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大陆的自由主义者做了些什么? -- 笑言
生命权是一切人权的基础,或者说,生命权是最大和最基本的人权,其他人的权利的实现,需要以此为基础——那么,不存在“死刑剥夺生命权,但是依然保留人权的其他部分”。
在这样违法可被剥夺生命权(此后是不是具备人权意义上的“人”的条件都要两说了)的前提下(当然您可以推翻之),您如何解释你的“即使违法,你依然拥有你的人权”?
卢梭《社会契约论》
吴思《血酬定律》
这么说可以了吧。即使被判死刑,在处死之前,犯人依然拥有不受恐吓侮辱和歧视的权利。至于废除死刑和人权的关系,google一下,到处可见,外链出处
回到王千源的问题上,她被确认违法了吗?那么谁有权利去对她进行恐吓侮辱和歧视呢?
关于王mm,恕我寡闻,我并不关心她的事情。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恐吓侮辱和歧视”的事情,我回答您的问题前,需要明确一下这些事情。
k$的问题在于,她很明确的支持Free Tibet,这两个词在这个语境里明显是西藏独立的意思(她不承认,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所以她这样做属于叛国行为,这损害了其他中国人的利益,等于帮助别人去每个中国人家里抢钱(成不成功另说)。
所以谁有权利,应该很清楚了吧。
契约不等于法律,您要是问违法的事情,我可没办法回答你,法律是您自己提出来的,我提出的是“契约”不在这个层面,我也不知道您的对话基础是什么而且我也不想去站在您的基础上和您对话。
不好意思,我不想对此人客气,他的观点总是向我基本智商进行严重挑战。三句话直奔老毛的下半身,臭的要死。
我以前看过他写的东西和观点,很恶心。水平也很差。我看过他在朝鲜战争方面的意见,差点没把我看的气背过去——老大,观点不同可以包容的。但是要是连最基础的常识都没有,那人就没有救了。一些连我这个对政治只有最基本常识的三脚猫都能一下想明白的事情,他还在那里孜孜不倦地讲来讲去。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当上的研究员!
随便举一个例子,比如他很变态,总是反复讨论朝鲜战争谁先开了第一枪。意思无非是说朝鲜战争是中苏密谋,最后小金动手。咱们不谈是不是战争合法非法的定义是不是由谁先开第一枪决定这种白痴问题,也不讨论南朝鲜北朝鲜当年是谁侵略谁这种无聊争执,就讨论一个最基本的问题:
老毛事先谋划一下有什么错?难道他不谋划吗,难道他去和斯大林谈判就非法了?朝鲜战争刚打没几天,第七舰队就开到台湾海峡,那时候中国还没有考虑发兵呢,请问这叫不叫第一枪?
说粗俗点,他的证据通篇都是老毛谈了什么,老毛只是到苏联发表了一下他的言论自由,什么行动都没有,这边美国就打到家门口来了,就这样还是老毛的错。徐号称自己是自由主义者,怎么在这个事情对老毛因言定罪?这不是自己抽他自己的耳光吗?平时把自由言论供到天上去,另外一方面对老毛大搞文字狱,简直又是叶公好龙!
他早就该滚蛋了。没有资格评论什么交锋情况。
你可以参考徐友渔的文章,其中提到了许多人。没有提到的,有研究哈耶克的邓正来、写《自由主义》一书的李强。
他们为什么不知道:用谎言反击谎言是最无力的???????
你理解的应该是文化政治思想方面的吧?因为比较新的经济学家都差不多是自由主义者,入张维迎、汪丁丁?
实话说,数不胜数。朱学勤、秦晖、高全喜、贺卫方、刘军宁、丁东、谢泳、傅国涌、雷颐、长平、樊纲、盛洪、季卫东、冯克利等等等等。不过现在已经分化出了很多其他流派共和主义、基督教宪政主义、社群主义、保守主义、新保守主义等等等等。
所以即使有,对中国的平衡作用也是大打折扣
我们是在讨论k$有没有自由支持xz独立的问题。所以不要老把问题往这上面扯。
人身攻击和恐吓是不对的,每个人都知道。即使对汪精卫的家人也是不应该恐吓的。
k$的问题很简单,就好像一个随地吐痰的人。大部分人反对随地吐痰,因为随地吐痰损害了他们利益,他们会因此生病,至少也感到恶心。也有少部分人支持随地吐痰。于是大家可以通过法律,禁止随地吐痰。那么这时候,随地吐痰就是不应该被宽容的,少数派,对不起,就委屈一下吧,要吐可以自己家里吐。那么大街上碰到一个随地吐痰的人怎么办呢。不会真的有法律机关出面去审判和调查他。但大家知道这是不对的,就有权利批评他,当然没有权利打他,或者恐吓他和他的家人,但是符合法律的手段是可以用的。所以,k$的行为是不应该被宽容的,当然了我们除了批评她之外,也没有什么权利去执法。更何况,她相当于是在美国吐了一口痰到中国去。
龙空网友摘录来的,我觉得极贴切今日之状况,故再转之……
《陀思妥耶夫斯基《白痴》第三部第一章
这一个事实反映出我所说的俄国自由主义的全部实质。第一;自由主义是什么?如果一般他说,不就是对事物的现行秩序进行攻击(是有理的还是错误的,这是另一个问题)?不是这样吗?好![SIZE=3]那么我说的事实是,俄国的自由主义不是攻击事物现行的秩序,而是攻击我们事物的本质,攻击事物本身,而不仅仅是光攻击秩序,不是攻击俄国的制度,而是攻击俄国本身。我说的自由派甚至发展到否走俄国本身,也就是恨自己的母亲,打自己的母亲。俄国每个不幸的不顺利的事实都会激起他们的嘲笑,甚至狂喜。他们仇恨民间习俗,俄国的历史,仇恨一切。[/SIZE]如果要为他们辩解,那么也只能说他们不懂得自己在做什么,他们把对俄国的仇恨当作是最有成效的自由主义(噢,你们常会遇见我们的自由派,尽管有的人为他们鼓掌,可是,他们在本质上也许是最荒谬、最愚钝、最危险的保守派,而且他们自己还不知道这一点!)。还在不那么久以前,我们的有些自由派把这种对俄国的憎恨几乎当作是对祖国的真正热爱,并自夸说,他们比别人更好地理解什么是爱国;但是现在他们已经不那么遮遮掩
掩,甚至对说‘爱国“的话都感到羞耻,连这样的概念都被当作有害的毫无意义的东西而取消和废除了。这个事实是确凿无误的,我坚信这一点……什么时候总得把真相完完全全、简单明了、毫不淹饰地讲出来;但是,与此同时这个事实无论何时何
地、自古以来无论在哪一个民族中都是没有过,也没有发生过的,因而这个事实是偶然的,可能昙花一现,我同意这点。憎恨自己祖国的自由派,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不可能存在的。那么我们这里的这一切又做何解释呢?[SIZE=3]还是先前说过的,俄国的自由派目前还是非俄罗斯的自由派,依我看,没有别的解释。[/SI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