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生死冤家——毛文龙与袁崇焕(上) -- 京华烟云AMIP
明朝的财政根本支撑不起。关宁军一年三百万两的军饷明朝已经负担不起了。再往前修,除非把东林党的家全抄了。明朝唯一有可能翻盘的战略就是王在晋提出的在八里铺筑城,其他全放弃。这样建奴没有宁远-锦州这一线的后勤基地,说不定还不会发展得那么快。熊廷弼当年的四面围剿,封锁战略说不定效果还更好。
三百万都是小数。
这就是死局啊。
以关宁军的颟顸和效率低下,以袁督师的防守战略,那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袁督师后来的通敌资敌,从最好的角度考虑,似乎有羁縻的意图。但是当时的情势怎么可能还回到李成梁时代那样呢?
更别说对手皇太极采取了正确的战略和策略。
任何一个了解TG军事斗争历史的人都能看到毛文龙的作用,历代大批文人还能腆着脸在上面翻案做文章,只能说搞不懂啊搞不懂。
的给事中也想到了,就袁崇焕没想到
蓟门的防御也是袁崇焕削弱的,天启七年(1627年)林丹汗西迁,召城大战后蓟门外的蒙古部落朵颜束不的部投降后金。崇祯元年(1628年)九月明朝曾作过一次努力拉拢朵颜三十六家但失败了。此时,蓟门外就显得形势就紧张起来了,于是朝中许多大臣都提出蓟门防务紧要,必须切实加强。 可袁大人却在此时调动兵力充实关外,丝毫没有加强蓟镇的意思。《崇祯长编》中有这样的记录:“关内兵五万五千三百四十五员名,关外七万八千三百四十员名。”但到了十二月,关内关外的兵力“关外官兵七万一千余员名,关内官兵四万二百余员名”。所谓“关内”就是蓟镇,所谓“关外”就是辽东镇,蓟、辽设督师就是总领两镇。关内兵减少就是抽调了蓟镇兵力一万多到辽东镇,辽东镇的兵没有增加反而略有减少是因为当时关外已经在搞“清汰”,把老弱的兵卒淘汰掉用关内的精锐来充实,所以没有形成大量“减额”。这个“汰兵减额”的方略是袁大人提出来的。而袁大督师上奏崇祯,曰:“若顺天等处,则听督抚为政,臣不敢越俎而议者也。” 是很卑劣的做法,他的不负责任最终才导致了蓟镇被突破,应该说袁大人“厚”锦州而“薄”蓟镇的方略是一个非常离谱的败笔。 若袁大人不修建众人都反对而之前刚刚放弃且后金占了也不想要的锦州,明朝没有任何理由不加强蓟镇的防御,蓟镇的防御也没有任何理由被削弱,而修锦州以后明朝有限的财力和兵力都耗在锦州了,蓟门自然空虚了。
至于后金从遵化附近入塞,这个过程更是奇怪。蓟辽总督刘策和各路兵马汇集蓟州,十一月初九,刘策率军援守蓟州,尤世威而防通州蓟州两地之间,蓟辽总督刘策和各路兵马汇集蓟州。蓟辽总督刘策驻地是在密云,昌平总兵尤世威原来是驻守昌平的,十一月初九,刘策率军援守蓟州,尤世威而防通州蓟州两地之间。但袁大人却将兵力分散布防于蓟西各地,他令刘策回守密云,命尤世威回防昌平,许多史料都记载了袁大人这个部署: “保定总督刘策兵亦至,令其守密云。”崇祯二年十一月已丑《怀宗实录》 “保定总督刘策兵亦至,令还守密云。”崇祯二年十一月已丑《崇祯实录》 “令刘策着还镇,调度诸将,分信防守密云。”《崇祯长编》 朝野对袁崇焕战守布置非议甚多,孙承宗更指出集中兵力紧守蓟州三河一线为要务,否则敌人越蓟州三河则可直扑北京。