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写沈崇ing旁白】一言以蔽之1 吕思勉 -- 陈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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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帖也改了15次至语焉不详。看不懂了。
就没当过干部啊
这回轮到俺“友邦惊诧”一把了。
朝鲜试验第一个“核弹”(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许多“专家”认为那是个大炮仗,不是真家伙。)的消息传出,汉城当天避孕套脱销(大概是觉得明天没得过了)。
中国?好像除了一些精英以外,没几个人觉得朝鲜会把手了的家伙朝北边扔啊。
若不是脑筋七弯十八绕,很难有这样非凡的想象力呢。
这个很搞。
朝鲜试验第一个“核弹”(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许多“专家”认为那是个大炮仗,不是真家伙。)的消息传出,汉城当天避孕套脱销(大概是觉得明天没得过了)。
一个问题,
如果真的没有明天,
还需要套套吗?
其实是从倭人那里通过港台学过来,这些节日在东亚压根就是商业节,跟基督教毛关系都没有,君不见日本人还生造了一个“白色情人节”出来……所以王树兄回答得一点错儿也没有,也根本不用底气不足。我在英国看见的外国人们,即使是阿拉伯人在情人节圣诞节也跟着兴奋狂欢一把,人家还是穆斯林呢,呵呵
再说这些节日本来就是异教的节日被基督教强奸之后纳入后宫的,现在又越来越从基督教的后宫里面红杏出墙了……
标题党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宝岛某个叫管仁健的山东老乡说的:
……
老蔣禁書之嚴,絕對登得上「金氏世界紀錄」。黃的、黑的要禁,我也能理解,自古以來當政者全都這樣。紅的要禁,我也贊成,冷戰時代風雨飄搖的台灣,經不起這樣寬鬆的言論自由。
「共匪作家」的書要禁,我也不反對;否則毛詩詞滿街賣,毛語錄人人讀,那外省人這麼辛苦逃來台灣做什麼?
至於附匪作家,是指在中共政權裡,有個一官半職的幫閒人物,像茅盾、郭沫若之流。即使他們的書,內容與政治無關,要禁,也還有個道理。
但什麼叫陷匪作家?這種陷匪作家比不陷匪作家人數還多,像陳寅恪、湯用彤這些作品從不觸及實際政冶的知識份子,卻因「萬般無錯,錯在陷匪」,所有作品照樣被老蔣禁得乾乾淨淨。
之后管先生介绍台湾出版商常用的几大阴招,计有:
這是最常見的絕招,尤其是大陸來台的四大門派:中華、正中、商務、開明幹得最慷慨激昂、正大光明。「換人不換書」的經典例如:
中華書局將劉大杰的《中國文學發達史》,作者姓名改為「本社編」。
正中書局將朱光潛的《詩論》,作者姓名改為「本社編」。
商務印書館將湯用彤的《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作者姓名改為「本社編」。
開明書店將呂思勉的《中國通史》,作者姓名改為「本社編」。
當時台灣作品最多的,就是這四大門派裡那個叫「本社編」的黑道老大,陷匪作家的書幾乎都難逃魔爪。情治機關的爪牙對黑道大哥輪姦霸佔後的財產,通常是不聞不問的。
(2)隱姓埋名法
莊嚴出版社將王力的《中國語言學史》,作者姓名直接改成「佚名」,看這些情治機關的爪牙怎樣猜出這「佚名」究竟原來是誰?
「佚名」是繼「本社編」之後,台灣著作量第二高的作家。
(3)男扮女裝法
真善美出版社將梁漱溟的《印度哲學概論》,作者姓名改為「梁氏」。就像中國古代的良家婦女,有姓無名,看這些情治機關的爪牙敢為難良家婦女嗎?
男扮女裝是台灣出版業者的巧思,創造了許多一流的女性作家。
(4)以籍代名法
世界書局將陳垣的《元代西域人華化考》,作者姓名改成「陳新會」。內行人自然能依姓氏與籍貫猜出原作者姓名。
這算比較負責的出版社所做,春風一度後,總該將衣服還人吧!
