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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屠呦呦获得拉斯克奖 -- GP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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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屠呦呦获得拉斯克奖

    这个奖是诺奖风向标,得奖的成果都是诺奖级别的。

    这个和人工合成牛胰岛素一样,都是老科学家在特殊环境下奋斗出的结果,加上中医背景,纯正中国造!

    这个是美国报道

    外链出处

    这个是饶毅写的科普文章

    外链出处

    最后夹带点私货,有两点个人想法。

    一个是屠女士竟然还不是中国科学院院士,起码我在中科院院士名单里面没找到她。她的成果已经做出多年,也被公认为“建国35年以来20项重大医药科技成果”之一。

    第二是这个成果的中医背景。我个人认为,这个成果从传统医学(网上说是葛洪《肘后备急方》)得到灵感,然后严格依照现代科学方法研究得到的成果,非常符合从传统文化汲取养料得到现代科技成果的普通逻辑。这里面中医的作用不可否认,但也不可过分夸大。

    • 家园 RY和北医合带的研究生写的采访比较详细

      青蒿(黄花蒿)抗疟有效成分临床验证结果的分歧

      黎的详细采访记录似乎可以证明土奶奶的敏锐洞察力---即使海南实验不太成功,她基本上已经在做下面的定结构和改性的工作了.

      看了她的详细采访记录,我才意识到那时候IR比现在的GCMS普及多了---至少三家都得到了IR图谱(估计是样品送到一个实验室测的?),可惜现在IR是坐冷板凳了.

      • 家园 能paste一下吗?

        或者再给个其他链接。美国打不开“科学网”或RY个人博客, 这是什么鬼?

        • 家园 链接工作的,ZT一下---这都是RY妄想诋毁屠老师的工作

          青蒿(黄花蒿)抗疟有效成分临床验证结果的分歧 精选

          已有 3068 次阅读 2011-9-30 18:43 |系统分类:论文交流|关键词:青蒿(黄花蒿) 提取物

          在特殊的历史环境下,因为战备需要,找到有效的临床抗疟药才是“523任务”最终目的,因此实验室工作必须为临床服务。也只有临床上验证某药物有效后才能说明真的的有效的药物。不同的单位分别独立完成了自己的青蒿(黄花蒿)提取物的临床验证。

          1.青蒿乙醚提取中性部分的临床验证

          最早将青蒿的粗提取物用于临床验证的是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在1972年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有关人员于当年8月24日~10月初用青蒿的乙醚中性提取物(91#[1])在海南昌江地区对当地低疟区、外来人口的间日疟11例,恶性疟9例、混合感染1例进行临床验证。并用氯喹治疗恶性疟3例,间日疟例进行对照观察。

          当时的疗效标准为:

          痊愈:症状在72小时以内控制,疟原虫血片转阴,出院后(一般住院4~5天)7天到12天复查,无症状,血片疟原虫未现。

          有效:症状在72小时以内控制,疟原虫血片转阴或未转阴,出院后7天到12天复查,症状发作,血片疟原虫再现。

          无效:症状在72小时内为控制,血片疟原虫未转阴。

          当时对青蒿一无所知,对青蒿治疗疟疾的临床验证也还是在十分早期的摸索阶段。

          海南昌江使用青蒿乙醚中性部分临床观察疗效情况见下表(表1):

          表1 海南昌江使用青蒿乙醚中性部分临床观察疗效情况

          疟型

          使用剂量:每次3g

          总病例数

          有疟史或地域

          退热时间

          平均退热时间(小时)

          原虫平均转阴天数

          疗效

          复发

          备注

          痊愈

          有效

          无效

          间日疟[2]

          Bid,连服3天

          1

          1

          16°

          36°20′

          5

          1

          2

          一例未复查

          2

          46°30′

          5

          1

          1

          Tid,连服3天

          1

          4

          8°20′

          11°23′

          2

          1

          2

          2.3

          1

          2

          3

          12°25′

          Qid,连服三天

          3

          1

          16°

          19°6′

          2

          2

          1

          1

          1

          27°36′

          2

          1

          恶性疟

          Bid,连服3天

          1

          本地

          39°50′

          5

          1

          对疟原虫有抑制作用不能完全杀灭,转为有性体

          1

          低疟区

          1

          Tid,连服3天

          1

          本地

          24°

          4

          1

          对疟原虫有抑制作用不能完全杀灭,转为有性体

          1

          外来

          1

          Qid,连服三天

          5

          外来

          35°9′

          1.75

          1

          4

          4

          通过海南昌江的初次临床验证证明91#药对当地、低疟区、外来人口的间日疟和恶性疟均有一定的效果,尤其是对11例间日疟患者,有效率达100%,而且剂量越高组效果相对越好,复发例数也相对较少些。[3]而对于恶性疟患者,低疟区患者中有一例对第一种方案无效,第二种给药方案中对6里外来人口中有一例无效,所以排除剂量、患者本身是否有免疫力等因素的影响,总共是有2例恶性疟无效。不过对于其中的1例混合感染的病例,文中没有相关的资料说明,是混合在11例间日疟中还是另有其人,由于时代久远,当时的参与者们也不记得了。由于有资料前面总结的说是21例,不过后面又有文字原文为:

          “间日疟共验证11例,三种方案的有效率100%。其中1例是混合感染,症状主要由间日疟引起,故归入间日疟病例中统计。”

