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答北宸:何必自外于此 -- 成奎花
北宸每次关于国军的文章总能引起河里一番风浪,已经习惯了,但看到MM“我們,何以自外於此?”的帖子(北宸:寫這篇有蠻大的原因是看了1944年美國政府製作的影片),有一番话不吐不快。是的,何必自外于此,那么让我们摘下大度的温情脉脉相敬如宾的面纱,说说那些逆耳的话。
北宸是北京媳妇,应该了解大陆人对于台湾的感情,我们这一代人,是在“宝岛台湾”“台湾同胞骨肉相连”的亲情教育下长大,我们曾经对于台湾怀有那么美好的想像,那为何两岸人民关系走到今天?如果台湾同胞不知自省,尽写些温情主义的撒娇文字,那真是最重“自省”的中华文化的不肖子孙,大陆人纵容这种毛病,不是爱护,而是溺爱。有些河友不愿和北宸谈这些,因为北宸不应该成为对台湾不满的靶子。我们都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不至于幼稚到碰上个台湾人就谈历史政治扯敏感话题,既然北宸发文,说明她愿意谈。河友愿意谈,也因觉得北宸心怀中国。没人会花心思和绿营人士长篇大论。“宽以待人严以待己”是美德,但只看到北宸的“心怀中国”而把大陆河友质疑当作“党争”,一是对河友有“诛心”的不公,二是对北宸也有“见外”的不公。
北宸一直强调自己无党派观念,无政治偏见,只是关心普通中国人的命运。如果真正关心历史框架下中国小民命运(而这正是北宸一直在做的),却离不开政治和党派:每个人都是政治的牺牲者或者受益者,在政治之中沉浮,渺小无力。看不到这点,文字不过是隔鞋搔痒。对那些投身抗战的国军将士,每个人都会心怀敬意,但是,写这些怀念文字的人心中,如果没有对导致他们无谓牺牲之人之党之政府的愤慨,这种怀念和敬意有多少分量?北宸对于政治的敬而远之,是把政治等同于权谋的传统知识分子爱护羽毛。虽然如今的土共重新走入历史周期,再次使得政治等同于权谋,然而在上世纪,确实有一批最优秀的中国人使得我对于政治有了不同的看法,它真的可以是为了民族大义,为了中华之崛起。大陆人比台湾人的见识,因为这批人而深刻。我生,我看到,我相信。而北宸,没有看到。河友们说了那么多,其实就希望北宸能看到这些人。真正的抛却党派,看看这些中国人。我对如今的土共没太多信心,但第一批共产党人给了我对于中国人的信心,这种信心,不是土共拥护者甚至不是大陆人独有的财富,而是全体中国人的财富,我们希望和北宸这样的中国人分享,北宸,请不要自外于此。
北宸身上让我看到“中国文化在台湾”这种说法的一些理由,不是客套,我很喜欢北宸,温文尔雅、精致,内心丰富细腻,很美好的女孩子,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美好一面的具象化。物极必反,当这棉性瓷性一面发展到极致,我们却有了甲午之痛有了巴黎之痛有了东北之痛有了南京之痛。毛对于国民性的改造,使得这个民族的血液里重新有了狼性和硬气。大陆人比起台湾人,象热带雨林之于传统园林,少点士大夫的雅致,但生命力孰强孰弱,却是不言而预。再问一句,什么是中国文化?自周以降,各朝各代之间差异巨大,却都为中国文化,有生命力的文化向来是发展变化的。日本对唐何其尊崇,但中国文化却在骂着“脏唐臭汉”的宋;日本对唐文化保存何其之好,可曾有人谈起中国文化想到日本而非中国?这就是林语堂“她的力量寓於她的本身”的含义。台湾这样下去,最多不过另外一个日本,而大陆十三亿人民创造的文化,不管如何不同于前朝,却是中国文化唯一之正统。所以,北宸谈论中国,却不知道中国的执政党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道中国最低层老百姓与土共之间的相互选择是如何血泪斑斑,她谈论的中国只是文人怀旧情思里的中国,是游子离乡旧梦里的中国,但真的是此时此刻活生生的中国吗?不温故何以知新?北宸对于中国比很多大陆人有信心,正是不知土共血泪史,不知道土共正在如何重蹈国民党覆辙而来的信心。当然,无论怎样的中国,心里有中国总比没有强,无论怎样的信心,也总比诋毁强,但因我欣赏北宸,我对于北宸有更多的期待,我想这也是不少河友对北宸的态度吧。对于中国的现在将来,北宸,请不要自外于此。
