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横跳没有出路 -- 给我打钱87405
“真勇敢,敢聊这个话题。”不,我不敢聊,我只能提供一些我的所想。
贫穷绝不是可以用金钱来定义的,这个不难理解,要是定义不了贫穷,也就定义不了富裕。
这说明什么呢?依我对人类语言特征的理解,这些都只是词汇,被不同的人拿来用而已,经手的人多了,它就变得没法定义了。什么意思?张三说的贫穷,跟李四说的贫穷,可能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
2019年,有三个美国学者写了一本书,叫《贫穷的本质》,据说这仨就是专门研究贫穷的,满世界调研。书中提到了许多案例,其中有一个例子我们可以来看一下。
说,非洲某地疟疾很厉害,大家都知道疟疾的传播者就是蚊子,所以志愿者就给当年居民发蚊帐。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志愿者回访,一看,气坏了,只有10%的居民用上了蚊帐,剩下90%的人,不是放在家里不用,就是拿去给鸡给用了,垫在鸡窝里,要不就是给猪用,反正人是不用的。
怎么办呢?“深入民间”,搞一波宣传,搞一波教育。有没有成效呢?有的,30%的人受了影响,开始使用蚊帐。
还有60%人,雷打不动。
志愿者左思右想,考虑来考虑去,最后还是决定强制。怎么强制呢?你不挂蚊帐,你就领不到救济粮,因为当地还缺粮食。这样,差不多所有人都用上了蚊帐。
大家有没有发现,美国人是一样的?我说的是面对新冠不戴口罩。
所以二者的共性是什么呢?
10%的人接受了某种信息,就会去行动——往往是改变;
30%的人要给他们做思想工作;
60%的人只能强制执行。
很有意思对不对?
因为这组数据还可以这样来描述,对于张三而言:
10%的事,他一旦获得了信息,他就会去行动;
30%的事,需要给他做思想工作;
60%的事,只能强制他。
这一组比例数,是不是有普遍性呢?很难讲,要找出符合的例子,太容易了,但这并不能说明就是普遍的。不过,还是值得留心。
只能这么说,不妨假设1:3:6是成立的,那么我们应该少讲理,多强制。
真的是这样吗?
我本人感兴趣的是【定义】。
挥汗如雨的本义指的是人多,形容的是经济繁荣。但后来被【用】来表达天热。我们会说,这种【用】是望文生义,是“发明创新”——显然这里是贬义。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挥汗如雨这个词【用】来形容天热的人越来越多,那么天热这个意思,就会被接纳,换言之,我们的第N代后辈在词典上看到挥汗如雨一词的解释,会跟我们不一样,我们【今天】认为是错的,【明天】却是对的。
大伙体会到了什么呢?我体会到了包容。
尽管是望文生义,将挥汗如雨误用为形容天热,但并非没有道理。我们甚至可以倒过来想:第一个发明创造挥汗如雨这个词的人,并没有想到,这个词还可以这么用。难道不是这样吗?
穷这个字,其本义指的是一个人在洞穴当中,身体无法伸张,活动不自由,但到了今天,这个本义已然消失。它演变成了困顿义,又演变成了尽头义,还演变出了追究义,而大家最熟悉的还是物质匮乏义。
在漫长 的岁月中,终究出现了多少次“你不对瞎用;我就要这么用,你又不是听不懂;好吧,你赢了,往后就这么用”呢?
所以,对于那些非洲土著来说,蚊帐的用途,为啥不能是垫在鸡窝、猪窝里呢?为啥就一定要按你的定义来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非洲土著会把蚊帐拿给鸡和猪用,但我相信自有他们的道理。我认为有些问题很难用对和错来区分。
再讲一个例子。这是我从我爸那里听来的笑话。
说我小的时候,我爸的一个同事出差,带回来一瓶桔子罐头,但他打不开,不知道怎么打开——砸开不就行了?不,他要那个瓶子。单位几个青年就很“坏”的跟我爸这个同事 做了一笔交易:我帮你打开,瓶子完好无损,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交易顺利完成。我爸一说起来这件事,就嘿嘿笑。
但这个笑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然后这则笑话,到今天我还在咀嚼,因为它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我当然不是记住了“那会的人太穷了,太容易被人耍了”。我记住的是,“人有自定义权”。
但这种深刻的印象,不是因为第一次如何如何,而是因为我在不断的【用】它,用得越多,记得越牢。
主要用在两种场景:一种是别人是一个定义,我是另一个定义,对方说我错的时候。很多时候,我采取的策略是不争论、不辩解,我有我的搞法。
上次我提到我女儿“开窍”了,这次期末考试她数学“果然”上了80分,考了85分。她因此眉开眼笑,她的同学就有些“愤愤然”。为什么愤愤然呢?因为我闺女已经被她的数学老师“开除”了,课外作业从来不写,也不挨骂,她的同学们刚好相反。我闺女长期上课时睡觉,她的同学不行。为什么“区别这么大”呢?因为我告诉我闺女,你对数学并不感兴趣,你的同学也一样,所以想拿80分,你只需要把前面的选择题和填空题横扫就行了,后面的大题即便不做,也能拿80分以上。她的同学恰好相反,每道题 都做了,大题基本分都拿了,但前面错得多。
其实我闺女并非不会后面的大题,是她速度慢,她速度 慢是因为她不背,多数公式她要现场推,熟练度非常低,所以没有足够的时间。这一点她自己也很清楚。加上她贪玩,贪睡,她也不愿意平日多练,自然她就接受了我的建议。她的语文卷是倒过来 做的,因为前面的小题,她基本不会,古诗词她就没有会的,阅读题对她来说没有阻碍,这是因为我跟她聊天,往往聊的不是家常事,而是大段大段的在一些人看来“与己无关”且“烧脑”且时常诱发“激动情绪”的话题。作文就更是如此,她肚子里的素材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看,她被我在一定程度上【定义】了。这就是我用那个笑话的第二种场景:我发现我无法避免用自己的定义去判定别人是对是错,经常发生,所以我需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陷入自己的定义当中去。
我爸的那个同事,真的不知道桔子罐头里装的是桔子,桔子是拿来吃的吗?一个人或许会在一些(结构)类似的问题上犯(公认的)错误,但误认为桔子罐头的重点是瓶子这样的可能性有多高呢?
是不是更有可能的是,原本桔子罐头其实价格高,他是舍不得买的,但那是瓶子,它的玻璃材质,它的尺寸大小,恰好就是他需要的,并且他还找了很久呢?结合我们自己的生活体验来看,这种才是大概率吧。
那些(60%)的非洲土著,是不是其实养鸡养猪他们其实遇到了一个困扰呢?他们早就构思出了怎么去解决,但一直没有找到趁手的工具,当蚊帐“从天而降”时,他们会想:“啊,太好了,这就是我要的。”
所以那些志愿者,如果这么做,会不会更好呢?他们去访问那些土著,“蚊帐拿给鸡跟猪用,可以解决什么问题吗?”并且结合我们的一些经验来看,应该是可以设计出一些鸡猪型“蚊帐”的。
当年我们中国的一些土著,不也是把装化肥的袋子改装成了裤子吗?
我猜想,非洲土著并不糊涂,鸡猪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如果没有了鸡跟猪,他们自己就活不下去。所以有可能,他们需要同时解决两个问题:养好鸡跟猪,同时保护好自己不被蚊子叮咬。而志愿者,只看到了其中一个危险。
对于当年那些中国土著来说,他们也遇到了两个问题:没有裤子穿就出不了门,但没有裤子穿不大影响生产劳动;没有化肥就养不好庄稼。所以化肥跟化肥袋子,统统派上了用场。
我本人,就经常这么来干事。比如,我家的狗会在外面拉屎,我要把它的屎从人行道上铲走,所以我需要工具,但市面上销售的多数工具,要么就是不趁手,要么就是贵得离谱。所以怎么办呢?我女儿时常会买零食,包装盒的尺寸和软硬度往往很合适,结果就是她吃里面的零食,我把外面的包装盒剪吧剪吧装在兜里,成了常备“铲子”。
尿素袋子原本的定义是装尿素的,但也可以定义 为裤子。
包装盒原本的定义是装东西的,但也可以定义成铲子。
穷原本的意思是洞太小活动不自由,但也可以定义成尽头和物质匮乏。
上次我谈到化学键时,也曾提到:
西方人说,弱化学键指的就是该化合物中的某些原子自带的自由能大,它们“渴望自由”,稍有机会,它们就跑掉,且能量得到了“释放”。
我说,弱化学键指的是保守能大,hold住很“费劲”,即便这么“费劲”,你要跑我就不管了,随你的便,我换成低成本的状态,所以也是能量释放,但意思 是“你觉得值钱你拿去好了。”
是不是如出一辙?
恐怕这就是为什么在西方语境中,像中国、非洲这些所谓的落后地区的人超级懒的原因了。因为“不想费劲”,就像《疯狂石头》中黑皮的名言那样“费那个劲干嘛,直接砸开不就好了么”,把这种不想费劲定义成懒惰,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说得通。
反过来,在中国的语境中,像西方人这样天天嚷嚷自由,整天想着释放,定义成任性散漫,喜欢作干脆作死算了,完全没有问题,照样说得通。
贫穷,往往是一方去定义另一方,我们今人,总的来说,总是可以定义古人穷的——这根本就是不讲武德,欺负古人不会说话嘛。如果古人如果能开口说话,他们照样可以将今 人定义为贫穷——屁都不会。
以上,有没有趣呢?我定义成有趣,可是你有可能定义成无聊。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看法是,定义是“定理级”的,它不是公理,所以一定会出现,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当一个定义压倒了另一个定义时,不论采取的是说服还是强制,其本质都是使用暴力:你得听我的,因为我是公,你是婆,我在你上面。好吧,我承认,最后这句话我耍流氓了,不说了。
下面谈阶级。
阶级是什么?