          由此以及统计表格来判断,当时所做的总病例数并非21人,而是20人。

          据有关资料显示,当时还用这个乙醚提取中性部分在北京302医院验证了间日疟9例,有效率也是100%。因此,单从疗效而言,1972年的临床验证结果表明青蒿的乙醚提取中性部分对疟疾治疗是有效的。

          1973年,山东省中医药研究所和山东省寄生虫病防治研究所对协作提取的中草药黄花蒿有效部分“黄1号”进行了30例间日疟患者的初步临床试用观察。发现该提取物对间日疟原虫有较好的杀灭作用,但是复燃率较高。并初步得出了该药品属于速效药品,特效作用较短的结论[4]。

          2.三个研究单位用青蒿(黄花蒿)的提取结晶进行的首次临床试验结果

          “1973年9~10月,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用提取出的青蒿素Ⅱ在海南昌江对外地人口间日疟及恶性疟共8例进行那个了临床观察,其中外来人口间日疟3例。胶囊总剂量3~3.5g,平均退热时间30小时,复查3周,2例治愈,1例有效(13天原虫再现)。外来人口恶性疟5例,1例有效(原虫7万以上/mm3,片剂用药量4.5g,37小时退热,65小时原虫转阴,第6天后原虫再现);2例因心脏出现期前收缩而停药(其中1例首次发病,原虫3万以上/mm3,服药3克后32小时退热,停药1天后原虫再现,体温升高),2例无效”。

          山东省黄花蒿研究协作组与1974年5月中上旬在山东巨野县城关东公社朱庄大队用黄花蒿素对10例间日疟患者进行临床观察,药物剂型为胶囊,每粒含结晶0.1g。分为两个组,一组5人,其中成人3例,10~12岁儿童2例,用量为:成人0.2g,儿童0.1g,每日一次,连服三日;另一组5人均为成人,用药剂量为0.4g,每日一次,连服三日。各治疗组控制症状及血内疟原虫消失情况如下表(表2):

          表2 1974年各治疗组控制症状及血内疟原虫小时情况

          组别

          药物使用情况

          病例数

          血内疟原虫消失平均时间(h)

          症状复燃情况(天)

          血内疟原虫再现例数

          15

          16~20

          30~60

          第15天

          第30天

          第60天

          1

          黄花蒿素0.2g×3d

          5

          48.0

          0

          2

          0

          2

          0

          0

          2

          黄花蒿素0.4g×3d

          5

          33.6

          1

          2

          0

          1

          0

          0

          3

          黄花蒿素0.4g加防2两片顿服

          9

          50.7

          0

          1

          1

          0

          0

          2

          山东省黄花蒿协作组首次对黄花蒿素治疗间日疟进行临床验证后,得出了相应的结论:黄花蒿素为较好的速效抗疟药物,似乎可以做急救药品,治疗过程中未见任何明显副作用,但是作用不够彻底,复燃率较高,为有效地控制复燃率似单独提高黄花蒿素用量不易达到,应考虑与其他抗疟药配伍[5]。其结论与简易制剂的临床验证效果类似。

          1974年9月7号,云南临床协作组的工作人员带着提取出来的黄蒿素到云县、茶坊一带进行临床效果观察,当时天气已经转凉,而且这两个地区疟疾已经不太多见,因此在此期间,他们只治疗了一例间日疟患者。10月6号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的刘溥作为观察员加入该协作组。后与耿马县防疫站联系后得知当地有恶性疟患者,陆伟东、王学忠、刘溥三人组成一个组于10月13号达到耿马进行临床观察。此时碰到广东李国桥率一小组在耿马开展脑型疟的救治工作。由于云南临床协作组的技术力量薄弱,10月23号,广东小组派其中一名医生进行协作。云南小组的成员于11月6号返回单位,请示523办公室同意后,剩下的药物交由广东小组继续观察[6]。根据资料显示当时北京中药所的刘溥同志直到12月3号回京,并于12月9号在所里详细而完整的汇报了云南及广东小组的临床病例用药等情况[7]。

          在1974年9~11月期间,云南验证了3例,其中恶性疟1例,间日疟2例[8];广东中医学院523小组共验证了18例,其中恶性疟14例(包括凶险型疟疾3例),间日疟4例。

          云南临床协作组之前的3例用药剂量为第一日2.0g,分两次服,第二、三日各1.4g,分两次服,总量4.8g(成人),其中1例恶性疟在服药3.2h后体温恢复正常,原虫无性体31小时后转阴,但有性体只见数量减少,并未转阴。而2例间日疟退热平均时间为13h,原虫转阴平均时间为32小时[9]。

          表3 广东中医学院18例临床验证

          疗程

          总剂量(g)

          恶性疟病例数

          间日疟病例数

          原虫转阴平均时间(h)

          原虫再现与症状复发情况

          一天

          0.2

          1

          间日疟43.5

          对其中的7例恶性疟进行了短期复查,其中6例在服药后第8~24天内原虫再现和症状复发,1例第11天复查阴性,以后未再复查。

          0.3

          1

          0.6

          2

          1.0

          1

          恶性疟2例未观察至转阴,其余12例平均时间54h

          1.5

          1

          2.0

          1

          二天

          0.9~1.2

          3

          1.5

          4

          三天

          1.5

          1

          2.0

          2

          4.8

          1

          广东中医学院523小组经过临床验证后得出了黄蒿素是一种速效的抗疟药,首次剂量0.3~0.5g即能迅速控制原虫发育。原虫再现和症状复发较快的原因可能是该药排泄排泄快(或在体内很快转化为其他物质),血中有效浓度持续时间不长,未能彻底杀灭原虫。并且首次提出了黄蒿素具有高效、速效的特点,可用在抢救凶险型疟疾患者中,建议尽快将黄蒿素制成针剂。

