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茗谈149:赤雁 -- 本嘉明

前一阵子大家凑了个笑话，就是“马嘎达云”出使大美朝，然后我说他给70岁的乾隆爷留下了2个物件。一个是野战电磁炮，这个，10年内我们的马院士能搞出来，差别只是10年期满后，是只有38军在用，还是全陆军各旅都在用，白菜了。第二个，是空天舰队。

本嘉明:代表团团长姓马

大过年的，大家陪着傅园慧吃了太多肉了，泡杯茶看看这个，消遣。

我只喜欢“近未来学”，就是预测一点比较近的未来，预测不一定准，但一定有今天的根据，才会去那样民科。这个“大黑舰队”吧，简单说，就是“战略轰炸机”(战轰)。

（一）

唐纳怆执政两周，大致我们看到一些眉目。

100年后，世界是怎样的？西方统治阶层认为，先大幅减少一下人口（此处略去情节5000字），然后幸存的人类会高度混血，没有今天的种族/宗教/文明区隔，称为“地球人”。机器人工作，地球人一生下来，每月领1000地球币，爱干啥干啥。在地球人之上，有个祭司阶层，领导全人类，给愿意工作/科研的那部分地球人，安排就业。

美国民主党，奥巴马赵姨背后的索罗斯等金融统治阶级，谋求让一小撮犹太金融家当祭司，躲在幕后，保持犹太血统的纯正，世袭罔替。而唐纳怆及其身后的新教徒实业资本集团，则谋求以一个大的民族------神选民族------公开领导地球人，这就是WASP。这个竞争的双方，并不反对把全人类变成圈养的猪（毕竟猪跟猪之间，不会有世界大战了），只是争谁当猪倌。这就好比是明朝末期，东林党和魏党相争，最后呢，谁也没统治大明，接手大明天下的，是土老帽努尔哈赤党。

从这个角度看，唐纳怆（更准确说，班农）是有整套改革计划的，但时间不够（2年后要中期选举），大环境不利，计划未必能完美落地。这就给努尔哈赤党机会了。

而努尔哈赤党，当然还是“高筑墙，广积粮，铸文商”。我们说有智商，情商，其实一个大民族，还要有“文商”。铸文商，就是全社会在奋发向上/勃勃生机的基础上，重新归纳整理文化底蕴和文化自信，使之具体化现代化，为国际社会所接受所景仰。努尔哈赤党取了大明天下的时候，它的粗糙文化不受中原儒文化平视和尊重，但这不妨碍它坐天下，泽被万民。只要真心爱民，没文化的工农干部反而更好使；假如这个祭司民族文商也很高，儒雅君子，那不更好吗？

当然，我们今天还是先说战轰，“高筑墙”是一切的基础。

(二)

目前世界上，名为五强国，但研发/装备了战略轰炸机的，只有美俄。

叫我说，战略轰炸机就是“土豪的金马桶”，没有太大实际意义了。2016年9月，空军马司令亲口证实，中国在研发远程轰炸机。那么，会是什么样子呢？无非两种：

1）第一代，高速突防型（图-160，B-1B）

2）第二代，低速隐身型（B-2A）

B-1B，早在卡特当总统时，就把项目毙掉了，因为突防能力远不如洲际导弹，又死贵，不如省钱去造导弹。后来里根乱搞军备竞赛，搞军种平衡，才又活过来。

B-2A的麻烦一点不比他哥小。这就是个瘸子，披了个哈利波特的隐身斗篷，一瘸一拐地穿越恶人谷。首先，这披风非常贵，非常难伺候；其次，四大恶人研究这个很久了，看不见你也可以闻味道挖陷坑嘛，还是有办法破解的。总之吧，作为四大恶人之首，TG“三防三打”整了很久了，自信能看见你。那么你能看见别人的隐形飞机，自然就担心别人（早晚）会看见我的隐身飞机，一旦走光了，这飞机只能飞亚音速，那就是等死了。

不管中国在研发以上哪种战略轰炸机，难度大投资大见效慢，是很可能的。这一点，大家不妨去看看“【萨沙讲史堂第一百八十一期】 造出轰20没这么容易:看俄国重启图160的艰难历程”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7/0122/14/19141681_624156631.shtml

