是错误。
站在爱因斯坦的角度,牛顿就是错的,至少是片面的。站在后人的角度,爱因斯坦肯定也是错的,至少是片面的。那么,什么是科学中“正确的结论和处理”?
于是,只能相信无法证伪的迷信。
问题不在于改正,而在于翻烙饼一样折腾,每翻一次还只允许一面朝上,而在于当事人都还在的时候,翻烙饼一样折腾,更在于涉及自己的昨日政治的时候,只要自己还在,绝不改正,绝不折腾!如50万右派和几个不予改正的右派,58年的反军事教条主义。
民主党派究竟是什么性质的党派?
党究竟应当与什么人“风雨同舟,鱼水相依”?
在造反的阶段、建国的阶段,真正与党“风雨同舟,鱼水相依”的究竟是什么人?
与民主党派“风雨同舟,鱼水相依”的党,究竟还能不能代表在党最困难的时候与党“风雨同舟,鱼水相依”的人的利益?究竟还是不是代表在党最困难的时候与党“风雨同舟,鱼水相依”的人的利益?究竟还想不想代表当党重新面临困难局面的时候党希望与之“风雨同舟,鱼水相依”的人的利益?
中央委员的去留问题,不是选举的,而是高层“争论”的。
当然可以说,毛时代也是高层“争论”的。
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
将来呢?
韩英:男,汉族,1935年1月生,辽宁阜新人,原名韩荫,1956年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55年8月参加工作,北京矿业学院地下煤层开采专业函授毕业。1950年5月加入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1953年起在抚顺煤矿学校学习。1955年8月至1962年10月任山西大同矿务局安检处采煤技术员、工程师。1962年8月毕业于北京矿业学院函授部采煤系。1962年10月至1967年4月任山西大同矿务局同家梁矿工程师、大同矿务局三矿采煤副队长、采区工程师、矿长。长期在山西大同矿务局工作,并曾在抚顺煤矿学校和北京矿业学院学习,属又红又专的典型,30出头即担任矿长。“文革”开始后,1967年4月至1969年9月任山西大同矿务区党的核心小组成员,大同矿务局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兼总工程师。1969年9月至1970年4月任山西省革命委员会核心小组成员、生产组组长、业务组组长。1970年4月至1978年11月任山西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1971年4月起任中共山西省委常委,1973年5月至1978年11月任中共山西省委书记(当时设有第一书记)。1978年10月被华国锋调至北京,1978年10月至1982年11月任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1979年4月至1983年1月兼任中央团校校长。1979年7月增选为政协第五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1982年11月后重返煤碳系统,1982年11月至1991年4月任东北内蒙古煤炭工业联合公司副总经理、党组副书记。1991年4月至1993年5月任中国统配煤矿总公司副总经理、党组副书记。1993年5月至1995年5月任煤炭工业部副部长,党组副书记。1995年5月至11月任神华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筹备组成员。1995年11月至1999年2月任神华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副董事长、总经理、党组成员。1999年2月至2000年3月任神华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副董事长、党组成员。是中共第九届中央候补委员,第十届、十一届中央委员,政协第五届、八届、九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注意关键的两句话:
“1978年10月被华国锋调至北京”
“1978年10月至1982年11月任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
结局是:
“1982年11月后重返煤碳系统”
以后几乎都是“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