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关于此次巴以冲突的起始 -- 燕人
直到某天看到网络上有接受虚拟货币结算的,才想明白哈马斯或者任何被禁止美元账户的组织都可以用虚拟货币结算。这就是虚拟货币真正的力量,非中心化,非政府化。因此政府一定要控制它。
比特币作为一个公开运行的账本,任何人都能查阅,指望用比特币洗钱(而不被发现),真是奇谈怪闻。
你在银行的账户,银行以外的人是无法查阅的,隐私性更好,更不要说用现金交易,无处可查,只能猜测。
无非说比特币账户无需KYC,我们不知道具体人是谁,但是只要在中心化交易所进行了转换,你的银行账户和比特币账户的关系一览无余。
除非你一直生活在加密世界中,不和现实社会交往,那也不能指望和你交易的人不和现实社会交往,比特币哪些巨鲸,早就被天天盯着了,这不是啥秘密。
因为不懂,所以畏惧,所以以为比特币的世界可以无法无天,大错特错,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公开的账本,虽然很多人批评这个挖矿浪费资源,但是和维持金融系统的资源相比,廉价的令人发指,任何一个区块链系统都比现有的金融系统高明,我就不说他们是辣鸡了。
下一个打击对象是波场链的老板孙割,他的链上的USDT稳定币一天的汇款额度700亿往上,随手查了一下,嗯。基于这个汇款的燃料租赁,做的好的服务,一天挣十万美金太轻松。美国人自己搞的USDC不咋地,强推,USDT的主要用户是欧洲和亚洲,孙割正看着赵长鹏的下场如何呢,呵呵。
否则美国司法部如何起诉币安的呢?😜
只是多一道手续。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可以行个方便。
哈马斯的确利用虚拟币搞到外汇支付手段了。
现在不行了,因为被注意到了。
这是以色列《国土报》11月28日一篇文章的标题。这是一篇犹太人的文章,分析了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哈马斯和以色列右翼的三方互动,指出了在巴勒斯坦实现和平的障碍在于以色列的极端民族主义右翼。下面是机器翻译,人工整理的内容。仅供参考。
【除了少数几个超级疯子,比如议员奥瑞特·斯特罗克和定居者领袖丹妮拉·韦斯,理智的右派大概不再梦想着犹太人返回加沙地带重新定居。另一方面,让巴勒斯坦权力机构重返加沙的言论给他们带来了噩梦。
他们不指望政府来否决美国总统拜登的计划,该计划呼吁将两国解决方案从封存中拿出来。这个解决方案与绿线(联合国方案)是一致的。叫嚣扩张犹太定居地的右翼阵营很难消化这一点。
身穿以色列国防军制服的恐怖分子组成的“紧急反应小组”并没有等到战后的那一天。他们已经去上班了。每天都有武装的犹太人进入一两个巴勒斯坦村庄,威胁他们的居民必须在24小时内离开家园。
负责军械库的国家安全部长伊塔马尔·本·吉维尔(Itamar Ben-Gvir)向每一个扩张者分发了步枪。负责(巴勒斯坦被占领土,指约旦河西岸)居民安全的以色列军人对此最好的情况是旁观,最坏的情况是参与庆祝活动。(巴勒斯坦人)第三次起义即将到来。
与犹太人的恐怖袭击相对应,还有一种公共外交机制来挫败美国的威胁。在几条高速公路上,有写着“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哈马斯”的大型广告牌,以及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主席马哈茂德·阿巴斯(Mahmoud Abbas)戴着绿色哈马斯头巾的肖像。
支付这个广告牌费用的“犹太复国主义青年”(一个极端犹太民族主义团体)正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一段视频,视频中武装士兵列队行进,红色字幕写道:“巴勒斯坦权力机构拥有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配备了大量武器,只等机会屠杀我们的孩子和家人。距离卡法萨瓦、佩塔提克瓦、肖汉姆、埃拉德、阿拉德、本古里安国际机场、贝尔舍瓦、内坦亚、哈里什、贝特谢梅什、梅瓦塞雷特10分钟车程。”最好笑的是:“我们会给他们加沙吗?”我们疯了吗?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哈马斯。我们醒了。”
请注意,消解巴勒斯坦权力机构的合法性的运动是由一个政党发起的,这个政党的领导人是安全内阁的高级成员。此外,这项政策有非常资深的合作伙伴,级别可以达到政府最高,他们都在维护它,无论是发表意见(本杰明·内塔尼亚胡总理),还是保持沉默(本尼·甘茨和他来自民族团结党(National Unity Party)的朋友)。
