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农村一角 -- 审度
集体生产是从松土,施肥,育苗,栽种,施肥,除草,浇水,除虫,收割等全系列生产过程的协作生产。
既然农民完全知道,谁来做这些工作的效率最高,就让农民自己组织就是,为何多此一举,非要公社来组织?
就是愣装瞎,看不见,然后重复车轱辘话。
这就是他们的逻辑。
他教育的低等,这是他们老师教的吗?简直看着不堪忍受。
话说公社的协作和千年中国农民之间的合作和组织性一样,如果这样,中国还能成为东亚病夫吗?就这还在装傻逼,简直恶心到了极点了。
应该承认,他用陈永贵被打倒之后的话作为证据到似乎有一定的合理性。
然而,很可惜的是,陈永贵就是因为反对分田到户被打倒的,这是常识,这就是陈永贵郭凤莲面对的政治压力,也是懒厨先生一再狡辩的点,呵呵呵。
在这里,确实是华国锋被打倒也是原因之一,华国锋是湖南公社的倡导者,不能自己打倒自己,或者说自己改变也需要时间。
所以,由于邓小平的强推,华国锋和陈永贵必须打倒。
但是,关键在于,虽然郭凤莲是大寨单干的阻碍,但是国家和中央也从来没有敢公开否定郭凤莲,毕竟邓小平还要点中央的脸面吧,哈哈哈。
最多这只能算个小错,根本上不了台面,一直以来,郭凤莲也没有任何组织结论,当然更上不了百度百科,哈哈哈。
就是被迫害才被审查以至于调离的。
假日归客先生提出华国锋,呵呵呵,其实这很恶劣,没啥意思,因为华国锋是在出国访问日本的时候,被中央以所谓的名义(反对个人崇拜和坚持毛主席政策)打倒的,作为新中国党政军唯一的三位一体的最高领导人,此时邓小平还没有干预树立总书记是最高领导人的政治架构。
此时的党的最高的领导人就是华国锋---党主席,不是不可以不应该批判党主席和华国锋,这是可以的,但是在华国锋本人不在的情况下,批判华国锋,这也不符合当时的中国政治常识和规则,当然,我们也知道,这是因为邓小平害怕党的议事规则,不敢直接面对这次反对的会议。
华国锋显然无论如何必须要当面反抗的,而一旦形成了决议,自然华国锋就不好辩解了。
这是一次很难看的会议,完全不符合中央的政治伦理。
这是要被记录在历史上的,永远被嘲笑,这不是用改开压人就可以解决的基本政治伦理问题,靠封建思想也根本掩盖不了。
时代变了!!
揭秘: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华国锋的历史局限?
2017年04月13日 08:26:47
来源:人民网 作者:沈宝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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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但从思想体系上看,华国锋很难跳出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的框框。这是他的历史局限。
华国锋、叶剑英与胡耀邦(前排从左至右) 资料图
本文摘自:人民网,作者:沈宝祥,原题:胡耀邦、华国锋、邓小平3人对“两个凡是”有3种态度
胡耀邦旗帜鲜明地批评“新老个人迷信”
前面讲到,胡耀邦要求我们宣传华国锋的思想观点和主张,但他明确提出:对领袖,可以引他的思想、方针政策,加副词的办法我一般不主张,歌颂的词可以不要。这表明,胡耀邦是反对搞个人迷信那一套的,对华国锋也是这样。
粉碎“四人帮”以后,在老的个人迷信继续盛行的同时,又出现了新的个人迷信——颂扬英明领袖,到处挂英明领袖的像,高呼英明领袖万岁。但毕竟由于主客观条件的不同,这种现象很快引起不少人的注意。胡耀邦主持下的中央党校,对此更有旗帜鲜明的立场。
