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大河入海处 建国C 马大叔的理论 -- 史文恭
而其他的生产要素——土地、资源等等,只能转移价值而不能创造价值?
劳动价值论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最重要基石之一,如果成立,那么整个体系的基础就是可靠的。
问题在于,我们怎么能判断劳动价值论的正误?在生产领域,不存在单纯的劳动创造的价值,劳动必须和其他生产要素结合才行,所以要在生产领域计算劳动对于价值增值的贡献比例,在逻辑上几乎不可能;而在交换领域,能衡量的标准只有变动不定的价格!
所以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作为批判的武器是有力的,因为可以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但是要将其作为建设的依据,就面临一个重大的困难——劳动价值的度量是困难的。这个问题在资本主义社会,是通过市场交易的方式解决的,但是在传统的社会主义社会,市场的范围是非常有限的。
资本被认为是过去劳动过程的价值凝结。
借用热力学的概念,这些小镇可以算是“封闭”,即有热交换但无粒子交换。不过,它们不能算作严格“稳定”,因为经济的波动周期和整个实体的生命周期是可比的。不幸的是,当系统的生命周期结束时,它的粒子未必有地方可去,特别是在拥挤的国家。
所以才会有熵增的世界,^_^。
新增6,7亿人(青壮年也有4,5亿吧,时间跨度算20年)的就业,这工业规模得多大,几年前出口2,3千亿的时候我们的地摊货已经摆满全世界了。
可以解释现象的理论,必然有被现象(事实)推翻的可能性。这是任何一个忠于实证科学的人的座右铭。我在前文不厌其详地提及过,像套套逻辑那样的、不可能错的「理论」,因为不可能被事实推翻,所以就全无解释力了。然而除套套逻辑以外,还有四种情况会使一个理论免于被事实推翻的可能。在这第五节内我先谈两种;最后两种情况将于第六节评述。
首先要谈的,是我以前在其它文章里曾打趣地称之为「高斯第二定律」的。在他那篇发表于一九六○年的石破天惊的雄文(那世称「高斯定律」即源于此)中,高斯提出了一个人所共知,但在此以前没有人曾明显地提出来的哲理。在千方百计地试行理解庇古(A. C. Pigou)的经济分析但总不明其所指之后,高斯写道:「模糊不清的思想,是永远不能清楚证明是错了的。」
是的,概念或分析模糊不清,不可能清楚地错,所以也不可能清楚地被事实推翻了。要有被事实推翻的可能性,一个先决条件是:理论的本身要首先清楚地显示,它有错的可能性。「下雨有云」可能错(但从来没有错);「春天开花」可能错(也从来未曾错过)。但假若我们不清楚什么是云,怎样才算是春天,对或错又从何说起呢?
在经济学上,模糊不清的概念多的是,所以无法以事实验证的理论——不可能清楚地被事实推翻的——层出不穷。最有名的模糊不清的理论,是马克思的《资本论》。例如「剩余价值」究竟是什么?一些学者说是租值,一些说是利息,一些说是利润,另有一些说是完全没有这样的一回事。说来说去都不清楚。马克思本人说「剩余价值」是资本家付工资后所余下来的,但其它生产成本还没有被全部减除,又怎可以说是剥削工人之所得呢?其它在《资本论》中的概念,如「上层建筑」之类,也是模糊不清的。
奉马克思为神明的中国领导者,懂得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但他们没有指出,马克思的理论从来没有人试用事实加以验证。中国不验证可能不奇怪,但为什么西方的学者也没有将马氏的理论付诸验证呢?答案很简单:模糊不清的理论,是不能被验证的。很不幸,不可能是错的理论,竟然被一些盲目附从的人认为「不错就是绝对」。这是科学之外的逻辑了。
模糊不清的概念或理论,可不是马克思发明的。在马氏之前的天才李嘉图(D. Ricardo)——此公对马氏影响甚大——就搞不清楚「资本」及「成本」的概念,以致他的「工资铁律」与「租值分歧」的学说,使后人看得不明不白。近代的大宗师之如奈特(F. H. Knight)——他有五个学生获得经济学的诺贝尔奖——也中了模糊不清之计。奈特将风险(risk)与「变化莫测」(uncertainty)一分为二,但我们现在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有什么分别。
凯恩斯的《通论》也是模糊不清,所以该理论的某些重要部分,没有人敢夸言曾作验证。功用(utility)理论的鼻祖边沁(J. Bentham),主观地以功用为快乐,后人不知所指。近人艾智仁问:「什么是功用?」也就成了名。边沁的功用理论模糊不清,不能被事实验证;但到了艾智仁之后,验证功用理论的研究就屡见不鲜了。
模糊不清的概念或分析,是不可能清楚地证明是错了的。因此,模糊不清的理论没有解释力。另一种不能被否定的理论,是没有意义(meaningless)的那一种。没有意义并非空洞(不像套套逻辑),并非模糊不清,而是因为言论互相矛盾,在逻辑上前言不对后语(inconsistent),使人不知所指,无法知道所说的是什么,因而变得没有意义了。