阶级是集团。很好,这没有问题。下面才是问题:划分的标准是什么呢?比这个问题还要重要的问题是:为什么要划分出阶级,目的是什么?
马克思的划分标准,往简单里说,一个字,钱。划分的目的就是让“一盘散沙的人团结起来,彼此认同,然后干掉有钱人”。
所以马克思这个人,有可能是一个极度仇富的人,这种仇富的本质就是把一个复杂的问题,强行简化成了一个单调的问题。
不妨来看一个假设:假设有个人叫李克思,李克思想成为世界上剑术最强的人,所以他拼命练习,然而,不论他怎么练,他发现自己无法成为世界第一,他会怎么样呢?他会嫉妒那些人,一方面他巴不得比他强的人挂掉,这样他就自动成了天下第一,另一方面他又不甘心这样得到第一,因为没有意思。
当你去问李克思,“假设,假设你成了剑术第一,然后呢?”他会告诉你他终于满足了,你继续问,“满足了,然后呢?”没有然后,对吗?没有然后。所以说,这种仇富心理,其本质就是一种执念,这种执念是一种虚无。
这就是马克思理论最为荒诞的地方,“一盘散沙的无产阶级团结起来,干掉了上面的、有钱的剥削阶级”,然后摇身一变,自己就成了所谓的剥削阶级。因为团结只是手段嘛,目的就是要钱嘛!这种要钱,不是我需要多少,而是【我的钱,得比你多】。
那么这种虚无的本质又是什么呢?是强行将形式和内容分开。尽管在人类的现实生活中,会有无数案例,盒子里面没有珠子,珠子外面没有盒子,但这都是一种“语言”般的表达——形式和内容本是一体,是无法分割的,人类只是为了满足需求,侧重于谈其中一点,才发明了对应形式和内容的诸多词汇。
这,就不是定理级的问题了,而是公理级的问题,它是有对有错的。
正如我在前面长篇累牍的谈到,对于全人类而言,外部问题才是本,内部问题是末,并不是在谈【谁更重要】,而是在谈【先后问题】,在谈【全面问题】。马克思的“魔术”在于,他把“物质第一”偷梁换柱的变成了“物质最重要”。
“物质第一”的意思是,只有吃饱了肚子,才有可能思淫欲——但是,在现实中,有没有人在饿肚子的情况下思淫欲呢?有。问题是这种存在是不可持续的啊。怎么能把流星当成永恒呢?怎么能把错误当成一种正确呢?
吃饱了肚子之后,就会产生N多想法,精神面的问题就浮出了水面,它也很重要啊,也必须去面对它,妥善的安置啊。人类一旦取得了技术上的重大进展,比如学会了使用化石能源,就一定会发生“饱暖思淫欲”啊,就非常有可能“吃饱了撑的大打出手”啊。我们中国人的传统文化中,有很大一部分内容,都是针对这种状态的啊,也就是所谓的政治问题啊。
又好比一个人,最开始想的就是学门技术,能在社会中找口饭吃,但是,然后呢?然后怎么办呢?事实说明,有太多的人,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嘛。所以他们一旦吃饱了,就焦躁不安,各种不舒服嘛。
所以说,无条件接受了马克思理论的人,他们不是简单的仇富,而是偏执,更是虚无,还是把无法分割的整体,强行做了切割,还要分出个高低,一定要比一个谁更重要。
资本家赚钱,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赚钱而赚钱,是为了解决他们个人的精神需求,只不过,【恰好】一举两得,也同时解决了肚子问题,即物质需求。其实我们只要换一个事情,就能看得很明白。比如,一个人为了练书法而练书法,他有可能持续吗?他不能。又比如,另有一个人为了下围棋而练围棋,他有可能持续吗?他不能。
有人会反对:“书法家有饭吃啊,围棋高手收入还挺高呐,李白写诗就有饭吃了。”那是因为有人买账,但这不是必然事件。杜甫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把自己饿死了。书法没有人看了,围棋比赛没有人围观了,这些人分分钟就挂了。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来理解:资本家之所以能“称王”,就是因为在无数类似的事件中,练书法啊,下围棋啊,做诗啊……只有赚钱才【相对必然】的能一举两得呢?
在《鬼灭之刃》当中,“鬼老大”无惨,就跟资本家无异,他是因为变成了鬼,一举两得:一方面变成了鬼就不存在有物质需求需要满足,另一方面变成了鬼就成了永远不败。
而由于鬼杀队的存在,他的永远不败并不能成为必然,他是有可能被干掉的——事实上,最后他被消灭了。
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虚无就是虚无,虚无就是一种错误。更加说明,人类还没有找到一个妥善的办法来解决精神需求,至少可以说,并没有形成共识。
资本家的本质就是虚无,资本家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
而资本家一定会主张私、鼓励个人,而是因为简单从个人出发,一个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去做什么,似乎是无可厚非的,但实际上,这是不可行的。
因为我们可以做一个思想性的实验:假设全人类只剩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个资本家,特别会赚钱,所以他不需要考虑外部问题?他不需要拥有相关的知识能采集到能源和资源?他不需要拥有相关的技能将这些能源和资源转换成“刚需”吗?
正因为如此,马克思实质上就是资本家的同党,他们会窝里斗,并不奇怪,而是一定会发生的!如同《鬼灭之刃》中的“鬼老大”无惨,跟“上弦一”这只鬼,看起来志同道合,其实二人心照不宣,如果有可能,就会杀死对方,确保自己天下第一。
无条件拥护马克思理论的人,同样是资本家的同党,所以一旦得手上位,立刻会摇身变成之前他们所痛恨的人。他们不是痛恨虚无,不是反对错误,而只是痛恨【那个有很多钱的人,不是自己。】而这,恰好就是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长大之后,慢慢变成了自己当年最讨厌的那种人的原因所在——死不悔改。
简而言之,“我”之所以讨厌“你”,甚至要干掉“你”,是因为那个或滥用权力的人或酒池肉林的人或任性散漫的人,不是“我”。“我”当然就会发明一个理论,联合跟“我”一样的人,把“你”干掉,然后再将其它人除掉,“我”来独享。
地主 干掉了奴隶主,资本家干掉了地主,所谓的无产阶级要干掉资本家,其本质就是“我”干掉了“我”自己。这就是真正的【私】:连自己都容不下去。所以说,它是虚无,它是错误。这不是定理 级的,而是公理级的。即便复制了几千年,仍然是错误。
相比而言,陈胜是真小人,他的意思 就是 我也想酒池肉林,他振臂一呼,同类便纷纷响应;马克思之流是伪君子,他的意思还是我也想无法无天,他大笔一挥,同类还是纷纷响应。真小人与伪君子的区别,只在于一武一文嘛。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总能看到这样的历史:真小人跟伪君子总能合流,但最终又大打出手的原因了,因为不论是真小人,还是伪君子,心里面装的只有一个“我”:“我”是最厉害的。
所以说,阶级这一概念的出现,其实就是“羡慕嫉妒恨”的产物。挺简单的,是不是?
以上,是一个辨析的过程,这个过程并不短暂,实际上,非常漫长。有时候我也会产生这样的感慨:找到正确,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但正确本身,特别简单。
这一点,本身就是有价值的。我女儿上小学时,同学的家长问我“你娃琴拉得好的秘诀是什么?”我说:“其实就是把胶布撕掉”。“原理”我也告诉了他们:“学乐器,首先得听得准音,要练“耳朵”。二胡没有固定把位,所以有的老师为了“提高”学生演奏的质量,会往琴把上贴胶布(当键位指示用),这样一来,实质上就是演变成了耳朵是摆设,其实是用“眼睛在拉”,耳朵当然练不出来。其实钢琴更糟糕,钢琴是固定键位。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钢琴其实弹得不错,但一唱歌却五音不全的原因。”这些家长多数——好吧,我说实话,全部——都是一脸“骗鬼呐!”
我跟我女儿讲,“你想提数学分,只需要一招,动笔,而绝不能托腮45°仰望天空在那所谓的思考。”我女儿同样是一脸不信:“这么简单?真这么简单,那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说数学难了。”
说服工作非常困难。而我,长时间对一些常见的、重要的概念进行辨析,自然就有充分的直接体验:找到正确,不容易,正确本身,往往特简单。
所以,当我说,马克思可能就是个变态,是个心理不正常的家伙,这个世界上当然就会有很多人表示“不可能吧”,他们的判断依据,往往不完全是【理】,而是影响力什么的,还有一个判断依据,往往跟“深奥”程度有关。听起来颇为深奥,这就有可能是真理,这是不少人的习惯。
壁虎为什么能自如的在竖立的光滑平面上爬行?人类对这个问题至少探索了100年,曾经出现过N多种假说,都是“复杂”型的,“深奥”型的,最后发现,没有什么奥妙,壁虎脚掌上的刚毛和刚毛上的小触突,足够小,足够多,所以靠的是范德华力。
一般人打一般的架,不需要什么招术,只要能吃得住痛,足够了。
有的人脑子坏掉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在追求一个不存在,比如完美,这些人往往还把逻辑玩得溜溜的。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那些去非洲的西方志愿者,至少是无意识的在以强凌弱——“我定义蚊帐是给人用的”,“不这么用,就是傻子”。他们估计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也挺简单的。
阿拉伯人之所以现在被人反复的搞,是因为他们以前赚了太多的黑心钱。简单不简单?