事实证明,由于保定兵和昌平兵的远去,蓟州防备兵力严重不足,连起码的侦防也做不到,结果皇太极轻易越过蓟州直趋北京,袁大人直到十一月初十四才发觉方提兵追赶,被朝庭寄与厚望的蓟西防线竟不经一战便完全失效。 。但袁大人却将兵力分散布防于蓟西各地,他令刘策回守密云,命尤世威回防昌平,许多史料都记载了袁大人这个部署: “保定总督刘策兵亦至,令其守密云。”崇祯二年十一月已丑《怀宗实录》 “保定总督刘策兵亦至,令还守密云。”崇祯二年十一月已丑《崇祯实录》 “令刘策着还镇,调度诸将,分信防守密云。”《崇祯长编》 朝野对袁崇焕战守布置非议甚多,孙承宗更指出集中兵力紧守蓟州三河一线为要务,否则敌人越蓟州三河则可直扑北京。事实证明,由于保定兵和昌平兵的远去,蓟州防备兵力严重不足,连起码的侦防也做不到,结果皇太极轻易越过蓟州直趋北京,袁大人直到十一月初十四才发觉方提兵追赶,被朝庭寄与厚望的蓟西防线竟不经一战便完全失效。
蓟州,古属幽燕,亦称渔阳,历史悠久,上溯周商:燕山北靠,渤海南望,地“扼东北入京之要冲,控中原与坝上之险塞”,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有“畿东锁钥”之称。蓟县西有盘山、南有湖泊、东北方向有九龙山和八仙山,因为这么多天堑中留出的通道如同一道往来必经的门户而故称蓟门,自古设置兵镇和关城,是北京东北的要冲。可袁大人在这个地方都没有堵住后金军,而且是不战就任其越过,自己第二天才发现,那可真叫“无能”啊,难怪后金鞑子喜欢这样的“英雄”了…… 袁大人自己保证“必不令敌越蓟西”而又分散明朝已经聚集的兵力,导致后金军不战而“潜越蓟西”,浪费了这么一个决好的堵截机会,让后金军顺利的直扑北京而去,这确实十分值得怀疑。
我同意前面哪位“烤面包的胖大叔”的意见,袁杀毛从现在的角度和当时的战略角度老看肯定是错的,但是这个不能说袁是叛徒,当然了,袁的战略眼光方面是有点问题,比孙承宗差得远,甚至比熊廷弼还差点,当然这是个人看法,而且崇祯杀袁也没什么问题,但是这跟袁杀毛一样都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以错误的方式杀掉,然后,这边毛的部下当了汉奸,那边关宁军人心皆寒,于是就完了,其实明末有战斗力的军队都有私军的倾向,这是当时环境造成的。
所以嘛,个人认为,不能说毛和袁谁是汉奸的问题,两个都不是,但是个人的性格以及当时环境都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另外,同意前面那位仁兄的话“归根到底一句话,袁杀毛合不合法,如果以当时的历史社会环境来看,最终解释权属于崇祯。今天谈论“袁能不能杀毛”这个话题。其实意义不大。倒不如讨论“袁该不该杀毛”,或“袁杀毛的利弊得失”。”
就从历史上,也是和毛文龙相似吧?
首先要明白毛文龙的作用是什么。兵少,主要作用在于蚕食牵制威胁满清的后方。让满清如鲠在喉举兵有所顾忌就行了。其他的是袁崇焕的事情。这不是和土鳖很相似吗?
年耗 N百万两白银,而开市蒙满而不是封锁。无后继措施而斩毛文龙,这怎么看都和常凯申是一路货吧?粉袁的会是共粉?开玩笑吧。愤青都不够格。
一个人下部队一年多就做到令行禁止,已经差不多算高高手了,尤其是古代.这下狱了余威都能镇住兵痞,那可算军神了,如果再考虑到这个人其实最大本事是忽悠,真才实干有限,那么这种事迹多半只会发生在脑残穿越文里了.