1978年12月,中央党校二部组织学员到北京市郊红星养猪场参观机械化养猪。大家看到,华国锋去视察时用过的热水瓶、茶杯等物品,被放在特制的玻璃橱柜中,当作圣物一样让人参观。学员王立本回校后,就给华国锋写信批评这种做法。他在信中说:“我们曾经参观了北京市一个机械化养猪试验场,场领导和职工兴奋地向我们讲了你关心人民生活,亲临该场视察和题词的动人情景,我们深受教育。”信中接着说:“在该场的会议室内,看到了广大职工对你的热爱,故将你在那里用过的物品,如热水瓶、茶杯、椅子等,陈列在特意制作的玻璃橱柜中。这种爱戴之情,是无可非议的。但对于这种形式,事后一直在脑中打转,有没有必要?不知你到过的基层单位,是不是有这种类似的形式?今后,你还要到千千万万的基层单位视察工作,假如也都模仿起来,在人们精神中会产生什么影响?”王立本进而指出:“对于这种形式,我认为不利于恢复、继承和发扬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这种作风,如遇有地位的大唯心主义者赫鲁晓夫,经过他的利用和发酵,就有可能发展到从人变成‘神’,把人民领袖和人民之间的同志关系变成封建关系,以此来破坏民主生活,镇压革命者,进行他的卑鄙勾当。”王立本建议:“从今以后,对健在的党、国家和人民的领袖,不要用这种方式表示敬爱。”这封信是1978年12月29日写的。1979年1月16日,华国锋给王立本写信答复,表示接受他的建议。信的全文如下:
王立本同志:
你的来信收到了,你提的意见很好,我已托北京市委的同志对红星养猪实验场的同志作了思想工作,将陈列的物品撤去,今后遇有类似情况都照此办理,以继承发扬我党的优良传统。
致
敬礼
华国锋
一月十六日
1月17日,这封信送到了胡耀邦那里。1月18日,正是中央党校举行一、二部第二期学员结业会,胡耀邦借此机会大讲了一下。他向大家宣读了王立本给华国锋的信和华给王的复信,讲了北京市委落实这件事的情况,然后从更广的角度对这样的事发表了中肯的评论。
胡耀邦说:
我为什么要从这封信说起?这么一件事情,我们可以联想到许多问题。
这次同志们结业,中央领导人没有来与同志们见面、讲话、照相,在许多同志想来,可能是个遗憾,感到美中不足。但是事情往往也是两点论,从另外方面来想,确实可能有好处。中央开过三中全会,你们回去讲:我们毕业的时候,中央同志没有来同我们照相,这不是很好吗,多少年来我们每次会,不管哪一级,都是一把手一定要到场讲篇话,照个相,这才叫做领导支持了,一定要这样才算数。仔细想起来,这种风气并不好,对恢复和发扬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并不利。
他接着说,党的三中全会在恢复和发扬党的光荣传统、优良作风问题上采取了一系列新的措施,其中一条就是不要突出宣传个人。我们必须执行。我们结合这件事认真考虑一下,我们党里还有哪些封建做法、封建办法需要改过来?改正这些东西,我的意见宜早不宜迟。他还提出,这封信的事,可以当作故事、消息带回去,加以宣传,加以实行。
胡耀邦还向学员提出,你们从中央党校毕业后,应成为坚决恢复和发扬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的模范。我觉得王立本同志的信之所以可贵,就可贵在这个地方。他看出那些不符合我们党传统的东西敢于提出来。我们需要这种作风,需要这种勇气。
胡耀邦在这次讲话中,虽没有正面批评华国锋,但也没有一句赞扬华的话。中央党校这一次反对新的个人迷信,影响很大。
这里,还应当介绍胡耀邦的另一次讲话。
1979年2月28日上午,胡耀邦向中央党校全体学工人员传达十一届三中全会精神。在这次讲话中,他也着重讲了反对新老个人迷信问题。他说,我们党的生活还有一条很重要,就是我们党内不能再制造迷信,不能搞特权,不要突出宣传个人。这一条非常重要。他具体地分析了这个问题:
不要突出宣传个人,就是不要制造迷信。同志们,我们吃了制造迷信的亏太多太大了。我们尊重领袖,尊重我们的导师,是非常正确的,可是不要迷信。我们多年习以为常,甚至我们现在的宣传还在搞那个突出宣传个人。这是非常错误、非常危险的东西。我们党内,县委制造县委书记的迷信,说我们这里的第一把手某某同志,他是毛主席的好学生,艰苦奋斗几十年,英明呀,正确呀,伟大呀!同志们,这么搞下去,就不得了呀!多少年来我们的宣传工作、文艺工作都有教训呐!不是说这几年文艺方面没有创作,也创作了一些好的东西,解放了思想,但是,也有制造迷信的流毒。搞迷信可要警惕呀,同志们,以后不要搞这一套噢。不要以为这一套就是马克思主义的东西、是什么组织原则,恰恰相反,这个东西是反马克思主义的、是违背组织原则的。我们的马克思主义是实事求是,我们的组织原则是民主集中制,集体领导嘛!