亲情是怎么建立的?其实很多时候,是有一方至少是无意识的向另一方施加了压力,受方产生了负疚感。很简单的。
最后这一条,多说几句。我小时候,我妈整天跟我讲她的历史,讲她儿时过得不容易,讲她的婚姻不美满,讲她经常想死,但想想还有我跟我姐……有那么一阵,我的压力就非常大。后来我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等我有了女儿之后,我会有意识的让她认为“不欠我的”,一方面我会跟她分析,我跟她两不相欠,我有我的责任,她有她的义务,天下所有的父女、母子都是如此,另一方面我从不跟她说我为她做了多少,我反而会说“这是我自己愿意干的,跟你有啥关系?”我跟我女儿之间,长期保持一种“哥们儿”般的感情,经常互骂“SB”,并没有什么歉意。我女儿随时都会离开我,只要条件成熟。所以,如果我希望能保持跟她长久的往来,我只有一种做法:我必须正,必须以德服人。
我妈经常找我女儿,告诉我女儿“你爸为了你做了多少多少”,只要我知道了,我就会“骂”我妈,打断她们之间的谈话,比如强行收回手机,比如不让她俩单独呆在一起。但是,我没有办法去阻止我女儿的妈这么做。
其实,不光是亲情是如此,有很多种感情,都是这么建立起来的。所以说,交往双方,如果有一方觉得亏欠另一方,那么这种感情必然是痛苦的,而如果有一方有意的想用这种方式控制另一方,那么这种感情必然就是邪恶的。
这里的双方,不是只指个体对个体,还有其它的类型,个体对组织,组织对组织。
所以我个人表示质疑,感情这个东西,它的本质,有没有可能只是一种解释的方式?
我之所以把这一条摘出来大书特书,我就想提醒我的朋友们,当我有时候写道“想想你的前辈做了什么”,我并不是要制造出压力,我只是在讲一个简单的道理,怎么做才能持续发展。但如果有的朋友听了之后,有很大的压力,其实应该想一想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问题,其实在家庭教育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然而,注意到的人,并不多。一些母亲,实际上是非常喜欢让孩子 知道她为了孩子做了多少多少的,也许一开始是无意的,但后来就变成了一种故意。这种压迫,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甚至认为,这才是中国文化里,最为糟粕,也隐藏得最深的一块。
当然也有人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或者她们会故意的把一些事藏起来,不让孩子知道。这么做,确实是出于善意,但恐怕想错了。因为孩子一旦知道了,产生的愧疚感会更深重。我主张,一切摊在阳光下面。
还有一点,是连带伤害。我们都知道,亲情这种东西,很难找一个外人倾诉,再好的哥们儿,再铁的姐们儿,如果你时常对他或者她谈起你的双亲的不是,他或者她一边表示 理解,但另一边会在内心给你画个叉叉,给你带一朵小黑花……即便不是这样,言者往往也难以启齿,天下有几个人像我这样口无遮拦、没心没肺的呢?所以只能憋着,憋久了,就憋出内伤了。
中国传统文化中有一些非常变态的内容,其实跟这个亲情、跟这个孝顺,有特别大的关系。文化革命时,为什么会出现夫妻互相揭发、父子相互指认的事件呢?记住了,这叫文化革命。
总而言之,我认为,一个人跟另一个人,能保持长久而良好的关系,不依赖别的,就靠三个字:真、善、美。
在我来看,有的人不是蠢,就是坏,比如中某电视台,有一阵天天关注老人独居的问题,这个问题的出现,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很多人根本就没有退休计划】!正如我在前面提到的,有的人压根就没有想过,【吃饱肚子之后接下会发生什么,自己该怎么应对。】这些人,统统一个毛病就是生活在历史的惯性当中,还以为跟过去 的农民地主一样,从头到尾都一样。所以一个国家电视台,这么来谈这个问题,难道不是蠢吗?难道不是坏吗?
吃饱了之后怎么办,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长久的困扰着人类。都21世纪了,居然还有人把过去的糟粕祭出来,审判这个,审判 那个,搞得鸡犬不宁。我很难相信,这是21世纪。
21世纪了,居然还有男孩,为了追求一个女孩子,每天上楼下楼,不停的端茶递水,企图用这种方式“感动”对方。这是21世纪吗?我不敢相信。为什么有的非洲国家,后来不愿意接受中国的援助了呢?你自己都吃不饱,然后天天来无偿帮助我,你想干嘛呀?
在我的理解中,不管是个人,还是全人类,困难是一个接一个的来,你不找它,它来会找你;与此同时,人类在客观上坐在一条船上。所以,人与人应该互相帮助,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美德,而是常识,有什么好赞美的?凡整天赞美这些个的,非蠢即坏。
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有的人牺牲了自己,成就了他人,这确实是很难得,的确不容易。可是,有什么好推崇的?如果整天都得靠牺牲,我觉得这样的人世并不美好,反而说明很丑陋。
我们人类,最应该推崇的,难道不应该是败不馁吗?人类,就是会衰老,就是会死亡的,人类就是所谓的弱点 的,人类就是经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的,否则怎么能叫人类呢?多简单的事。
简言之,总给别人制造压力的,坏家伙,总能创造出动力的,是个好家伙。
而我们这些个体,恐怕需要掌握 的一个本事 就是:把压力转换成动力。比如我妈跟我抹眼泪,居然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压力消失了,动力出现了。互相帮助,本该叫正常,可是为什么这个世界 上整天有人“因为按时认真吃了一碗饭,就给自己戴一朵小红花”呢?实在是没得吹,连这都要吹一下,简直无法形容,实在是丑陋不堪。所以,要改造它,这就是动力。
假设你有一块田,你自己只能耕种一部分,另外有一些人没有田,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到了三到四种可能:
1.将我耕种不了的田地送给这些人
2.将耕种不了的田送给这些人种
3.将耕种不了的田租给这些人
4.没有想法
在我自己的定义中,独立思考就是先想到几种可能,否则我就会在无形中排斥一些想法。
让我们来看一下,这四种想法不同在哪。
第一种想法是怎么形成的呢?我发现我回答不了,但我认为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可能持有这种想法的人就是“我自己用不了,搁在那里也是浪费,正好有人需要……”
第三种想法看起来是“自然而然”的想法,我认为不是。出租是一个比较复杂的行为,天生就会的可能性非常小。如果你认为是“自然而然”的,那么就意味着你没有注意到其实你没有经过独立 思考,而实际上受他人影响——这他人是无形的,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出租是如何出现的?这个问题还是回答不了。但是出租的内涵却是清晰的:你有多余的田地,可以不种,我虽然有劳动力但如果不能转换成劳动成果也是没有办法活下去的。这就是马克思盯着生产资料的缘由。
第二种想法和第四种想法,也很难搞明白是如何形成的。我们只能说各自意味着什么。第二种想法类同于有路人渴了,到你家讨口水喝,喝水是可以的,但不能住下来,住下来也是可以,但不能永远住下来。第四想法大概就是“不关我的事”。
重点来了:这四种想法都基于有“我”这个意识。“我”是不是私呢?其实不好讲的。但是“我”不是一个空洞的概念,这是可以明确的。“我”会有具体的内容,“我”的胳膊和腿,“我”的想法和做法,“我”的衣服和田地……如果“我”的“胳膊越是长”,那么属于“我”的物品就越是多。
那么“我”和私的分水岭在哪呢?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围绕这个问题展开的讨论可谓旷日持久,分歧也非常大。我本人的意见是,“我”和私不是同一个【位面】的概念,一个是关公,一个是秦琼。“我”是一个天然的概念,私这个概念和社会这个概念是密不可分的。所以,“自私”这个概念是非常不严谨的,但“自私”这一概念显然又是必然会出现的,因为“我”和私总是会同时出现。
之所以要提到这一点,是因为我们会发现小朋友貌似没有“我”这个概念,他们经常会把“我”的东西送给其它小朋友,也会时常把别的小朋友的物品装到“我”的兜里来。确实是没有“我”这个概念吗?并不是,而是小朋友 没有私这个概念,也就是说他们不知道社会是什么,没有相关的意识。
读到这里,大伙想到了什么吗?
第一种想法和做法,在今天人的话语中,是不是往往被称为一种美德?
这就是重点引发出来的重中之重。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情况?假设说这块田可以分为四份,你用了一份,富余三份,而有五个人没有田。
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情况?正好是三个人(家)缺。但是许多年之后,你们这一辈已经去世,你们各自儿孙满堂,地不够种了。
我时常说马克思心理变态,当然是一种揶揄。但是马克思是一个空想家,这却是我严肃认真的看法。包括我们自己在内,所有人,都非常容易空想。我们在思考问题时,往往不会将它【具体化】。
所以如果思考得具体一些,就不会赞美第一种想法和做法。实际上,根据我们的经验,几代人之后,田不够种了,【因为】当年一方所谓的“慷慨”或者“无私”,【所以】其它三家的儿孙就成了所谓的“白眼狼”或者“忘恩负义之辈”。东郭先生的中山狼要吃人,是它的天性,但人却不是中山狼,人的想法和做法,是会随着处境的变化 而变化 的。
我们再来看第三种想法和做法。首先,逐步的,“地主”与“雇农”之间的财富差距会越来越大,这是必然 会发生的。其次,“雇农”就有可能羡慕嫉妒恨,“地主”就有可能雇佣军队防止自己遇袭。
到这里暂停。第一种做法实施了若干年,儿孙数量增加了,田不够种了,接下来爆发了战争。这一可能性并不小。第三种做法实施了若干年,“地主”与“雇农”的财富差距越拉越大,“雇农”暴动,也爆发了战争。为什么我们会有不同的评价?