拜登在一篇呼吁以色列与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合作的文章中发表后不久,内塔尼亚胡宣布,以“目前的形式”,巴勒斯坦权力机构没有能力承担起对加沙的责任。我很想知道什么样的格式可以让他接受PA。
“毕竟,(巴勒斯坦权力机构)他们在那里,”2005年投票支持(以色列)单方面从加沙撤离的人说。“我们看到发生了什么。他们(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得到了加沙地带,几个月后被消灭和驱逐,哈马斯上台执政。”的确,(以色列)绕过巴勒斯坦权力机构的单边撤离加沙,为其最大的对手哈马斯赢得选举铺平了道路。(这话应该从两方面来理解。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在加沙被哈马斯武力驱逐是事实,哈马斯在加沙有很多支持者也是事实。)
政府和以色列国防军对以色列定居者在西岸的视而不见/无助/合作再一次暴露了巴勒斯坦权力机构的无力。巴勒斯坦公众将再一次被推入哈马斯的怀抱。
因此,就在以色列在军事领域削弱哈马斯的时候,该组织在国内国际政治领域变得更加强大。关于“第二次浩劫”(以色列国家造成巴勒斯坦居民的逃离故土)的讨论,(被解职前以色列一部长级官员声称考虑)在加沙飞地投下一颗原子弹,在加沙杀害数千名儿童,以及对西岸巴勒斯坦村庄的大屠杀,都在加强哈马斯在世界舆论中的地位。
我们不指望这名已经受到刑事起诉的男子(指内塔尼亚胡)会遵从外交程序(指巴勒斯坦问题的外交解决),因为这可能会使种族主义的犹太政党疏远他,并使他离入狱更近一步。但是甘茨和Gadi Eisenkot(两人都是前军队总参谋长但如拉宾一样主张和平)呢?为什么这些有经验和负责任的人接受内塔尼亚胡的犯罪政策?
他们说,现在不是搞政治和驱逐任何人的时候,我们必须把注意力集中在目标上——一场消灭哈马斯的战争。但是政府的政策——撕碎奥斯陆协议的残余物和消除结束占领的机会——保证了哈马斯的胜利。
现在是时候提一下,在不久之前甘茨担任国防部长时,他确保定期与巴勒斯坦权力机构领导人会面。他可能还没有忘记内塔尼亚胡和他的有毒伙伴们给他带来的腌臜。
也门胡塞武装对于红海航线的威胁表明中国人的古老智慧穿越时空😜。
胡塞武装是伊朗支持的也门国内政治的反对派力量。此次对红海航线国际货运船只的武力威胁,也表现出恐怖主义的特点。不过美国不愿意投入武力去也门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美国昨天(18日)宣布组织国际护航力量,参加国包括英国,巴林,加拿大,法国,意大利,荷兰,挪威,塞舌尔和西班牙。不过,有几家国际货运公司已经表示将避开红海-地中海航线。由此带来的国际货物供应链变动和成本上升,将由最终消费者承担。
以色列国防军表示,以色列军队在战争中杀死了大约8000名巴勒斯坦武装分子,这个数字是根据有针对性的袭击、战场统计以及对俘虏的审讯计算出来的。
以色列国防军说,他们已经加强了在加沙南部城市汗尤尼斯的行动。以色列国防军还说,在加沙北部,部队在平民避难的一座建筑物里发现了一个军火库。部队已经找到了适合儿童使用的爆炸带,数十枚手榴弹,数百枚迫击炮和哈马斯情报文件。
据英国《卫报》周日报道,联合国估计,加沙240万人口中有近80%因战争而流离失所。
哈马斯控制的加沙卫生部周日表示,过去24小时内至少有166名加沙人被杀,使10月7日以来的死亡人数增加到20,424人。
设在拉马拉(约旦河西岸的城市)的阿沙克频道星期天报道说,埃及向访问开罗的哈马斯代表团提出了一项三阶段停火协议。停火将以为期两周的休战开始,其中包括释放被哈马斯扣押的40名以色列人质,主要是妇女、儿童和老人或病人,以换取120名巴勒斯坦囚犯和包括燃料在内的大量人道主义援助。在第二阶段,一个新的技术官僚政府将监督加沙的重建,并为选举做准备。第三阶段将涉及与以色列就全面停火进行谈判,其中包括释放所有以色列人质和以色列完全撤出加沙。
据路透社周日报道,巴勒斯坦伊斯兰圣战组织代表团抵达开罗,与埃及安全官员举行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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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国防军公布了周六和周日在加沙被杀的10名士兵的名字。它还说,自战争开始以来,有1988名以色列士兵在战斗中受伤。
以色列高级官员周六表示,在哈马斯10月7日发动袭击几天后,内塔尼亚胡总理通过组建紧急战争内阁,停止了对黎巴嫩真主党的先发制人打击。这与《华尔街日报》早些时候的一篇报道相矛盾,该报道称,袭击是由于美国总统拜登的压力而被阻止的。
内塔尼亚胡总理星期天在内阁会议上说,他星期六在电话中告诉美国总统拜登,以色列“将战斗到绝对胜利,无论需要多长时间。”美国理解这一点。”他还驳斥了美国阻止以色列在该地区军事行动的说法。
