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周总理的文革(不是“周总理在文革”) -- gzdcl
这个帖子的产生,直接的原因是由于河蚌的“二元论”问题——说明他还处在懵懂之中,另一个原因是“中共历史第二卷”的出版,更大的原因是周总理的身上改开以来被人披上了羊皮或者是狼皮大衣?
关于周总理究竟赞成还是反对文革,后人口沫横飞长篇大论与当时的事实相比较,哪个权威自然对于每一个正常的成年人来说,是不言而喻的。面对事实,如果还要争论的话,不能说不必要,但是,我觉得首先要讨论的就不再是周总理对文革的态度,而是这个事实还够不够,还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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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aike.baidu.com/view/183382.htm[/URL]这是百度对秦化龙的描述。
在我看来,这种描述特别具有典型性,充分体现了76年(不久前我才发现不能用78为界)以来官方主导的语言方式。
不能否认周总理对“秦化龙问题”的关注,也不能否认文革中许多人在某种程度上蒙受了冤屈。但是,总理的关注,文革中的很多冤屈的产生说明了什么问题,我觉得非常值得河蚌这些今天很多具有职业经理人地位的人在空闲的时候去不浮躁地思考。
“秦化龙问题”是什么问题?这里我们似乎没有必要深究。我们来看看总理对秦化龙的关照:
总理指示说:“秦化龙问题是农林口的。因为完全是根据谭震林的报告搞的,许多单位要为秦化龙翻案,首先是农办农政。”“秦化龙同志的案子是重要的,不光是农办农政的,影响整个农林口。”
总理指示农办农政对秦化龙同志的问题持有不同意见的各派进行辩论,要求在六月搞完。并说:“谭震林过去不民主,不许人家说话,听不进反面意见,我知道。你们要树立个新的作风。”同时反复强调指出辩论要实事求是。
农办农政保守派《延安公社》反对给秦化龙同志翻案、平反,实质是为了保谭震林,本来就理屈词穷,只有帽子,没有站得住脚的事实,其内部更是人心慌慌。他们就明目张胆地对抗总理指示,撕毁协议,请而不出,不敢辩论,使工作进行受到阻碍。
总理问秘书、联络员:“批件(关于秦化龙撤职的)你们看到了没有?”总理的联络员董同志回答说:“查了,没有正式批下去。”
有同志将撤秦化龙同志职务的“通知”给总理看,周总理边看边笑说:“哦!用农办农政通知啊!这种做法很特别,很少见,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是不对的。”
当革命造反派的同志询问批斗谭震林的问题时,总理说:批谭震林的问题,“先组织一千人的大会,……(开会的)地点由我们找,组织由《农口革命造反联络站》负责。”
当保守派想捞取政治资本对总理说:“我们也准备批判谭震林”时,总理问道:“你们参加了《农口革命造反联络站》吗?”
周总理还交给我们农林口革命造反派一个极其光荣的任务,就是先把农林口搞好,创造典型,带动会局。总理殷切的对秘书、联络员和农办农政东方红的同志说:“打个电话给他们(《农口革命造反联络站》),先要开张好,总要有一个口先搞好,否则我们负担很重。”这是党中央和毛主席、周总理对我们农林口革命造反派的最大信任、最大鼓舞和最大支持,我们决不辜负他们的希望。
我很关心农林口的问题,秦化龙的问题辩论很久了,但另一派不服气,我准备亲自参加一次辩论会,我已将秦的问题提交中央了,根据中央讨论结果,我准备把这个问题结束了。关于批谭,还是按前次提的方案,开个一千多人的会,会场我负责找,我说过了一定算数。
七月二十九日周总理接见了农办农政双方代表,并作了指示:
秦化龙问题的辩论会不要再开了,不要因为秦化龙问题影响批判谭震林。
周总理还指示,最近要把谭震林交给农林口革命造反派批、斗。
河蚌经理如果有兴趣和闲暇欢迎写写读后感。
周总理就是“文革”的总工程师。离了他的组织协调,“文革”根本无法正常进行。事实上,四届人大以后周总理病重,“文革”就乱了;等到周总理去世,“文革”就搞不下去了,总工程师没有了嘛,光有老毛在那里发发虚无缥缈的“最新最高指示”,没人落实到具体怎样做了嘛。
而实际上文革是对当时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的对应之策,不过其指导原则非常明确罢了。
就像“红卫兵”的出现,毋宁说是权贵的创造——权贵们的反击之举,只是毛能够见招拆招,游刃有余,因势利导,使早先被压制的师生、群众反身成了名副其实的红卫兵了。
不过说总理是总工程师,也可一方面说明他的组织能力,另一方面也说明他和主席的心心相印,否则,一个内心有抵触情绪甚至反感的人怎么可能如此一致呢?
