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周末看了一个黄奇帆的讲话 -- 思想
价格上涨导致供应增加,并非没有前提条件的:即使农产品的价格上涨,但是假如价格上涨,多出来的利润并没有落到农民的口袋,你说农民还会不会有积极性呢?如果农民没有积极性,产量又要如何上升呢?
农业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这种制度安排,恰恰就是让上涨的利润,落到农民的口袋里,这才把他们的积极性发挥出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说“农业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对农业产出的贡献还是最重要的”,是不是也很合理?
人员流动性有,但不大。譬如年轻人接受了高等教育,可以在大城市某一个职位,在这种情况下就可以离开公社。婚姻嫁娶也可以带来成员的流动。至于公社种什么,一般是常年不变的,如果有变动,需要社长召集公社成员讨论后多数成员同意才能通过。至于和外界的外界的物质交换,当然只能通过市场来决定。如果说和古代公社的区别,那就是古代物质交换会非常少。
中国的国有农场其实就是小型的国有企业,不是农村公社。人员流动类似于国有企业。种什么养殖什么首先要服从国家的需要,在服从国家指令性需要的情况下可以有一定的自主性。产出物售出价按照市场价格来决定。
还能比我们东北更先进?你是指进了西方机器吗?
4.66 11/06 OKw:/ [email protected] 今天下分场拍到大豆中耕作业,很不容易而且还是两台车。一眨眼播种、插秧已经全部结束了,现在开始农业转段工作了。# 北大荒 # 黑土地 https://v.douyin.com/ij1XP3T9/ 复制此链接,打开Dou音搜索,直接观看视频!
6.99 [email protected] 02/02 hbn:/ 春播结束后,北大荒开始了夏管阶段,看下北大荒中耕管理的震撼场面吧!# 三农 # 北大荒 # 农业 # 航拍 https://v.douyin.com/ij1X9b2t/ 复制此链接,打开Dou音搜索,直接观看视频!
维护机器不要人?提供各种药剂不要人?这些都是大工业啊?就是种子筛选也要人啊?等等等吧。
我感觉,即便是美国,也是要很多人的,除非你不算他们是农业人员了。实际上,我个人觉得,今天的城市工业人员专门服务农业是不够用的。
东北的农场在这方面一直是有所欠缺的,因为土地质量太好。
跟这种只凭着看百度、知乎或者自媒体上取个博眼球的标题的文章道听途说获得信息的人,讨论问题,完全是浪费时间。因为他们从来都不会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辩证思考,只是复制粘贴别人的东西罢了,对于不同看法,他们一贯就是扣帽子,或者编个谎言来继续扣帽子。这种人直接屏蔽掉就清净了。
桥上老师好。
我倒不认为是拍脑袋。而是既定结论。结论已定下来了,提供什么证据多少证据有没有逻辑关系,据无所谓的。 @懒厨 兄就是惯于这样操作的。
我这有个文章,不知 @懒厨 兄会不会看,也不知道假如他看了会不会不脸不改色他说7.7就是比6.53牛,11年就是比12年时间短。我相信他能做到脸不改色心不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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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篇文章里发现当年农村的实际问题,跟理论对应的上:https://mp.weixin.qq.com/s/n2jtU2JdVQrwPPtlNcyTkw
农民对集体大田和自留地的亲疏是可以计算的。
刚插队的时候,我对农民普遍偷懒的现象很不理解。按照当时的意识形态信条,工人农民爱国家爱集体爱社会主义,不应该偷奸耍滑。我问一位贫农为什么不好好干活,他反问道:“有我多少?”这话我听见了,但没有往心里去。十几年之后,我才领悟了这句话的深意。
我们第三生产队有57户人家。假设每户人口劳力相等,在集体的大田里,我刨57镐,才为自家刨了1镐。反过来说,我偷懒少刨57镐,自家才损失1镐。这种体制极其有效地激励偷懒,同样有效地惩罚劳动。自留地则不然。那里的每一镐都是为自家刨的,真所谓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动者不得食。对我们生产队的社员来说,自留地对劳动积极性的激励效率,是生产队的57倍。结果,自留地和庭院仅占总耕地面积的7%左右,但社员像绣花一样精心伺候,每年收获的烟叶粮食和蔬菜,价值将近家庭总收入的三至五成,能与生产队90%多的耕地分庭抗礼。
我们生产队的激励效率只有自留地的1/57,这还算好的。1958年人民公社兴起的时候,规模动辄万人,连生产队和大队的干部都不用对劳动成果负责,结果闹出了一场大饥荒。饥荒迫使极左派撤退,在“人民公社三级所有、队为基础”一线构筑防御工事,同时伺机反扑。大寨大队和昔阳全县取消“三自一包”,实行大队核算,又把前沿推进到以生产大队为基本核算单位的中线阵地。大寨大队80户人家,从物质刺激的角度看,其激励效率只有自留地的1/80,还不如我们生产队。
总之,如果把自留地比作社员的亲儿子,集体大田就是50竿子甚至80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其疏远程度如同陌路。
同时,作者也提到一些解决办法:
这些都完美地印证了我前面那篇文章提到的问题:不同看法
即只要农民还存在个人利益,集体经营中就存在难以克服的监督和计量困难,它并不会因为生产技术水平的提高和监督技术的改进而得到完全解决
当然,微信的文章里面有提到这几种办法:
第一种,以身作则,道德感召。
第二种,思想教育。
第三种,政治压力。
如果你认为这几招就能有效的解决监督的问题,那我又再请你看看作者的说法:
这种估计,用来解释大寨,肯定低估了政治思想工作和干部带头作用的力量。大寨的社员很少怠工。但用这个比例解释我们生产队,解释全国的情况,未免过分乐观。大包干之后,农村劳动力大量外出,留在家里的人,劳动质量明显提高,劳动时间却大大缩短,由此可见,公社体制下怠工的净损失不止一半。
或者你可以帮忙解释一下,农业学大寨,为何没有全国遍地大寨?