周六晚上,数千名以色列人在以色列各地举行示威,要求内塔尼亚胡下台,因为他在导致哈马斯10月7日大屠杀的政府失败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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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以色列国防军称,以色列空军周日袭击了黎巴嫩境内的真主党军事基础设施。
周日早些时候,黎巴嫩向以色列北部社区发射了几枚火箭。以色列国防军以坦克和火炮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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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中央司令部说,四架从也门胡塞武装控制区起飞的无人机被一艘美国海军驱逐舰击落。
英国国防大臣格兰特·沙普斯说,英国致力于“击退”胡塞武装对红海船只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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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关于圣诞节。“伯利恒和整个圣地都处于悲痛和深深的悲伤之中。参加午夜弥撒没有问题:没有门票,没有压力,也没有崇拜者。”
在拿撒勒、耶路撒冷和海法,庆祝的街头集市和圣诞市场已经取消。“这不仅对基督徒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时刻,对全人类来说也是一个可怕的时刻——所以很难感觉这是一个节日。”孩子们问:“圣诞老人,你能停止战争吗?”
任何一个国家的安全部门都有些特权的,咱们国家一个样,就看下面人怎么用了。
以色列国防军能把军火偷出来倒卖,摩萨德能好到哪里去!
一战跟中国人又没啥特别大的关系。
一战结束,在巴黎的分赃会议上,居然把德国在青岛的殖民地,割让给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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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人祭祀他们死于一战的祖先。我们中国人,我们中国人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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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
我们中国人,如果祖上没有死于一战的鬼魂,就没必要跟着英国人,欧洲人凑热闹了。
中东的地缘政治时常使人感到不解,损兵折将的埃及和圣裔家族的约旦率先和以色列建交,圣地守护者沙特对历次中东战争并不是很投入,基地组织和ISIS也没有大规模恐袭以色列,反而是作为伊斯兰的少数派伊朗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不去深入理解其它文明的内核是很难真正理解其他民族的内在逻辑的。一神教和无神论在很多时候是彼此正交的。一味的关心与同情,别人也未必领情和感恩。
历次中东战争,不同的文化历史背景会有不同的联想。中国人想到的是抗日战争,但是埃及人想到的可能是逾越节长子被击杀。日复一日地诵读,这些经书上的事迹是条件反射般入脑入心入魂。与世俗的纷争相比,穆斯林更看重的是遵循真主的旨意。这里尝试从神学角度来探讨一下阿以问题。中文《古兰经》采用马坚译本, 英文《古兰经》采用Arthur Arberry译本(The Koran Interpreted, 1955)。如果有和阿拉伯文原文不一致的地方则不在探讨范围内。
一方面,从穆斯林的角度出发:穆斯林是崇敬犹太人的旧约和历代先知的,并且认可他们的独特地位的。《古兰经》里反复提到的一句话就是:我与以色列的后裔缔约。举例来说:
以色列的后裔啊!你们应当铭记我所施于你们的恩典,并铭记我曾使你们超越世人。(这段话被强调了两遍)
[2:47]&[2:122] Children of Israel, remember My blessing wherewith I blessed you, and that I have preferred you above all beings.