胡耀邦这一次旗帜鲜明的讲话,是对新的个人迷信的又一次有力冲击。
《理论动态》第118期(1979年2月28日)刊登了《坚持少宣传个人的方针》一文,又在212期(1980年6月20日)刊登《正确认识个人在历史上的作用》一文。笔者是这两篇文章的撰写者。当时的要求很明确,就是新老个人迷信一起清算。这两篇文章都是经胡耀邦审阅修改定稿的,在《理论动态》刊登后,先后作为《光明日报》和《人民日报》特约评论员文章发表。
1980年11月19日,胡耀邦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作了长篇发言,尖锐批评华国锋在突出个人问题上,造成了十分有害的影响。胡耀邦列举了华国锋的具体表现,并指出个人在历史上的作用问题,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根本原则问题。
胡对华的“五个承认”
华国锋第二次找胡耀邦长谈,是在1978年的7月4日,这正是真理标准问题讨论打开局面的关键时刻。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的第二篇文章《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是在6月24日发表的。
真理标准问题讨论是针对“两个凡是”的。大家知道,“两个凡是”正是华国锋的基本思想和思维方式。而具体指导撰写“两个凡是”社论、将“两个凡是”作规范表述的人,则是汪东兴。坚持“两个凡是”,是华国锋和汪东兴的共同主张。但具体分析一下,华与汪在对待“两个凡是”上,又有差别。
多年来,特别是在10年“文革”中,汪东兴是“两个凡是”的坚决执行者,与许多事情有直接牵连,尤其是不少重要的专案,都是汪东兴亲自抓的。拨乱反正、平反冤假错案,就直接牵涉到他。所以,汪东兴不但规范地提出和发布“两个凡是”,而且在实践上坚决贯彻,寸步不让。《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刚发表,提出和坚持“两个凡是”的那些人,就立即采取反对和压制的态度。特别是汪东兴,又是找人谈话,又是召开会议,批评《实》文,指责“特约评论员”,在会上点胡耀邦的名,发出“下不为例”的禁令,强行删掉胡耀邦在信访工作讲话中关于“两个不管”的话,真是咄咄逼人。
华国锋的思想体系和基本政治态度,是“两个凡是”。但他来北京在中央工作,时间不长,又主要抓经济工作,同“文革”中的许多政治性事件没有直接的关系或参与不深,在这一点上,他同汪东兴有很大的差别。
华国锋任党中央主席后,在处理实际问题上还是比较务实的,并不是刻板地按照“两个凡是”办。不仅如此,华国锋主观上还是努力跟上历史脚步,有所前进。他赞赏《理论动态》文章中“新时期、新形势、新课题”的提法,提出要“重新学习,从头学习”。他批评大寨坚守老一套办法。在1978年7月9日的理论动态组会议上,胡耀邦又讲:那天华主席讲保守思想,有些人把落后的东西看作先进的,把僵化的、保守的东西看作坚定的无产阶级立场。
华主张搞引进,主张领导人出国考察,特别是他提出大干快上,尽快把经济搞上去,实际上已放弃了“文革”时期的“以阶级斗争为纲”、“抓革命,促生产”那一套。另一方面,华为人比较谦虚,能听进不同意见,认识到自己的不对时,能作自我批评,不是固执地坚持“两个凡是”。他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表现很能说明这一点。
华国锋并没有因胡耀邦发动真理标准问题讨论而疏远他。从上述他同胡耀邦的第二次长谈看,他对胡耀邦是那么地信任和器重。胡耀邦在中组部大力平反冤假错案,是直接触犯“两个凡是”的,但华国锋未加阻挠(这同汪东兴大不一样)。胡耀邦在党校的这次讲话中两次讲到,华国锋认为胡耀邦在组织部的工作是稳妥的,对他在组织部主持工作是放心的。
但从思想体系上看,华国锋很难跳出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的框框。这是他的历史局限。
从胡耀邦来说,他尖锐、鲜明地反对“两个凡是”,那么,他是从什么角度加以反对的呢?