现在让我再按一下暂停键,让子弹继续飞。
假设,第一种做法,过了若干代之后,田不够种,但是,搞出了黑科技,提升了生产力,田又够种了,还会爆发战争吗?
第三种做法,“地主”雇佣军队所需支付的费用,并不比收到的租子少多少——还不如第四种。“地主”因此改变了策略,拥有更多的土地,而只需要一支军队——换而言之,只有土地兼并才有利可图,才能遏制“暴动”。
现在大伙想到了什么?
所谓的“社会问题”, 是人们当初“拍脑子”的产物。“拍脑子”是人们事后的看法。也就是说,人们习惯于事后总结,并且总认为【自己是不会拍脑子了,已经预见了未来了,未来已经在自己的掌控当中了】。
大伙还能想到什么呢?
黑科技不是想搞出来就能搞出来的,光是有主观意愿是不够的。所以第一种做法,是不是会在N代之后,搞不出黑科技,还是爆发了战争呢?
所以第三种做法,“地主”们“笑”了呢?“我这个搞法才靠谱嘛,瞧,没有战争。”
现在,有没有觉得自己的历史观其实站不住脚,禁不起推敲呢?
现在能确信,马克思就是个空想家了么?空想家的要害在哪里?不懂事,所谓不懂事,就是指,既不知道来龙,也不知道去脉,而是自己靠臆想来发明一个“真理”。
为了说清楚这个问题,让我换一个场景。
有一次,我旁听了一节化学课,其中化学老师讲到“合金”。他说,合金就是金属跟金属,或者是金属跟非金属结合在一起。我问我女儿:“化学老师说的对吗?”女儿表示肯定。
我问我女儿:“你知道盐是金属和非金属的结合物吧,盐是合金吗?其二,合金这个词是个复合词,前合后金,你的化学老师其实只讲了合,并没有讲金,你没有认识到。你最好查一下合金是什么。”
女儿查了之后,告诉 我“化学老师并没有讲错啊”,我告诉她,“合金有两个要点,一合,二金,合你已经知道了一些,金的意思是说,金属与金属或者是金属与非金属合成了【具有金属性质】的固体物质。这是关键,之所以说它是关键,是因为一旦读懂,就会产生【自发学习力】,因为相当于抓住了绳子的一头……”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金属跟金属结合,是形成了化学键吗?金属不都是阳离子吗?那金属跟金属合成了合金,难道不是个物理问题吗?可是这种合金有金属性质,它又是一个化学问题,对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们需要去做进一步的调查。金属跟非金属,可以用化学键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所以这种合金可能就是化合物,可是,为什么有的金属跟非金属合成了金属性质的固定物质,而另一些却合成了非金属性质的盐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还需要做进一步的调查呢?”
“以上,就是我提到的,【自发学习】。这种【自发学习】的发生,如同你看了电影的头,你初次接触到盲盒,你“得到”的是逗号,所以你会自己继续下去。而实际上,你在课堂学习中,或者别的对象,你没有发生【自发学习】,每次你从老师或者别人那里听到了什么,“得到”的是句号。所以,知道了之后,就没有然后了。”
“由于你在课堂学习中,很难发生【自发学习】,所以你的学习需要别人推着你走,你自己不知道需要走,不知道往哪走,甚至你会认为没事推我干什么呀。显而易见的事,教你的老师,自己也是没有发生【自发学习】的。所以他们所谓的“理解”你,“了解”你的痛苦。所以他们不断的提醒你、督促你,要能吃苦。其潜台词就是,【没有人喜欢学习,都是没办法,孩子啊,没办法知道吗,要是你出生在皇帝家就不需要这样了,孩子啊,你要理解我们的用心良苦啊。】”
“你在课堂学习中,很难发生【自发学习】,你的老师,是过来人,也很难发生【自发学习】。于是你们都自认为自己是不爱学习的,或者至少不是学习的料。将来,你长大了,你也会这么对你的孩子,你会同情他(她),【唉,没办法啊,当年我也是这么咬过过来 的,谁让咱家没有钱呢?】”
所以,我并不是对马克思有兴趣,我是对【生活在错误中】感兴趣。一代接一代的,生活在错误中,一代传一代的,将错误传递下去。
马克思的理论之所以荒诞,是因为他是个空想家。
一些人所谓的不爱学习,是因为他们的老师就是个所谓的不爱学习的人,他们的老师根本无法正确的引导他们发生【自发学习】。
而这个世界上,却有那么多人,拥护马克思的理论,自认为自己是不爱学习或者不是学习那块料。这就是那个古希腊的那个所谓的悲剧:错误永流传。
最后还是谈一下人类的社会问题。是不是可以这么说:
对于全人类而言,就是两大困难,一对外,二对内。
由于人类是一个极不稳定的“体系”,人口数量会增加会减少,精神面貌会所谓的积极或消极,不论怎么样,【不能总是恰如其分的采集到所需的能源和资源,不能恰到好处的使用这些能源和资源】。因此,就必然会引发内部纷争,要么发明黑科技来得到更多的能源和资源或者是提高转换率,但黑科技不是主观意愿单 方面的产物;要么出现奴隶主、地主、资本家这样的所谓的剥削阶级,且他们一定会互相兼并,以“换取”相对的所谓和平,或出现无产阶级专政这样的制度,一出现便是“寡头垄断”,同样“换取”所谓的和平。在这两者之间,是【教育】。要么,把人教育成,能发明出黑科技,要么,把人教育成拥护奴隶主、地主、资本家,或者爱戴无产阶级专政政党。
当然,还有“第三条”路线,把人教育成个个都是理性人,个个都知书达理,个个都有远见,个个都胸怀宽广。
这教育的三大派,每一派都自认为自己才是真理,自己才掌握了拯救全人类的神秘药方,每一派都声嘶力竭的传播自己的理念:“听我的,我才是对的!”
在一般的语境中,线性思维指的是“一根筋”,指的是一个想法产生之后就会去执行,不走到死胡同是不会掉头的。
这句话,听起来是对的,其实就跟没说一样。
依我的看法,线性思维的形成或许是非常复杂的,但如果能注意到一些现象,就有克服的可能。
简单分析一下汽车转向轮的问题。
我们现在的汽车,多数都是前轮转向。那么,前轮转向跟后轮转向,区别在哪里呢?前轮转向会比较笨重,后轮转向相对灵活。可是,笨重和灵活是什么意思?这是关键。前轮转向【前进时】需要的转角大,公交汽车、大货车在有些路口(前进)转弯时,若要右转,需要先往左打,再往右打。倒车的时候,其实等效于后轮转向。所以,笨重和灵活这两个词是不准确的,真正准确的说法是:前进时前轮转向,所需转角大,后退时也是前轮转向但本质是后轮转向,所需转角小。只考虑转弯,即机动性,当然是转角小对应的是灵活,转角大对应的是笨重。但如果我们要考虑高速行驶的稳定性,是灵活好还是笨重好呢?当然是“笨重”好。
倒车学不好,其中一个原因是,转向轮没有变,但前进时“笨重”,转角大,倒车时“灵活”,转角小,新手往往不知道也体会不到二者的区别,当然表现出来就是学不会。如果我是教练,我就会让学员关注这一点,同样的行车路径,从车库出来(前进),跟倒回车库(倒车),方向盘打多少,是不一样大的。或者是,如果方向盘打多少不变,那么行车路径就会变。
这种现象,非常普遍。比如,几何证明题的所证,如果是双向的,往往是从A往B证,跟从B往A证,不是一个难度,而更多的时候,并非是双向的,而是单向,也就是有【必要非充分】跟【充分非必要】之分。
要注意的是,【我们很难让二者变得一样】。
这跟一根筋有什么关系?其实一根筋指的就是【脑子里只有一种可能性】,还指的是【很难自如的在两种模式之间切换】,而后者更为普遍。
我家的狗张飞学“倒车”,其实也学了那么一阵。张飞在前进时,用的是前轮转向,在倒退时,用的是后轮转向,是不是一样了呢?不一样,我可以断定,张飞学“倒车”时,脑子卡壳了,它要花一点时间“想一想”,才能切换成后轮转向。
我女儿曾经对我说:“你们这些大人真奇怪啊,明明是拿着手机跟对方谈话,可是你们就跟面对面一样,不光有表情,还有手势。”
这是为什么呢?道理上讲,大家都懂,“眼跟前儿根本就没有人嘛,你的表情完全是浪费嘛”,可是,能做到的,几乎没有。
正如前面所介绍,正着来跟倒着来是不一样的,并且非常普遍,可以出找成堆的例子,比如放风筝时,放线跟收线就是不一样的,放不好就是因为不能自如的切换。
我们人类在处理这一类问题时,大概就是两种策略:要么是脑子变,要么是行为变。
在人与人对抗时,往往就是看哪一方更善于“变向”。比如我一直说,一般人打一般的架,只需要能吃得住痛,可是即便是明白这个道理,还是有不少人学不会。为什么?从物理学的角度来看,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一样大的,但在人来看,打别人跟被打是不一样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看到一些极其“愚蠢”的战争的原因。可是我们这些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们是事后看,是旁观者,当局者往往会坚信“我杀掉你1000,我0损失”。
所以“一根筋”一旦暴怒,往往是极度危险的,不是说他会把别人搞死,而是他会把自己搞死。同理,“一根筋”大发善心,往往也是最后自己很受伤。这些“一根筋”想不到,在有些情况下,发动战争,可以遏止更大的战争爆发,在有些情况下,给予帮助,只会让对方更困难。
汽车,采取前轮转向,其安全性和可驾驭性要比后轮转向高得多。因为如果是始终都是后轮转向,那么前进时,稳定性会变弱(转角小),倒车时,灵活性会下降(转角大)。可是,跟人推、拉车相比,从整体来看,汽车的“灵活性”要低得多。为啥?人在推、拉车时,可以进,可以倒,可以转身,太灵活了。汽车得到了power,却失去了整体上的灵活度。
一些人,异常崇拜“高科技”,说明他们不懂得“低科技”适用在哪里。
火云邪神认为,“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就是“一根筋”的典型。
钱多,确实是想买啥就买啥,但很容易死于非命;钱少,确实是手头要拮据些,但是过得太平又自在。
一个人手上没有钱,心里盼望有钱,就相当于他设计了一辆汽车,始终是后轮转向,当然就是往前开,容易翻车,往后倒,怎么也倒不进库。
西方人发明了汽车,采用的是前轮转向,看起来考虑得十分周全了。可是一个人一年要用掉3吨石油,恐怕将来会死得很惨。
反过来,确实掌握 了的人,他一定是一个【和平万岁】的思路,和【斗而不破】的做法。而一个真正邪恶的人,一定是【同归于尽】的思路,和一个“啥也不做”的做法。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说了这么多,该怎么办呢?练呗,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最简单的,没事倒着走,你会发现你倒着走的时候跟张飞差不多,时常会卡壳——因为你有所怀疑,失去了那个所谓的自信。买一辆后轮转向的遥控车玩,你会发现,灵活同时意味着容易翻车。
可是,到底该怎么学呢?
