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宁波乡下景物记(一) -- 大懒虫1号
我老家在觐县木子, 在东钱湖边上。 五年前回去,已今非昔比。 都是新房子。没有了过去的田园风光。 看到你的照片, 我想下次去看看。
已经10多年没吃过杨梅了,看得我口水直流啊。杨梅跟别的水果不同,好象很难保存运输,所以在产地才能吃到。杨梅泡高粱烧,在我们那地也是一大美味啊。不说了,越说口水越多。
是鄞县莫枝。呵呵~我家不在那块。具体就不说了哈~
你到镇子里是很难看到过去的田园风光了。过去十年来宁波的农村都城镇化得很厉害的。连肯德基都下乡了,我家不到2里处就有一家。
找田园风光,要走到山里去,山村里还是有的,路都修得很好,不过住户都迁得差不多了。
非常精致,椅背中间还刻着很漂亮的字:“将革命进行到底!”。新疆天气太干燥,父亲特别珍惜,过几天就用水浇一次竹椅子。就这样这两把椅子至少坐了十年。夏天的晚上,父亲就喜欢坐在竹椅上打牌,聊天,拉二胡“二泉映月”,哼唱越剧……
带两把椅子到新疆真不容易!杭州上车还要到上海转签。虽然是免票,父亲很少回去,老早以前乌鲁木齐到上海好像是五天四夜,太远了。等我有了免费机票,父亲已经不用坐任何交通工具了。
老家的茶叶,都是亲戚自己摘自己炒的,最好的卖钱,一般的自己喝,送亲戚朋友。每次有人回老家,都会带回来好多,还有年糕,番薯干,梅干菜……,有时候还有奶奶(老家叫momo)姑姑(niangniang)自己织的蓝粗布做的衬衣。其他的经常能吃到喝到,蓝粗布是再也没见过了。
回国时亲戚送给我几包老家的茶叶,周末拿出喝一点,老家的味道。
第五张照片真美!
挖野菜,采野花,摘野果……
这些现在想起来真是一种很清新的记忆。
也许这是人的本能吧。所以小时候即使家里挺禁止这种“野”的行为,但是总是偷摸着去做。小时候放学后跟一群小伙伴爬到学校后面的山坡上,躺在草地上看着天,即使是阴天,也挺开心的。
我们的爷爷奶奶叫阿爷阿娘,姑姑叫阿姑。
蓝粗布做的衬衣,这个,我小时候就见不到了。但是蓝粗布的,蓝白相间的粗布被面,在奶奶家外婆家是可以见到的。是用那种老式的纺车纺的,从前,家家户户都有纺车的说。
放剁辣椒一起炒,鲜香爽辣!
说实话我都忘了如何写了。 上次回去,镇子的名字都改成了东钱湖镇了。在火车站问路,没人知道莫枝是那里。害得我一口的宁波话也无用武之地。 后来只能叫出租车。司机是本地人,才了解到近情。
请问一号姐能否指点何处山村有田园风光。下次去的时候想去看看。
你们东钱湖周围应该有很多的呀。
下次让你的熟人带你往四周围溜达溜达,就会有发现的。毕竟,那一片良田都还大片的在呀。有田的地方,就有水,有水有田,不就是田园风光了么?呵呵。
再说了,我总觉得宁波不管是城市还是农村,都挺乡土的。
江苏是称妈,姆妈。
我们称母亲的第一人称为阿母(其中母为轻声,若是发出声音来,则是称呼伯母,类似东北的大妈),或姆妈。
但是第三人称的时侯,有的情景下用“娘”或“阿娘”,其中娘是完整发音,比如我会对我妈说:“阿拉娘你咋这么说呢?”用来婉转地说老妈说法不太合适。我爹问我们的老妈在哪里,则基本上就是这句“你娘呢?”有常用的口头禅“阿娘咧”则“我的妈呀”类似。
父亲,我们土话是称呼“阿爹”(发音同普通话,或阿dia,a为一声或四声)不过,我家从小被我发明或简化成“爹”了,尽管只有区区一个字的区别,但是,效果很显著,我一喊爹,保证能从人群中把我爹给喊出来。
而发音略有不同的“阿娘”则用来称呼奶奶。
我们称第3人为你妈(妈),他妈(妈)
我们家奇怪的是称爷爷为爹爹。小时候不知谁教的。以前奶奶极其痛恨这样称呼,纠正未果。爷爷说小孩子叫惯,就这样吧。
妈妈——老娘,爸爸——爷(音雅,老雅),爷爷——爷爷(音雅牙,),奶奶——妈妈,外婆——啊哺,外公——阿公
北吴语和南吴语差得很大的,金华话算是南北吴语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