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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大陆的自由主义者做了些什么? -- 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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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大陆的自由主义者做了些什么?

    这几天看到不少河友对大陆自由主义者的批评。但许多朋友也同意,他们所批评的其实算不上真正的自由主义者。我的建议是,既然他们不是,那更好的方法是去了解一下那些更像是真正自由主义者的人们这几年来所做的事情,而不是就着这些假货来批评。

    本贴不涉及任何辩论,只想提供信息。如果你所了解的情况与下面链接的文章内容不一样,请多加介绍。如果你知道其他人(不仅是自由主义者)的类似努力,也请加以介绍。谢谢。

    因为时间关系,我只能提供三篇我曾经读过的文章。

    自由主义者徐友渔的这篇长文对于自由主义者这几年与新左派的思想交锋进行了介绍。

    简体:外链出处

    繁体。外链出处文章开头有个图表,对几个学术流派做了简要的介绍。

    这是一次维权活动的当事人所做的介绍:外链出处

    这是一个对维权运动今后发展的讨论:外链出处从中可以了解部分自由主义者在这场运动中的立场。

    请版主注意:我不清楚链接这些文章是否违反河规。如果是的话,请通知我,我会加以修改。如果你认为修改也没用,就请直接删除。谢谢。

    • 家园 再一位真正的自由主义者的言说

        无论是谁,只要站在“辩诬”的地位的,无论辩白与否,都已经是屈辱。更何况受了实际的大损害之后,还得来辩诬。

        我们的市民被上海租界的英国巡捕击杀了,〔2〕我们并不还击,却先来赶紧洗刷牺牲者的罪名〔3〕。说道我们并非“赤化”,因为没有受别国的煽动;说道我们并非“暴徒”,因为都是空手,没有兵器的。我不解为什么中国人如果真使中国赤化,真在中国暴动,就得听英捕来处死刑?记得新希腊人也曾用兵器对付过国内的土耳其人,〔4〕却并不被称为暴徒;俄国确已赤化多年了,也没有得到别国开枪的惩罚。而独有中国人,则市民被杀之后,还要皇皇然辩诬,张着含冤的眼睛,向世界搜求公道。

        其实,这原由是很容易了然的,就因为我们并非暴徒,并未赤化的缘故。

        因此我们就觉得含冤,大叫着伪文明的破产。可是文明是向来如此的,并非到现在才将假面具揭下来。只因为这样的损害,以前是别民族所受,我们不知道,或者是我们原已屡次受过,现在都已忘却罢了。公道和武力合为一体的文明,世界上本未出现,那萌芽或者只在几个先驱者和几群被迫压民族的脑中。但是,当自己有了力量的时候,却往往离而为二了。

        但英国究竟有真的文明人存在。今天,我们已经看见各国无党派智识阶级劳动者所组织的国际工人后援会,大表同情于中国的《致中国国民宣言》〔5〕了。列名的人,英国就有培那特萧(Bernard Shaw)〔6〕,中国的留心世界文学的人大抵知道他的名字;法国则巴尔布斯(Henri Barbusse)〔7〕,中国也曾译过他的作品。他的母亲却是英国人;或者说,因此他也富有实行的质素,法国作家所常有的享乐的气息,在他的作品中是丝毫也没有的。现在都出而为中国鸣不平了,所以我觉得英国人的品性,我们可学的地方还多着,——但自然除了捕头,商人,和看见学生的游行而在屋顶拍手嘲笑的娘儿们。

        我并非说我们应该做“爱敌若友”的人,不过说我们目下委实并没有认谁作敌。近来的文字中,虽然偶有“认清敌人”这些话,那是行文过火的毛病。倘有敌人,我们就早该抽刃而起,要求“以血偿血”了。而现在我们所要求的是什么呢?辩诬之后,不过想得点轻微的补偿;那办法虽说有十几条〔8〕,总而言之,单是“不相往来”,成为“路人”而已。虽是对于本来极密的友人,怕也不过如此罢。

        然而将实话说出来,就是:因为公道和实力还没有合为一体,而我们只抓得了公道,所以满眼是友人,即使他加了任意的杀戮。

        如果我们永远只有公道,就得永远着力于辩诬,终身空忙碌。这几天有些纸贴在墙上,仿佛叫人勿看《顺天时报》〔9〕似的。我从来就不大看这报,但也并非“排外”,实在因为它的好恶,每每和我的很不同。然而也间有很确,为中国人自己不肯说的话。大概两三年前,正值一种爱国运动的时候罢,偶见一篇它的社论〔10〕,大意说,一国当衰弊之际,总有两种意见不同的人。一是民气论者,侧重国民的气概,一是民力论者,专重国民的实力。前者多则国家终亦渐弱,后者多则将强。我想,这是很不错的;而且我们应该时时记得的。