          三个单位用不同的方法从不同产地的药材中提取出来的结晶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各自独立的完成了自己的临床验证,验证的结果也略有不同(见表4):

          表4 三个单位的验证结果比较

          单位

          北京

          山东

          云南(包括云南和广东两个小组)

          间日疟

          病例数

          3

          19

          6

          有效例数

          3

          19

          6

          恶性疟

          病例数

          5

          15

          有效例数

          1

          13

          三家都证明各自的提取物对间日疟有很好的治疗效果,原虫转阴率为100%,不过对恶性疟的效果却有所不同。山东黄花蒿协作组的临床验证过程中没有恶性疟病例;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有5例恶性疟病例,由于种种原因只有1例患者有效;云南临床协作组与广东中医学院的15例恶性疟病例(其中广东中医学院验证14例,包含3例脑型疟)有13例有效,因此单从疗效而言,验证青蒿(黄花蒿)的提取物对恶性疟有效的是广东中医学院。

          在青蒿素的结构、有效剂量以及疗效等方面都弄清楚之后,人们回顾性的看当时的临床验证结果时,由于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的临床验证效果似乎并不够理想而且发现有心脏毒性,另外两家并没有出现类似的问题,因此有人对三家研究单位提取的单体是否为一种物质提出质疑。为此,笔者访谈了几位相关的人员。

          受访人一

          黎:您能否讲述一下有关青蒿素的心脏毒性问题?

          受访人:当时我们这边一位姓景的教师提出来要做病理毒理,因为他说如果不做直接拿去给病人用是不合适的。当时做狗病理、毒理切片,当时中医学院有个协和过去的姓魏的老师看的说是发现肺组织有病变,他提出来有病变。所以我们那个景教授就坚持说这个有毒不能随便给病人使用。

          黎:当时做狗的病理切片是说心脏的病变吗?

          受访人:是啊,心肝脾肺肾切片都做了啊,说是肺的病变还特别明显。当时就有两方面的意见,像屠呦呦他们就说如果病变这么厉害应该有症状的,比如说气喘啊什么的,所以就认为这是不太可靠的,另外一方就是景教授他们就认为有毒的。景大夫他是很谨慎的,他认为一定有毒的。

          黎:那他们去海南之前在这边有人吃过药物做试验吗?

          受访人:后来的我就记得不太清楚了,有几个健康人试服了,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就拿去上临床了。后来嘛就就把狗的片子再请别人看看,后来就请了卫生部卫生研究所的一个姓高的留苏回来的,他一看啊就说这个狗是个老年狗是它本身的退行性病变并不是药物的作用。他这么说了以后就同意拿到临床去了。但是这个结晶拿到临床去了以后又说听到了期前收缩。所以这样呢所里面就又把我分到这个组来,负责说一定要把有没有毒性这个问题搞清楚。

          当时提取的量少,要拿到药厂去打片子不太可能,后来就到协和医院药房打了片子,因为当时他们药房有小的机子。去做临床的时候,是由针灸所的李传杰大夫带着我们所里的刘菊福技术员等人过去做临床验证的,是刘菊福说听着了期前收缩,她说听着了后那李传杰就挺紧张的。李传杰因为他本身不是中药所的人,他又不是青蒿素组的,他只是临时被调去的,他也很谨慎小心的,就说那我们就停下来不能再做了当时做了5个人,消息就反馈回来,那时候我们所长就说他们都回来了那就不太好,这个工作也没有什么得到结果,说这样吧那就派章国镇(后来管业务的)去,就说派他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因为之前他们去的时候这边还在提取药物,所以章国镇他们去的时候就把还有的药物装成胶囊也带去,带去看看能不能再做。所以他去了以后再了解情况。那个情况就搞不清了,因为当时刘菊福听见了,可是李传杰没有听着,可是李传杰他说没有听着也不敢再做,要承担这个责任。所以后来带去的胶囊又做了3例。总共做了8例。

          黎:那后来您做了这个药理有什么结果?

          受访人:没有心脏毒性。[10]

          受访人二:

          黎:对于1973年用青蒿提取出来的结晶上临床的效果有人质疑您怎么认为?

          受访人:我73年做了说我的青蒿素不成功,临床好像不好,是这样,因为我们这块全组都停工了,剂型实验都没回复工作,那么当时我想做点片剂不是很简单嘛,我都能自己去做,但是自己所没条件做,因为那时候全部都停工的话是不允许做的,当时523办公室来了,才组织了一个组允许工作。所以他们就说我们拿出去做就得了,那我也没太过问,后来才知道疗效不太好,把那个片剂带来以后才发现敲都敲不碎,崩解度有问,所以有点效但是效果不理想。我发现这个问题以后马上把青蒿素结晶就一颗颗弄碎装进胶囊,我们那个副所长就章国镇同志亲自赴海南昌江现场,(与上一位工作人员所说的另外提取的有分歧)做了几例,因为当时时间比较晚了病人也比较少了,所以只做了3例,全都是很好的,所有就证明有效,因为前面有效部分已经做了30例了,在这个基础上,我只是要证明这个青蒿素有抗疟效果,毒性成分我下面实验室就可以进一步开展实验。我回来以后都跟他们汇报,因为当时把办公室(指523办公室)看的很重视,因为他们是部队的来领导。[11]

