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回国卖房记 -- hansens
从我了解到的情况,去年疫情中的时候,北京房价还没有开始下跌,正好有人卖房子,地段和位置和服务都不错,因为急着脱手,稍稍亏了一些,对比现在的卖价,大约就是你说的约20%左右。前后出入都能买我这里的条件一般的独栋的house了。
我觉得你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所以无法把北京的房子攥在手里,等下一个经济周期。我觉得即使能涨回来,至少也得5-6年,还不如把钱花在加拿大。所以从个人角度,无关是否看空中国经济,你的这个操作也是合理的。
光阴似箭,我一转眼离开加拿大也有20多年。我对这个出国第一站国家印象很美。很希望有机会和时间再回加拿大一下,在蒙特利尔的皇家山上的落日余晖里跑跑步,吹吹风...
就跟婚介咨询时说我朋友要相亲,是一样的
钱到手后,全部换美元汇出国,估计对国内经济是没啥贡献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领两年失业保险。
不过主动辞职的好像领不了,到时候试一试。
看空国运,所以出清资产,这个没毛病
做空那确实需要有能力才行
身份还没拿到,就割肉离场,决心还是不小的。不过话说回来,经济不好的时候看空,和经济好的时候看多一样,都是普通人正常反应。在高潮的时候看到危险,在低潮的时候看到希望,那才是高人。
90年代的农村,考上大学借遍亲戚朋友属于正常现象。举个比较极端的例子:我们村有个大我三岁的姐姐,她爹是卖野药的(类似《平凡的世界》里的王满银),故而条件在我们村也算困难的。这位姐姐从小就在油灯下拼命苦读,一向被当作我们这些孩子的榜样。这位姐姐高我2届、考了4年才考上东北师大的3年制专科。她去上学的钱,就是全村挨门借才凑齐的。
在农村,这种情况借钱不难。因为只要毕业分配了工作,就月月挣钱,不怕借了还不上,而且还能落个人情。
当然也有例外。我考上大学那年,我妹妹初中毕业考上了师范。本来不用交学费的,不过妹妹的学校出幺蛾子:找学生借钱。入学的时候借5000块钱给学校,毕业的时候还。为了这5000块钱,我家借遍了亲戚朋友。我家亲戚中,条件最好的是我亲大姑(我大姑大姑父是50年代的师范同学,我大姑父是他们县的文化局长,我大姑是文化局会计),找他家借1000块,愣是没借。最后也是亲戚朋友借遍了才凑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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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农村和农村不一样。假日河友在江浙发达地区,还是比较富裕的。我上大学的时候,家里每个学期只能给我凑300块。其他的就要靠奖学金、以及亲戚偶尔周济。我的老师和同学也帮过我不少,好多场景至今还记得,每每想起来都会赶到非常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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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大学的时候,就没见过农村同学直接申请出国的。就算城市同学出国,有些也需要到处借钱的。我有个英语快班的同学本科毕业直接去了美国,据说为了攒钱还债。买车只舍得花300美元,其他问题好说,麻烦的是手刹坏了,停车后会溜车。所以他在车上常备两块砖头,这样停车以后,前后各垫一块,就不怕溜车了。
后来我学车的时候,把这件事当笑话讲个教练听。教练说:“瞎说,用一档别上不就行了”?所以这事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出国前借了不少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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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河友在西河第一次给我留下印象,就是大权贵的印象。当时讨论出国换美元,贼河友一锤定音:不从事出口创汇,就没有资格换美元,国家让你换了,你就欠国家的。
这话也太霸道了,因为同样的逻辑:
不从事农业生产,就没有资格买粮食,国家让你买粮食,你就欠国家的。
不从事化肥行业,就没有资格买化肥,国家让你买化肥,你就欠国家的。
不从事食盐生产,就没有资格买盐,国家让你买盐,你就欠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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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所有的老百姓都欠政府的----这得是多大的领导,才敢这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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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是讨论社会福利。谈到社会福利、低保,贼河友第一反应是杀猪盘、第二反应是如何骗福利。总而言之,想的是如何把别人的活命钱扒拉到自己兜里。
您说您都那么大领导了,怎么就见不得老百姓吃两口细粮呢?
这个话题开始于我说你家庭起点高,结果你还不服😅😅😅,瞧你一开始说的好像令堂是乡村教师令尊是赤脚医生,贫下中农的样子,实际上后来补充说令堂是几十年工龄的高级教师,待遇相当于政府二级主任科员吧?父亲三倍,相当于二级调研员待遇?一个正科级待遇,一个副厅级待遇,妥妥的九十年代江西周公子家庭啊,周公子,你好。
1987年之前、单位是正处级别、我是正科长级、月工资87元;1989年单位升格为副厅级、我任单位某处处长,副处级、月工资105元;1992年单位升格为正厅局级、我的正处长由副处级别自然调至正处级别待遇,月工资122元。1993年第三次工资改革:机关实行职级工资制,事业单位实行职务等级工资制、机关与事业单位工资相比,事业单位同职级人员工资略高于机关同职级人员。那时,多几元钱的工资不得了,有的为多几元而选择调单位,单位工资高一点、福利待遇多一点、住房条件好一点,都受人羡慕不已,其年轻人找对象也容易许多。
那你自己说你家庭在当时全国12亿人口里面是属于top5%还是others啊?
