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从美国各地修建了无数的水库后 -- mazda6
忙总用的也不是一手资料,吵来吵去,大坝终归是建起来了,搞不好以后还要建,拆坝根本不要指望,概率几乎为零。指望什么人反思就能做正确决策在我看来是无稽之谈。决策始终是相互平衡的结果,没有正确与否。
但是这个说法感觉说不过去。
如果说泥沙量大淤积,鄱阳湖和洞庭湖水位上升,还可以理解筑坝,但是说泥沙全都被带到上海之外,如果泥沙都被冲走,水位应该下降才对。
而且,水位高,动能大对于河道的冲刷是能说的过去的,但是因此在湖底不能淤积,确实很难想象,湖并非是河那样单向流动的,湖面比河道面积大,再急的水流,到了湖里面也会减速的。
三峡问题的泛政治化(或者说)的确是一个女人开始的,
拿诗人的优美诗句“高峡出平湖”作为工程上马的依据或者基础,
只是这个人不是戴。
下泄清水冲刷泥沙应该是黄万里提出来的,道理我也不太明白。
对上海的影响是很显然的,当年上海就是三峡的反对派;好像当年陕西是三门峡的反对派一样。大家都不傻,里面的道道都明白。另外重庆对三峡应该也没啥好感。
但是三峡就是上马了,哪怕是在人大都很多反对和弃权票的情况下。兄台认为这是戴青女士大力反对所以土共就要反其道而行之的缘故?那她可真厉害。按照这个思路要是戴青女士跳出来说天朝就应该土共执政一万年不改变,是不是土共转天就主动请台湾国民党来执政了?
对三峡拦截下游水资源的质疑是有来历的,比如这个【鄱阳湖枯水期提前因三峡秋季蓄水降低下游水位】,江西日报的。再比如汛期却为了发电而蓄水,【尽管他的公司曾在2008年时为了发电而在汛期蓄水,没有执行长江委的调度令】。你可以说别人态度不好,但是最好不要说别人在口水游戏。
还有你的第一段相当的‘可笑’,真的。枯水期开始的时候,三峡要大力蓄水来提高水位,以方便发电。为了发电,三峡当然要尽可能的把蓄水在下一个丰水时段之前放掉,把水力势能转化为电能。所以三峡在整个枯水期结束的时候,库区水位肯定低于枯水期开始的时候。如果不这样,他们就浪费了水力,也就减少了发电量,等于自己少赚钱。您提出用这样的指标来衡量三峡的作用,俺真是相当之无语。
别人是口水游戏的话,您这个第一段连游戏都不配,也就是口水罢了。
看兄台很fan忙总,建议不要只用眼睛去读,最好也动动脑筋。
既要使用加减乘除混合运算,还要灵活运用恰当的物理学知识。
如果您能推导一下“水力势能转化为电能”公式,无疑就更具有说服力了。
修三峡后的下游生态问题相对修之前下游的防洪问题那就不是问题了
三峡主要作用是防洪。今年这么大的洪水,长江中下游不用像98年那样紧张就足以证明三峡工程的巨大作用了。
为了上马,压缩了移民预算。当时的移民方案是就地后靠,基本不外迁,划了个上山种柑橘的饼!以三峡的地形地貌和淹没区人口数量,这可能吗!
实际开工后,才发现(算是才发现吧!)库区蓄水后,根本不可能容纳下淹没移民,所以才有几次大规模移民外迁,这是三峡花钱超预算的主要原因!具体的工程投资,应当说还是靠谱的。
现在三峡库区主要问题是消落带(也就是枯水期水位线和丰水期水位线之间的部分)污染问题,尤其是靠近城市的地带,污染严重,这一点,应当是当年没预计充分。
忙总提到过化肥、农药面污染问题,应当与三峡工程直接关系不大,过度施肥、过度用药是现在农村普遍存在的问题。
三峡拦浑泄清,清水切割中下游河道,这个问题是当年的关注重点(见埃及阿斯旺大坝),鄱阳湖筑堤应当与这个有一定的关系。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都知道,万里长江、险在荆江,荆江实际上已成地上悬河,如果能下泄清水能深切河道,我倒觉得总体上是利大于弊,虽然有可能导致局部地区河堤崩塌。
兴一利必生一弊。三峡工程也一样,而且这弊是不可能完全靠花钱解决的。
比如,蓄水175后,看神女峰和以前完全不同,船行三峡也一点也没有两岸猿声啼不住的感觉。这个事儿,花多少钱能够解决根本问题?
举例不定恰当,实属兴笔所致,大姐见谅!
地方政府的投资冲动是主要原因,和三峡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外链出处
水库调度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在枯水期结束时候水位降至最低,这个就是防洪限制水位,这是由于工程的开发任务第一位是防洪所决定的,如果要是开发任务是发电,那么不论枯期还是汛期,他的水位都会维持在正常蓄水位高,到死水位的机会少之又少,同是一立方的水,175m水位发的电可比145m多多了,三峡要不是有防洪任务,那么他现在的操作方式应该就是尽快蓄水蓄满至175.0m正常蓄水位,呵呵,上游来七万方流量,我就下5千方生态流量,这样也大大的彰显三峡的防洪威力,武汉也就不用防洪了,三峡集团的今年的发电效益也大增。8、9月份再来7万方的洪峰?呵呵,来多少泄多少,下游爱干吗干吗去!
水库防洪作用主要体现在消峰与错峰。水库自身不会产生水,也不会消耗水。明白这点就好。
说的极是
想当年,赶在三峡蓄水之前,好好的玩了几遍大小三峡神农溪,真是人间仙境啊。过去很久了,每每回想起来还是赞叹不已。喔,俺是武汉人。
想想,咱也是从小就背“朝辞白帝彩云间”、“即从巴峡穿巫峡”的!
先人是抗战时离开湖北老家到万县的(当时三斗坪还是湖北省会呢!),枝枝蔓蔓,现在四处生根了!
前两年回武汉乡下老家,那个柴灶煨汤、酸菜炒腊肉,香啊!
握个手!
还真是老乡啊,先前一贴还嘀咕着是否写过“半个老乡”,终于还是没有下笔。看来是年纪长了,谨慎了,没有激情了。
柴灶煨汤最好吃的数排骨藕汤,酸菜炒腊肉中的酸菜应该是雪里红酸菜吧。
不行,口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