          上述两位人员所说的药物崩解度有问题,在1974年2月份的一次会议上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做会议报告时也有提到。[12]

          还有一位受访者(三)认为:“因为当时提取出来药物要立马上临床,提取的结晶纯度不够,也可能会引起这些问题。[13]”

          而其他单位则有人认为:当时73年临床所表现的和实验室表现是一致的都是心脏毒性问题,同时也印证出来效果不好,而且当时就算崩解度有问题,当时他们的用量那么大,也应该是有效果的。[14]

          对于有人提出三家提取的是否为同一物质的质疑,并非是到最近这些年才有。早在1974年初山东和云南还没有进行单体验证前就有人提出。

          1974年2月28号~3月1号,正在进行青蒿抗疟研究的北京、山东、云南三地四家单位的科研人员与523办公室和中医研究院的有关领导齐聚一堂,在中医研究院召开了青蒿研究座谈会,参会人员主要有:张奎(逵)、章国镇、景厚德、屠呦呦、蒙光荣、523办公室施凛荣(236)、云南药物所523小组梁钜忠、山东两人(山东寄生虫防治所李桂萍、山东中医研究所魏振兴)。在会上,三个地区的研究人员各自汇报了青蒿(黄花蒿)研究进展,会上中医研究院的屠呦呦报告了之前的临床验证,提取过程中的一些问题,他们提取的抗疟有效成分的分子式为C15H22O5,分子量为282,而且已经做了质谱、紫外、红外与核磁,确定其为倍半萜类化合物,酸解现内酯显色;云南的梁钜忠将从云南大头黄花蒿中提取到有效抗疟成分结晶Ⅲ的过程叙述过后,明确了植物分类,对化学提取物做了紫外、红外和元素分析并汇报了实验结果,对提取物的物理性状分析,并对其药理、毒理试验结果给大家做了汇报,无明显的毒副作用;山东的魏振兴讲述了开始做青蒿研究的整个过程以及详细的提取流程,讲述已经做了的红外分析结果和元素分析。北京中药所的景厚德主要从药理、毒理方面做了相应的汇报。而且着重提出了心脏毒性问题,提出三家之间的不同之处,①山东25mg/kg有效,北京100mg/kg有效;②C=O基分化,山东、云南差80;③熔点不同,山东:150~151℃,云南:149~150.5℃,北京155~156℃(屠呦呦报告的是156~157℃)是否做共溶试验;④毒性:心脏200mg/kg,北京;灌胃,肠100 mg/kg,云南,腹腔给药,一般腹腔注射要比口服大5倍。景厚德根据以上四点不一样提出三家提取到的结晶可能不用完全一样[15]。从当时的会议发言可以看出,针对提出这样的疑问,各单位的人员都有回应,比如屠呦呦针对有效剂量提出北京50mg/kg转阴,随即云南工作人员则提出50mg/kg也不到。而523办公室的施凛荣提出:化学工作要在统一条件下做一下,不一致再做分析,进一步做后发现有差异的可以交流情况,不同可以各单位先做一下,与氯喹做一对照,抗疟药是否都有毒性。屠呦呦提出:让山东也观察结晶对心脏的影响。

          根据后来山东和云南的临床验证结果都未显示有明显的心脏毒性。针对景厚德提出的几个疑点,目前没有找到明确的记载显示当年有做过共溶试验,也没有明确的实验记录显示当时三家提取的晶体为同一物质。不过根据当年的简报显示各单位先后提到的有效结晶,初步认为可能是同一物质。在1994年的云南药物所一位工作人员给科委的一封信中写到:当时在会上三家都同时出示了自己带来的样品,经红外光谱鉴定,三个样品为同一化合物[16]~[17]。根据最新版药典所采用的青蒿熔点是150~153℃。

          在以上几家研究单位进行完临床验证后,从1975年开始,在全国和各地区523办公室的组织下,多系统、多单位、多专业的大协作在全国范围内开展起来,其中临床验证的工作也是大协作的重点之一。除了验证青蒿素口服制剂以外,还进行了大量的简易制剂和其他剂型的临床观察。1975年523领导小组高度重视青蒿素(黄蒿素)的疗效,并于当年的4月份在成都举行523中草药研究专业会议。

          [1] 指青蒿乙醚提取中性部分——青蒿有效部分

          [2] 11例间日疟中其中1例是混合感染,症状主要由间日疟原虫引起,所以归入间日疟中统计。

          [3] 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523”临床验证小组.91#临床验证小结.1972.10

          [4] 山东寄生虫病防治所巨野三防组.山东“黄1号”治疗间日疟现症病人疗效初步观察.1973.9.27

          [5] 山东省黄花蒿协作组.黄花蒿素及黄花蒿丙酮提取简易剂型治疗间日疟现症病人初步观察.

          [6] ***工作日志1974年

          [7] ***工作日志1974.12.9

          [8] 云南地区黄蒿素临床验证组、广东中医学院523小组.黄蒿素治疗疟疾18例总结.1975.2

          [9] 云南省药物研究所抗疟药研究组、云南省疟疾防治所.黄蒿素片治疗疟疾3例小结.1974.12

          [10] ***有关523工作的回忆...

          [11] ***有关523工作的回忆...

          [12] ***工作日志.19740228下午

          [13] ***有关523工作的回忆...

          [14] ***有关523工作的回忆...