可是老袁的确做到了,搞的还是关宁军这种既谈不上忠诚,又没啥大局观,骄纵异常的部队,就不知道他信里写了些啥,怎么也得算是古文名篇吧
我同意前面哪位“烤面包的胖大叔”的意见,袁杀毛从现在的角度和当时的战略角度老看肯定是错的,但是这个不能说袁是叛徒,当然了,袁的战略眼光方面是有点问题,比孙承宗差得远,甚至比熊廷弼还差点,当然这是个人看法,而且崇祯杀袁也没什么问题,但是这跟袁杀毛一样都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以错误的方式杀掉,然后,这边毛的部下当了汉奸,那边关宁军人心皆寒,于是就完了,其实明末有战斗力的军队都有私军的倾向,这是当时环境造成的。
所以嘛,个人认为,不能说毛和袁谁是汉奸的问题,两个都不是,但是个人的性格以及当时环境都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另外,同意前面那位仁兄的话“归根到底一句话,袁杀毛合不合法,如果以当时的历史社会环境来看,最终解释权属于崇祯。今天谈论“袁能不能杀毛”这个话题。其实意义不大。倒不如讨论“袁该不该杀毛”,或“袁杀毛的利弊得失”。”
我纯属打酱油地问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多人对袁毛之争这么动感情?
孙的做法还算符合组织程序的,先是急追,之后马上通报皇帝进行了沟通。此外,皇帝不怀疑他不知是不是跟他是皇帝哥哥的老师也有一点点关系……
关于毛文龙投书通敌一事,revee在《浅析毛文龙的通书投敌》外链出处一文中辨析很透彻,结论很客观准确:“从毛文龙书信和相关史料可看出,崇祯元年七月后,毛文龙叛明借金自立之心明显,毛文龙‘我取山东’的意图,既有动机企图,有书信交通,也有试探举动。崇祯元年后的,毛文龙麾下的东江不仅仅不再是一只对后金有所谓‘牵制’作用的军事力量,而已经逐步向莱登门户有着巨大威胁的敌对势力方向演变。”
至于所谓预测后金第一次入关掠夺更是不懂塞外蒙古后金关系演变的无脑预测。毛文龙预测后金蓟州入侵时,蓟州长城外还是与后金敌对或通好明朝的蒙古部落占据,何来的后金入侵可能。形势大变的是崇祯二年:“初,广宁塞外有炒化、暖兔,贵英诸虏。蓟镇三协有三十六家守门诸夷。所云西虏也。皆受我赏。建虏虽强,其势未大合。至是,中外迎上指。谓通建虏,并革其赏。诸夷已閧然。会塞外饥,请粟。上坚不予,且罪阑出者。于是东边诸胡群起飚去,乃尽折入建虏,不受汉索也”
至于毛文龙对宁远之战、宁锦之战有个鬼的准确预测。看看宁远大战后,天启六年二月丙子天启帝给毛文龙的斥责:“奴酋入犯,文龙全不知觉,牵制安在,辄敢言功!”至于所谓宁锦之战的预测,不过是天启六年八月,老奴西去攻打蒙古,毛却误以为攻打宁锦而已。
天启发这圣旨的时候,听信文官的话 说毛文龙管辖的须弥岛去奴寨二千余里。实际情况是毛文龙所在的丛云岛离铁山陆路80里,水路30里。毛文龙在八月上疏的内容为自己辩解,最后天启采信了毛文龙的辩解,所谓的全不知觉的指责就此终结。所以指责毛文龙“奴酋入犯,全不知觉”纯属断章取义。
至于宁远一战,毛文龙提醒于事前两个月,“臣于上年十月内,即发塘报,言奴于灯节前后,必大举入犯右屯等处,宜加严防,是臣已先知之矣”这个奏疏可不难找,努尔哈赤是正月十四从沈阳出兵(确实毛文龙的预测只差了一天),从天启六年正月二十日毛文龙塘报中就可以知道,毛文龙同日派兵袭击海州,沈阳等地。这个塘报我引用在下面。
