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文摘】蒋介石改名了! -- 细脖大头鬼
创新能力过于匮乏!
房东告诉我他知道中国有个很有名的人物叫“shanghai shark", 说这人很厉害云云,俺立马晕了,这谁呀?
迷糊了半天才知道不是”上海大鲨鱼“,乃蒋公是也。
kong hei fat choi
记起前几年那个“手机问候语骂人”,那个hello chow,不就是问候姓周的人吗,chow yun fat……结果被“专家”用词典查出那个chow是狗……
歌舞剧这样,大意是伦敦的一位卖花女(是真卖花的还没到戏子啊什么的那样的档次了),雨天因为误会就纠缠上了一位研究语言学的老绅士。那位老绅士不但可以就口音来判定各人的生活区域并且地理距离误差不是太多这样,还能分辨印度的数十种土语(不大记得片里讲的印度有多少种语言了)。
总之看来英国人有这习惯和权力了:)
想来什么时候中国人也能这样来折腾别的民族的语言并实实在在的让它成为标准规则那才好了。
卖花女 Eliza Doolittle 由 Audrey Hepburn 饰演。
威氏拼音当时在南方对于底层的人民来说还是有用的,民族主义那时还是个奢侈的东西,不是谁都享用的起的。人民需要生存和发展,是不会等着所谓的中国拼音被创造出来以后再学习自己的语言。
人民有用了:(。
关于民族主义,应该是我之前跟帖里隐含的了,至少让您感觉到这种意思这样。
不过说
还别说异族了,就连每个地方的土著对待外乡人都会比较生猛这样。从来如此呢,至少现在都还没变。也听闻不同地域的鬼佬之间都相互歧视的了。历史上的事没能力多说(考据派甚多,有闲的慢慢敲:),或许那些抵抗异族的草民和上层将官都是些现在所谓的暴民才对了。不暴力的话怎么会去使用暴力呢。
至于
说实在真不大明白了,若有闲暇解释下就好了。
记得看过您的帖子的了,不过感觉和过往的印象里好像有些偏差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真正操刀翻译的是这个王奇的学生?
-t -i 这样的相当于韵尾的东西。
网上说(自己没看过,所以只是据说)这本书三部分:中国、俄国、西方。其中中俄两块是主体,作者(从俄国拿的学位)编者仔细校订过。而西方这一块是临时加的,只有十几页,完全也可能是学生翻译的。不过,不管是谁翻译的,她的责任都推不了啊。
当年福建的传教士们曾经为当地不识字的老百姓开发出一套闽南话拼音。这套拼音不是作为汉字的辅助工具使用(也就是说不是汉语拼音的那种作用),而是作为他们母语的文字使用的。我记得到80年代,还有一些老人不认识汉字,只会用这种拼音。
中国文字的确很早就统一了,但在解放前,使用范围则由于各种因素,比如文化程度、地域差别等等只局限在一个小圈子里。如兄台所说
于是,一种教会罗马字就应运而生了。
鬼佬指我们同字不同音的说法是有看到过,不过坦白讲,私下以为同字不同音没啥大问题,方言就对了嘛。
至于识字、教育等,嗯,大胆讲下啊(因为自己就没看过语言学方面的书啦,更没有相关熏陶这样,只是支离破碎的得来些片段然后主观取舍了下:),似乎中国古代也不是太差了。义塾私塾终归也是听到过的了。
毕竟在近代以来,语言学的权威都是西方人士。有很多西方的语言学家、传教士、外交官来“帮助”我们制定了很多拼音方案。这些方案,有的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发出汉字的读音,有的则是以替代汉字的方案出现的。目的么,绝大多数方案的确是为了同化我们,有的却不能不说人家也是带有一定好意的。
老虎说
兄弟说的义塾私塾,对老百姓们学习文化知识的确起到了一定作用。但私塾不必说了,义塾虽然免费,学的也都是四书五经,在那个时代和老百姓的生活关系不大。而教会罗马字(白话字),虽然是传教士们创造的,但据说“非教會人士使用白話字反而比教會人士還多”。之所以有这样的现象其实也不难理解。义塾私塾所教,都是以官话为标准读音的,在一些方言地区,老百姓不说官话,学了官话也没地方用(因为他们不是官,自然经济条件下和外界解除也少),反倒不如直接学习直接标注自己语言/方言的教会罗马字。
但是由于教会罗马字的语言取材毕竟过于生活化和低端化,既无法与中国传统文化相接驳,又无法和先进的科学技术相结合,所以在建国后扫除文盲力度不断加大的情况下,教会罗马字自然也要趋于消亡了。政治大一统局面的重新出现加上自然经济不断瓦解、社会交流不断扩大,也使得西方人为我们制定的各式语言方案走入了历史。
难道懒和浮躁是当今的时尚?
3年前在西西河上看到一篇文章,讲的一个台湾“翻译家”张连康翻译史景迁的《知识分子与中国革命》,里面的错误也是令人发指。
这篇文章现在找不到了,但别的网站上还有。西西河不喜欢全文转载,摘录吧:
……将李公朴译成“李刚普”,将“汤化龙”译成“唐华郎”(还不如干脆翻译成郎纳度),将北岛翻译成“白道”(我想北岛可能宁愿被翻译成黑道),甚至将傅雷翻译成“黄书匀”(我至今没有理解这个名字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将陶渊明翻译成“达仁”(也许因为人们一向把五柳先生称为达人,以至翻译者产生这种疯狂的错觉),还把瞿秋白的叔叔瞿菊农降低成“秋“字辈,改名“瞿秋农”……
……在书刊名方面,他几乎不肯把任何一个名字搞正确。萧军主编的《文化报》被翻译成“文化公报”,老舍的《茶馆》被翻译成“茶室”(干脆叫茶餐厅算了!),《骆驼祥子》被翻译成“黄包车”,却又在扩号内加注《骆驼祥子》。《天演论》被改为“进化与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