(5)大刑伺候法
最擅長這絕招的,就是中國出版界的聞人王雲五,他的商務出版社將這招又化為「奪命三式」,很多陷匪作家都難逃斧鉞加身:
A、月下偷桃式:
陳寅恪的《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作者姓名被閹割成「陳寅」。
B、攔腰一斬式:
朱光潛的《變態心理學》,作者姓名被腰斬成「朱潛」。
C、黑虎偷心式:
周予同的《群經概論》,作者姓名被動了「換心」手術,成為一個新人「周大同」。
(6)張冠李戴法
精益書局將茅盾的《世界文學名著史話》,硬是栽贓給林語堂。這種換法很沒有條理,連我這種內行人也都難免被騙。
最離譜的是魯迅的孫子周令飛,從日本來台「投奔自由」,成了「反共義士」,國民黨對這天上掉下來的禮物,自然是大肆宣傳。可是問題來了,塵封30多年的魯迅一下被炒起來了,到底魯迅寫的是什麼「東東」呢?
一時之間,各大學門口都有這種小貨車,搶賣魯迅的小說。悄悄的來,匆匆的走,買的歡喜,賣的高興。可惜魯迅的小說就這麼幾部,出版商反正是盜印,乾脆盜印個徹底,於是一時之間,三○年代沈從文、巴金、矛盾、丁玲的作品全登台了,但封面上卻有這一樣作者「魯迅」,誰叫他這麼「紅」?
(7)先姦後殺法
樂天出版社將朱光潛的《談修養》,作者改為「王治文」,書名又改成《勵志文獻》。這種先姦後殺法,既欺騙讀者,又不付版稅,太沒江湖道義。
但話說回來,作這種缺德事的不只出版社,很多學者專家也到用大陸作者作品,拿來作教授升等論文或出版牟利,這些狗皮倒灶的「儒林外史」,因篇幅有限,暫且擱下不表。
看看现在大陆的山寨书商,感慨台湾人不愧是山寨鼻祖(最早的山寨手机就是台湾人的发明创造),连这些大出版社都纷纷赤膊上阵。大概吕先生的书名声在外,结果首当其冲的就和一众大佬一起被台湾人生生地改名为“本社编”“佚名”了……还好金圆券之父王云五先生没用出他的黑虎掏心术,把吕先生改名“吕勉”什么的……
以上性犯罪各法,个人觉得“以籍代名法”最是厚道,毕竟以籍贯做名号之法古已有之,这种山寨法也就带上了那么点文人的雅味,比起来“先奸后杀法”就有点让人齿冷了……
联想起在无数知青回忆文章里提到的在那个时代读书之不易,不由得感慨一下中国人读书人连想要读书这么简单的事都要如此经历如此艰难困苦,或者大费周章,如今的时代,当真难得,可谓旷古未有也已。另外在最后感慨一下作者的感慨:
谢谢:作者意外获得【通宝】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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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计生和防疫工作终归要抓。
文科当然需要逻辑,不仅仅是历史这一门。其实,万事万物,均可用逻辑考衡——换言之,马克思批机械唯物主义孤立、静止、片面可谓一针见血,大家都号称唯物主义,但是用逻辑的镜子照一照,就知道真正唯物主义的标准了。逻辑这面镜子立起来也容易,但凡我们有综合考量、实事求是、一视同仁的心,就可格物致知了。
有人洋洋洒洒一大篇,对照手法暗示手法全都用上,比较蒋友柏和毛新宇,你看这一个多帅,你看这一个多有为,你看这一个多有风度……言外之意,却是借着蒋公的曾孙和毛公的孙子比较,论证蒋公和毛公的优劣,——这是“老子英雄儿好汉”的逆用法,更透露这些人本身有着根深蒂固的“世家”崇拜。
写诗的谁敢轻易说压倒李白?可是李白的儿子,据说是白痴。陶渊明的儿子,好像也不是很成器。
这一套手法看起来很naive,可是却是冲人性的盲点弱点下手,委实很管用的。长得好的自然要沾天大便宜,尽管这位其实很有绣花枕头的嫌疑。
很多人回忆文革,怒不可遏,无限委屈,“血统论”自然是文革中天大的罪状。
可是,同一批人,等到自己主流了,却乐意渲染:朕是世家。世家——不管是红色贵族还是簪缨之家,世家才是硬道理。
这告别“血统论”了吗?