P.S. 至于统战,向来不是一团和气,周恩来于各派人士谈笑风生之时,战士们在仍然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同学归同学,钢刀归钢刀”。钦佩周公气度之人,请广交朋友;追随鲁迅“一个也不原谅”之人,但掷投枪。我等皆小民,不用苛求言论水平,只要说话做事时时警惕“皮袍下面那个小”也就够了。强扭的瓜不甜,捣浆糊来的统一战线不过是纸糊的长城。这纷纷扰扰之中,或得或失,看各人眼界修为,大可不必看琼瑶掉泪,替美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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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喜欢北辰,尤其是见了她的某张侧面照之后
早先有“畏危而不怀德”的说法,今日骨肉猜忌更甚,无他,隔阂太久了。将中国任何一个省封闭起来,中间再时不时地对射上千儿八百发炮弹,还有隔空口水,这样过上60年后,那种隔阂和距离感甚至恐惧感不信任感,都不会逊于台湾人。
解决的办法嘛,如果不是PLA推过去的话,那就是交流,增进了解(听着咋恁像新闻联播捏)。初中时学校来了个老外,大家纷纷围观之。到了大学里,见惯不惊了,交流起来就更容易了。两岸的情况,也差不离儿。
所以啊,三通意义重大。
真要找几个为中日亲善努力的日本人也不是找不到。 但期望统战能改变中日两国大多数人对战争的看法,只能是一厢情愿。 统战最大的作用就是让对方少数人互相面对的时候有个台阶下,大家能谈的东西很多,每次都谈历史上你杀了多少我的人,还要你站在道德高地上来论述我后来犯了多少错误,只能不欢而散。国共的争端也是一个性质。两岸立个抗战纪念碑,大家都可以送花。 一定要提谁谁是正统,谁谁贡献大,那一定是自找不愉快。
这事都过去一年多了,也应该写下来了。
我大一时,学校里来了个台湾的音乐团体(XX Workshop),八个人左右,由老师和一个德国乐队经理带领几个从小学古典乐器的艺校学生在美国各大学巡回交流,也就是弹两下琴,然后介绍一下乐器,乐器的历史和歌曲写作的思路什么的。
所谓交流就自然需要翻译。不巧的是,德国经理喉咙痛,学校的台湾音乐教授肚泻,之前找的中国高年级女生又临时有事,于是这个翻译的责任就在交流前一天夜里被转包给了我。我向苍天发誓,我当时是想都没想,直接接下了任务,因为帮台湾同胞一个小忙都不干,我还是中国人嘛?要说我当时还是很兴奋的,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与台湾同胞正面交流。但是,我还没有佛祖割肉喂鹰那个境界,所以我心中还是希望有个礼尚往来、投桃报李的佳话,也就是我帮他们一下,他们回去多说说俺这个大陆人英文水平还可以,工作态度不错,对台湾人民的朴素的同胞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这个要求我看完全不过分。
第二天下午,我吞下了一个汉堡后就直奔音乐系,见到了风尘仆仆的刚到学校的乐团一行。他们正在一个小教室里自顾自戴指甲什么的,俺也不懂;在压抑了做个响亮的自我介绍和统战演说的冲动后,在向领队们问了这场介绍的形式(“照宣传手册宣科”)和一些浅显的音乐名词后,我抓起他们的中文宣传手册,挨个去问各学生他的乐器如何介绍。由于对几个人的对话都极其相似,我就大概写出来:
我:“你好,我是菠萝头,今天我来为你们乐团的交流做翻译...”(我在等待回应,互相介绍一下神马的)
台湾人:“嗯。”“嗯?”“哦。”“啊?”“这样啊..”“好吧。”
我:“嗯..不知你准备怎么介绍你弹奏的乐器?有什么专业名词你需要翻译的要提前告诉我,我要去查,因为我是政治系的不是音乐系。”
台:“就照宣传单上说啊!”“(正常回答)”
我:“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站着等回应,谢谢神马的)
台:“...(低头戴指甲,不说话)”“嗯。”“行。”“....(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戴指甲)....”
咳,这个时候我开始想是不是我打扰他们的准备了,可是领队没有让我站一边的意思啊?我还是厚着脸皮一个个问清楚,做好自己本职工作。
然后就开始交流了,也就来了30个学生,但有5个教授,包括chair,虽然chair是轮流当...演奏嘛,中规中矩;当然我翻译得满头大汗,也没有时间注意。首先我倒是因为翻译的原因注意到这些艺校学生讲话、回答问题的时候不怎么得体;这一点关系都没有,本大陆同胞给你包办了:"Thanks for your question..." "We would like to thank XX University for this opportunity..."。那个台湾教授整天眼睛往我这边喵,我这个心虚啊。其次就是一些学生对观众讲话渐渐变成了眼睛看着我对我讲;我打手势都没作用,还是盯着我对我说话,连带着所有人看着我...