《古兰经》里确实提到了圣地(The Holy Land)被真主赐予以色列的后裔,这一点并没有争议(这里部分参考了Quora用户Zaid Shah的看法):
当时,穆萨对他的宗族说:“我的宗族呀!你们当记忆真主所赐你们的恩典,当时,他在你们中派遣许多先知,并使你们人人自主,而且把没有给过全世界任何人的(恩典)给了你们。
[5:20] And when Moses said to his people, ´O my people, remember God´s blessing upon you, when He appointed among you Prophets, and appointed you kings, and gave you such as He had not given to any being.
我的宗族呀!你们当进真主所为你们注定的圣地,你们不可败北;否则,你们要变成亏折的人。”
[5:21] O my people, enter the Holy Land which God has prescribed for you, and turn not back in your traces, to turn about losers.´
类似的叙述也可以在其它章节找到:[7:137],[7:159-160],[17:100-104]。
有争议的地方在于,"不义的人"是不具有被赐福的条件的:
当时,易卜拉欣的主用若干诫命试验他,他就实践了那些诫命。他说:“我必定任命你为众人的师表。”易卜拉欣说:“我的一部分后裔,也得为人师表吗?”他说:“我的任命不包括不义的人们。”
[2:124] And when his Lord tested Abraham with certain words, and he fulfilled them. He said, ´Behold, I make you a leader for the people.´ Said he, ´And of my seed?´ He said ´My covenant shall not reach the evildoers.´
但是这个"不义的人 (evildoers)"定义该怎么下,只有真主掌握着最后解释权。 依我之见,历次中东战争在某种程度可以看作是一种神判法。而以色列则是以超强硬对强硬,试图用一场场的胜利证明自身的建立符合神的旨意。
另一方面,从犹太人的角度出发:哈雷迪教派等一些极端正统派也不认可以色列国的建立,理由是预言中的弥赛亚还没有出现。
一个很有意思的观察点是OpenAI的首席科学家, ChatGPT之父, Ilya Sutskever。他5岁从苏联搬到以色列,在耶路撒冷长大并且念了大学,然后赴加拿大深造并开发AGI。作为一个解决方案,超过一切人类的数字弥赛亚也许是他内心深处的原动力。
历史上,在伊斯兰教刚刚兴起的时候,穆罕穆德带领穆斯林征伐镇压过麦加的犹太人。如同兄弟阋墙,在阿拉伯帝国建立并稳定后,两家又恢复了友好合作关系。兴许,这些神学逻辑也可以为未来的和解提供基础。
统一被归纳为阿伯拉罕教义,因为三者都自称是与神立约的阿伯拉罕的后代。
阿伯拉罕在古兰经中的名字为易卜拉欣。清真名字中称易卜拉欣者很多,如基督徒中叫阿伯拉罕的也常见。
与更古老的埃及,希腊和巴比伦已经消失的古文明相比,古代犹太文明的保留至今为世界奇迹之一。(另一奇迹当然是华夏。)
犹太文明有“世界末日”的观念,为基督教和伊斯兰所继承。在犹太观念中,世界末日之前会有救世主即弥赛亚出世拯救世人。拿勒斯的耶稣是犹太人,自称神子,为世人带来神的福音。他的支持者宣传耶稣即是弥赛亚,称他为“基督”,即犹太希伯来语的“王者” 。这是耶稣基督全名的意义。我们从文本上看到罗马总督也讥讽耶稣说他是犹太的王,给他戴上荆棘做的王冠。
认从耶稣为救世主的人们即是基督徒。早期的基督徒都是犹太人。耶稣死后,门徒们决定将耶稣的教诲传递给非犹太的外邦人,基督教遂与犹太分裂为两个教派。
犹太人当然不认耶稣为弥赛亚。他们还在耐心等待。在欧洲被迫害,被送入煤气炉的时候他们也相信这是神的教喻。因此当改革派犹太计划在巴勒斯坦建国时,最传统保守的犹太人是反对的。
欧洲基督徒在全球传播基督教义采用的严酷手段是具有政治和经济意义的,不能单纯从宗教意义角度解读,尽管其行为都有教义的招牌。基督教义的扩张蕴含了全球人类文明发展的一个未能避免的恶。