首先,你要搞清楚,你学的是什么。如果你学的是“技能”,比如开车啊,炒菜啊,其实最开始,需要的并不是理论,要提高能力,往往更需要背口诀。比如倒车的时候晚一点打轮,出库的时候要尽早打轮——为什么会这样呢?可以不解释,也可以稍微解释一下。
中国的数学,为什么是小学生是一流的呢?因为是按“技能”来教的,我们有各种加减乘除的口诀。
但如果你学的是“理论”,就不能背口诀了,你需要的是一些简单的案例,分析它,研究它,提出重要理论。这样做,成本最低。
我开车的技术低到足够被开除“车籍”,可是为什么我居然敢谈车呢?因为我提炼的是理论。学理论,当然就要找最容易得手的研究对象 啦。所以我研究的,不是开车,就是炒菜,还有擦地板、走路、呼吸、吃饭睡觉啊……学杠杆,一把指甲刀,可以研究好几堂课,一个角平分线定理的证明,可以讲七八堂课。
一花一世界,意思就是说,从一朵花里提出关于世界的理论或者说规律。不行,就再换一朵花。
同理,学语文,不能上来搞长篇,相反,读一点论语这样的句子就好了,因为它短小,易记,可以反复的推敲,反复的琢磨。因为句子短小,所以很容易“带着走”,比“手机还方便”。为什么要“带着走”?因为有机会就要琢磨,就要推敲。我妈对我说:“打不过还不会咬吗?”这句话我琢磨了30多年,挖掘出来的价值数也数不清。角平分线定理的证明,其图形特别容易记忆,等车的时候就可以在脑中画图;学杠杆,兜里装着指甲钳,想不通可以拿出来试一试。
技能,在于熟练;理论,在于吃透。所以,各有各的学法。
因此,中国的教学,到小学,就结束 了,也就小学头三年吧。后面全是错的。因为教的人,自己都不知道,技能在于熟练,理论在于消化。哪有合格的教师呢?一群混饭的人而已。这并不是我的高论,更不是我研究出来的成果。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卖油翁,“手熟耳”,技能;理论“烂熟于心”,是熟练的熟吗?烂熟,哥,听不懂吗?炖烂了,好消化,易吸收。
我每天都可以听到老师在课堂上对学生说,“熟练!”,每天都能够在马路上听到长辈对晚辈说,“熟练!”天呐,不知道熟练和烂熟不一样吗?这语文的水平低到令人发指啊!听不懂熟练与烂熟的区别,总能听得懂【用熟】跟【吃透】的区别吧。字,是会认了,但还是个文盲。
一个人,可以不知道二十四节气,也可以不知道五行八卦,但是居然不知道熟练跟烂熟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居然敢自称为中国人!学到高中毕业,能把常用成语吃透,就足够了,就可以自称为中国人了。但是,有几个呢?屈指可数都叫夸张。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分不清熟练与烂熟的老师,能教出什么娃来呢?这是用脚指甲就能想明白的道理呀。所以才会说,令人发指,简直就是令人发指;谋财害命,完全就是谋财害命。
中国的那些个所谓的教育专家,为什么从来就只谈“体制”,却不谈具体的教育教学呢?非蠢即坏。
女孩,适合学理论,男孩,适合练技能。这是一个要点。
所以中国女排 拿冠军,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只能说明,实在没有男人了,只好拿女人来凑数。
女性,有自身的特点,再加上传统观念的影响,相对而言,学理论是再好不过的。但是,要学好,女孩子就不能天天招蜂引蝶的,不能天天party,否则哪来的时间和精力【静思】?
我作为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偏爱理论呢?其实不是我偏爱,而是我在学习的过程 中,发现自己更擅长理论。为啥?自我诊断的结果是:我不是一个纯粹的男人。理论上讲,天下没有100%的纯男人和纯女人,所有人都是雌雄同体,性别是“合力”的结果。我就是传说中的“男生女相”。
所以,女孩富养的意思是:理论就像“精灵饼干”,咬一小口就能管上半天。“反过来”的意思就是,理论很难学会,需要反复咀嚼,最怕生吞活剥、狼吞虎咽。“富养”只是一个形象的比喻,像所谓的富家小姐那样,学习(理论),每次都“只吃一点点”,看起来少,其实全是精华。
男孩所谓的穷养是什么意思呢?就学技能,没有什么别的,练到如同天生一般,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熟练到了想都不用想。当然就得天天拿鞭子抽。
为什么一个孩子怎么样往往看她的母亲呢?因为女性才容易掌握理论,才容易培养出智慧来。同理,为什么老师多以女性为主呢?但现实是,“性别”到位了,“智慧”缺席了。所以叫,徒有其表。
《星际穿越》之所以好看,有一个要点:库珀是技师,小布莱恩教授是理论型学者。搞理论的男学者,全挂了。很真实。
尽管说,一个个体是不是追星族,那是她个人的事,但是如果一个国家,出现了这么多年轻女性,那只能说明这个国家的教育糟透了。还有一个因素,是许多人没有留心的,我们建国之后,的确是“好男人”死光了,剩下来的,多为凑数的。要不然,为什么要说“女人也顶半边天”?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解放妇女的运动,是没有可靠的男人了。从20世纪初开始算起,到建国初的抗美援朝,我们至少打了50年啊。死光了,全死光了,精英全死光了。宋之所以软弱,也跟前期战争中消耗了过多的男性有关,还有一个因素,补充不足。唐就不同,有效的吸收了以鲜卑为主的“少数”民族。1950年往后,中国男性,整体而言,是残次品。不是缺心眼,就是缺良心。掌握国家权力的,都是一些又蠢又坏的东西,他们还能干出什么好事吗?我们中国,如今最需要的,是有智慧的女性成为国家重要领导人。什么时候,这样的女性上来了,什么时候,中国才会有所起色。
我个人表示怀疑,将来自动化程度越来越高,是不是不需要男人了?可能是的,男人没有用了,留着就是个祸害。
男人,整体来看,就是缺智的,甚至有可能是天生的。日本的男人蠢不蠢?够蠢的,把自己打死光了,所以现在就是这个鸟样。德国的男人蠢不蠢?希特勒是no.1啊。英国呢?听说贵族全部战死。哈哈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男人唯一还值得称道的地方,就是知道“战争请女人走开”。搞不好我们全人类,以后只剩一男一女,重头再来。
我很早就养成了一种习惯,“看会书,抬头四处看一看”,这一习惯让我受益匪浅。我的视力到现在还算不错,尽管长时间坐在电脑前面,颈椎和腰椎目前来看还算牢靠。最大的收获是培养出了一种思维习惯,每隔一段时间我会“跳出来”,看看别人,看看自己,从整体上看看“庐山”的状况,并据此进行自我调整。所以我不大容易沉迷,也没有患拖延症,“脑子一热”的情况不多见,从未花几个小时翻电视剧目录,以前倒是有过不停的换台……
可能有人会问,看会书,抬头看一下周围,接着看书,不是跟今天提倡的“沉浸式阅读”背道而驰吗?我个人的体会是,“看书”如同自然数,“抬头看周围”如同分数,自然数和分数相互穿插,这并不会“打断”自然数向远处延伸。相反,更有持续力。比如,时事新闻多数时间并不会对我造成冲击,尽管我每天都有看。比如,我不会因为“经常”看到什么,就认为“都是”如何。
还有一点,行为塑造思维,思维又会反过来影响行为。最初,我只是这样的读书,慢慢就培养出了及时跳出“庐山”的思维习惯,这种思维习惯又会转过身来指南我的行为。比如,总的来说,我重视规划,但不大把计划“当回事”,因为计划常常没有变化快。虽然时常调整计划,但并不会破坏整体规划。
说一些具体的例子吧。
一个女孩告诉别人,“我母亲很能干,但我却害怕像她那样辛劳”,读到这些,我并不会认为这个女孩懒惰,相反,她更有可能不大了解忙与闲的关系,不清楚“闲过头”会对自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一本历史书写道,“在工业革命初期,工人们的劳动时间很长,有的甚至长达16个小时”,我就会去问:“如果我只是记住了16个小时,而忽略了有的,会对我造成怎样的危害?即便连续工作16个小时是普遍而长久的,那么真的是16个小时吗?还是说在工厂呆了16个小时?”