这时候,台方领队兼老师登场,发表了一番演讲,主题是古典音乐与现代音乐的结合。这个为什么台湾在古典音乐上有优势捏?那自然是因为“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摧毁了文化”,然后文化都跑台湾去了,“中国没人会这些曲子”。这种话让我翻译简直就是找我的麻烦——中国和台湾不能并列,并列的是大陆和台湾。其次,就你演奏的那一点东西也叫古典音乐的精华,还算秘密宝藏人家都不知道?我摸着领队的头笑而不语,然后避重就轻迅速翻译完这段。
交流结束的时候,我算是总算吐了一口气,任务完成了~这时台湾领队先说谢谢大家来听,大家拜拜;chair拿过话筒说这个交流很精彩什么什么的,在这里我们要特别感谢乐队,介绍乐队来学校的台湾教授和我们学校的学生翻译菠萝头;然后学校学生还有几个来找我握握手的。我擦,还是chair谢了我以后我才发现,台湾同胞你们太不给力了,对我什么话都不说!
交流后德国人请我跟乐团去吃学校的自助餐午饭。唉,学校那自助餐很难吃的唉,但是本着想与台湾同胞多聊几句的想法还是跑去了。结果饭桌上根本没人跟我说话,艺校学生在八卦,领队们坐长桌另一端听不见,最后还是跟德国人用英语聊起了台湾的前途。
这德国人是个和平主义者,我们两人互相表明立场后就大眼瞪小眼了,没有讨论的空间。我说民族感情,大一统情节,不放弃武力,他说文化共存,民族和解,统一与否没关系。干瞪眼了一会,他语重心长地跟我说,要我多思考这和平重要还是统一重要。没想到德国人充大爷这么厉害。
我没话找话地说,你带的这些人素质一般啊,怎么不看观众老盯着我,而且不跟我说谢谢?他摊手表示没办法,但会与台方讲讲。
吃完饭,学生都上大巴了,台湾领队,德国人和台湾教授一起很正经地讨论工作,我站一边看着。谁知道,台方领队第一个问题就是说我翻译得很差,明天要找新的翻译。你不是不会英语吗?这会成专家了?这样被当面谈论还不火冒三丈就真是软蛋了!我问他,你又没付我钱,我们之间没有劳动雇佣关系,你凭什么这样谈论我?你凭什么不对我说谢谢?他竟然对我说:“你不是吃了我一餐饭吗?”我X你大爷!你那饭不是学校请的吗?就我刚才吃了恨不得吐出来那些草(沙拉),你送我我都不要!
然后几个人不欢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记得,那天没有任何一个台湾人感谢了我,没有一个人拿正眼看过我,即使台湾领队在贬低我的时候也没有正面与我对话;不是我稀罕那一句话,那眼神,而是这背后的意思是人不承认、无视我的劳动和我这个人的存在。除了侮辱我对台湾同胞的感情外,这些人净把我当机器使了。
事后,台湾教授发信息来,让我明天不要去帮他们了,“I need to protect my students. They need to be taught a lessen.”这人还不错!德国人晚上发信息来,让我明天一定要再来一趟,不然交流就得黄;我回信说,嗯,我们聊得挺开心,但我遗憾地告诉你,我明天不去了!你另请高明吧!我提早告诉你,而不是打埋伏,明天却晾着不去,因为我虽不屑于跟这些人打交道,更不屑于用小手段害人,我要正大光明地打败他们,要让后人看看清楚,这些冥顽不灵,数典忘祖的小人是如何彻底败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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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我明白这个乐团只是几个台湾人,我也知道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他们不懂尊重和礼仪还是他们无视鄙视大陆人,但要我做到对台湾人印象一点不下降是不可能的。
注2:谁自外于谁一目了然。
注3:祖国统一,民族独立是红线,是不可能妥协的。
注4:再三考虑,还是贴出来。
更恶心的我都见过
That is what I always 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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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数变化,作者,声望:1;铢钱:16。你,乐善:1;铢钱:-1。本帖花:1
很多人还对台湾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其实仅从民进党的支持率就可看出台湾的大多数人对中国究竟是什么态度。
非常好的描述了岛民心理。台湾人尤其是没见过世面的那些人,对大陆老有一种莫名的心理优势,感觉自己强过大陆,所以就傲慢无礼。
因为他们历史上犯过侵略别的国家,对别的民族进行民族灭绝性大屠杀的罪行,所以今天他们才会自我阉割,认为民族,国家什么的都是没有实际意义的。
而对于台湾人来说,前几天某位河友说过,如果不念念不忘自己“于共产狂潮中退守孤岛,保留了伟大的中国传统文化,还发展出民主自由”你叫他们拿什么支撑挺过这60年的漫长岁月呢?
当然,该当面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不戳破这虚幻的泡沫,台湾就不会有真正的未来,这是对他们好
感情能随着你的讨伐论争而转移?感情又怎能强迫得来。
要是还对台湾妥协忍让,就不是中华民族!