在实践上,胡耀邦坚定地平反冤假错案,从实际出发,推进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发展。从思想理论的角度看,胡耀邦着重从思想方法上批评“两个凡是”。
胡耀邦在1978年8月18日的一次谈话中,集中地批评了“两个凡是”。现将他的话抄录如下:
自从“两个凡是”以来,我说实际上这种思想方法有一个特点,两句话:过去的一切不许动,一动,就是对“文化大革命”、四清、旗帜(的态度),都不许动;再一句,今后的一切都照搬。这种思想,从思想领域到政治工作,从中央到地方,都是这一套。过去的一切都是对的,都不许更改,都神圣不可侵犯,是非怎么会清?过去的一切不许动,今后的一切都照搬。县委对省委也一样。这个思想不冲破,怎么得了!所以,邓副主席讲,不要设禁区,不要下禁令。现在各级都有这个问题。
1978年8月23日,胡耀邦在理论动态组会议上,又批评了“两个凡是”。他说:
过去的一切不许动,今后的一切都照搬。过去错的也不许动,今后是你上面要我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照搬,从实际出发,今年是没有希望了,明年是否能做到?一个县、一个公社,都要从实际出发。主席在井冈山时说“拿本本来”,现在是“拿文件来”,别的都不算,报纸、马克思主义原理、方针、实际情况,都不算。
1978年10月11日的理论动态组会议上,胡耀邦又讲了很重要的一段话。他说:
现在有些干部有个忧虑:是否是十二次路线斗争,是不是要抓什么分子。我们就在思想理论上讨论,不要讲前途命运。思想问题,政治问题,千万不要搞进攻的姿态,可搞防御的进攻。你说我砍旗,我说你连马列主义的基本常识都没有,不说你砍旗。我说林彪是假高举,不说现在是假高举。
胡耀邦很注意防止在干部中产生又一次路线斗争的错觉,强调这个讨论是解决思想理论问题。
很明显,胡耀邦是把“两个凡是”作为一种思想方法来反对的,而不是着眼于反对某些人,所以他反对用“凡是派”这样的提法。
在对待“两个凡是”上,胡耀邦与邓小平也有差别。
邓小平对“两个凡是”特别敏感,他最早表示了反对的态度。
由于自己特殊的处境,邓小平除了从理论上从政治上深刻批判“两个凡是”,还很自然地将“两个凡是”同个人的复出相联系。他在1978年5月同汪东兴、李鑫谈话时说:“按照‘两个凡是’,就说不通为我平反的问题。”(《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1982年9月18日,邓小平同来访的金日成谈话时再次提起此事,他说:“我是在粉碎‘四人帮’之后九个月,即一九七七年七月才出来工作的,到那时我才能参加中央的会议。”(《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一个“才出来”,一个“才能参加”,其言耿耿,锋芒直指“两个凡是”及其代表人物。
就胡耀邦来说,他没有从华国锋那里直接感受到“两个凡是”的阻挡,相反,华国锋对他的工作是支持的。关于真理标准问题讨论,胡耀邦恰恰是在尖锐批评“两个凡是”的那一次谈话(1978年8月18日)中讲到:王任重问华主席,“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是怎么回事?华主席说,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要搞清楚,从团结的愿望出发,达到团结。华主张推进这个讨论。可见,胡耀邦的谈话不是针对华国锋。再加上他们过去的合作共事关系,胡与华之间没有恩怨。在真理标准问题讨论过程中,两人还保持了较好的关系。
在1980年11月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集中批评了华国锋,胡耀邦作了长篇发言。
即使在这样的场合,胡耀邦对华国锋也是采取力求客观的态度。1981年9月29日,胡耀邦对我们理论动态组同志谈话时说:对华的错误,第一,讲过了头不好;第二,讲枝枝节节的事情不好。讲得公公道道是得人心的。我在政治局的讲话中,有五个承认,承认他是老干部,承认他有贡献,承认能力是相对的,承认大家都可能有错误,承认他“文化大革命”不是造反派。胡耀邦说,没有这五条,我们站不住脚。
胡耀邦的这“五个承认”,是有针对性的,讲这五条,是需要一点勇气的。胡耀邦的这个发言,在当时那种氛围中,比较起来还是公道温和的,但有的问题讲得也有些过头。
还有一点,包括胡耀邦在内,人们对粉碎“四人帮”以后工作上和其他一些问题的认识,有一个过程。对这样的问题,不能简单化,需要全面看,要作具体的分析。(《同舟共进》杂志2009年12期,原标题为“胡耀邦与华国锋(下))
就凤凰草鸡网这种反共反华机构谈学习理解中共中央决议就觉得历史特别荒诞、愚蠢。
难道邓小平没有搞个人崇拜吗,总不能说他美搞成就等于没搞吧,哈哈哈,太可笑了。
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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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通报
本词条由中共党史出版社和党建读物出版社提供内容 。
中央政治局1980年12月5日一致通过。
1982年收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
《通报》认为:华国锋同志在粉碎“四人帮”过程中是有功劳的,是应当肯定的。
但是他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前后提出的一系列政治口号,基本上还是“文化大革命”中的口号;
提出违背马克思主义观点的“两个凡是”;
热心于制造和接受新的个人迷信;