阿拉伯文明崛起时需要精神支柱。穆罕穆得德必然读过犹太和基督的经典文本,知道犹太经典中对早期阿拉伯人(犹太经典称阿伯拉罕之子以实玛利为阿拉伯人之祖)的说法,所以利用犹太文本做基础,翻陈出新,尊崇所有从阿伯拉罕开始到耶稣的犹太经典角色为先知,传递神的指示,以穆罕穆德为最后的先知。 逻辑上说,最后一位先知是最正确的,可以否认以前的关于神的所有说法。所以穆斯林自认最高,对犹太人和基督徒给予藐视,对于非阿伯拉罕宗教(伊斯兰,犹太,基督徒)的异教徒更是加以圣战乃至灭绝。
宗教狂热分子的危险性不容轻视。
今日与一友人笑谈:马克思始于律学、律学起始于神学,友人如今从事与党性教育,实际上是献身于修道院,扮演类似牧师、修女的角色。苦恼在于上层与底层的脱节,他们又不得不扮演其中纽带的作用。
从万神到一神到无神,反映着人类对无知的探索的扩大,诚然,越接近边界只能接受神学,因为越有知越知道自身的局限性,为了不自身爆掉,只能寄托到玄学。
实践的代价是昂贵的,她需要人沉下心去,一丝一缕的绵绵若存。异端比异教徒更邪恶,他们的繁华如同昙花一现,终将被被解放的人唾弃,重新解构,例如:金珠玛米,文殊菩萨,否定之否定,趋近于真理。菩萨兵现在是解放军。
信仰的力量类似于原子弹,链式反应,一旦觉醒,这是不可逆转的。
哈马斯去年10月的惊天一击震动了世界,也改变了美国年轻一代犹太人对巴勒斯坦现状的认识。以下文章翻译自以色列《国土报》去年12月26日一篇文章《两极分化-以色列加沙战争迫使美国年轻一代犹太人选边》
【三年前,当她开始上大学的时候,卢达·伊萨哈罗夫(Luda Isakharov)是希勒尔(Hillel)推出的第一个新项目的一部分。希勒尔是犹太校园组织(Jewish campus organization),训练学生为以色列辩护。
回想起来,这并不需要她的时间。 “当以色列成为热点新闻的时候,我们需要动员起来,确保校园里的学生团体没有利用这个机会通过BDS(B抵制、D撤资、S制裁 )决议,”她说,指国际抵制以色列运动。“ 但大多数时候,我们可以过我们的日常生活,而不去想中东正在发生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伊萨哈罗夫——现在是俄勒冈大学的一名大四学生——从为以色列辩护偏离,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学生政府事务上。
10月7日改变了这一切。
自从哈马斯袭击以色列以来,伊萨哈罗夫全身心投入到所谓的哈斯拉工作中,重新加入希勒尔的以色列领导网络,为以色列辩护。“ 现在,我们的整个生活都集中在以色列发生的事情上,”她说。 “你无法摆脱它。”
哈马斯的袭击及其后果也把杰克·伯斯坦变成了一名激进分子——但在光谱的另一端。
纽约普拉特学院的研究生杰克·伯斯坦说:“10月7日之后,我觉得我对以色列人丧生的悲痛被以色列政府成员的行动和言论打断了,他们开始说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比如把巴勒斯坦人称为‘人类动物’,谈论‘把加沙夷为平地’。” “我一直都知道,没有无辜的旁观者,我觉得我的犹太教在召唤我站起来,尽我所能为该地区带来和平。”
研究雕塑的伯斯坦后来加入了犹太和平之声(Jewish Voice for Peace) 。这是一个自称反犹太复国主义的组织,在过去11周席卷美国的亲巴勒斯坦抗议活动中非常活跃。他说:“通过JVP,我发现了一个了不起的跨代犹太人社区。”
哈马斯于10月7日发动的袭击及其后果深深震撼了犹太裔美国人,尤其是那些在校园里遭受了一些恶劣影响的大学生年龄的人。
直到那一天,让犹太裔美国人感到沮丧的是,趋势是不可否认的 : 年轻一代越来越远离以色列。人们经常指责这群人的进步价值观与以色列日益屈服于右翼宗教力量之间的尖锐冲突。年轻的犹太裔美国人尤其难以忍受以色列对生活在以色列统治下的巴勒斯坦人的持续占领和侵犯人权的行为。
事实上,皮尤研究中心2021年的一项调查发现,在18岁至29岁的美国犹太人中,只有48%的人对以色列有感情,而在他们的长辈中,这一比例为67%。
