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求助】庞大身躯的组织对付不了一则谣言 -- 一切向潜看
你已经认证了,我还没有呢,讨论起来不公平。
严打三年结束了,而不是持续二十五年,说明主政者对治安有足够的信心。
两少一宽持续二十五年,说明主政者对废除此条的反应没有任何信心。
所以,两少一宽的废止,恐怕在短期内是办不到的。
你不妨去查查当年的总结报告、立功嘉奖什么的。
“两少一宽”呢?
如果你要放开言论,就得有对付此的绝招。
观遍西西河,没有一个庙堂之上的讨论此问题。
在你拿出证据证明乌鲁木齐暴乱中有无关路人也参与了杀伤受害者的行为之前,我不会支持你当认证会员。
就在西西河,有人持有类似主张。
要不谁说说广东到底真么回事?广东政府,新疆主席和新华社英文稿的真么把它圆到一起
第二就是公信力了,有的人另可翻墙也不相信CCTV
本ID原话是
旁观者人性中最残暴的一面被激发了出来,原来他们所畏惧的秩序是这么不堪一击,原来杀人还这么刺激。http://www.ccthere.com/article/2303780
这个旁观者,与无关路人还是有区别的吧?
有好事凑热闹的算旁观者吧?
有在现场砸玻璃打别人的也算旁观者吧?
本ID以为,只要是砸那个倒卧在地上的行凶者之外的,现场的任何人均是旁观者。
而你要把此意偷换成无关路人,就不知何意了。
真的是居心叵测哪。
口口相传的谣言和互联网传播的谣言特点确实不一样,后者参与的人多,各方利益者轮流登场,反而有一定的自澄清能力;前者基本上是特定人物点对点的传播,又加上熟人之间的背书,谣言一旦产生,很难破解。
觉得你挺有观察分析能力的,花一个。
恭喜:你意外获得【通宝】一枚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此次送花为【有效送花赞扬,涨乐善、声望】
于是,更大规模的杀人犯罪开始了。此次杀人实践,长达数小时~数十小时。
请你拿出证据证明:有无关路人参加了对被害人的杀伤。
注意:
1、“无关路人”——不是事先被鼓动或组织去的;
2、“对被害人的杀伤”——不包括“围观”。
明白了?
最多是政府喉舌公信力的丧失。
当政府喉舌公信力丧失时,照样有办法阻止口口相传的谣言传播的。
更不仅仅是无关路人。
即便是事先被鼓动和组织去的,只要他没对此特定的被害者动手,就是加害行为的旁观者,对吧?
只要是事先被鼓动和组织去的,无论他是否对某特定的被害者动手,都是加害行为参与者。如果你不承认这点,我们就没法谈下去了。
如果下面这篇文章所说的是真的,为了完成上级下达的指标,南疆的基层政府采取了粗暴手法,包括拘押群众等做法,强迫维族青年参加打工; 那么维族女工被强奸的谣言大规模传播就不奇怪了。另外可以看看这段视频外链出处,日本记者采访南疆农民。冤仇深啊。
维族记者:对在内地的南疆民工境遇的基本看法
南疆三地州的贫困问题由来已久,我们每一位有良心的正常人目睹这些贫困现象,
不得不悲然泪下。从1983年至2000年间,我作为一名记者和一家杂志社的副社长,每年
都要下这些地州采访和工作两三个月,足迹遍及这23个县市的一百多个乡镇和上千个村
子,接触过无数社会最底层的乞丐、佃农、农民、牧民和手工作坊的徒工,采访过几百
名各族从基层乡村干部到地县级领导,对这里的贫困和经济发展滞后的情况有所了解。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三个地州总人口目前估计至少在500万以上,基本上从事
传统的农业和畜牧业,农牧业资源不谓不丰富,粮食、棉花、油菜及林果业产量在全区
名列前茅。但是农牧业生产受到人多地少和水资源的严重束缚,外加国家资金、政策和
技术投入少,自解放以来遭受的所谓“土改”、“三反五反”、“社教”和“文革”等
左倾路线的严重干扰,使普通干部群众的国家归属认可程度下滑到了最低点,形成了解
放后南疆三地州“疆独”势力得以产生的温床,遇到一部分别有用心的人蛊惑煽动和国
外敌对势力的影响,甚至引发了一系列的分裂和恐怖事件。通过近几年来 “反分打恐
”的维稳工作扩大化(稳定压倒一切的政治高压政策),反而使经济没有得到像样儿的
实际发展,更使当地老百姓穷困潦倒,党和国家的威望降到了冰点,正常合理的民意诉
求渠道被堵死,民怨鼎沸,危机四伏。另一方面,下派到这些地州的各级干部,特别是
汉族干部,由于基本指导思想的偏悖,只是简单地将维稳作为要务和体现所谓政绩的倾
向,加之一些干部的腐败作风,导致他们在这里除了狠抓稳定和个人的政治资本和经济
私利之外,几乎没有认真地抓过经济发展和当地老百姓的福祉,因此造成了老百姓与政
府干部的对立和不信任的关系,且这种干群鸿沟越来越深,如此恶性循环的往复,终于
使当地的政府决策者发现,南疆三地州的经济发展和贫困问题,已经到了非“泻洪减压