          [15] ***工作日志.19740301

          [16] ***给国家科委的信.19940927

          [17] 针对此问题,笔者访谈了1974年参会的几位成员,他们表示对红外光谱鉴定三个样品为同一物质的结果没有什么印象,如果中医研究院留存有更详细的会议记录则更能说明当时的情况,因此有待继续补充。

          相关专题:屠呦呦获拉斯克奖

          本文引用地址: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0396-492142.html 此文来自科学网黎润红博客,转载请注明出处。

          上一篇:疟疾防治药物研究工作大协作(523大协作)的组织过程

          下一篇:1978年青蒿素鉴定会的召开-----青黄之争之细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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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虞忠衡 2011-10-2 10:47

          按现在的观点看, 当时的争论是不严密的.

          争论三方的化合物是否有差别, 仅仅靠熔点是不能断言的. 如果一个化合物不是手性的, 则利用熔点(熔程在2度之内), 元素分析和质谱是, 是完全可以确定它们的纯度的. 在青篙素分子中, 具有多个不对称中性, 提取物很可能是多个对映异构体的混合物(利用HPLC, 应该可以估计混合物的组成的, 但是它们没做. 当然, 在那个年代, 搞中药的也需没有条件做HPLC, 也许没有意识到HPLC的重要性). 另外, 从不同植物中提取的青篙素晶体中, 这个混合物的组成可能是不同的. 组成不同, 熔点也可能会是不同的. 因此, 仅仅根据熔点, 质谱和元素分析是不能说哪一个单位提取的青篙素是最好的. 大家知道, 同一个化合物(药物), 不同手性的异构体具有不同的生物活性和毒性. 所以, 仅仅根据毒性就断言含有杂质是不对的.

          另外, 文中关于毒性的论述, 当年的毒理实验是不严格的, 人为的推断太多. 从网上搜索得知, 根据现在的青篙素的标准, 熔点是152-156, 或155, 这个熔点与屠报道的熔点基本一致.

          根据文中,三方的熔点报道, 熔程几乎都在一度之内. 出了证明纯度很高外, 本人也对与熔点测定的精确表示异议. 按规定, 应该报道熔点测定的方法和使用的一仪器的.

          [1]leicxm 2011-10-1 17:48

          现在说这个晚了。奖已经发了,屠的原创性被承认了。再说多了,让人看扁了。


          本帖一共被 1 帖 引用 (帖内工具实现)
    • 家园 令人浮想联翩或YY的报道

      ““有人说争论反映了中国人的劣根性,其实不是这么回事。中国人得奖我很高兴,但是只是屠呦呦一个人得奖,感觉不公平。”施凛荣说,去年底,他与张剑方联名向诺贝尔评奖委员会写信表达了这样的观点。”

      为什么施凛荣与张剑方要在去年底,也即拉斯克奖出来前,给诺贝尔评奖委员会写信?

      是听到了风声,还是委员会或有提名人质询?

      • 家园 给中国的奖都是越有争议越有效---所以都在帮屠奶奶

        尤其需要官方的打压

        这时候,如果科学院立刻特批土奶奶一个院石,NB奖肯定就没戏了.

        相反如果科学院立刻反治给上海和广州,云南什么人一个院石,或者什么奖励,然后再摸黑一下土奶,最好还宣布土奶的工作是WG的产物是非典奇迹,那NB奖就100%肯定了.

        http://news.sina.com.cn/c/sd/2011-09-29/041723234750.shtml

        文、图/本报记者何涛

          9月23日,81岁的屠呦呦面带笑容地站上了美国纽约拉斯克奖的领奖台,她用双手

        捧起了沉甸甸的奖杯,这是中国科学家首次获得这一国际医学大奖。屠呦呦是中国中医

        研究院终身研究员、青蒿素研究开发中心主任。

          被称为“东方神药”的青蒿素每年都在挽救全世界无数人的生命,拉斯克基金会将

        临床医学研究奖颁给屠呦呦,以表彰其对治疗疟疾药物——青蒿素的研究贡献。站在奖

        台上的屠呦呦说:“青蒿素的发现是中国传统医学给人类的一份礼物。”

          获此大奖让此前默默无闻的屠呦呦震惊了中国医学界,也让常人所不知的青蒿素研

        究进入了大众视野。在30多年前医疗技术条件落后的中国,为何能发明出全球领先的抗

        疟疾药?近日,本报记者先后采访了当年参与“523项目”的多位教授,试图破解中国

        人发明青蒿素的秘密。

          屠呦呦成为首位获拉斯克奖的中国人。美国专家称,诺贝尔医学奖下月揭晓,不排

        除屠获奖的可能性

          对于屠呦呦获得拉斯克奖,李国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李国桥是广州中医药大学教

        授、国际著名疟疾专家、青蒿素发明获奖人之一、多个青蒿素复方的发明人。

          广州老专家未能分享大奖

          李国桥回忆说,去年底,有位美国知名的医学教授推荐他填写一些表格,用于申报

        拉斯克奖,表格的最后有一个问题是:“如果你获得了这个奖,你认为还有谁应该获奖

        ?”