同年,犹太选民研究所(Jewish electoral Institute)委托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在40岁以下的美国犹太人中,有33%的人同意“以色列正在对巴勒斯坦人实施种族灭绝”的说法,而在他们的长辈中,这一比例只有15%。令人震惊的是,20%的年轻人认为“以色列没有存在的权利”,而在老年人中只有3%的人同意这一观点。
10月7日,多达1200名以色列人被杀害,数千人受伤,约230人被劫持为人质。这是自纳粹大屠杀以来对犹太人最致命的袭击,它给整个犹太世界带来了冲击波,似乎影响了几代人。许多人预测,这将给对以色列不再抱有幻想的年轻犹太左派敲响警钟,加强他们的犹太人身份与世界上唯一一个犹太国家的联系,标志着长期趋势可能出现逆转。
哥伦比亚大学大一新生诺亚·莱德曼(Noah Lederman)称自己是“骄傲的犹太复国主义者和骄傲的犹太人”,至少在一开始,情况似乎确实如此。袭击发生几天后,当他第一次在校园里参加亲以色列守夜活动时,他立即注意到这不是平常的人群。来自加州奥兰治县的莱德曼说:“每个人都在那里,就是每个人,甚至是我所知道的自豪地反犹太复国主义者的犹太学生。我以前从未在校园的犹太人活动中见过他们。”
但是,一旦以色列发动了大规模的反攻,包括对加沙的地面入侵,一旦巴勒斯坦的伤亡人数开始飙升,死亡人数超过以色列的许多倍,形势就发生了变化。随着以色列和加沙的新闻继续占据美国的头条,几乎每个在校学生都对哪一方是正确的有强烈的看法,许多年轻的犹太裔美国人觉得这次他们不能保持中立。许多人站在以色列一边,或者至少正在朝这个方向前进。
希勒尔国际(Hillel International)总裁兼首席执行官亚当•雷曼(Adam Lehman)指出,自10月7日以来,以色列领导网络的成员已从200人增加到400人,参加该组织主办的与以色列有关的体验和活动的人数“急剧上升”。“我们看到亲以色列的参与和宣传确实在强劲增长。”
虽然Sara Broukhim从她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第一年开始就积极参与希勒尔和以色列的倡导活动(“我正在写关于以色列国内政策的论文”),但她也注意到了一个变化。这位主修政治学的大四学生说:“虽然对我来说,事情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但我看到10月7日的事件对那些比我不那么关心政治的学生产生了影响。。。。这并不是说他们突然出现在亲以色列的集会上,但他们肯定越来越意识到以色列正在发生什么,意识到校园里反犹太主义的盛行,意识到捍卫以色列的必要性。”
但像伯斯坦一样,一些犹太学生正在果断地转向另一边。据“犹太和平之声”的发言人说,这场反犹太复国主义犹太运动的“基础”自10月7日以来大约翻了一番,达到72万人。她说,这包括“订阅我们的时事通讯并积极参与JVP生态系统的人。”在这个庞大的网络中,大约有2.3万名付费会员。
本杰明·克斯滕(Benjamin Kersten)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艺术史专业的博士生,他大约七年前加入了犹太和平之声,但并不特别活跃。自10月7日以来,他在组织中投入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他说:“这些天来,很多像我这样的人都感到被疏远了,无论是从我们的家庭还是在我们的非犹太空间,这使得一个非或反犹太复国主义的犹太公共空间现在变得尤为重要。”
“犹太和平之声”(Jewish Voice for Peace)有许多校园分会,它也为克斯滕提供了一个平台,让他能够传达他所说的“倡导正义和平等的高度紧迫感”。
要求匿名的G.是巴勒斯坦事业的新手。哈佛大学景观建筑专业的一名研究生用代词“他们”表示,在10月7日之前,他们只参加过一次支持巴勒斯坦的集会,那是一场声援东耶路撒冷谢赫贾拉赫社区居民的守夜活动,他们受到了驱逐的威胁。
他们说:“我记得我认为在那里有一个重要的目的,但当时我不敢说出来。”
10月7日是G的转折点。“我对发生的事情有两个主要反应。一方面是对哈马斯的杀戮感到恐惧和震惊,另一方面是对加沙地带巴勒斯坦人的命运有着根深蒂固的担忧。我觉得我不能再隐瞒了。”