对1977、1978年经济工作中的冒进负有重要的责任等。
《通报》指出:鉴于上述情况,政治局认为华国锋同志继续担任现职是不适当的,同意他辞去中央主席和军委主席的职务;
向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建议,选举胡耀邦同志为中央委员会主席,邓小平同志为中央军委主席;
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前,暂由胡耀邦同志主持中央政治局和中央常委工作,邓小平同志主持中央军委工作;
中央政治局希望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将继续选举华国锋同志为中央政治局常委,选举他做中央副主席。
《通报》最后强调,为了保证全党全国全军的安定团结,中央要求所有党内军内高级干部同志严格保密,绝对不得外泄。 [1]
1980年
2月23日-29日 中共十一届五中全会召开,决定重新设立中央书记处;通过《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通过为刘少奇平反的决议;建议全国人大修改宪法第四十五条,取消关于公民“有运用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的权利”的规定。
2月23日至29日,中共十一届五中全会在北京举行。全会的主要议题是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全会讨论和通过了《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讨论了《中国共产党章程》修改革案;通过了《关于召开党的第十二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决议》。全会增选胡耀邦、赵紫阳为中央政治局常委。全会决定恢复设立中央书记处,作为中央政治局和它的常务委员会领导下的经常工作机构,并且选举胡耀邦为中央委员会总书记,选举(按姓氏笔画排名)万里、王任重、方毅、谷牧、宋任穷、余秋里、杨得志、胡乔木、胡耀邦、姚依林、彭冲为中央书记处书记。会议期间,叶剑英、陈云、李先念先后就建立书记处等问题讲话。邓小平作题为《坚持党的路线,改进工作方法》的讲话,着重强调了关于坚持党的政治路线、思想路线和组织路线问题。全会批准了汪东兴、纪登奎、吴德、陈锡联的辞职请求,免除或提请免除他们所担负的党和国家的领导职务。全会还决定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建议修改宪法第四十五条,取消公民“有运用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的权利”的规定,因为历史经验已经证明,“四大”作为一个整体从未起过积极作用,取消它符合全国人民的意愿和要求。
3月15日,中共中央公布《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共12条:一、坚持党的政治路线和思想路线。二、坚持集体领导,反对个人专断。三、维护党的集中统一,严格遵守党的纪律。四、坚持党性,根绝派性。五、要讲真话,言行一致。六、发扬党内民主,正确对待不同意见。七、保障党员的权利不受侵犯。八、选举要充分体现选举人的意志。九、同错误倾向和坏人坏事作斗争。十、正确对待犯错误的同志。十一、接受党和群众的监督,不准搞特权。十二、努力学习,做到又红又专。这12条准则总结了我们党几十年来处理党内关系的经验教训,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十年间同林彪、“四人帮”斗争的经验教训,是对党章的必不可少的具体补充,对发扬党内积极因素,克服消极因素,发挥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具有重要的意义。
3月19日,邓小平看过根据中央决定成立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起草小组提交的提纲后,对决议稿的起草问题提出了三条指导思想:第一,确立毛泽东同志的历史地位,坚持和发展毛泽东思想。这是最核心的一条。第二,对建国30年来历史上的大事,哪些是正确的,哪些是错误的,要进行实事求是的分析,包括一些负责同志的功过是非。要做公正的评价。第三,通过这个决议对过去的事情做个基本的总结。这个总结宜粗不宜细。总结过去是为了引导大家团结一致向前看。随后,4月1日、6月27日、10月25日,他又陆续谈了对起草历史决议的意见。
3月30日至4月24日,国务院召开长期计划座谈会,主要讨论编制长期计划的方针、政策问题。在会议之前和会议期间,邓小平、陈云、李先念、姚依林等谈了一系列重要意见。
4月2日,邓小平同中央负责人谈长期规划问题;在谈到建筑业和住宅问题时,邓小平指出:从多数资本主义国家看,建筑业是国民经济的三大支柱之一,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4月8日至16日,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四次会议在北京举行。会议决定任命赵紫阳、万里为国务院副总理,免去纪登奎、陈锡联的国务院副总理职务。
5月20日,邓小平同胡乔木、姚依林、邓力群谈编制长期规划问题。在谈到生产资料应同生活资料一样,实行计划指导下的市场调节,从根本上改变物资管理办法时,邓小平指出:这是一个彻底的革命,势在必行。
5月31日,邓小平同中央负责工作人员谈农村政策问题时,肯定了安徽省肥西县和风阳县的包产到户做法。
这不该是华国锋的责任么?