        可惜中国历来就独多民气论者,到现在还如此。如果长此不改,“再而衰,三而竭”〔11〕,将来会连辩诬的精力也没有了。所以在不得已而空手鼓舞民气时,尤必须同时设法增长国民的实力,还要永远这样的干下去。

        因此,中国青年负担的烦重,就数倍于别国的青年了。因为我们的古人将心力大抵用到玄虚漂渺平稳圆滑上去了,便将艰难切实的事情留下,都待后人来补做,要一人兼做两三人,四五人,十百人的工作,现在可正到了试练的时候了。对手又是坚强的英人,正是他山的好石〔12〕,大可以借此来磨练。

        假定现今觉悟的青年的平均年龄为二十,又假定照中国人易于衰老的计算,至少也还可以共同抗拒,改革,奋斗三十年。

        不够,就再一代,二代……。这样的数目,从个体看来,仿佛是可怕的,但倘若这一点就怕,便无药可救,只好甘心灭亡。因为在民族的历史上,这不过是一个极短时期,此外实没有更快的捷径。我们更无须迟疑,只是试练自己,自求生存,对谁也不怀恶意的干下去。

        但足以破灭这运动的持续的危机,在目下就有三样:一是日夜偏注于表面的宣传,鄙弃他事;二是对同类太操切,稍有不合,便呼之为国贼,为洋奴;三是有许多巧人,反利用机会,来猎取自己目前的利益。

        六月十一日。

      十一

        1 急不择言

        “急不择言”的病源,并不在没有想的工夫,而在有工夫的时候没有想。

        上海的英国捕头残杀市民之后,我们就大惊愤,大嚷道:

        伪文明人的真面目显露了!那么,足见以前还以为他们有些真文明。然而中国有枪阶级的焚掠平民,屠杀平民,却向来不很有人抗议。莫非因为动手的是“国货”,所以连残杀也得欢迎;还是我们原是真野蛮,所以自己杀几个自家人就不足为奇呢?

        自家相杀和为异族所杀当然有些不同。譬如一个人,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心平气和,被别人打了,就非常气忿。但一个人而至于乏到自己打嘴巴,也就很难免为别人所打,如果世界上“打”的事实还没有消除。

        我们确有点慌乱了,反基督教的叫喊〔13〕的尾声还在,而许多人已颇佩服那教士的对于上海事件的公证〔14〕;并且还有去向罗马教皇诉苦〔15〕的。一流血,风气就会这样的转变。

        2 一致对外

        甲:“喂,乙先生!你怎么趁我忙乱的时候,又将我的东西拿走了?现在拿出来,还我罢!”

        乙:“我们要一致对外!这样危急时候,你还只记得自己的东西么?亡国奴!”

        3 “同胞同胞!”

        我愿意自首我的罪名:这回除硬派的不算外,我也另捐了极少的几个钱,可是本意并不在以此救国,倒是为了看见那些老实的学生们热心奔走得可感,不好意思给他们碰钉子。

        学生们在演讲的时候常常说,“同胞,同胞!……”但你们可知道你们所有的是怎样的“同胞”,这些“同胞”是怎样的心么?

        不知道的。即如我的心,在自己说出之前,募捐的人们大概就不知道。

        我的近邻有几个小学生,常常用几张小纸片,写些幼稚的宣传文,用他们弱小的腕,来贴在电杆或墙壁上。待到第二天,我每见多被撕掉了。虽然不知道撕的是谁,但未必是英国人或日本人罢。

        “同胞,同胞!……”学生们说。

        我敢于说,中国人中,仇视那真诚的青年的眼光,有的比英国或日本人还凶险。为“排货”〔16〕复仇的,倒不一定是外国人!

        要中国好起来,还得做别样的工作。

        这回在北京的演讲和募捐之后,学生们和社会上各色人物接触的机会已经很不少了,我希望有若干留心各方面的人,将所见,所受,所感的都写出来,无论是好的,坏的,像样的,丢脸的,可耻的,可悲的,全给它发表,给大家看看我们究竟有着怎样的“同胞”。

        明白以后,这才可以计画别样的工作。

        而且也无须掩饰。即使所发见的并无所谓同胞,也可以从头创造的;即使所发见的不过完全黑暗,也可以和黑暗战斗的。

        而且也无须掩饰了,外国人的知道我们,常比我们自己知道得更清楚。试举一个极近便的例,则中国人自编的《北京指南》,还是日本人做的《北京》精确!

        4 断指和晕倒

        又是砍下指头,又是当场晕倒。〔17〕断指是极小部分的自杀,晕倒是极暂时中的死亡。我希望这样的教育不普及;从此以后,不再有这样的现象。

        5 文学家有什么用?

