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从毛公当年是否依法办事谈起 -- 洗心
甚至是唯一办法,至少在"和平建设"的时代是这样的。否则,就是暴民政治,多数人的暴政了。
如果真到了"法制这个过程保障不了结果正义,甚至造成了结果不正义的时候", 社会就进入”乱世“了,或者说”革命的时代“,”暴风雨的时代“。
当年看陈颖客被转载的《从蒋先生失外蒙说起》和《东北亚三国演义》,视点独特、条理清晰、分析透彻,读之如饮甘泉。及至入水下河,见河友呼其陈————mm,击节之余,方叹我等须眉,竟不若此巾帼远矣。[ 近又见洗心mm置身西河,劈波斩浪、辞锋犀利,愈叹河中不仅大牛满河,连牛mm也是成群连片 ————我等只好学习、学习、再学习。
我是认同“毛主席对历史的认识比我们深刻得多”的。"内圣外王"也不是随口一说。“外王"相对容易,"内圣”就难了。雄文五卷就不说了,举个很小的侧面例子:
七十年代,欧洲左派运动风起云涌。看一篇回忆文写道:有次运动碰到了困难,一美女革命者当即满怀深情地引用“毛泽东说”一篇(好像是“当反动派大力反对我们的时候,正说明我们的工作有了成效”这一篇)。当时队伍立马人心一振,士气重新满值。太祖“革命导师”的名头,不是白叫滴。
但是,太祖对历史的认识虽然深刻,他却没有实践出合适的“建设新中国”的好办法。他本人对文革的最后评价,也只是“天知道”而已。您说的“还没有变色易帜”,恐怕只是美好愿望吧。连美国资本家们对中国经济制度的评价,都是”牛仔式自由经济“。在价值观方面:官本位主义盛行;”民主,自由,尊严“成了贬义词;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要被人嘲笑;部分海龟,是以”挤入体制,可以鱼肉百姓“为人生目标的。这些,恐怕都是太祖致一生之力而反对的吧?
问题出在哪儿呢?当然我也不知道答案,不过我觉得根子还得往马列那儿找。马列这两个大牛对早期资本主义分析的挺透彻,可是对替代制度的预期就及其不靠谱了,归根到底还是马列自己辨证法没学好,赫赫。
小人就是这么生生把君子逼死的。
洗心兄我不是说你,只是借楼发发感慨。
当年毛主席如果不是学会了小人那一套,早就被肉体消灭了,哪还有新中国的诞生。
“天知道”首先它只是一个传说,而且这个传说不是一个对文革本身的评价,而只是传说的对几个个体生命的忧虑,当然可以进一步引申为对当时社会政治形势的走向的忧虑——这个要给你指出来,否则可能谬种流传,让人以为毛本人对文革本身已经怀疑,没有信心。
另外一个“三七开”是对文革的评价,但是又被可能是或者可能不是有居心的人以同样的方式表达成是毛对自己个人的评价。这个说法已经产生很多很坏的影响,迷惑了很多不是太喜欢细究的人。
“他却没有实践出合适的“建设新中国”的好办法”这种说法可能是走资走社之争,暂且不论。
暴力。
而实际上“革命”不过是旧事物的灭亡与新事物的产生的代名词。
由于误解,因此造成很多人对“革命”的恐惧,那怕是对文化的“革命”,如果还在“革命”前面加个“大”字,那是更加难免要让恐惧的人更加发抖。
但是,如果正确认识革命的实质,你就会恍然大悟,“革命”只是生活的常态,政治革命也是政治生活的常态。
太祖如果真对文革有信心,那么仅在去世两年之后就被“反攻倒算”,太祖也太没有眼光,太盲目自信了吧?
个人认为,太祖对中国社会问题的认识是深刻的,但是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而他在晚年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才会有“运去英雄不自由”的感慨。
不能简单地理解法律就是虚伪的统治工具。马克思主义不是无政府主义。
镇反属于革命过渡时期,宪法都没出来,谈何法治,但即使这样,也要有相应的制度安排。
在砸烂旧社会以后,新社会还是要立法,要讲法治。
按社会主义的基本要求,就是实现劳动者对生产资料以及各种公共事务的自我管理来说,没有包括法律在内的制度安排,是不可能的。
不能把运动和制度化割裂开来。把运动的成果制度化,本身就是运动的一部分。
左右感兴趣了。
因为是人民创造了历史,不管是好的历史,还是坏的历史,精英们自身的政治倾向根本不是决定性因素。
现在似乎是右,其实不过是百姓们需要右,所以支持右的精英们才能上台。过一段时间,百姓们觉得矫枉过正了,又会自然转回左,然后支持左的精英们才会春风得意。
不能把运动和制度化割裂开来。把运动的成果制度化,本身就是运动的一部分。——这个也同意。
孔夫子说,质胜于文则野,文胜于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法治只是手段,而不应是基础,二者是制衡关系,偏废那一面,片面强调那一方都会跑偏,出现我们不愿看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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