欧洲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臭名昭著,一些案例叫人不忍卒读,但是我会问:“宗教裁判所是基于什么目的创建的呢?”正因为我保有这样的困惑,所以后来才会“无意”中读到另一些史料,据这些史料称,创建宗教裁判所的初衷是为了阻止欧洲封建领土们不公正的死刑。
曾经有人说,人类处于食物链的最顶端,但如今病毒来了,家喻户晓。我就会问:“病毒处于食物链的最顶端吗?”借今天发达的信息通道,我很快读到了一些报告:2008年,科学家发现了一种能“吃掉”病毒的病毒,不久之后,另一些科学家发现了一种能“吃掉”病毒的原生生物。
以上种种,逐渐让我意识到,人们时常会犯这样的错误:“对许多事并没有兴趣,却清楚的知道这些事是怎么回事”。许多人,包括我在内,时常只是因为无聊或无意或别的什么而看到了一些什么,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又在上面多花了一些时间和精力,但这并不是兴趣,只是“凑了个热闹”。其实并不懂,但却会自认为自己清楚。
这样的处境,让我感到害怕!可是我并没有办法“禁止”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怎么办才好呢?我找了一个办法:用自己的话,将你自认为懂的事,写出来。这个办法非常好。
和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人相比,我是一个懒惰的人,怕吃苦。我既不会做事,也不懂事。嗯,我最大的本事 就是【知道自己不懂事。】
对于我个人而言,社会是这样的:
确实有的老板克扣员工薪水,但有的老板只是想把企业做强,这样员工还有班上;
确实有的996是为了加班而加班,但有的996员工却是自愿的,与其躺着不如挣点钱;
确实需要吃一些水果,但水果吃得过量,会引发各种疾病;
女人确实要对自己好一些,但花好几百好几千买一瓶化妆品,远不如一根黄瓜来得实惠;
父辈确实要忙一些,但后辈看前辈,总能得出前人过得又忙又穷的结论;
这个世界确实每天都在打仗,臭氧层也确实破了个洞,但说这就是人类末日,恐怕上帝听了都会发笑;若说这不是人类末日,便可高枕无忧,恐怕上帝听了还是会发笑;
不断的练习确实能提高熟练度,但1+1=2练上一万遍是没有意义的;
确实存在越努力越失败的情况,但有没有可能是南辕北辙呢?
生活确实离不开钱,但如果有钱没命花,要钱有什么用呢?
战争真的是一无是处吗?
自己的脑子真的自己说了算吗?
热爱的那个自由难道不是任性的美化吗?
……
我可不愿意蹚浑水,奋不顾身闯进“地雷阵”。
这个成语大家都很熟悉,一个人以为自己喝的酒中有条小蛇,结果就被吓病了。这说明,人就是能把自己活活吓死的。
今天一些年轻女性对于自然分娩特别害怕,都成了一种现象。不得不说,我们实在是没有想到,杯弓蛇影距离自己这么近。
有的女性会说:“你又不是女人,你又没有生过孩子,你当然不知道分娩有多痛苦。生过的人,都知道。”是的,我不是女人,当我被刀子割破后,我也记得疼。只是我很困惑,如果自然分娩真的这么可怕,人类是如何繁衍至今的?是因为过去的人无知吗?看来无知也有可取之处。那些生了两个娃、三个、四个甚至七个八个娃的母亲,她们在生第二胎时,怎么没有“一回想起头一胎就忍不住发抖”乃至活活被吓死呢?
当你这样说了之后,一些女性大多会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反正我就是害怕,我就是不愿意。”
不光是自然分娩,还有许多事。“你知道吗?坐月子坐不好会如何如何的”,“你知道吗?数学很难很难的”,“你知道吗?新冠只是一些人制造出来的幻觉,其实就是个感冒”……
我女儿有个同学,每次考试之前都如临大敌,是【真的瑟瑟发抖】,其实不止考试,连平日的测试、每天都有的早测,她都害怕得要死。根据我了解的情况来看,目前还没有特效药——这并不是在开玩笑,医学工作者确实无可奈何。
我住的楼里有一名女性,目测50来岁,也有同样的问题。有一次我带着张飞从电梯里出来,她原本好好的,可是一看到狗,她立刻就变了色,她的背使劲的往墙上靠,努力的将头侧过去,但又忍不住拿眼角的余光去看张飞。我见状,慌乱“逃离现场”。
现如今,心理健康、精神疾病已经不是小问题了,而是变成了一个特别严肃的事件,患者人数逐年上升。况且这些还是症状比较严重的病例,那些相对轻微的,处于“潜伏阶段”的患者数量又该有多少呢?我们还不清楚。
该怎么办呢?
在杯弓蛇影这则故事里,主人了解到情况之后,经分析判断出是墙上挂的弓倒映在酒中。于是主人将客人再次请到家,当场解开疑窦,客人的病也就好了。
今天给我女儿“打针”了。
现在离中考还有4个月,对我女儿来说,叫背水一战。
我先给她分析了整体形势。最近几年,中考越来越难,不是别的,中国城市化搞了20年,参加中考的人越来越多。所以,综合来看,现在中考竞争要比过去高考还要激烈。北京录取率,也只有50%。
我本人并不反对她选择其它的路,然而现实情况是,她是个糊涂蛋。所以理论上,哪条路都能走通,只是理论上可行。况且社会性歧视是客观存在的,不是一时半会就会有改变的。我对我女儿说:“你的心智远没有成熟,不可能做得到像我这样,真的无所谓,不在乎。”
接下来我又给她分析了一下她自己个人的情况。我女儿并不是那种一点戏都没有的人,她的情况我再了解不过,垫一下脚尖就能够得上,发足狂奔就能搭上车。
再具体一点,她的主要问题两条:
一、一些基础性的认知,有错有漏,且不牢固。
二、一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事,做得非常不规范。
第二条是重点。在《贫穷的本质》这本书中,作者就指出,贫穷不是像人们想象的那样笨、懒,而是“小事”没有做好。什么叫“小事”没有做好?比方说,一些孩子做体操,动作不到位,这就叫“小事”没有做好。
当年我高考之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的主要问题就是“小事”没做好,才觉得有希望的。我自己搞了三个月的封闭训练,成绩马上就提上来了。算不上优生,但上得了车。所以我本人对此就有足够多的发言权。
我对我女儿说:“就算我把你的问题指出来了,你知道怎么提高吗?你知道如何安排训练吗?你不知道。但我知道。所以你的任务已经 非常轻了。眼下,你只需要做一件事:给我出人。如果你还想七想八,什么那我接下来就不能玩啦,什么我落后太多我觉得自己追不上,全部叫胡闹,统统叫瞎扯。你如今就是背水一战,你要杀人,要杀红眼!”
最近她刚好在看《长安十二时辰》,昨晚又刚好看到了姚汝能在杀人。我就对她说:“在前面的剧情中,你看到的姚汝能就是个怂货,你瞧不起他,当时我就说你不了解人。昨天看到了吧?姚汝能这样的所谓的怂人,也是会杀人的,杀起人来也是不眨眼的。如果你连姚汝能都比不过,都不知道死到临头必须奋力反击,那会直接投降好了,不要再说任何多余的话,任何话,都是遮羞,再怎么遮羞,都是光腚。”
在我个人来看,人生永远没有退路,每天都是背水一战,我每一秒都杀红了眼。对我女儿来说,中考,是她人生的一道坎,能不能考上,不是什么要紧事,敢不敢拼命,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事。
最后还有一点要讲,拼命不是光下决心就能实现的。现代人为什么 连结婚都想不结了?激素分泌水平太低!
