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国庆回家说说西部农村 -- shiningworm
把人集中起来,这样教育、医疗、治安、电力、通信等的总投资会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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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给了不少实惠,作为对60年来剪刀差的补偿,获得了不错的口碑,也拆除了不少最不稳定因素。
不过主要还是靠挤压城市中间层给社会底层输血,而这一阶层的反抗力或许也是最弱的,不过在上网比例来说却也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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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中国的农村是如此广大,也许我们从其他视角可以看到另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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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纯朴的直接感受是最宝贵的,比起在书房里洋洋洒洒写出来的报告可信多了
想来我们现在的中国人离大饥荒也不过70多年的历史,真是要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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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村通、农业税减免、农合医疗以及接下来的农村社保(主要是养老)的推行会让更多农民得实惠。
沿海的工业化、城市化让大批农民的宅基地、土地变成了房租收入和拆迁补偿,接下来“十二五”规划里中西部地区的城镇化会让县城、中心乡镇的房价大幅上涨,而且不会随北上广一线城市的行情。
农业机械的普及、良种技术保障了高产。但实现稳产高产的水利条件,仍然是吃五六十年代的老本。接下来政府会在上面花大力气,但主要限于小流域的治理。大江大河的流域治理受制于现行体制,会漫长许多。
俺刚上大些第一年的暑假,因为有同学在北京上大学,俺家那时候条件还算不错所以俺打算乘暑假去北京同学处玩几天,老爹提的唯一一个要求就是:去北京,一定得瞻仰一下毛主席!
七六年主席辞世,俺们村里真是家家痛哭户户戴孝,俺至今记忆犹新!
对于农民来说,关中农民自古以来都算天朝相对最幸福的农民吧?
因为TG政策确实伤害了不少城市居民,其中有罪有应得的,也有无辜受害的。可是在农村,绝大部分都是念TG好的。我自己许多次看到主席像与祖先牌位,土地,观音...并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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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天天看到JY们在说3000万,然后老毛就成了历史罪人了
贵县人民真有砸乡县市政府的经过么?如果有的话能不能说说他们是以什么情况组织起来的?以什么口号组织起来的和以什么结构组织起来的呢?
我外婆说她那会儿都逃到四川贵州交界的地方(大概是现在赤水附近, 有个亲戚在那里), 那边军阀少些, 而且山上总还能摘点蘑菇下来, 这样才活下来的.
曾经看到一段文字描述当时惨状
国民政府参政员黄炎培先生来川视察灾情,路过简阳县,惊讶之余说:“简阳为行‘新生活’的地方,街间倒毙之饥民,至于无人收尸!”
1936年4月23日重庆《新蜀报》上《宣汉通讯》说:“本县饿殍遍野;据前20日中统计,每场饥饿死者,日在10人以上,近复渐次增加,每场日达20人左右。”同日《绥定通讯》上说:“现在万源人口骤减三分之一……万源城中,亦仅稀稀千余人而已。如旅行长途,整日难见炊烟,沿途倒毙饥民几无地无之。”该报5月2日《南江通讯》中还说:“总计城乡饿死者,每日达千余人……2月1日迄今(按指5月2日通讯时),该县饿死的饥民不下8万余人。”
川北旺苍县是重灾区。黄洋乡当年160户587人,就饿死71人,占总人数的14.83%。据旺苍《百丈乡志》载:“民国二十五年(1936 年),农历丙子,大旱。田地龟裂,沟渠干涸,河水断流……所种玉米,远望一片枯黄,可点火烧。秋禾无收,百姓无存粮,处于绝境。百丈境内,日死数十人,甚有全家饿死者。溪边、道旁、桥下,举目可见饿殍死尸,盛传人相食……”
大量饥民涌向市镇乞食,饿死街头巷尾。请看旺苍县一个场镇上的饥民的悲惨情景:72岁老人谌洪发回忆,丙子(1936年)年有天在王子珍锅厂外,他亲眼看到饿死48人。饥民饥不择食,当时本街熊大湖运回两缸烧酒,缸底破裂酒流满地。有人大吼一声:“酒倒地了啊!”栖息王家锅厂的饥民蜂拥而来,趴在地上连泥带酒喝得一干二净,身体稍好点酒醒后,慢慢又回到锅厂的空屋子里。气息奄奄的饥民喝酒后,醉死在地,横顺的摆了一坪。有位吃斋念佛的杨素客不忍心,从三街化了些钱,雇人把死尸抬到灵溪寺万人坑中。饥民成群上街乞食,饥饿难忍,见食物就抢。凡是卖熟食的,手里拿根棒防抢。有的饥民抢食物挨打,也有好心人抢了就算施舍了。
西河乡灯塔村张克政说,丙子年3月他走到文昌宫,看到庙里饿死的有10多个人,还有饥民在烤死人肉吃,有人把庙里的死人用绳子向外拖。河边石灰窑周围也死了一些人,沙包上已埋了20多个。
木门镇下街棕匠石显其说,二、三月间,上街要饭吃的饥民多得很,在文昌宫、关帝庙三个会馆里,每天饿死十多人。
石懋修回忆,饿死在大路旁的饥民也到处可见。这年三月初,父亲和他去赶后坝场,20多华里的大路上,来往看到的死人有12个。我们去的时候,看到路上偏偏倒倒的饥民还在走,转来时有的饥民已倒在地上了。那些尸体的大腿、臀部上被割得血淋淋的。还在路上走的饥民,衣服褴褛、骨瘦如柴,脸带黑浸色。两颧骨高耸,两眼深凹,两颊皮肉下垂,看一眼令人胆战心惊……(以上见石懋修回忆文章,载《四川文史资料集粹》第6卷)
1937年四川仍为大灾。1937年3月号《北碚月刊》载文:“懋功月来饿死的人,已有数百;合川每日饥毙者,全城达15人以上。”3月10 日《新蜀报》报道:“武胜县每日饥毙人数,在400人以上。”4月14日天津《大公报》社评写道:“成渝公路两旁,为四川最富厚之区域,本年2月份统计,沿线饥饿倒毙之不幸同胞达3000余人;3月份之中,单成都至内江段五百里沿线,饿殍遗骸亦在300具以上。”《申报》载:“仁寿县各地有全家饿死者,南江第二区两月内即饿死二千余人。”
4月重庆《涪陵通讯》上记载一条全家饿死的悲惨消息:“本县鹤游坪王家沟居民谭九风,原有田十余亩,自耕自作。连年天灾颗粒无收,生活绝源。草根树皮,亦早经取尽。有三女二子,皆幼稚无知,先于正月将长、次两女饿死,二月初旬又将幼子饿死,夫妇五旬有奇,饥寒交迫,动举维艰,抱头痛哭,甚为惨凄。竟悬梁自缢而亡!”就这样,好端端的一家死绝了。
以上文字出自炎黄春秋2001年第六期<饿到人吃人--1936年的四川特大饥荒>
而且多不少... 现在这种事, 基本上大家都知道..... 以前嘛, 基本上大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