在哈马斯袭击几天后,在堪萨斯城一个改革派家庭长大的G加入了哈佛犹太人支持巴勒斯坦运动,是其核心组织团队的一员。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著名的犹太历史教授戴维·迈尔斯(David Myers)发现,自10月7日以来,他的学生们被拉向了不同的方向。他指出:“对许多人来说,包括一些以前不太认同自己犹太的一面,也不参与犹太组织的人,这对他们周围的人如何看待犹太人起到了非常严厉的警告作用。。。。与此同时,我认为有很多人认为10月7日之后发生的事情,也就是加沙战争,反映了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的所有问题。”
随着越来越多的年轻犹太人感到有义务站队,迈尔斯担心,已经两极化的犹太社区的分歧会进一步扩大。
“我们经常认为犹太社区的紧张关系是父母和孩子之间的代际关系,而这种紧张关系仍然存在,”他说。 “但现在我开始认为,这种紧张关系可能不仅存在于两代人之间,也存在于同代人之间。“ 他补充道: “我还没有看到棕熊队和犹太人解放阵线在校园里对峙。”他指的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犹太复国主义和反犹太复国主义团体。“ 但我认为,未来五年很可能发生对抗,我担心这意味着双方的犹太人将拒绝彼此交谈。这将是10月7日的又一个连锁反应。”
Meirav Solomon发现自己被夹在了中间。这位塔夫茨大学(Tufts University)大二学生活跃于自称为“亲以色列、亲和平”倡导组织的学生附属组织J Street U。她哀叹说,自10月7日以来,她所有的朋友都“陷入了恐惧之中”。
“我曾经能够和朋友们就发生的事情进行非常深入细致的交谈,我们能够从彼此的经历中看到人性,”所罗门说,她毕业于和平种子组织,这是一个将犹太和巴勒斯坦青少年聚集在一起的组织。“ 现在,这要困难得多。”她说,她那些从未见过巴勒斯坦人的犹太朋友“更有可能将每个巴勒斯坦人视为哈马斯恐怖分子”。但最近几个月,她的巴勒斯坦朋友也没有表现出多少开放态度。
她说:“作为一个左派,我被视为一个好犹太人,因为我批评以色列,但当我谈到我与这个国家的紧密联系,以及我相信我们的人民是以色列地(巴勒斯坦地)土著的事实时,我突然被切断了,或者感到尴尬。”除了参加一些安静的守夜活动,声援哈马斯大屠杀的受害者外,所罗门还特别注意避免在校园里举行亲以色列和亲巴勒斯坦的集会。她说:“我生活在这个非常奇怪的灰色地带,而不是站在一边。”
与她不同的是,来自哥伦比亚大学的大一新生莱德曼(Lederman)不确定自己现在的立场,他指出,他与以色列的关系一直处于不断变化的状态。
“我就像一个来回摆动的钟摆,”他说。 “就像10月7日之前的许多以色列人一样,我非常批评内塔尼亚胡,开始对这个国家的民主状况感到一些担忧,对我坚定的犹太复国主义和我对以色列国做正确事情的信念产生一些怀疑。
“10月7日,以及之后不久,当有关所发生事情的报道开始出现时,我意识到,我是否认为以色列总理是一个好人并不重要。但几天后,当我开始看到加沙被摧毁的视频时,我吓坏了,但不久之后,关于以色列方面人质和死亡的同样可怕的报道开始出现,我又回过头来。”
康涅狄格大学(University of Connecticut)负责全球事务的副校长丹尼尔·韦纳(Daniel Weiner)教授说,现在说10月7日的事件将如何影响这一代年轻的犹太裔美国人还为时过早,但可以肯定的是, “它将改变他们”。不过他说,到目前为止,他观察到的情况令人鼓舞。“ 我不想夸大它,但我看到犹太学生现在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倾向于他们的身份,”地理学教授韦纳说。 “这是一件健康的事情。” 】
路透社1月5日巴黎消息。法国和约旦各出一架飞机对加沙地带实行人道主义物资空投,数量在7吨左右,用于在加沙第二大城Khan Younis紧急建造一家医院。
法国是首次进行空投援助,尽管已经在过去3月中提供超过1000吨的救援物资。
马克龙在推特上强调,加沙的人道主义危机依然十分严重。