有些人害怕文革会再来,对80后忧心忡忡,动辄“革命小将”的帽子给对方扣上,其实80后恰恰因为没有经历过文革,接受正规学校教育、唯物教育成长,又身逢市场时代,多能就事论事,——始终拿老眼光看新人的,不过是自身深受文革环境影响的旧人耳。
中国人国民性已倾向内敛,老成之士或许就太过了——年轻人的热情便是原罪,哪怕年轻人其实是对的。
我依稀记得,网络伊始,最先被视为靶子的是70后,这其实多呈现了看70后不顺眼的老人们的视界与心态。其实,70后,大多是闷头干活便于统治的老实牛马。
然后就轮到了80后,第一代“独生子女”,其实是中国崛起中注定要承担较重牺牲较大的一代,可是被妖魔化,自然亦是老人们的先见。直到去年,80后终于得到了胡总“值得信任”的高度评价,部分弥补了自20年前政府对于年轻人的疑忌;当然,有些势力就此再无幻想,有些内贼也会冷汗涔涔再无幻想,对于中国的压迫一定会提前并加速,因为等新一代人成为中坚,后面再也难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说娇贵,80年代能上大学的那代学子,大约是百年中国中能得到利益最大牺牲较少的一代学子。这是由投胎学决定的,到底是由中国国情决定的。当然,隔绝传统自命不凡的80年代,会被百年后国史定位几何,现在则已初露端倪。
我向来不同意动辄骂90后nc,也自我做起,绝不如此言语。90后亦有人家的文化,不伤大雅的,犯不着上纲上线。何况少年人可塑性强,多会成长、走过;最难以改变的反而是老人。大抵人生已持定见,一也;屁股也坐稳了,很难挪开,二也。
少年人就老成得算无遗策,那就不是少年人了,可惜中国传统太喜欢臆想“多智而近妖”的人物,罗贯中就是这么写诸葛亮的,其实历史上的诸葛亮绝非一流大家,不过姿态感人,便于抒情而已。鲁迅宽容少年人青年人,却对老谋深算的人们颇多抗议,无他,很多老人太聪明了。一方面不动声色取消了青年人少年人做事说话的资格,“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名言可见一斑;另一方面,大敌当前,又希望青年人少年人独力退敌,若是退不了,老人们又要冷嘲热讽。
现代中国告别于传统的这条线索,始于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梁启超身体力行,不断与时俱进,即使遭人嘲笑调侃,亦一生秉持。这其实是最为难得的素养。梁漱溟赞他毫无架子,对青年人实有平等之心请教胸襟,比较一二,就知道胡适这条是不合格的。当然,这条堪称合格的,自然是少数,得是有赤子之心的大家。
这一传统,鲁迅继之,一生对于青年人抱有信任,即使年轻人中不乏有人让他失望。但他并未因此动辄幻灭,一生选择拥抱青年人,拥抱未来,何其不易。毛泽东亦承之,“青年人永远是对的”,——这实是针对现代中国独有传统总结出的关键线索。此三人,史家水准史家心地,亦有他们的文章为凭。
与此相似的是男女间的等级制度。现代中国告别古典中国,亦是告别花蕊夫人的弱者真话,“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红颜祸水论和青年原罪观,均可休矣。
24岁的毛泽东曾给他看重的师友黎锦熙写了封探讨兼自陈的信,(乱翻帖:《贯通大本大源》 节选,或全文 )我看了大惊失色,千年牛人到底是千年牛人,即使到了今日,真正能读懂毛公深意的知道分子们又有几人?勇于实践的又有几人?
一旦明白了“人民是决定历史的真正动力”,自然就明白,24岁的毛泽东哪有什么内参密料,他牛在何处,牛在有心地有逻辑。
他当日石破天惊的推理判断,放在今日,不过是群众心照不宣的常识。难事人家已经做完了,我们要做的事比较起来简单很多,尊重常识,尊重逻辑,不和常识过不去,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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