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认为中国穆斯林应该思考的一些问题 -- 直面人生
我倒觉得最高决策者的位子并不需要多么伟大的人来坐,温和糊涂些、和和稀泥的是最好的。
主席这样冰雪聪明,又手腕决然的,适合人民币国际化之后,在市场上搞些鬼,如何收割收割别人,把个主导支付货币掀下马来;适合在中国人星辰大海之后去主持几个国际会议或组织,如何把个远洋大陆的主导权拿下来;更适合的是远征万里之外,纵横捭阖、睥睨疆场,在风雪南大洋击溃联军的主力舰队,悬首级而班师。
总之,他适合当个功高震主的统帅、外交家和金融家。做一把手主席实在委屈了,弄些方向性的事务工作他是没耐心的,搞些办公室政治他是很厌烦的。反而呢,有个足够大的舞台让他耍,他是耍得很开心的,譬如江西的前半期和长征的后半期,我猜想是他老人家心智最愉快的时候;华东战场的大开大合,我估摸他大约几乎想把陈毅弄回来,自己去带粟裕玩儿去。其他事情他其实都是很厌烦的,正如他一再看不上总理的“事务主义”。
而主义和战略,其实从来不是什么人在事前有意为之得了的,都是事儿赶事儿地凑合在一起,回头看来,原来这个“干涉主义”或者“西进”。但在演变过程中,却又常有这么一两个主心骨的人在偏执地推推推,于是众人不得不跟着走,要不麻烦嘛或者罗嗦。于是让主席其实成为里面(背后)的这么个人比较好。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理想非常大,紧迫感很强,热爱斗争,无法接受平淡枯燥的生活。而身为第一把手,君无戏言,什么时候都得抻着劲儿,恐怕还真不是他喜欢的。无为而治的君主手下的得力名臣,可能更适合他,的确如您所说。(这么一说感觉刘禅最时候领导主席)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的中共是个革命党,所以主席不成为一把手就很难成为其他把手了,也是一个杯具。
在新的形势(政经文社)下,大家自己体会。
战士是被驱使去冲冲冲的,抖落的只是个精神;统帅是伸缩自如,体现的必须是个体系。
我总觉得主席应该是特拉法加或威灵顿公爵这样的人物,才会更加千秋万代地树立在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丰碑,而不是揽了那么多破事在身,这些烂事完全可以给总理这样的人去做。所以绝不会是刘禅,你怎么可以想到这么个糊涂蛋呢?这个一把手必须也是绝世之人啊,怎么可能是个废的。
这样评价主席,不是说他不够格或不够高,而是更加明晰地解构管理体系中的职位。tg早期那是乱中取胜、苟活性命于乱世,那时的中央是明线,而主席是暗线,恰恰最终发光发热的是这条暗线,就是这样的地位和意思。而解放后主席的坎坷,恰恰是被迫做了明线,承担了无数繁琐的成本,后来让小平捡了个暗线的便宜,而说到小平的伟大性就不如主席了,大跃进多么大的实习机会啊,哪个伟大的人还要这么大个实习机会才看明白事儿的呢?
不光主席,那一代革命家都是以融于群众为荣的。其实也不难理解,只有这种统治者,才是最成功的统治集团。
另外威灵顿公爵这种层次的,还是低了点。我的理想中主席应该是一个成功复汉的诸葛亮,就是世间所有人都(只)知道他的伟大,而只有他才知道他主公的伟大,那种感觉。
你视野里的孔明恐怕是戏剧舞台上的那位吧,那也就是适合农民秋收的时候聊聊,如此运用在主席身上也无不可,也无可啊。
主席作为中华民族的精神财富首先需要钻研的是他的哲学,那种骨子里的唯物主义,而不是简单地传承,是湖湘之间天然出品的唯物主义及辩证法。反观威灵顿公爵亦然,那也是出自英伦诸岛的悲观到家的经验主义,才能克服掉浪漫主义而获胜。而这些才是历史和伟人给予我们的教益
也就是说,名义不是一国之主,但却有一国之主的权力,再但是,又不是曹操董卓那种权臣,这种感觉。说白了,就是主席需要一个存在感近似于刘禅的主公。
其他方面,毛泽东和诸葛亮没太大可比性。对了,文采都很不错。
在美式政治里,主席最适合做个资深参议员,或者最高法院的终身法官(如果他愿意接受法条的繁文缛节),在华盛顿夜色的沙龙里跟几个大佬来一杯,点拨一下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这样的粗人或者世界银行行长类似的混蛋;或者在CNBC, CBS, ABC的直播室接受几个白痴美女或者白发智者的访谈,狡猾而细微地把他的想法灌输给全国人民。
主席的文字是洗脑大众的,孔明只是策论;孔明文章只空有些计策,而主席文字的生动如同母腹中躁动的胎儿、如同东方海上跳动的红日。如此比较,简直拿鱼翅比粉丝啊,我滴乖乖隆滴冻啊。
主席晚年,人心思变是事实。可是阁下指责那个时代的同时,还是先撒泡尿照照我们这个时代吧。
主席晚年,下面的人民群众有思想混乱,但是努力工作,没有莞式服务;上面的领导层,无论是周总理、邓小平还、华国锋,包括四人帮,至少当时都是廉洁的,也没打算把国企卖给外国人。有个林彪叛逃,可是在经历了护士长逃馆事件以后,你还有什么脸面去嘲笑那个时代呢?还好意思说什么“愚蠢的懒人”“蛀虫”,你一个指头指着别人的时候,可是有其他指头指着自己的哈!
教是什么,上面已经回答你了。还需要我重复么?
我前面一直强调,我们之间是世界观的差异。你是人神对立的基督教世界观,把矛盾看作绝对的,不可调和的。实际上未必如此,矛盾本身是辩证的,是对立统一的。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可以造神的反的教,还是教。
等到你把一切都按自己想像的标准收拾妥当了,黄花菜都凉了;所有伟业都是改良式地边干边成型的。英国在成就日不落帝国最辉煌的岁月里,狄更斯也曾说过“这是个最差的时代,也是个最好的时代”。
眼里只有莞式服务,却看不到千百万人一致的追求财富的动力,完全无视这巨大的政治资源;只看到清教徒式的廉洁,看不到正是这类无益的廉洁,在僵化地率领人民从物质贫困走向精神贫困;眼里只看到机会主义的叛徒,却不愿意看叛徒倒台后,人民在思想上的成熟。
可怜啊,这样的人们,如何成事?注定只能成为愚蠢地等待着幻想中的革命一朝成功的唉声叹气的蛀虫,难道还会是别的什么么。
政治路线错了,一篇文章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不是文化问题么?
难道不是宗教问题么?
难道不是法院判决的问题么?
可曾有200多来偿命的?
这会儿又讲杀人偿命了。
你忘了你强调中国社会政教合一的重点在于对“教”的定义了吗?
你只是说你的看法,你不说事实,我说的事实你又不承认,比如说载舟覆舟得人心者得天下。
我没看见你的定义,对不起,还请拷贝过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