内丁守备陈国忠报称:探得奴酋于初十日从十方寺出边,前至广宁临近地方打围,十二日回到沈阳,当即分付各牛鹿并降将,每官预备牛车三十辆,扒梨三十张,每达子要矹喇三双,达妇也要各备炒米三十斗。[此报与毛永福前报奴酋冬末春初必犯河西右屯等处,业经塘报外,两报相同。]随于正月十三日复据亲差哨探兵丁金国赏等回称,老汗暗传各王子,都要速速办下斧子,去做攻城梯子至急。小的又住两日,探得奴酋决在灯节前后,挑有披甲达子四五万,牛车粮草尽皆齐备,不如东西要在那里攻抢,万分真的,等情到职。该职于正月十四日,当差鹿岛参将林茂春、宽奠营参将王辅,带领官兵,火速相机夜袭海州,后营参将杜贵、清河营游击曲承惠,带领官兵,前往威宁营,相机暗袭沈阳,招练营参将易承恩、都司毛有麟,带领官兵,前往宽、叆地方,远近接应。各营务要多带枪炮,暗往潜伏,如见奴贼东来,虏骑过讫,方许各山顶上夜则举火,昼则放炮,疑击其后。如贼西寇势重,慎须让贼过毕,官兵才许攻城,牵制奴回,等因去后。又于十八日,该职于云从岛带领现在官兵星驰铁山,分据丽各地处险隘,防御奴酋东犯之锋。
毛文龙这样的牵制力度还不够吗?对比毛文龙死后,后金肆无忌惮地围攻大凌河数月,锦州一年多。在宁远,后金只呆了两天。
宁远一役后,后金在努尔哈赤亲自领军攻蒙古是天启六年四月的事。至于你说的毛文龙误报也是顾头不顾腚,断章取义的说法,具体过程如下:
二月初六,东江塘报说,从后金逃回来的徐有功报告毛文龙,他在沈阳听说努尔哈赤从宁远回来后,又在积极准备下一次对明朝的进犯。毛文龙为此提醒关宁方面多加注意。
然后,在天启六年三月二十四日的奏疏中,毛又一次提醒朝廷,后金在四五月份可能绕开关宁进攻关门(和前面后金历史上出兵时间比比,够准了吧)
四月二十日,阎鸣泰也上疏说后金可能绕开宁远,偷袭关内。
然后努尔哈赤率军进攻蒙古,毛文龙率军进攻鞍山、辽阳。袁大人可是承认毛的功劳的“孰知毛文龙径袭辽阳,旋兵相应,使非毛帅捣虚,锦宁又受敌矣!毛帅虽被创兵折,然数年牵制之功,此为最烈!” (《三朝辽事实录》卷十八,天启六年八月,辽东巡抚袁崇焕奏言;《两朝从信录》卷三十一,天启六年八月,辽东巡抚袁崇焕上言。)
天启七年五月初六日,也就是皇太极率兵起行去打锦州的同一天,毛文龙在塘报里,就提醒关宁方面后金“一面东犯,踞鲜以制臣之掣尾;一面将西攻关”
皇太极率军攻锦州,毛文龙袭击昌城、辽阳,迫使了后金再次回师。要知道,正月至四月的时候,后金以空虚沈阳为代价精锐尽出,以重兵对毛文龙的东江镇和朝鲜发动了“丁卯之役”,毛文龙奋起反抗在铁山、瓶山、昌城、鸭绿江取得的“五战而五胜”,但终因袁大人两次抗命、拒绝策应、最终敷衍了事而贻误了抄袭沈阳的战机,致使关宁军在四个月的时间里未能有效策应朝鲜和东江镇,导致朝鲜和后金结为“兄弟之盟”,毛帅被朝鲜驱逐。
至于蒙古和后金的关系,崇祯元年八月初三,后金与喀喇沁结盟。毛文龙于崇祯元年九月通过塘报给朝廷提醒,这份塘报如下
至于天启年间,也存在这样的威胁。熊廷弼早在万历四十七年就提出“如敌以数十万金饵虎墩诸部入犯昌、蓟、宣、大”。从天启三年一直到天启六年正是喀尔喀不断逐渐被后金征服,降附后金的过程。满文老档的记载也能证明在天启三年的时候,后金就和喀尔喀部落有勾结联系。即使天启年间,后金绕道的威胁也是存在的。
想想黑毛文龙的那些人要求每年二十万两饷银都不到的毛文龙,领着器械装备及其简陋的军队,就要彻底捆住后金的手脚,不能出老巢半部,只要后金出来攻打宁远,锦州,那就是成了毛文龙不能牵制了!
既然如此,那还要他们这些人干什么?在宁远那里欣赏风景么?
他们对自己的要求宽容到了病态的程度,对毛文龙的要求又严苛到了病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