怎么办?必须加大运动量。没有足够多的运动量,人不可能有干劲,遇到事只会腿软,就算想拼命,也是有心无力。
也不光是提高运动量就能提升激素分泌水平的,得见血!杀鸡、杀鱼,反复的杀,杀多了,人就有了杀气。有了杀气,才敢拼命,才能拼命。
我就喜欢 自己剁骨头。我每次都不让老板给我剁好,我要自己剁。我在家剁得砰砰作响,邻居都吓着了,以为我在杀人。我每次剁的时候,只有一个想法:我艹你大爷的,我艹你奶奶的,你看我剁不得剁死你,我剁死你,我他妈的剁死你。
一个长期不见血的人,就没有足够多的杀气,一个没有杀气的人,就是一个脓包。
我还喜欢 自己剁肉馅。我剁肉馅时也只有一个想法:你妈的,你看我能不能把你剁成泥。不是我自吹,我一剁,就能听到其它屋里也开始剁。我心想:好啊,那就比一比,看谁更能剁。每次都是我还在剁,他们都没劲了,只剩我在继续剁,我他妈剁,剁成泥。
做人,就得有杀气。怎么才能有杀气?得杀啊。杀不了人,你还不能杀猪?就得杀,反复的杀,血肉横飞。杀多了,激素水平就上 来了,腿就不软了。
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话,是有科学依据的。
我的要求是,依当前的数学考卷来看,选择题+填空题+小单题,最多1小时内必须做完,争取45分钟拿下,并且得满分。
选择题每道2分,共8题,填空题一样,小单题5道,每道5分,三样合计67分。考试时间一共120分钟,如果能在45到60分钟内拿下这67分,总分80毫无悬念。
那么我女儿的问题在哪呢?
【贫穷的根本,在于“小事”没有做好】。
什么叫“小事”没有做好?不规范,极不规范。
证据就是:涂改带用得极多。用这么多涂改带,说明一写就错,一错就要改,并且,一定没有自信,做完一道又要所谓的检查一遍。当然,时间不够用。越是如此,越是没有信心,原本能做出来的大题,也做不出来了。
不是小孩子才这样,成年人也一样。为什么那么多人做事总是怕这怕那?因为自己的出错率太高。
所以,做事一定要规范。规范不是僵化,两码事。
举一个特别的小例子。据我观察,很多人在家做饭时,是炒一道菜,拿一个盘子出来。厨子是怎么干的?先把盘子都拿出来。普遍人如何“改良”?得先盘算一下今天炒几个菜,再备一点富余的,因为有时候一道菜要分开炒,食材要分开装。
一次性把盘子都拿出来,这就叫规范。
再举一个小例子,这是我女儿写的过程:
3x+x/2-3/2=x+1
2x+x/2-3/2=1
2x+x/2=5/2
5x/2=5/2
x=1
在不少人看来,这没有问题呀。但是在我看来极不规范。这种不规范其实反应出了作者的思维混乱,似是而非。
标准动作是这样的:
3x+x/2-3/2=x+1
(3+1/2-1)x=1+3/2
5x/2=5/2
x=1
如果只看出来步骤“压缩”了,仍然看错了。这是标准的同类项合并动作——提取同类项的系数,带上正负号,搁括号里面,然后再运算。
据我不完全统计,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像我女儿那样。关注的是“厉害”。你若指出他“瞧不起”普通、寻常、基础的人、物、事,他还觉得冤枉,自己并没有瞧不起。【都看不见了,这不是瞧不起吗?】
好比说一个人只顾去摘漂亮的花,却忘了自己垫脚的那块石头并不稳当。当然是要摔跤的。
所以为什么 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注意不到能源、资源面临枯竭,注意不到全球气温在不断上升呢?因为这都是“小事”,远没有那朵漂亮的花吸引人。
说回我女儿的做法。大家仔细看,一会移项,一会运算,反反复复,就没有“痛快过”。她做人也是如此。学没有学到手,玩也没有玩过瘾。
我是手把手的教她怎么个“玩”法。比如我打算好好看一部电视剧。我会怎么做呢?我会把吃的、喝的全都摆好,遥控、电脑、电视机什么的,全部调试到位,然后,撒好尿,拉好屎,枕头放好,毯子放好,最后,人往沙发里一躺,开始。
她不学啊。觉得我这样干,“多累啊”,“啥事都要先盘算一番”。所以,她自认为她不是学数学的料。不光是自认为不是学数学的料,而是自认为什么料都不是。
基础认知和行为错了,一切都错了。
只从我这里学了一点皮毛。比如,她以前热了,把外套一脱,随便一卷,后来跟我学会了如何把衣服翻转过来,既整齐,又快捷。
但是到现在,她也没有学会垫袜子,她垫出来的永远是一个“球”,我垫出来的永远都是方方正正的。她也没有学会给狗擦脚,我永远是一个脚趾接一个脚趾的擦,她永远是整个脚 掌一块擦。
按我说的办,躺80,太轻松。问题是,恰恰很多人不这么做。恰恰就是因为很多人不这么做,所以按我说的去做,躺80。
我读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那个卷子永远都是干净漂亮的,并且永远都至少有一道题完全是空白。这人平均分一直都在85到90之间。关键在于,从来看不到他有任何的疲惫感。当然不会有。
我看他就明白了,这是楷模,是我学习的对象,这才是真正的普通人。
而我家的狗,张飞,压根就没有学会如何当一条普通的狗。它到现在,还没有学会拉屎。每次拉屎都要换好几个地方,无用功做了一遍又一遍。
什么叫普通人?难的,不会,不会的,一秒钟都不花,试都不试,因为所谓的试完全是瞎猫撞死耗子,所谓的试试运气。容易的,全会,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干净、麻利,行云流水。
我现在回顾起来,只有4个普通人当了我的老师,我妈教会了我“如果打不过,可以咬”,我爸教会了我“别指望别人能教你,得自己偷师”,我从我初中的班长那里偷师,学会了如何用草稿纸,我从我高中的同学那里偷师,学会了什么才叫普通人。又有4个不普通的人当了我的老师,老子教会了我“人不能为了追求功名而追求功名,把该的都做了,该有的自然就会有”,庄子教会了我“一切都有用,就看你怎么用”,孔子教会了我“见贤思齐,见不贤内自省”,孟子教会了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我一共学了八样。不敢说自己都做到了,但敢说,我一直都朝着这个方向去做。知足了。
对你自己的焦虑。
或许你很怕自己教育不好孩子,怕面对教育失败,失败会挑战自我认可,让自己虚弱无力难以接受。你对孩子的评价要求,好象很多是自己在跟自己对话、冲突。可怜的孩子
教育或许不等于教育法
看到看剧那段笑了。深有同感。
针对家里老大的练琴,我一直劝我老婆,曲子不是练得越多越好,而应该追求完成度。一首曲子弹到一个音都不错,每个音都交代到位,熟练到一定程度背下来,照这种模式练完一百首曲子,就会有质的提高。曲子不需要太难,可以是以前学过的。一味追求数量和难度,最后每首都弹得半生不熟勉强交差,其实是在原地打转。
但这些话我老婆自然是听不进去的。每次看到她因为女儿练琴咆哮,我只能干着急。说多了自己一同被吼。
其实德国人常说的Alles in Ordnung,还有东乡平八郎说的“百门百发一中的炮,不如一门百发百中的”,都是同一个道理。
最后根本不是会不会,或者专不专心的问题。就是无意识地重复,直到足够多脑细胞回路形成多重条件反射。 你要说造成这种条件反射对拓展脑力或者学习其它东西有什么意义。就是职业钢琴演奏本行业里,你职业贝多芬弹得再好,不代表你弹巴赫也是职业水平,肌肉记忆在不在那,专业人真得就是一听就知。更不用说爵士乐,或者创造其它曲类。
你女儿的问题或许是缺乏信心,因此对数学失去兴趣,你可以考虑从培养她的信心和兴趣入手,不要指望一蹴而就。比如先看看她在两个小时内能得多少分,再让她在额外的时间里查缺补漏,这样你可以看出她的主要问题是准确性还是速度。然后你可以给她提一两个有针对性、比较容易操作的建议,说不定下次测试她就可以在准确性或速度上有所提高。看到自己的进步,她的信心和兴趣自然就上来了。
不过……
大体上可以说,生活在农业社会中的人,有着一种在现代人看来的盲目乐观。“没水喝、没柴烧那是你懒”,这么直白的一句话,背后却是一种现代人渴望又无法企及的自在。之所以说盲目,指的是井会枯、山会秃,而古人对此认识并不深刻。
人,并非是一种纯粹的物质型生物,人的精神状态同等重要。对于个体而言,“傻乐”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但历史已经翻篇,过往的生活我们已经 回不去了。现代人的头上悬着一把利剑,这是无论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杞人忧天这个词大家是很熟悉的,我们当中的绝大部分人对此只会一笑了之,“天怎么会塌下来呢?”然而对于生活在现代化都市当中的人而言,几乎所有的基础性用品,水、电、气等等,都是“天”,而这个“天”并不牢靠——倒不是说三天两头就会瘫痪,可是来一次往往也让人崩溃。头上的那把剑,离自己很近。
我们不可能往回走。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德州大面积停电,与其说是天灾,不如说是人灾。不论怎么批评,现代化之下的“自动”,还不是真正的自动,简而言之,它需要人来维护。好比桌子上的灰,需要人来擦。所以,机器人和人工智能必定会接替人,越是基础性设施,替代率越高。
不过我认为,在实现了高度自动化之后,人类将面临一次史无前例的大危机。想想看吧,如果是机器人和人工智能来维护的电、水、气网,还有人担心“天”会塌么?所以那一次才是真正的重创。
还是孟子说得对,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是不可能获得100%的所谓的安全感的,如果产生了,必定会受重创。我不喜欢安全感这个词,我会说:人活着,需要有悬念。
(1)
将一个正方形沿红线向内折,就能得到一个内接正方形,里面还有一个小正方形。
然后需要做什么呢?【列出数量关系式】。
学生需要掌握的是:有几个量,能列几个式。
这里有很多量,但例子中只讲面积,有4个量,所以至少能列出4个关系式。如同一个未知数对应一个关系式。
这个,是很多学生没有学会的。
没有学会,就会有很大的麻烦。因为上述内容是【指导思想】,它的功能是“引路”。
往下走。
一共有4个(面积)量,大、中、小正方形的面积,再加所有直角三角形的面积之和,我们给它们分别命名:
S1——大正方形面积
S2——中正方形面积
S3——小正方形面积
S4——8个直角三角形面积之和
于是有:
S1=S2+1/2*S4……①
S2=S3+1/2*S4……②
S1=S3+S4 ……③
以上皆目测可得。
如果没有前述的指导思想,也就能列出这么多。但如果有,那就不一样,学生会【知道】,“还差一个”,因为至少有四个关系式。并且还能猜出来第四个长啥样:①式中没有S3,②式中没有S1,③式中没有S2,所以第四个式子,应该没有S4。
那第四个式子是什么呢?