当然，战略轰炸机能搞成功，中国的航空工业就真正“成年”了，从这点上说，硬起头皮，趁现在队伍还精干紧凑，跳一跳摘果子，是值得的，问题在于怎么搞法。美国的F-22，受制于短航程，中国并不怕，你敢动就端你鸡窝。但从美国本土飞来的战轰，尤其是B-2A，能刺穿中国防空网，目前还是令人头疼的。假如我们也有了，那么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可以对等反击，也可以用国产战轰，研究破解敌战轰的打法，看来还是有点用的。

(三)

我认为中国开发类似B-2A的全隐身战轰，恐怕有难度，先走图-160的“高速低空”技术路线，可能性更大。难点在于，研制出来后，你造多少？少于50架，既没有威慑作用，又无法摊低造价；多于50架，百无一用，平日里实在是烧钱。

我的建议，是：正规战轰，你搞就搞了，搞出来列装24架，空军过过瘾，差不多了。同时，研发一款陆基“重型歼轰”，造90架，我们就叫它“赤雁-1”。前苏联的图-160是“白天鹅”，就是芭蕾舞《天鹅湖》那个高大上，我们土包子比不了。人家是天鹅，俺们是大雁。赤雁，在中国古书里有记载，是一种神兽，吉祥物。

上图：赤雁-1与歼-15对照

赤雁-1的特色是：

一，分三种“起飞重量模式”。

1）标准起飞重量（轻载模式）：起飞重量55--65吨，自备空对空导弹，可以参与空战，相当于放大的歼轰-7，作战能力是歼轰-7的2.5倍左右，但比起歼轰-7，没有换代性跨越。

2）增强起飞重量（中载模式）：起飞重量100吨，在轻载模式基础上，机身加装部分保形油箱（Conformal Fuel Tank），相当于略放大的轰-6K，作战指标是轰-6K的1.4倍左右，但比起轰-6K，没有换代性跨越。

3）顶点起飞重量（重载模式）:起飞重量140吨，加装全部保形油箱，总计载油70余吨，载弹减少为17吨（内置巡航弹+自卫空空弹）；无空中加油时，作战半径达到7500公里（单程航程约1.8万公里），配合射程2700公里以上的“长剑-20增强型”巡航导弹，可以跨洋投送到美国西岸，比如攻击美军阿拉斯加基地群。

赤雁-1有两个机内弹舱，前弹舱（第一弹舱）是长剑专用舱，有转轮弹架，可以携带5枚常规型长剑-20（每枚2.5吨）；第二弹舱是航空炸弹弹舱，可以携带航空炸弹，无人机。

跨洋作战时，第一弹舱拆除转轮弹架，改挂3枚“长剑-20增强型”（导弹长度不变，弹径增加，战斗部增大）；第二弹舱改为燃油舱。

由于有三种使用模式，“赤雁-1”的工作范围广泛，能取代目前在役的部分歼轰-7/轰-6系列飞机，因此能够较大数量装备，既摊低了自身单价，也节省其他老款飞机的列装经费。“赤雁-1”是全数字时代的飞机，比起航电老旧简陋的歼轰-7，进步了好几代了。

“赤雁-1”的研发方式，是先吹风洞，确定重载模式下的机身布局，然后在模型上一点一点“刨去脂肪”，减肥，吹出可飞的“中载模式”，刨下来的比较大块的“块块/包包”，就是一个个保型油箱，拿下来了是“中载机”，装回去就是“重载机”。以此类推，再继续刨，吹出“轻载模式”的机身形状。由于以“重载模式”为优先，“重载模式”下飞机的飞行/操控品质最好；而“轻载模式”下的“光猪机身” 最惨，基本就是“褪了毛的凤凰，落了汤的鸡”，好在保型油箱都拆走了，机身轻了很多，这也就是靠四发的强悍推力，把一只站在风口的猪，硬吹起来的意思。

二，也是“无人机集群指挥部”

2017年1月7日，美国《60分钟时事》网站直播了美军“珀耳狄克斯”（Perdix）项目里的无人机“蜂群”作战演示。在镜头中，三架F/A-18F从海军“中国湖靶场”上空呼啸而过，每架战机外挂一个副油箱和两个圆柱形容器。当战机以近音速通过任务点时，圆柱形容器开始不停空投黑色胶囊。在镜头中看到这些小黑点密密麻麻，每个胶囊尾部闪烁着点点亮光，应该是空中的航标灯。胶囊下落到一定高度后打开降落伞稳定姿态，然后胶囊破开，从中飞出一架微型无人机。这三架有人驾驶战斗机共投放了104架微型无人机，