比烂的时代,比起王首富许皮带们殚精竭虑想拿着银行的钱跑路,国内大小蛀虫们吃里扒外的丑像,楼主已经算是好聚好散了。人各有志,尊重祝福就行了。
我读大学的时候,温州同学,家里在当地算穷的,比一般同学家庭富裕很多。
即使苏南和浙江省内其他地区,跟温州也不能比。
你可能只是觉得中国人不配太有钱而已,永远做香港人的穷亲戚,提一罐奶粉一包徐福记糖回来就让人感恩戴德。前日我发现了一个更狠的——不配兴高采烈😅😅😅,你是前浪,后浪推前浪啊,你落后了。
你的问题不大,只是有点“闻过则喜”,国家有难喜出望外,但是这个成语圣人不是这么使用的啊,不知道你上过国学课没有。燕人皈依了耶稣,宝王子皈依了穆罕默德……好奇你们小时候是不是上的“国际班”?不用修历史课的?
1. 1987年 我家建房。
建房的红砖是父母和我姐还有我一车一车卸的。 那年中秋,全家在还没有门的毛坯屋子过的。房子上梁时,村里人问我:高兴吧,有新房住。我则少不更事说:我以后要住比这还好的楼房。21年后,当父母坐电梯在我买的房子过第一个春节时,母亲对父亲说:老头子,你以后再也不用辛苦走路了。 脊柱一直有问题的父亲开心点头。
2. 1987年父亲正式成为一名村办老师。
父亲的板书和音乐一直被大队孩子称赞。31年后父亲去世送葬队伍,有10几个他曾经的学生自发买花圈送别曾经的老师。 父亲坟墓对着曾经工作过的小学。
3. 1987年拿了个全县迎新年竞赛第二。
那年我代表乡里参加全县新春智力+数学竞赛,拿奖后;发了20块奖金,一个塑料封皮笔记本,一支钢笔。
4. 县一中L同学高考夺得湖北1987年理科状元。
后来在一中上学时,老师一直拿他来激励我们。吃腌菜喝粥一样可以考出好成绩。9年后的9月4日的凌晨,父母在县客运站叮嘱我大学好好学习, 将来找个好工作。 可大学4年辜负了父母期望。
原来是反反反
我对我家的描述一直清清楚楚。
我一开始就说我父亲是个体医生,我母亲原来是民办教师,后来转成公办教师。
赤脚医生是改革开放前的事物,麻烦你不要故意搞混水,我也从来没说过我家是贫下中农。
我母亲转成公办教师后一级一级升职称,据我的记忆90年代初期的教师待遇还是明显低于政府工作人员的。我不知道政府二级主任科员大概是什么位置,按你说的是正科级,就是乡长或教育局局长的级别。你真的认为一个小学高级教师和一个县的教育局长在待遇上能相提并论? 我母亲最高只担任过村小学的教导主任,她上面还有村小学校长,乡中心小学校长,乡教育委员,县辖区教育委员,县教育局局长这么多领导,差五级你知道吗?
什么我父亲是二级调研员的待遇。按你的说法就是副厅级。不好意思,一个县里的卫生局的副局长就可以轻轻拍死我父亲,一个乡卫生院的院长就可以卡住我父亲不让他参加个体医生资格考试,一个省卫生厅的副厅长是我父亲都不敢仰头看的存在。我父亲当年收入还不错,他的诊所就设在我家,每年从正月初一到大年三十都要坐诊,几乎每顿饭中间都有人过来看病,半夜出急诊也至少每两天有一次。还有一个就是风险。在农村当个体医生,如果不小心出医疗事故,病人或死者家属把你家拆了或打个半死一点都不稀奇。不说官老爷们暗的收入比明收入还高,官老爷们在职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福利,退休了还有优厚的退休金,我父亲一切靠自己。你对我父亲当年挣这些辛苦钱挑三拣四,实在让人无语。
我个人不觉得我家当时的收入属于top5%。我大学同班同学60人,农村出身的大概20人,我和一个广东和福建的农村同学可能差不多富裕,比其他农村同学如湖南,湖北,江西,安徽,黑龙江,辽宁,山东的富裕,和城市出身的同学比,我家有个属于中下游。你真的相信1998年的时候中国95%的家庭拿不出9万元资助子女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