‘文革’本来就是乱,总理在那尽量减少破坏,
保护人。
“总理抵制‘文革’”的说法,骗骗小孩子可以,对成年人还是算了吧。
总理保护了很多文革受冲击的人,可自己
的亲人也有不少受迫害,还得受‘批周公’
的含沙射影攻击,‘总设计师’,你骗谁呢?
乌有史学吗?
“总设计师”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哦。
老毛和老邓,都是操作高手么。当然他们是超越了“操作主义”这个层次的。
我觉得将邓和毛并列始终是一厢情愿的,是不恰当的,尤其像达雅您这样的认识水平。他们真的不是一个档次的。当然,就像皇帝的新装中的小孩子是求真,哲学家是求真,如果仅仅从小孩子的层次来说,两者是可以并列的一样。
文革是没有具体操作措施的,但是有宏伟的蓝图——人类大同的蓝图;改开从表面上看好像是“跟着感觉走”的,但是实际上,在老邓及各走资派的心中(如果心中真的无数,那一定是潜意识中)是有明确的做法的,那就是资本主义走过的路数,至多是他们不一定愿意原封不动地亦步亦趋,而是不甘心的想走捷径而已。
对比着可以发现,文革才是真的新路,摸索;改开不过是模仿,抄捷径——抄捷径的“摸索”——这个捷径不是指向中共共产主义理想的捷径,而是加入发达国家的捷径。
上面举的例子可以看出来的,可惜你不愿意看不愿意想罢了。
总理在减少秦化龙的被”破坏“你看到了吗?总理在保护秦化龙你看到了吗?为什么秦化龙被”破坏“呢?为什么秦化龙需要保护呢?你看到了吗?
你以为总理像你们一样是非不分,黑白颠倒吗?
那你怎么理解总理说不要因为秦化龙而影响批斗谭震林?你是不是要说总理造成了文革的一次混乱?
比如说,当初派工作组时,如果组织者能像总理那样和主席有共同的目标,就不会用工作组压制群众从而是工作组走向毛当初要派工作组指导工作的初衷的反面,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红卫兵这些事。
比如说,联动红卫兵是主席要纠正工作组走向反面而产生的——不是主席要成立的,而是权贵应对主席的招数产生的新的招数。可惜这个新的招数最终的效果结果和工作组毫无二致,因为批了一层老师学生这些“群众”的皮,甚至效果结果比工作组更恐怖更恶劣,所以才会有后来的对血统论的批判和联动的灭亡;底层群众起来后,红卫兵团体层出不穷,又给权贵造成失去联动红卫兵后浑水摸鱼新的机会,挑拨离间,拉帮结派,搞所谓的群众斗群众把戏,这样才出现”大联合“的要求以抵制权贵搞乱文革的目的……
好好看清楚了,文革按部就班的话是不乱的,但是既然目标是斗权贵,权贵想方设法搞乱文革以自保是”顺理成章“的,这也才符合矛盾论,验证了矛盾论。
问题是文革的乱是权贵不甘心失败的乱,就像蒙面人抢银行遇到警察抓捕,蒙面人横冲直撞造成大街小巷的不安宁一样,不是警察要乱的。
他们当然有他们的责任,但不能把多年的屎盆子扣他们头上。
这种运动本来就有很多不可操作性,罪大恶极的就是开启文
革的家伙和他的惟恐天下不乱的走狗们。
我认为,你对“文革”伟大蓝图的看法是正确的,但是你对改革,尤其是邓小平的改革则是有偏颇的。邓小平至少是希望社会主义的,不然他说“十个如果”不是留着打自己脸么,而“新三座大山”也是老邓死后才搞出来的。
但是,我认为,不谈目标是否远大,在具体设计的问题上,“文革”和“改革”都是缺乏具体设计的。“文革”占一个便宜就是,有周总理这个总工程师。所以像群众斗群众这种意料之外的乱象出现以后,就是周总理去灭火。这样折腾三年,“文革”基本就完成了新价值和新制度的构建。但代价是,周总理的生命在这一过程中遭到极大的损耗,导致他成为新中国历史上去世最早的总理。
而改革,其实也是一个见招拆招。邓小平的钢丝就是这么走下来的么。邓小平吃一个亏在,他没有一个好的总工程师,所以很多时候事情搞乱了就摆不平。然后继任者把事情搞得更糟,大家的意见就全落老邓头上去了。但是老邓一生,还是主张搞社会主义的,要建设一个“不可战胜的社会主义中国”的。
“周总理是‘文革’的总工程师”是一个历史事实。
对你不喜欢的言论就质问“骗谁呢”,这种辩论伎俩还是省省吧。
他们都是希望突破周期律的
老毛的解决方案就是一个字:斗。所有人要不停的斗,不许停,这样就能避免政权的堕落,只要不停的斗,总能斗出一个真理。
老邓的解决方案也是一个字:改。所有人要不停的改,不许停,这样即使出问题了,只要一直改,早晚有一天能改对。
而在具体方法上,他们也是一致的,都是用政治运动的方式,把这个属性烙入tg的基因,让他一直拥有这个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