这种无人机是3D打印出来的微型机，其机翼宽度约2.5厘米，重约1磅(450克)，可以装入现役战斗机都装备的红外干扰弹发射管里。它们飞到空中后，能够互相发现队友并形成“蜂群”。上百架无人机其实是一个整体，而不是一百个个体。就像是蜜蜂群一样，个体的蜜蜂都听从于蜂群的整体意志。这类无人机能作为诱饵来迷惑敌人的防空系统，或配备电波发射机去干扰敌雷达；如果母机遇到导弹袭击，这种无人机也可以作为雷达诱饵发射出去，将敌方导弹引向他处，保证母机的安全。

对地侦察时，其微小的体型，使它们不可能成为防空导弹打击的目标。而它们的飞行高度和速度，也足以避开一般的高射机枪/狙击步枪的威胁。目前该机已经获得美军订单，于2017年投入使用，将被部署到敏感地区执行巡逻任务。

这种崭新的“蜂群战术”，在大国之间的四代机对抗环境中，提出了2个苛刻要求：

1，必须有全隐身的母机。这种无人机很小，作战模式就是大摇大摆出现，故布疑阵，这就需要有母机临场指挥，极尽诈巧。而指挥的母机最好就在附近，通过近距离数据链直接指挥，不依赖通信卫星。这种无人机太小，航程有限，只能由母机飞到高度危险的任务区上空投放，不大可能由非隐身战机在安全距离外投放后，无人机自己飞进去。这就要求母机能高度隐身，敌人明明知道你在，就是找不到你。

2，隐身母机有足够多的机组人员。目前美军试图以F-35充当指挥母机，但F-35只有一个飞行员，不能分心，承担不了双重工作负荷。

赤雁-1的载弹量很大（尤其是战役级作战半径内使用时），机组编制则高达3人，除一人专心驾驶外，后座2人可以指挥“蜂群”。这使得中国“蜂群”拥有无以伦比的优势：要么是单体2公斤以下的无人机，一架赤雁-1就可以携带上千架无人机，超音速掠过任务区时漫天撒下；要么是类似于美国“丛林狼”无人机（单体6公斤或更重），一次可以携带数百架------总之中国“蜂群”的战斗力，会远远大于美国“珀耳狄克斯蜂群”。赤雁-1无法全隐身，但可以携带单体体型较大的无人机，由赤雁-1在较远的安全距离外指挥。

三，生产下线时，预先分“全装机”，“选装机”，节省成本。临到大战时，“选装机”回厂改装，立刻变成“全装机”，机组也是现成的，稍训练几天就成。

四，机组为三人编制，飞机上有洗手间。三名飞行员纵列排在驾驶舱左侧，右侧留出0.6米宽的走道，在长途飞行中，3名飞行员可以随意走动，调换座位，到后面上洗手间或小睡片刻。

五，发动机有短舱，阻挡尾焰的红外特征。

六，可以改装为其他功能飞机，比如预警机，电子战飞机，伙伴加油机，激光武器平台，微型航天飞机发射平台。

(四)

赤雁-2，则是舰载重型歼轰机，角色定位类似于美国当年的A-5舰载机。

陆基“重型歼轰”(“赤雁-1”)，极限情况下要求能跨洋作战，再飞回我方基地，对航程的要求极高。上海到旧金山的直线距离9900公里，长剑-20空射巡航导弹的航程1500公里，那么能跨洋作战的“赤雁-1”，至少能（不中途加油）飞过去8500公里，逗留10分钟，再飞回来。

舰载型有几个优点，可以造得更小一点。

首先，舰载型可以在有弹射器的航母/航空兵驱逐舰/岛礁小机场上起飞，可以在有阻拦索的舰只和岛礁上降落，使用灵活性大大增加。假如我方航母能前出到西经160°北纬20°海域（夏威夷群岛以西），那么距离北美大陆就不那么遥远了。

其次，舰载型可以接受蛟龙-600水上加油机在大洋深处多次空中加油。而水上加油机则可以降落海面，由潜艇和伪装为商船的特工船为加油机加油。

这样，为赤雁-2设定的作战半径指标，不妨大大小于赤雁-1，在极端情况下它也一样能起到“跨洋战轰”的打击/威慑作用。

赤雁-2装4台WS-10A发动机，每边的发动机舱里2台，上下排列，每个发动机舱的进气道也分为2个开口。长途飞行时为了省油，飞亚音速，每边只开一台发动机，其中一个进气道关闭，只打开一处，以减少叶片的雷达反射。进入作战模式时，才同时使用4台发动机，以高机动性摆脱敌方的追击。