我们现在常常会讲政治总会过去,人性才是永恒。殊不知,政治也是永恒的,在政治旋涡中表现出来的人性也在随着时代而不断变迁。
我们现在的社会,始终的回避着人性所自带来的政治烙印,这种逃避的懦弱,实在不是一个民族勃勃发展的好兆头。
我们正在进入历史的周期律而不自知,我经常看着电视上的播放的解放前影视剧,感慨,我们现在的社会不是也与当时一样吗?这种拷问,不独于小人物,位如张爱萍,晚年不了陷入了迷茫,在追问自己前半生革命的意义吗?曾有人说,中国的历代王朝,越往后,对外政策越发地软弱和鸵鸟。我们回避了一个社会发展最基本的斗争哲学,就会走到他的反面。
其实,对于中国传统文化,我始终以为,中国大陆才是真正继承了中国的传统文化,其中,无论好坏,都尽于此。而台湾现在则是形具而神非。台湾人津津乐道于从小学习唐诗宋词,四书五经, 以为此道便是中国传统文化,我以为,此末道也!
这两种差异之间,才是大陆与台湾种种不同的症结所在。大陆经历了TG的改造,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大陆人对于传统文化更多地从立场、思想、方法上去完整理解(邓小平语),并且少了台湾那种祖宗之法的敬畏。真正的传统文化,不仅仅在于会吟诗、会写一手漂亮的书法,彬彬有礼的仪式化礼节,甚至于星相占卜……而在于祖宗成法不可畏的不断求变的创新,海纳百川的学习与探索,一往无前、百折不回 “吾往矣” 的勇气…………
另外,关于TG,我以为,自2005年连宋登陆以来,我对其乱目相看,以为他们还没有背叛创党时的理想,在这个组织中,主导的认识还是以民族大义为先,私义为后。连宋登陆的未来影响,还有待我们观察,但一个可能不引人注目的是,KMT在大陆潜在的政治记忆,会成为以后TG的最大对手。国共的称呼,在未来的某一天,可能会有时空错乱之感。当然,此一认识,基于一个对中国未来走势的基本判断:未来能与TG一争天下之长征者,非海外民运,实乃KMT也——只要KMT再出现一个能够唤醒他历史记忆的孙中山式人物!在60年前,KMT曾以武力的形式败退大陆,或许,未来的某一天,他蒋某人的子孙会以另外一种形式实现他在台湾反复叨唠的“神话”:反攻大陆。
似乎,很多与台湾打交道的大陆人,从内主里瞧不上这些台湾人。
我曾供职一个培训公司,当时公司要做大,请了台湾一个企业管理方式的咨询公司做策划。这是我第一次见台湾人。他让我们整整在会议室等了他两小时,然后就在开始道歉,理由嘛,不是堵车等客观原因,什么原因,我也忘记了。后面就是听的一头雾水、大而无当的“先进的管理经验”的演说,中间还夹杂着他女儿起名的来历:姓不可改(这个接受),第二个字是百分也是定的(也勉强接受),第三个字竟然是一个让算命先生算出来的,说此字合八字(真不能接受,难道台湾继承的传统文化,就这些星相占卜吗?)。合起来就是“*孝贤”,一个女孩子的名字,竟然用了一个非常男性化的名字……不知这人是真的认为台湾先于大陆发展,所以企业管理经验天生先进,还是被咱们大陆人给忽悠了,总之,那个自信,要放之战场,何至于被共军追的满地跑。
当然,那个咨询案,最后以公司投入巨大的资金而告失败。
其中,一个主管部门经理在台湾人走了后,用了一种非常得体的笑容,既没有下级反对上级决策的不当,也没有让大家产生对台湾人阴暗的想法,告诉大家,这个台湾人讲的东西,大家可以不必太当真,这主儿也就一赵括的现代版,工作中大家灵活掌握。——这让咱们这些小喽罗一下子从台湾人的高度崇拜中解放出来了。
总结一下就是两点:
一、要说那个台湾人,那个彬彬有礼,让人觉得很假的。可能他们觉得很真诚。说实在,大陆人在这方面做的似乎更加好点,起码他让你很自然,不会感到生分。台湾人在礼节方面,更加注重形式上的仪式化,而大陆人似乎更加注重别人的感受。
二、那个台湾人,总是一种“优等民族”看劣等民族的口气指导着我们应该怎样,不然后果就会怎样。然后就是我们台湾如何,最后归结起来,就是美国如何啦。晕,最后还是言必称希腊。
当然,该当面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不戳破这虚幻的泡沫,台湾就不会有真正的未来,这是对他们好
“有人梦做得醒不了”
在涉及到和TG和大陆有关的很多事情上,台湾人已经自欺欺人到了没有逻辑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