又或者你的常识是农民劳动的监督和计量压根就不重要?对粮食产量影响不大?
反正我懒,我就借了别人的矛,来刺你的盾。
今晚我又要跟老爸喝酒,晚点再聊吧。
这个谈话不知道是不是作者身份,或者谈话场合所限,有点过度关注外贸的作用了。虽然作者处处说好话,但是隐隐有把判断标准,打分的权力放在外国人那边的意思。
个人认为其实我们应该感谢外国的制裁,让我们能够好好想一想,我们的初衷是什么。这几年的数据表明,中国人本身是蕴藏了巨大力量的,中国人自己是靠得住的。对外国应该采取对待头上戴花的态度,有了好看一点,没有什么都不影响。多关注中国人民自己的需求,在各个领域特别是金融、外贸领域加强党的领导,才是真的解决问题的方向。人民说好才是真的好,各方面做得怎么样,打分权必须牢牢握在党的手里。
中国农村从生产队体制变为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制度变迁效应是十分显著的。1979—1984年,中国农业产出年均增长7. 7%,当然,对于这一高速增长,这一时期农村同时推出的其他几项改革也作出了贡献,它们包括农产品定购价格的大幅度提高、农产品市场的放开、农业投入的增加等。但在所有这些改革中,农业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对农业产出的贡献还是最重要的。
研究中国农业产出只研究政策影响,而不考虑农村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变化,这个研究的可信度可想而知。
什么是农村生产力?
经过农田基本建设比如改良土壤、增加肥力、经过平整的土地;
包括大中小型水库和配套灌溉渠系直至最后毛细血管的农田水利设施;
大量提高亩产的良种;
大量的化肥。。。
不看这些,只看政策?
某种意义上说,分田单干带来增产效应是个不可证伪的命题。
相反,
农田基本建设带来增产效应是可以证伪的;
完善的农田水利设施的增产效应也是可以证伪的;
杂交水稻、杂交小麦的增产效应也是可以证伪的;
大化肥带来的增产效应也是可以证伪的。
本来分田单干的产出效应应该也是可以证伪的,比如条件相近的社队单干与不单干的比较,或者有统计意义的大量单干和不单干的社队的比较,但感觉有人刻意要全国一刀切,结果让分田单干变成不可证伪的命题。
而且,任何措施都不能只看短期效应,更要看中长期效应。
所以,分田单干的鼓吹者们的论据始终是,分田单干的时候吃饱了。
但因为良种、化肥的大幅提高、国家减少农村征购和提升征购价的时间点都指向1978-1980,这个时间点也恰好是持续20多年的农田水利建设的高点,所以“分田单干的时候吃饱了”的说服力就严重不足了。
有人把
“为什么分田单干前吃不饱,而分田单干的时候就吃饱了”这个命题换了一个说法——
“为什么改造农田、大修农田水利设施、培育良种、建设大化肥工业。。。的时候吃不饱,而这些都弄好了就吃饱了?”
譬如年轻人接受了高等教育,可以在大城市某一个职位,在这种情况下就可以离开公社。
这里有人员离开的自由,我的猜测,也会有外人加入的自由,这里自由的意思是,不必通过政府行政安排,而是由公社自己决定人员的往来。这种做法,就是通过市场来实现的人力资源的配置。
至于和外界的外界的物质交换,当然只能通过市场来决定
这个就是说明了公社具备了定价权,如果市场好景,相信他们不会这么笨,继续低价出售吧?
至于公社种什么,一般是常年不变的,如果有变动,需要社长召集公社成员讨论后多数成员同意才能通过。
变不变,是市场需求决定的,是否全体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选择错误亏了钱,是全体成员一起承担,赚了钱,大家一起分,类似现在的股份制的做法了。
时代真的不同了,跟前苏联的公社制度是两回事了。
懒厨兄你这次进步太大了,该然进步到反过来说我不接地气了,看来这两三年没白跑,甚慰。
不过你这例子不好呀,拿某大队书记开条子让人去讨饭吃不更有权威更有说服力?随便拿个伤痕文学作品都比你这个好哇。
但是这个不成功并不能推出所有农业公有制都必然失败。因为所有制并不是农业生产的一切要素,而仅仅是其中的一部分。
如果是仅仅从我老家的国有农场和分田单干农户的对比来看,从效率来看国有农场完胜,但是从就业人口的安排上,显然分田单干才是更好的选择。事实是从就业才是重中之重的考虑出发,全国绝大部分地区还是选择了分田单干的模式。这当然是符合以前和目前中国国情的选择。但是这确实并不符合为了效率才选择分田单干的公开宣传。至于为什么公开宣传是这样的其实也不难理解,因为实情说出来太难听。
所以,分田单干的鼓吹者们的论据始终是,分田单干的时候吃饱了。
吃饱只是结果,学术研究不是研究这个,是研究这个结果的成因,其中的一个解释,就是不同制度下的劳动监督与产出计量的不同方法。而监督的效果与产出计量是具备可证伪性的。
当然,我猜有不少人默认农民天生高尚,自觉劳动,自愿上交大部分产出,自己只留一点,不需要监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