赤雁-1其实是“缩水版战轰”，刻意减少重载模式下的载弹量，并拓展日常使用范围，从而有效降低了全寿命成本，也不像B-1B那么老是闲置，它有部分隐身能力，雷达信号面积类似于（跨洲）小型喷气行政机；而赤雁-2等于是“放大版舰载重型战斗机”，隐身能力比赤雁-1更强，与“歼-20舰载型”的关系，类似于F-18E/F与F-18C/D的关系。这2款飞机的单价，都明显低于动辄百吨以上的正规战轰，适用范围又广，因此可以适当多造，形成“以量补质”的局面。

上图：红圈为从航母起飞的赤雁-2打击范围。

（五）

中美之间的大国关系，在未来20年里，总体上仍然是美国处于攻势，中国处于守势。当然“全面进攻，三个月解决战斗”，美国是不敢想了，但在几个主要战场上（东海，南海），美国仍然持“重点进攻”的主动态势，班农有可能不惜制造事端，以求在海上一战。

战轰比起洲际导弹，其优势是：

1，可以临时召回，因此在大国之间，威慑意义大于实战意义。

2，可以执行常规轰炸。

3，可以反复使用很多次。

除了这三点外，战轰在经济性/执行命令的政治可靠性/维护工作量各方面，都远不如洲际导弹来得实惠，在政治上对目标国民间的刺激也大。

我一直是反对在南海如此大规模地造岛的，这样做相当冒险。当时成功了，第一是欧洲吃紧（乌克兰危机），第二是奥巴马懦弱，这属于侥幸成功，不要幻想一而再地复制。如果中国继续冒进，在战轰这类“可有可无”的项目上大举刺激美国军人内阁，目前可能是不合适的，况且这个项目也太烧钱。

研发用途单一的超级战略轰炸机，意味着中国正谋求把更多的核弹投送到遥远的敌方大城市，而且飞机可以反复使用，就是说可以投掷很多很多次------这个表态过于鲜明了，对于中国和平接手“世界领导者”的大旗，未必有利。赤雁-1固然可以在“重载模式”下使用，但大多数时候，在役飞机是按“中载模式”训练/使用的，赤雁-2的作战半径本来就小，这样一来就白兔多了。

美国不是“GREAT AGAIN”, 而是“ALONE AGAIN”（回到自闭），在身后留下一大堆不知所措的长衫客（第二世界国家），中国刚刚脱下短打换上长衫没几天，要赢得这批孔乙己的尊敬和服从，不是靠多几架战轰就齐活的。

中国未必会启动种岛预案吧。这种塞在抽屉里的预案成百上千，就看什么时候合适用哪个了。

本大文中提到的美国无人机机群实验的视频：

Pentagon unveils Perdix micro-drone swarm - News - Stripes

https://www.stripes.com/news/pentagon-unveils-perdix-micro-drone-swarm-1.448124

而在此之前的2016年底，中国也来了这么一下：

据新华社11月5日报道，在第十一届中国国际航空航天博览会上记者了解到，我国第一个固定翼无人机集群飞行试验以67架飞机的数量打破了之前由美国海军保持的50架固定翼无人机集群飞机数量的纪录。另据微信公众号“无人机集群”称，该成果由CETC电科院、清华大学、泊松技术携手完成。

中国67架固定翼无人机群飞行数量创造世界新纪录-搜狐

http://mt.sohu.com/20161106/n472442731.shtml

这回的超级碗中场秀貌似用了几千个无人机集群飞行，变换了很多队形。虽然都是小飞机，但控制原理都是一样的。这里飞机的尺寸不是问题，而是同时处理数千个节点让其保持一致比较困难。而且由于是演出，要求这些无人机的距离必须贴得很近，难度就更大了。

还是中央调控式的半主动控制。每个无人机有gps, 中央控制器实时飞控,安排飞行路线, 和灯光调制,形成3维画面。不过导演玩了点手段, 无人机没在现场飞行, 飞行视频是在体育场没人的时候拍的, 然后剪裁到演唱转播上。假飞。