        因为沪案发生以后,没有一个文学家出来“狂喊”,就有人发了疑问了,曰:“文学家究竟有什么用处?”〔18〕今敢敬谨答曰:文学家除了诌几句所谓诗文之外,实在毫无用处。

        中国现下的所谓文学家又作别论;即使是真的文学大家,然而却不是“诗文大全”,每一个题目一定有一篇文章,每一回案件一定有一通狂喊。他会在万籁无声时大呼,也会在金鼓喧阗中沉默。Leonardo da Vinci〔19〕非常敏感,但为要研究人的临死时的恐怖苦闷的表情,却去看杀头。中国的文学家固然并未狂喊,却还不至于如此冷静。况且有一首《血花缤纷》,不是早经发表了么?虽然还没有得到是否“狂喊”的定评。

        文学家也许应该狂喊了。查老例,做事的总不如做文的有名。所以,即使上海和汉口的牺牲者〔20〕的姓名早已忘得干干净净,诗文却往往更久地存在,或者还要感动别人,启发后人。

        这倒是文学家的用处。血的牺牲者倘要讲用处,或者还不如做文学家。

        6 “到民间去”

        但是,好许多青年要回去了。

        从近时的言论上看来,旧家庭仿佛是一个可怕的吞噬青年的新生命的妖怪,不过在事实上,却似乎还不失为到底可爱的东西,比无论什么都富于摄引力。儿时的钓游之地,当然很使人怀念的,何况在和大都会隔绝的城乡中,更可以暂息大半年来努力向上的疲劳呢。

        更何况这也可以算是“到民间去”〔21〕。

        但从此也可以知道:我们的“民间”怎样;青年单独到民间时,自己的力量和心情,较之在北京一同大叫这一个标语时又怎样?

        将这经历牢牢记住,倘将来从民间来,在北京再遇到一同大叫这一个标语的时候,回忆起来,就知道自己是在说真还是撒诳。

        那么,就许有若干人要沉默,沉默而苦痛,然而新的生命就会在这苦痛的沉默里萌芽。

        7 魂灵的断头台

        近年以来,每个夏季,大抵是有枪阶级的打架季节〔22〕,也是青年们的魂灵的断头台。

        到暑假,毕业的都走散了,升学的还未进来,其余的也大半回到家乡去。各样同盟于是暂别,喊声于是低微,运动于是销沉,刊物于是中辍。好像炎热的巨刃从天而降,将神经中枢突然斩断,使这首都忽而成为尸骸。但独有狐鬼却仍在死尸上往来,从从容容地竖起它占领一切的大纛。

        待到秋高气爽时节,青年们又聚集了,但不少是已经新陈代谢。他们在未曾领略过的首善之区〔23〕的使人健忘的空气中,又开始了新的生活,正如毕业的人们在去年秋天曾经开始过的新的生活一般。

        于是一切古董和废物,就都使人觉得永远新鲜;自然也就觉不出周围是进步还是退步,自然也就分不出遇见的是鬼还是人。不幸而又有事变起来,也只得还在这样的世上,这样的人间,仍旧“同胞同胞”的叫喊。

        8 还是一无所有

        中国的精神文明,早被枪炮打败了,经过了许多经验,已经要证明所有的还是一无所有。讳言这“一无所有”,自然可以聊以自慰;倘更铺排得好听一点,还可以寒天烘火炉一样,使人舒服得要打盹儿。但那报应是永远无药可医,一切牺牲全都白费,因为在大家打着盹儿的时候,狐鬼反将牺牲吃尽,更加肥胖了。

        大概,人必须从此有记性,观四向而听八方,将先前一切自欺欺人的希望之谈全都扫除,将无论是谁的自欺欺人的假面全都撕掉,将无论是谁的自欺欺人的手段全都排斥,总而言之,就是将华夏传统的所有小巧的玩艺儿全都放掉,倒去屈尊学学枪击我们的洋鬼子,这才可望有新的希望的萌芽。

    • 家园 真正的自由主义者言(虽然本朝的柿油党不一定肯承认他们)

      龙空网友摘录来的,我觉得极贴切今日之状况,故再转之……

      《陀思妥耶夫斯基《白痴》第三部第一章

      这一个事实反映出我所说的俄国自由主义的全部实质。第一;自由主义是什么?如果一般他说,不就是对事物的现行秩序进行攻击(是有理的还是错误的,这是另一个问题)?不是这样吗?好![SIZE=3]那么我说的事实是,俄国的自由主义不是攻击事物现行的秩序,而是攻击我们事物的本质,攻击事物本身,而不仅仅是光攻击秩序,不是攻击俄国的制度,而是攻击俄国本身。我说的自由派甚至发展到否走俄国本身,也就是恨自己的母亲,打自己的母亲。俄国每个不幸的不顺利的事实都会激起他们的嘲笑,甚至狂喜。他们仇恨民间习俗,俄国的历史,仇恨一切。[/SIZE]如果要为他们辩解,那么也只能说他们不懂得自己在做什么,他们把对俄国的仇恨当作是最有成效的自由主义(噢,你们常会遇见我们的自由派,尽管有的人为他们鼓掌,可是,他们在本质上也许是最荒谬、最愚钝、最危险的保守派,而且他们自己还不知道这一点!)。还在不那么久以前,我们的有些自由派把这种对俄国的憎恨几乎当作是对祖国的真正热爱,并自夸说,他们比别人更好地理解什么是爱国;但是现在他们已经不那么遮遮掩