约旦已经将大使从以色列找回,且驱逐了以色列大使。
约旦在去年11月份经以色列允许曾经空投物资。此次空投是否得到以色列允许,以及何种物资被空投皆未有明确消息。
黎巴嫩:
以色列国防军称战斗机袭击了黎巴嫩南部Labbouneh、Majdal Zoun和Bint Jbeil地区的真主党军事目标。
周日,火箭警报响彻以色列北部。据以色列国防军称,来自黎巴嫩的15枚火箭弹落在以色列北部,一枚反坦克导弹击中了以色列城镇梅图拉的一所房屋。以色列国防军表示,以军以炮火进行了报复。
以色列国防军说,真主党星期六的袭击对梅伦前沿空中控制基地造成重大破坏。
据《华盛顿邮报》报道,美国官员担心内塔尼亚胡会为了自己的政治生存而试图扩大对黎巴嫩真主党的战斗。据报道,美国国防情报局的一项新评估表明,以色列国防军将很难赢得对真主党的大规模战争。
在周日的内阁会议上,内塔尼亚胡总理说真主党应该“学习哈马斯已经学过的东西……没有恐怖分子能幸免。”我们决心保护我们的公民,让北方居民安全返回家园,”他补充说,“我们将通过外交途径做到这一点,如果不能,我们将采取其他方式。”
加沙:
以色列国防军表示,他们在加沙各地的袭击中发现了数十个火箭发射器、一个武器车间和几个坑道。据以色列国防军称,11名士兵在周日的战斗中受伤。
据美联社报道,周日在加沙南部发生的空袭导致两名巴勒斯坦记者死亡,他们分别是半岛电视台的哈姆扎·达杜和自由记者穆斯塔法·塔拉亚。
卡塔尔总理阿勒萨尼说,哈马斯高级官员阿鲁里被杀使得释放被哈马斯扣押的以色列人质的协议难以向前推进,但是他补充说,谈判仍在继续。
哈马斯控制的加沙卫生部报告说,自战争开始以来,已有22835名巴勒斯坦人被杀。
据救助儿童会(Save the children)称,自三个月前冲突爆发以来,加沙平均每天有10多名儿童失去一条或两条腿。
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在约旦会见了国王阿卜杜拉二世和其他约旦高级官员后前往卡塔尔。布林肯强调,“美国反对强迫巴勒斯坦人迁移”,并强调有必要保护约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人免受定居者的暴力侵害。阿卜杜拉警告布林肯,如果战争不结束,将会有“灾难性的后果”。
内塔尼亚胡总理在内阁会议上表示,“在我们实现所有目标之前,战争绝不能停止:消灭哈马斯,归还我们所有的人质,确保加沙永远不会再对以色列构成威胁。”
以色列:
本周晚些时候,以色列最高法院前院长巴拉克(Aharon Barak)将作为代表以色列的法官,参加国际法院(International court of Justice)的诉讼。南非在国际法院提交了一份指控以色列种族灭绝的请愿书。以色列的法律辩护将由英国国际法专家马尔科姆·肖(Malcolm Shaw)教授领导。
以色列国家安全部长本-吉维尔(Itamar Ben-Gvir)在接受以色列公共广播公司采访时说,巴勒斯坦人所谓的“自愿”从加沙迁出是“正确的解决方案”,以色列人应该重新安置加沙地带。
据以色列财经新闻网站《环球报》周日报道,中国航运公司中远集团暂停了对以色列的航运,但没有提供原因。该报告发布之际,也门胡塞武装一直在破坏红海的航道。
西岸:
一名东耶路撒冷居民在约旦河西岸的汽车中被枪杀,以色列国防军称这是巴勒斯坦武装分子的袭击。来自拉马拉的消息称,由于以色列国防军正在搜寻嫌疑人,该市的入口已经关闭。一名路人也在枪击中受伤。
在耶路撒冷北部吉瓦特泽耶夫附近的拉斯比达检查站附近,士兵向一名试图冲撞他们的司机开枪。根据警方的声明,一名3岁的巴勒斯坦幼童在事件中被另一辆车撞死。
19岁的边境警察Shai Garmai在杰宁的一次夜间行动中,一枚爆炸装置击中了她乘坐的军车,导致她死亡。另有三名边防警察受伤,其中一人伤势严重。
巴勒斯坦卫生部称,7名巴勒斯坦人在以色列对杰宁的空袭中丧生。以色列国防军表示,他们袭击了向军队投掷炸药的恐怖分子。来自杰宁的消息称,这些人没有携带武器。
据巴勒斯坦卫生部报道,在Ariel定居点以南的Abwein村,一名巴勒斯坦男子被以色列国防军开枪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