S1+S3=2*S2
这个关系式是我们目测不出来的。
当然,可能会有人说:S1-S2=S2-S3,怎么说目测不出来呢?对此,我会说:那是事后诸葛亮。人家告诉你了,你必然恍然大悟。
要不然,为什么 勾股定理那么晚才出现?
不入这个门,数学永远学不会,或者永远会觉得数学难。哪一门,都是如此。入门,就是找到了指导思想,有了引路人。
继续。列了四个式子,如果学生认识 不到,这全是加减法,因为都是面积,那不算入了门。因为认识到了这一点,就可以将四个式子转换成下面这个样子:
(a+b)^2=a^2+b^2+2ab
a^2+b^2=(a-b)^2+2ab
(a+b)^2=(a-b)^2+4ab
(a+b)^2+(a-b)^2=2(a^2+b^2)
以上,熟悉不熟悉?多少初中生天天练这个,完全平方式、平方差、勾股定理?
再继续,从中提炼出“要素”:
a+b、ab、a-b、a^2+b^2
前面两个熟悉不熟悉?韦达定理,又联上二次函数跟二次方程了。
韦达定理只不过把下面这句话倒过来说了一遍:
已知一矩形的半周和面积,求各边有多长。
整个初中的所谓“大难点”,有15分钟就搞通了。
为什么 难?脑中木有指导思想,心里没有引路人。用粗暴的话来说,就是:没谱。
5000年前的人类就已经 搞清楚了上述内容,后面只是在“证明”,因为涉及到了负数、无理数……换言之,初中,在学5000年前人类就已经 掌握 的知识,再加一点后期的“延伸”。
(2)
数学入门(2)
为什么同一个节目(比如某个京剧段子),会有人反复的看?
上面讲到,其实韦达定理只是把一个数学问题倒过来讲了一遍。这里面还有文章。
所谓韦达定理,就是指,若ax^2+bx+c=0这样的一元 二次方程有两个实数根x1和x2,那么:
x1+x2=-b/a
x1*x2=c/a
而倒过来 说,则是:
若已知一个矩形的半周和面积,求它的两边各有多长?
设一边长为x,一边长为y,有
x+y=m(半周)
xy=n(面积)
两式消元联解,就能得到一个一元二次方程
x^2-mx+n=0
下面出现了重点:
上述式子,两根必为正数,但是,有可能是无理数根,也有可能解不出来,即,负数开平方问题,也就是后来的虚数根。
大家注意到了吗?
一下就冒了三个概念:无理数、负数、虚数。
然而,对于当时的人来说,他们看到的是什么呢?同样类型的方程,有的能解出来(整数或分数根),有的表达不出来(不会表达无理数),有的【猜出来有两个根,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它】。
我们中国古代数学是没有负数概念的,我们用的是“借”这个概念。我们的数学之所以没有像西方人那样建立起一个关于数的体系,恐怕不会有第二个原因。
所以我们要问:为什么 无理数、负数、虚数这三个概念这很难以建立?
无理数是怎么回事?无理数是一个“实”的数,所谓“实”的数,意思是说它是可测的,在现实中存在的,客观的。
所以发现无理数的难度要低。
负数和虚数,是“虚”的数,它们是一种“过程”数,这很像【功】这个概念,而不是【能】。换言之,负数和虚数是因为计算的需要而出现在数学语言当中的。
今人之所以感受不到它的难度,是因为今 人只不过把前人的发现背了下来。
感受不到它的难度,一定会对数学的学习造成巨大的阻碍。
好好想想,对于人类而言,是很难建立起“过程”数这样的概念的,难道不是?
因为数学的起源是测量,测量的对象就必然是客观存在的。
为什么 连牛顿都否认虚数的存在呢?
很难,非常难。
那么,为什么 我在这一节的一开始,要提到“为什么 有的人会反复去听同一支曲目呢?”
因为,这个世界上最难练的功夫 就是:当收则收,当放则放。
作为事后诸葛亮,有的人会说:数,有“结果 数”跟“过程数”之分,有“实的数”跟“虚的数”之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呢?
那为什么 事前不是这样?
所以,【当收则收,当放则放】这一总策略,并没有被多数人接受,当然就谈不上掌握了。其实,这就是我反反复复提到的:得有两条腿。
很多人是拒绝“当收则收,当放则放”这一总策略的。
为什么 ?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用人类的语言,明确的告诉别人,什么情况下收,什么情况下放】。别人只能说到这里,只能表达出这样一种“意向”。
多数人采取的策略,往往是【全收】或【全放】。
为什么 会这样?因为多数人“算了一笔账”,若全收或全放,顶多吃点亏,合计是赚的,何必费那个脑子呢?
这两天有一则新闻,说的是一个ID为“辣笔小球”的人因侮辱解放军战士而被刑拘。根据我们的经验来看,这样的人,真的是“反动透顶”吗?其实并不是,相反,往往是不知道开玩笑的边界。对吗?
所以,全收或全放的策略是错的,必须要尽可能的学会“该收则收,当放则放”,必须要【自己去找到】“那个分界线”。
回到数学,请看下图:
这是发现勾股定理的两条路径。问:哪个难?
这两条路径,各有各的难点:
图中上半部分,采用的策略是“从起始”【直接】跳到“结果 ”,换言之,如果走过程,即将三角形剪下来再重新“拼接”,很难发现勾股定理。
图中下半部分,采用的策略恰好相反,走的是“过程”,即将三角形剪下来,再重组。但是,即便重组出一个新的图形,也很难“看出”勾股定理。
而我们回顾整个数学史,不难发现,数学家恰好也有两大流派,一派是“猜想派”,不知道过程,直接猜 出了结果 ,相当于图中的上半部分;一派是“证明派”,根本没有能力猜结果 ,但非常擅长于一步接一步的推导。
这两大流派往往既有矛盾,又有合作。所谓矛盾,就是“猜想派”提出猜想,“证明派”不予采信;所谓合作,就是“猜想派”提得出猜想,但不会证明,而“证明派”找到了办法将其证明。
为什么 我会经常说,老师不会教?
因为有太多的老师,看不出来学生是哪一块强、哪一块弱,应该在哪里下功夫。更不知道教会学生,解决问题的总策略是【连猜 带证】。
猜想需要什么?天马行空,不受约束。
证明或者说推导需要什么?动作规范,不可以随心所欲。
是不是听起来是相悖的?【不】。恰好相反,这俩是互相合作的关系。
比如前面提到的【有四个量,就必定有对应的四个关系式】,这就是一种规范,掌握 了这种规范,就可以弥补猜想力的不足,通过规范得到一个“想不到的角度”。
而有足够强大的猜想力,就往往可以破题,破了题,才能启动,否则证明力、推导力派不上用场。
下面换一个场景,来谈【当收则收,该放则放】或者说成【两条腿走路】,或者说成【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或者说成【枕戈待旦】。
抗美援朝第一次战役是怎么打赢的?
事后来看,论装备,论人数,论补给,志愿军根本就不是美军的对手。可是为什么 第一次战役“居然”打赢了呢?
关键之战,就是彭德怀命令39军直插美军后方,一举拿下了咽喉要道【云山】。实际上,即便如此,志愿军于“客观”层面来看,仍然不是美军的对手,可是为什么 美军就此溃败了呢?
很简单,打仗不是简单的“拼数据”,打仗是人在打。当美军收到情报,云山被志愿军拿下之后,立刻就陷入了恐慌:“完了!我们被包饺子了”。要说起来,彭德怀乃真战神也。要是林彪来指挥,他是绝不可能下达进攻云山之命令的。因为林彪是典型的“数据党”,在他看来,拿下云山又怎么样?兵力根本不可能围得住美军。既然如此,又何来切断美军退路一说呢?
所以说,对于怎么打仗,林彪是个小学生,根本就没有入门,彭德怀才入了门。他非常清楚,志愿军秘密入朝,美军不知道志愿军到底有多少人,只要将美军后撤路线当中的某个要道拿下,美军必定陷入恐慌,必定自己拔腿就跑,而美军一旦开始“疯了般的后撤”,志愿军的正面部队趁势追击,美军必定会出现陷入混乱,自相踩踏,必定是兵败如山倒。
大伙看,这是不是充分说明了,做人做事,绝不能【全收】或【全放】,而只能【该收则收,当放则放】?
而由于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出一个量化的指标,教会他人,什么情况下放,什么情况下收,所以练习的重点也只能是不断尝试,不断品味。通过自己尝试,积累相关的经验,通过品味别人的做法和成果,“悟”出点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