      掩,甚至对说‘爱国“的话都感到羞耻,连这样的概念都被当作有害的毫无意义的东西而取消和废除了。这个事实是确凿无误的,我坚信这一点……什么时候总得把真相完完全全、简单明了、毫不淹饰地讲出来;但是,与此同时这个事实无论何时何

      地、自古以来无论在哪一个民族中都是没有过,也没有发生过的,因而这个事实是偶然的,可能昙花一现,我同意这点。憎恨自己祖国的自由派,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不可能存在的。那么我们这里的这一切又做何解释呢?[SIZE=3]还是先前说过的,俄国的自由派目前还是非俄罗斯的自由派,依我看,没有别的解释。[/SIZE]

    • 家园 徐友渔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之一,水平又臭还在那里自己得意

      不好意思,我不想对此人客气,他的观点总是向我基本智商进行严重挑战。三句话直奔老毛的下半身,臭的要死。

      我以前看过他写的东西和观点,很恶心。水平也很差。我看过他在朝鲜战争方面的意见,差点没把我看的气背过去——老大,观点不同可以包容的。但是要是连最基础的常识都没有,那人就没有救了。一些连我这个对政治只有最基本常识的三脚猫都能一下想明白的事情,他还在那里孜孜不倦地讲来讲去。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当上的研究员!

      随便举一个例子,比如他很变态,总是反复讨论朝鲜战争谁先开了第一枪。意思无非是说朝鲜战争是中苏密谋,最后小金动手。咱们不谈是不是战争合法非法的定义是不是由谁先开第一枪决定这种白痴问题,也不讨论南朝鲜北朝鲜当年是谁侵略谁这种无聊争执,就讨论一个最基本的问题:

      老毛事先谋划一下有什么错?难道他不谋划吗,难道他去和斯大林谈判就非法了?朝鲜战争刚打没几天,第七舰队就开到台湾海峡,那时候中国还没有考虑发兵呢,请问这叫不叫第一枪?

      说粗俗点,他的证据通篇都是老毛谈了什么,老毛只是到苏联发表了一下他的言论自由,什么行动都没有,这边美国就打到家门口来了,就这样还是老毛的错。徐号称自己是自由主义者,怎么在这个事情对老毛因言定罪?这不是自己抽他自己的耳光吗?平时把自由言论供到天上去,另外一方面对老毛大搞文字狱,简直又是叶公好龙!

      他早就该滚蛋了。没有资格评论什么交锋情况。

    • 家园 我想知道:国内有哪些著名的右派“学者”,有哪些右派杂志报刊。

      在美国英国猫着的那种不算。

      想看看尺度宽到了什么程度了。

      左派也想见识一下。

    • 家园 看到这句,我乐死了

        维权活动并不是自由主义者组织的社会活动,但在维权活动中总是可以看到自由主义者的身影,听到自由主义者的声音;他们把维权当成是自己的理念在实践中的延伸,他们使维权活动明显具有保护个人权利、保护合法的私有财产、理性抗争、在法治的轨道上解决问题的诉求特征。对他们来说,自由主义理念和实际的维权活动天然地、内在地一致。

      本来自由主义者,闷声不吭地自由自己的多好。非得出来干些很难说不是为了博取功名的事情干吗呢。你有理想有抱负,这很好,但你的理想未必是我的理想,如果你想要按照你的理想改造这个世界,就不要怪这个世界顽固地保持原样并企图遏制你。

      这个时候就跳出来嚷嚷,愚民啦专制啦,我是很看不起的。这些人士自己有为理想抛头颅洒热血的么?共党当年嚷嚷归嚷嚷,血是流了不少的,内斗清洗斗争什么的没什么可骂之处,毕竟共党牢牢地掌握着政权,从这个技术角度看,共党相当成功。

      这些人若是不想改朝换代,大可以自由他自己的去;若是想,我看在其有生之年是没什么指望,一无民心,二无手段。不如回家养个孩子,慢慢细作思量。

      共党若是围剿他们,不过是“攘外必先安内”,老蒋失败了,共党可不会失败,就是从这路上杀出来的。

      • 家园 花这句

        共党若是围剿他们,不过是“攘外必先安内”,老蒋失败了,共党可不会失败,就是从这路上杀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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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公喊了半辈子“攘外必先安内”,tg一声不吭,就把内给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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