          李国桥当时填了两个人,第一个是屠呦呦,第二个是罗泽渊。2011年拉斯克奖日前

        揭晓,屠呦呦获奖,从而成为该重要奖项历史上第一名获奖的中国科学家。

          李国桥落选,当初推荐他的美国教授向他解释:“当时推荐了两个人,但最后只定

        了一个人。”

          迄今为止,全球共有超过300人次获得拉斯克奖,其中有80位在后来获得了诺贝尔

        奖,因而,拉斯克奖被视为诺贝尔奖的风向标。屠呦呦获奖,证明国际社会承认中国人

        发明了青蒿素,也让那段已被尘封的历史重新展现到了世人面前。

          尘封的“523项目”

          南方的恶性疟疾在中国古籍中被称为“瘴气”,历来让人闻风丧胆。但中国开始大

        张旗鼓地进行抗疟疾的研究,源于一场秘密的援外任务。1964年,越南战争爆发,当时

        越南常年恶性疟疾流行,越南和美国两军都因疟疾严重减员。越南领导人向中国求援,

        希望中国帮助他们解决这一难题,我国领导人答应了这一请求。此后,代号为“523”

        的疟疾防治药物研究项目正式展开。

          原全国523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张剑方今年已85岁高龄,但他精神矍铄,对523项

        目的众多细节记忆清晰。他回忆说,1967年5月23日,国家科委和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

        召开了“疟疾防治药物研究工作协作会议”。

          今年已73岁的施凛荣是当年523领导小组办公室的助理员,他当时作为军事医药科

        学院的工作人员参与该项目。项目由军队抓,管理上比较严格,所有参与人员必须一心

        一意搞研究。

          施凛荣说,523项目持续了13年,聚集了全国60多个科研单位,参加项目的常规工

        作人员有五六百人,加上中途轮换的,参与者总计有两三千人之多。

          屠呦呦首用乙醚提取

          李国桥从1964年就开始了针灸治疗疟疾的课题研究,1967年,他被点名组织一个针

        灸小组,加入523项目。随后,李国桥带着小组成员深入疟疾高发地区进行治疗。为了

        检验针灸治疗的效果,李国桥还主动叫护士把疟疾病人的血注入他的体内,故意让自己

        感染。

          李国桥在自己身上进行了连续4天的针灸治疗,直到脾脏、肝脏肿大,全身高烧、

        陷入险境,才停止了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李国桥说:“想摸索一下,通过实验我彻底死

        心了,针灸没办法治疗疟疾。”此后,李国桥加入了中草药组的研究。

          1969年,时年39岁的屠呦呦以中医研究院科研组组长的身份加入523项目。屠呦呦

        与同事一起查阅了大量药方,从中找出了出现频率较高的抗疟中草药或方剂,其中,青

        蒿提取物有明显的抗疟效果,对鼠疟原虫曾有过60%~80%的抑制率。

          1971年下半年,屠呦呦从东晋葛洪所著的《肘后备急方》一书中受到了启发。书中

        记载了“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的内容,屠呦呦由此认为高温有可

        能对青蒿有效成分造成破坏,从而影响疗效。于是,她降低了提取温度,由乙醇提取改

        为用沸点更低的乙醚提取,结果发现,乙醚提取法的提取物对于鼠疟和猴疟的抑制率均

        达到100%!

          张剑方主编了《迟到的报道——五二三项目与青蒿素研发纪实》一书,书中记录了

        中国发明青蒿素的不少内幕。该书称,1972年3月,全国523办公室在南京召开中草药专

        业组会议,屠呦呦作为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的代表,报告了青蒿对鼠疟原虫近期抑制

        率可达100%的实验结果,引起全体与会者的关注。参与523项目的云省药物研究所和山

        东省中医药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开始着手利用当地的植物资源,分别开展分离有效单体的

        研究。

          张剑方说,屠呦呦的研究对其他单位有启示作用。北京中药所在老鼠和猴子身上做

        了实验,效果不错。屠呦呦在一次会议上介绍了情况,云南的研究人员听后深受启发,

        很快就从当地的黄花蒿中提取了青蒿素,并投入了临床。

          堪比“两弹一星”

          云南省药物研究所的研究人员罗泽渊在云南大学的校园内发现了苦蒿,特意采集了

        一些带回研究所。后经石油醚、乙醚等提取出了黄蒿素,未发现对心肝有明显损害,“

        而且临床效果很好”。

          由于李国桥小组连续7年在海南、云南等地治疗恶性疟,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全国

        523项目办公室决定把云南药物所提取的黄蒿素交由李国桥小组做临床实验。“我们于

        1974年10月~12月,先后用黄蒿素治疗疟疾18例,初步结果表明,黄蒿素对疟原虫的毒

        杀效果快于氯喹。”李国桥说,氯喹是当时美国人研制的抗疟疾药,药效不明显。

          此后,经过两年的三次“大会战”,广东、江苏、四川等地用青蒿素和青蒿简易制

        剂临床治疗疟疾2000例,其中青蒿素治疗800例,有效率100%;青蒿素简易制剂治疗

        1200例,有效率在90%以上。

          李国桥说,一系列的实验证明青蒿素是好药,上级要求必须要用最快的速度研发新

        药。新药于1975年研制成功,并于1979年通过全国鉴定。

          这是一场长达13年的艰苦长跑。施凛荣说,当时是特殊时期,其他项目都停了,只

        有“两弹一星”和523项目没有停。“大家不为名利,一心工作,跟现在不一样。发明

        青蒿素是一场接力赛,当时一有成果,大家就马上拿出来分享。”李国桥说。

          从上个世纪90年代末以来,青蒿素作为治疗疟疾的一线药物挽救了无数生命,其中

        大部分是生活在全球最贫困地区的儿童。

          名利浮现,争议不断

          据张剑方透露,1979年召开了关于青蒿素的全国性鉴定会议,确定了6家发明单位

        和49家协作单位。卫生部向国家科委评奖委员会写了报告,国家奖励了5000元。

          张剑方说,5000元在当时很值钱。中医研究院分得了2200元,广州中医药大学分得

        了400元,其他一些单位也得了奖金。他们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向全世界发布了青蒿素