1980年
8月18日 邓小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作《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的讲话,指出领导制度、组织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对现行制度存在的官僚主义、权力过分集中、家长制、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等各种弊端必须进行改革。这篇讲话成为指导我国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的纲领性文献。
1980年9月,华国锋同志不再兼任国务院总理职务。1981年6月,在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上,他辞去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职务,至1982年9月担任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副主席。从十二大到十五大,他继续当选为中央委员,并且是党的十六大、十七大特邀代表。
既然如此,邓小平是依靠什么地位进行上述资料的安排和讲话的呢?这事确实很有意思。
不管怎么说,郭凤莲和华国锋显然是不能相比较的,不具有同类比较意义。
你说这话就知道你是个对农业生产一窍不通,偏偏还要在那指手画脚的白痴。
你自己去了解农业生产过程和合作化过程再来说吧。
譬如说,假设公社制度优于包产到户,同一个生产队,改用包产到户的时候,必然导致粮食产量下跌。
但是,在改开前,没有杂交水稻,缺化肥的情况下,我们普遍观察到包产到户的产量会增加,于是这个假设就被推翻了。
非常简单的逻辑,可惜你不懂,只懂得喊口号。
逻辑不是你这样用的。你这样杠来杠去自以为有趣,别人可不是这样看你。
另外,你没事就发这些撩拨贴是为什么,等着别人来骂你吗?
我就是来玩的,别人怎么看我无所谓的。
我只是觉得好奇,为何你觉得是我撩拨别人,而不是别人撩拨我呢?
强调一下,这个问题真的只是好奇,你要是真的认为是我撩拨别人,我一点也不介意。
怎么拿不出证据又转移话题开始讲逻辑了?
你的所谓逻辑有证据证明吗?
你看看,又回到证据上了。
来吧,展示你的证据吧。
你也只会喊口号说杜润生造假,而不给出你的证据。。。。。
杜润生的书里,还有很多证据,你要不要我摆出来?
唐河友,我怀疑你也中招了。“逻辑不是你这样用的”?逻辑在哪? @懒厨 兄这一轮下来用的是定义权,不是逻辑。就是那句话:我说行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闲的话,不妨从头梳一下,体会一下“否定之否定”也好,单看一两贴,是象模象样的。😁
如果使用得当,可以帮助对事物有更深的理解。
懒厨是用逻辑来杠,杠来杠去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输出,只是污染版面。
这个就是杠的意义。
顺便 @审度 你也可以示范一下应该怎么正确使用逻辑。
你口口声声说80年代分田单干是中央响应农民的呼声的改革,可在杜润生的书里杜润生自己都说了,在杜润生强推下单干的也只有10%到20%,那其余80%到90%农民的呼声呢?还是你认为农民中只有这10%到20%的农民是人,其余80%到90%的农民不是人,没资格发声?
这个问题对你已经指出了几次了,10%到20%的比例没资格代表农民这个群体,是你一直在装傻装瞎视而不见,使出你的拿手本事去转移话题。
你拿出来的很多资料是不支持你的观点的,就象你拿出来的杜润生资料,10%到20%的单干率,支持你的分田单干是中央响应农民的呼声的这个观点吗?
你再去仔细读读你贴的你自认为是陈永贵支持分田单干的图里陈永贵说的话,你根本就没看懂。
你根本就不愿意去认真读书,去认真的分析资料。
你只不过是看到一个,二个合你心意的词就象触到了你的G点一样,开始激情四射,全然不管你只不过是谢到墙上还是射到粪坑里。
你这个懒厨的名字起得符合你的本性。
之前已经说过了:你自己看帖不仔细
“10%到20%”,这个数字不是静态,并不是一开始就100%支持,会随着时间,看到包产到户的效果好而逐步增加,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也说明当年中央很务实,并没有强推,如果强推,一开始就可以10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