举一些例子吧。假若我说:「一幅全白的墙壁有污点。」这句话不空洞,也清楚之极。但「全白」与「污点」互相矛盾,不能共存,这句话就没有任何意义。逻辑学可以证明,全白而又有污点的墙壁,可以使人指鹿为马,说墙壁是上帝!(这个逻辑推理颇为湛深,又因为是经济学之外的学术,这里不便再多花笔墨。)矛盾的言论可以有内容,可以很清楚,但不可能有意义。
在经济学上,矛盾百出的理论多的是。像套套逻辑那样,矛盾不一定很轻易地就发觉的。我在一九六九年发表的《佃农理论》一书,推翻了所有前辈的观点;我所用的办法之一,是指出前辈的佃农理论都有矛盾。例如:艾沙域(C. Issawi)的理论是基于每个人都要争取利益的,但他却写道:「在这文内我并不明显地假设:地主们不会对经济收益作出迅速的反应,不会意图用增加投资的办法来增加他们的收入。」这不是矛盾是什么?又例如,大宗师之如马歇尔,在分析佃农制度时,明知他的分析的含义,是固定的租金比佃农(分帐式的)租金收益为大,但他却没有容许地主去选取固定租金的制度——虽然马氏知道这两个制度是并存的。
诸如此类的矛盾分析,在不少经济学名家的著作中往往见之。包莫尔(W. Baumol)说一个垄断企业并非争取最大利润,而是争取最高销售,但他的理论不容许企业放弃些少销售量来换取很大的利润。希克斯(J. Hicks)指出,当一个人的收入增加,这个人对某些产品的需求可能下降。这没有错。但希氏在分析这问题时,所用的模式是一个只有两样产品的世界,而在这世界中,收入的增加是不会导致两种产品之一的需求量下降的。
任何科学都屡有矛盾的困难;经济学不会例外。我可以说,直接的矛盾不难发现,但间接的——那些经过一重或多重推断的——即使高手也往往避之不了。这使我们不能不佩服像森穆逊(P. A. Samuelson)那样的天才,能在几百篇的文章里也没有矛盾的言论。
(张五常 《经济解释》之五)
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
从理论上说,人口繁衍的速度要大于获取资源的速度,那么也就是说,资本这种过去劳动过程的价值的凝结如果不用来获取更多的资本就会成为一种慢慢贬值的价值,就像农民播下种子而不耕作劳动一样,种子的投资就是没有意义是甚至是浪费的.
那么对于资本的投资与管理,不也是一种劳动么?恐怕这就是伊里奇老爷对于金融资本超越产业资本的远见的一种可能吧
转段马歇尔的话
但此刻我们只是讨论威廉·汤姆逊,洛贝尔图斯和马克思等人在捍卫这个结论时所用的学说。他们认为,劳动总能创造一种“剩余”,即除了工资和用于辅助劳动的资本的耗损以外的剩余;工人所受的迫害,在于这种剩余为他人所剥削。但是,全部剩余是劳动产品这一假设,已经假定了他们最后要证明的东西,可是他们并没有证明;同时这个假设也是错误的。纺纱厂中的纱,除去机器的耗损,就是工人的劳动产品,这是不真的;纱是工人的劳动和雇主与所属经理的劳动以及使用资本的劳动的产品,而资本本身又来自劳动和等待。因此,纱是各种劳动和等待的产品。如果我们只把它看作劳动的产品,而不看作劳动和等待的产品,则无情的逻辑无疑地迫使我们承认,利息(即等待的报酬)没有理由存在;因为结论已经包含在前提里面。洛贝尔图斯和马克思勇于承认他们的前提来自李嘉图,但是它实际上违背李嘉图价值理论的精髓,如同违背常识一样。
换言之,果真满足的延期,在延期者方面一般引起牺牲,如同额外的劳作在劳动者方面引起牺牲一样;果真这种延期使人有可能利用最初成本很大的生产方法,但通过这种生产方法正如通过增加劳动一样,确实能使总幸福增加,则一种东西的价值纯粹由消耗在它上面的劳动来决定,就不能信以为真。确立这一前提的种种尝试,势必暗中假设,资本所提供的服务,是一种提供时无需作出牺牲的“免费”品,从而不需要利息作为诱使它存在的报酬。这就是上述前提所需要证明的那个结论。洛贝尔图斯和马克思对苦难者的深切同情,永远会博得我们的敬意,但他们认为是他们的实际倡议的科学根据的那些东西,其实只不过是一系列的循环论点而已,大意是说利息在经济上没有存在的理由,殊不知这个结论早已暗含在他们的前提之中;虽然在马克思方面,它是披着黑格尔神秘词句的外衣,像他在《资本论》第一卷的序言中所告诉我们的那样,他用这些词句来“卖俏”。
霍金有一个设想,把物质从黑洞边上擦过,这样会有一半的物质以能量的方式被释放出来,另一半则被黑洞吃掉了.
E=mc^2,不限是何种微粒子.
质子和中子的结合,最稳定的状态是铁的原子核.低于铁的可以聚变,高于铁的可以裂变.只不过大多数高于铁的元素通常情况下的半衰期太长了,被视为稳定态.
再进一步压缩,变成中子星那样的,重力太大,至少是无法被人类直接利用了.
即使是共产主义社会,也一样存在剩余价值,这是简单再生产和扩大再生产的必需.
因为经济体中存在多个部类,那些你以为消化不掉的产能是被其它部类消化掉的.特别是生产资料的生产部类,它的劳动者难道是空着肚皮干活的?
生产过剩的根源是生产资料私有制,多元化所以会有波动,周期性地过剩.产权一元化后,生产按需求定计划,剩余价值由中央按社会需求统一调配,就不会波动了.当然这只是老马的一厢情愿.
哪一集里?我去找来看看。
背景是布尔什维克要改变俄国,于是就有无知女青年问恩格斯说俄国革命是否可能成功,恩格斯就说:“不,应该首先在欧洲发达国家实行革命。”
就是很短的这么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