        的发明成果——那时还没有专利制度。

          但有关青蒿素发明和利用的争论从来都没有平息过,这让张剑方感觉很为难。张剑

        方说,其中一家发明单位用所有发明单位共有的研究资料单独向卫生部申请了新药证书

        。此事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另外几家发明单位向国家科委、卫生部和国家医药管理

        局写报告抗议,后来还打了官司,但最终不了了之。

          张剑方发现,最近有学者写文章暗指青蒿素是屠呦呦研究小组的另一名成员提取出

        来的。“这一点本身就争论得很厉害”。为此,北京大学有一个研究生花了很多时间研

        究青蒿素的发展史。

          一人获奖背后的声音

          对于美国将拉斯克奖仅颁给屠呦呦一人,张剑方说他“很难办”。“美国人给中国

        人一个奖,这是好事。当时西方不承认,现在承认了,只要承认是中国发明的,我就高

        兴。但另一方面,我觉得只颁给一个人,有些不合适。美国的颁奖制度跟我们不一样。

        我们的颁奖制度是先征得基层同意,然后一层层上报,先报到市里、省里,再报到国务

        院。这次美国人颁这个奖,事先国家科委、卫生部可能都不知道。”

          “这个奖不是我报的,也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我还是赞成国家科委批的发明单位获

        奖。”张剑方说,“我希望中国医务工作者不但能得这个奖,还能得诺贝尔奖。屠呦呦

        可以得奖,她有一定的贡献,但我不赞成她一个人得奖,我赞成国家科委批准的发明单

        位都应该得奖。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得奖,整个523项目组的人都不会同意。”

          “有人说争论反映了中国人的劣根性,其实不是这么回事。中国人得奖我很高兴,

        但是只是屠呦呦一个人得奖,感觉不公平。”施凛荣说,去年底,他与张剑方联名向诺

        贝尔评奖委员会写信表达了这样的观点。

          对于中国医学界的争论,屠呦呦一直没有正面回应。一位了解她的美国学者称,她

        与一些人有矛盾,不愿再提这些事情,她的一些研究资料也没有对外公开。

          “东方神药”产业受制于人

          李国桥说,中国的青蒿素研究早在1981年就已引起了西方的关注。1981年,世界卫

        生组织到北京邀请中国各方面的专家召开了一个青蒿素的专题研讨会。

          九成原料出自中国

          据统计,全球90%以上的青蒿素种植和提取都在中国,但令人遗憾的是,中国生产

        的青蒿素药物一直没有得到国际社会的承认,理由是中国的药厂没有取得GMP(优良制造

        标准)的资格认证。

          1983年,财政部专门拿出200万元经费,让有关单位按照世界卫生组织的标准重新

        展开规范的研究。但目前,中国药厂仍然困扰于预认证,李国桥研制的第三代抗疟疾复

        方药去年进入了世界卫生组织的药物目录,但生产的药厂仍未通过预认证。

          “没有预认证,就没有国际大机构采购的渠道,只能自己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地去推

        销。”李国桥说。

          国际市场只占零头

          青蒿素被许多非洲国家称为“东方神药”,但发明它的中国并没有站到青蒿素产业

        链的高端。我国的青蒿素产业近年来迅速壮大,但仍无法有效突破受制于人的局面。

          数据显示,2007年1~9月,全国青蒿素制剂出口总额仅为4000万美元,这只是全球

        抗疟疾药物的总采购量的一个零头。

          大多数中国企业沦为跨国制药巨头的原材料提供者,或者是OEM工厂,国际市场被

        一些外国大公司牢牢掌控。

          广州抗疟队援非

          张剑方说,多年前,中国的一家研究院将一个抗疟疾非常有效的复方卖给了瑞士诺

        华公司。目前,诺华已在40多个国家注册了这种药,并且进入了联合国的官方药品目录

        。而国际组织和非洲国家的政府采购占了全球青蒿素制剂消费市场七成以上的比重。

          直接带医疗队出国抗疟,已成为中国青蒿素产业突围的一条蹊径。2007年11月,广

        州抗疟医疗队在科摩罗疟疾最严重的莫埃利岛上开展项目。李国桥说,目前广州抗疟医

        疗队在莫埃利的工作非常成功,整个抗疟疾治疗将扩大到科摩罗全国。

          美国卫生研究院专家:屠呦呦获奖实至名归

          美国权威专家接受本报记者独家专访 详解屠呦呦获奖的原因

          屠呦呦能获拉斯克奖,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两位科学家米勒·路易斯和苏新专

        的大力推荐有直接关系。

          有业内人士称,2007年,米勒·路易斯和苏新专特意来中国调查了青蒿素的研究历

        史,并写了《青蒿素:源自中草药园的发现》一文。对于美国人为何将拉斯克奖颁给屠

        呦呦,身在美国的苏新专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独家专访。以下是他的主要言论和观点。

          获奖因为三个“第一”