很贴切的比喻。那么我们现在算富人么？还不算吧。所以战略轰排在后面。

如果排在前面的都搞出来了，钱还有富余，非搞不可的时候，怎么搞？

依我看，搞战略轰，第一取其远，第二取其大。

现在周边2000km范围内，战斗轰+空地导弹，再配合中距地地弹，巡航弹，基本能罩得住了，除非发动灭国之战，不然用不到大轰。

那么战略轰的用途只能是面向太平洋东岸，所以第一取其远，半径最少15000，最好20000。

这么远飞一趟不容易，所以第二取其大，至少20几枚空射巡航吧。

满足这两点，以后就看技术和钱包了。有条件的可以超音速隐身，没有条件亚音速不隐身也行啊，反正不指望它自己突防。

飞得远还要装得多，那就既贵又笨，不是勤俭办事的路子了。

所以我的思路是：最大重量在B-1的70%左右，航程够远（作战半径8500公里），但带弹量少，只带3枚“长剑-20增强型”。这样有所取舍，把成本降下来。一架作战飞机的全寿命运营费用，大约是采购价的3-4倍，隐身机就更贵，这么多钱拿来搞个空军的镀金门面，没有意思。一个国家跟一个家庭一样，有顺风有不顺，日子好的时候买买买，日子艰难的时候怎么维持？

想灭文莱？还是想打澳大利亚？

在成本控制范围内，按航程，载蛋，隐身，速度的顺序削减。

说个极端的例子，造一架图95这样的，很昂贵嘛？

既是战略轰，就要为战略服务，你威胁不到洛杉矶，谈什么战略。

这让我接受不了。

长剑-20，据说现有的增强版，已经有2500公里航程。8500+2500，整个北美西岸，都可以触及了。

我的优先顺序是：航程，速度，（局部）隐身，载弹。只要敢于牺牲载弹，成本立刻就下来了，省下的钱造洲际导弹，足以把“载弹不足”弥补回去。战轰本来就是个门面，有就可以了，搞太大太多，完全无用。

轰20有可能是个隐身+超音速+可变后掠翼的“怪物”。

先说几点：

1，成都这个（我们就暂时叫J-36），是歼轰，吨位大，主翼面积庞大，不是空优战斗机的路子。

2，马斯克刚刚PUA了F-35，认为未来是无人机的天下，F-35这种大白象，趟错路了。F-35可是比J-36在外尺寸上小多了（我们可以理解为功能上F-35更简单一些，从而成本也更小一些），尚且是“错了”，那......

3，J-36与轰-20，显然有某种功能上的重叠。重叠的情况下，同步投入巨额资源，坚持各管各搞了10年以上，可见轰-20的隐身是非常困难的，因此从一起步就准备了plan B.

美国F-22只是空优战机，理论上应该有一款对地和对海的隐身机来作为搭配。但因为F-35是多功能机，所以这个需求就可以让它兼任了。这个逻辑同样适用于中国，但中国歼-31/35之前的地位一直没确定，所以可能和歼20一起就在平行研发一款对地和对海的隐身机。当然这个机也可以和轰6和轰20搭配使用。

之前传的这款机是歼轰-18，但去年年末出现的疑似歼轰-26/歼轰-36却和网传的歼轰-18明显不同，也许这两款都可以追溯到某个传说中的歼轰-8，尤其是沈飞的这个（类似歼-10和歼-20都和歼-9有关系）。但这两个机型看起来都运用了大量新技术，具体的情况只能等以后有了更多披露再看了。

美国人其实早知道有这个东西，但没料到这么快就首飞，而且还这么先进。晨枫也写过一篇分析文章。

晨枫：飞豹之子？扑朔迷离的“歼轰-XX”

.

至于轰-20，我猜很可能也早就有了。因为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美国本土。但也因此怕刺激美国人而迟迟不公布，而一旦公布很可能就是撕破脸的前奏。这个等公布后看看和这个模型是不是一致就知道了。

.

至于下一代主力无人战斗机，谁都知道是趋势，然而怎么实现却仍然有很多问题。之前美国尝试过用F-35指挥无人僚机作战，但结果不理想。说明双座型隐身机还是有必要的，所以中国研制了歼20-S。这次试飞多出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身体素质比较好的）科研人员，可以对歼轰-36上的新技术效果做更好的观察。但美国的单座型F-35还没搞利索，更不要说双座型了。而F-22连生产都不能了，也谈不上双座型了。所以B-21出来后美国称它是第一款“六代机”，潜台词是用B-21取代战斗机指挥无人僚机。但实际效果到底如何还要看，毕竟轰炸机和战斗机有很多不同，产量上也有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