”不可的地步了。于是乎,从速合理分流南疆三地州150万农业剩余劳动力的政策出台
了。
我们知道,南疆三地州除了农牧业和旅游资源相对丰富之外,基本上没有可供大量
开发的工业资源,最近发现并开发的石油资源似乎基本上与当地无关,充其量也就是改
善了当地的交通和通讯状况,稍微带动了一些相关的餐饮行业的发展,资源转换战略实
施缓慢,丰富农牧业资源开发利用,延长农副产品产业链的进展不过也只是开了个头,
目前尚不足以吸纳大量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唯有组织这些剩余劳动力外出打工,成为改
善南疆三地州贫困状况必由之路。
万事开头难,通过上述情况可以得知,这一政策的具体实施不是那么容易的,绝大
部分农民有抵触情绪是可以理解的。今年3月份,我家过去的一位保姆领着她的两个妹
妹突然来到我家,声泪俱下地求我救一下她两个妹妹的命。原来,她们老家莎车县某乡
的一位副乡长,将她们的父亲关在了乡政府,要求这位农民交出已经参加汉语培训的两
个丫头。因为早已听到风声的这位农民,早已将还没结业的丫头,偷偷藏在了另外一个
乡的亲戚家。而他在乡政府附近开饭馆的二女儿(就是我家以前的保姆,已婚),得知
父亲被关在乡政府,又偷偷将两个妹妹带到了乌鲁木齐。我当时的确为乡干部如此粗暴
的工作作风感到不理解,甚至感到愤怒,遂打电话给该县的一位朋友(副县长)询问详
情。当我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就为如何处理眼前的问题而头痛。经与前保姆苦
口婆心地“商量”后,决定答应留下这对女孩的妹妹在我家暂避风头,姐姐必须回乡“
救出”父亲,并如约前往内地打工。我请一位朋友帮忙,出具了一张“妹妹”已在乌鲁
木齐一家公司打工的证明,并通过那位副县长朋友帮忙疏通,到三甬碑客运站送走了前
保姆和她的大妹妹。
我的这位“新保姆”的姐姐目前在青岛打工,她经常打电话 “报告”她在那里打
工的情况,所说情况与本报记者帕热扎提采访报道的情况基本相同。但是,雇用厂家拖
欠工资、不按规定支付报酬的加班现象、维吾尔打工妹的生活待遇人前人后不一致(即
应付媒体监督玩花架子的情况)等情况,还是不同程度地存在,甚至个别打工妹受到某
些管理人员性骚扰的情况也偶有发生。根据我目前得到一些情况分析,在青岛打工的这
批维吾尔女工,可以分成两头小中间大的三个部分,一头积极一头想跑,中间的那部分
基本上也倾向于拿上工钱早点儿离开,而我“新保姆”的姐姐也属于中间派。这种情况
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她们毕竟是第一批,又是从未离开过家乡和父母的小姑娘,更何况
她们基本上都是“被迫”而来的。
结论:就目前情况来看,政府组织南疆三地州农民到内地打工,一是必须加强组织
领导工作,多一些解释说服工作,少一些简单粗暴作风;二是相关的服务保障措施必须
配套到位,必须派出得力的领队干部,坚决依法维护维吾尔民工在内地打工的各项合法
权益,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三是尽量拓宽劳务市场信息渠道,适当增加
组织男性维吾尔民工的外出打工的比例,以避免不必要的误解,何况这涉及到民族宗教
问题,民族宗教向来无小事,政府应该认真对待这一问题。
大批组织南疆农民到内地打工,毕竟是开天蔽地第一遭,是一个不易被普通大众正
确理解和接受的好事,建议自治区党委宣传部门制定常年的报道宣传计划,辟出专门经
费,组织新闻媒体进行长期的宣传报道;有关科研单位和有条件的大专院校,也应该组
织适当的科研力量,对这一改变维吾尔社会结构的重大历史事件,仔细进行实地考察研
究,尽快为决策部门提供科学翔实的依据,促使决策部门尽快制定出相关的政策法规。
最后还需要特别强调的是,维吾尔社会,包括知识阶层对此问题的不理解和接受的
现象,甚至是暂时的不明白情况而持反对意见的人,绝不是所谓的“分离”情绪,更不
是别有用心,与境外的分裂势力和恐怖组织基本没有关系,只是人民群众对这一新鲜事
物缺乏必要的理解和认识,只是社会成员的思想观念上的问题,属于人民内部矛盾,绝
对不能与分裂势力划等号,不加分析地随便地乱扣帽子、胡打棍子,更不能借此歧视和
排挤他们,而是应该以春天般的温暖说服教育为主,甚至可以特事特办,适当组织维吾
尔社会的头面人物组团到内地,实地考察同胞在那里的工作生活情况,然后到南疆三地
州“现身说法”,帮助广大农民尽快打消顾虑,热情迎接维吾尔社会转型的春天。至于
对付那绝对一小撮确有别有用心的敌对分子,那就是司法部门的事啦。
多少万汉族民工不就是享受如此待遇嘛。
想想也是,让维族来吃这种苦的主事者,有意思!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