          拉斯克奖评奖委员会共有24名评委,他们都是美国人,其中半数是诺贝尔奖获得者

        ,都是知名科学家。最终的评奖结果由这24名评委投票决定。

          我已经听说这个奖颁给屠呦呦一人引发了争议。从发明到临床应用,青蒿素的研制

        肯定凝聚了一大批科学家的功劳——包括李国桥,他的贡献也很大,他通过40年的持续

        工作推动了全世界对青蒿素的认可。523项目是一个庞大的计划,有很多人做了贡献,

        这毋庸置疑。

          但此次评奖关键看三个方面:一是谁先把青蒿素带到523项目组。二是谁提取出有

        100%抑制力的青蒿素。三是谁做了第一个临床实验。

          屠呦呦第一个把青蒿素引入523项目组,第一个提到100%活性,第一个做临床实验

        ,这三点中的任何一点都足够支撑她得这个奖。

          关键看谁先想到

          美国人颁奖,注重科学发现的思维,而不在乎是谁做的。美国人不会把奖颁给一个

        具体做事的人,而会颁给告诉你做这件事的人,这与国内的标准不一样。也许有其他人

        在屠呦呦的小组里做过实验,某种意义上他才是亲手做这件事情的人,但他是屠呦呦的

        手下,实验的想法是来自屠呦呦的。

          云南、山东首先提取出了高质量的青蒿素,这并不奇怪,可能这两个地方的原料质

        量很高。屠呦呦保存了两封信,分别是云南和山东方面写给她的,信中称:“感谢你们

        在会上提供的信息,你们给我们很多启发。”这也证明,这两个省如果不是受到启发,

        根本研究不出来。他们的工作不叫发明,叫改进。

          总之,这是个争论不休的问题。大家都有贡献,但关键得看谁是最初的贡献者。科

        学总是一步步地往前走,不可能让所有有关的人都获奖。

          为了弄清这件事,我曾专门到中国见了李国桥、屠呦呦、张剑方、施凛荣和罗泽渊

        。屠呦呦早年做了一件让大家不高兴的事,她替中药所申请了发明青蒿素的证书,很多

        人觉得她把成果都拿走了。我认为,从国家角度看,中药所作出了主要贡献,把发明证

        书给它没有错。这样就把523项目的其他专家都得罪了。后来,屠呦呦决定不再谈这件

        事,资料也不给别人看了。

          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多人的争议?因为523计划当时是个军事机密,有些机密文件许

        多人看不到,包括北京大学的饶毅教授。最近,饶毅说他看到军科院523的原始文件,

        证实屠呦呦确实是用乙醚提取青蒿素的第一人。

          有机会得诺贝尔奖

          这是中国人第一次获得拉斯克奖 ,有人认为屠呦呦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这个可

        能性当然有,下个月就会公布诺贝尔奖的结果。历史上,得了拉斯克奖后又得诺贝尔奖

        的几率比较大,但也有很多人落选,所以现在还不清楚。

          目前的争议肯定会对屠呦呦竞争诺贝尔奖有一些影响,但现在的争论对今年的诺贝

        尔奖结果不会产生影响,因为今年的结果几个月前就已经定下来了。

          如果把诺贝尔奖颁给屠呦呦,这对中国人的贡献绝对是一个正面的肯定。青蒿素实

        在太重要了,每年都救了几百万人的性命。

        通宝推:不悱不发,青争水深流,
        • 家园 为集体请功就不是美国人的事了,是中国科学界应该做的事。

          毕竟美国人的思维跟中国人不一样,他们更看中个人的影响力量。

          而现实是这个项目在中国确实动员了很多人持续不间断的去工作才得以成就了屠先生,所以由国家给这个项目颁一个集体最高荣誉也很应该。

          只不过这等于承认文革的贡献,对于中国的政治影响很大。而我国很多东西又太受政治所影响变得主观而不公平。

          屠先生没有被评为院士,政治方面的影响肯定不小的。

          • 家园 送花!是科学界的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问题

            应该是科学界的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问题,根本还是所有制问题,名和利,所以科学家们的生产关系还在单干时代,最多到互助组,生产力也还是单干或互助组的生产力,还没到人民公社

            新中国初期,在毛主席的威力下,加上当时也物质贫乏,没有神马利,名也是给集体,跟共军治军差不多,那时的中国科学界的生产关系到了人民公社,甚至共产主义,全国协作

            当然了,因为中国落后,中国是追赶状态,因为是追赶,目标就明确,因为物质贫乏,不可能亦步亦趋模仿照葫芦画瓢,创新精神主要体现在不信邪和多快好省上

            不信邪和多快好省基本上就必然是大跃进了,也必然不科学,至少不理性,因为亦步亦趋才理性,不会走就不能跑

        • 家园 你引用的这个新浪转载的广州日报

          记者何涛的文章还是比较认真的。抗疟药物项目参与者称屠呦呦一人获奖不公平

          除了题目标题党了一点,内容上正反双方的信息比较充实,而且正反双方也并没有撕逼, 即便反方在2011年时就给NB委员会写信。

          倒是今天刚出来的快讯,在翻这些抓眼球的旧账时,姿势too low, 直接就冲个人性格缺陷去了。 链接就省了恶心大家了。

        • 家园 你的苦肉计终于得逞了
        • 家园 tg未从君策,奈何。

          美加卢三国科学家获得2011诺贝尔医学奖

          外链出处

      • 家园 屠先生得诺贝尔奖恐怕已是确定了,问题可能是有没有别人

        仅根据拉斯克奖的颁奖辞就令人有必获诺贝尔奖之感(20世纪后半页最重要的药物干预方案......),难得的是中医研究院如此憋着装低调,还有屠先生那种极为高贵的谦卑,我觉得诺贝尔奖可能就是这两年的事了。忽报人间曾伏虎,中国的学者们还是应该有更多的自信,像屠先生那样去自己选题,自己去寻找答案,总是跟在别人后面(美其名曰跟踪),在学术上是不能成为大师的。

        通宝推:nua,打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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