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从“史文恭”谈起,(3)数字问题 -- 史文恭
“这都是万恶的制度的错”!
惊, 难道这才是教头的真实立场。。。
有多少人在探寻数字的时候,曾经真正关注过这些数字背后的鲜活的个体。1000万掩盖不了tg在那一段时期中的狂热与政策失误,数千万乃至上亿也颠覆不了执政党的执政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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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上面铺了一层数字,吹开数字看是政治,然后吹开这一层,发现有统计上的问题,在吹开统计这一层,发现模模糊糊的又写着政治两个字。
总之这件事,就是一群装糊涂以及真糊涂的人,在糊弄更大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我们就是那些不明真相的。
关键就在于,在大部分场合,现在真相已经不重要了,n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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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制度是否有问题,不是短期就能下结论的。犹如一个70古稀的老人,身体还健朗,步伐稳健,而一个刚1岁的婴童,步履蹒跚,时不时摔一跤,摔得嗷嗷大哭,我们能据此就得出结论这个孩童不如这个老人有前途吗?
再看现在所谓文明发达的西方国家,在资本主义初萌的时候,不也是干过大量蠢事,发动过很多战争,直到打了一战、二战,把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才稍稍停歇,还是在核武可能毁灭世界的前提下。光看这些,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说是制度问题呢?
能够明白一种逻辑是如此不能接受,那么这样一个逻辑之下的另一种表达又是怎么样的态度呢?
那就是立场了。
还没明白教头这么说的用意吗?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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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你这个推理无论向谁解释, 都很容易听懂。 花。
关键是如何理解历史本身。历史,包括“事件”、“解释”与“理解”。我们往往把“解释”当成了“事件”,而当别人探求者前进时,却又把“理解”当成了“解释”。
如果说这个数字,不论它到底是个多少的数字,都应该由其时的官僚体系、由那些眼睛只向上不向下的官僚、由那些已经脱离了群众的干部们来负责,由那些在这个基础上盲目吹捧并强制推行大跃进的党员干部来负责。我想这种说法,起码就西西河,不会有多少人反对----针对一个很有可能的“事实”。
但当下,“解释”偏偏渲染的风标却偏了另一个方向,即这个数字应当由共产党政权甚至共产党理想,甚至由毛一人来负责。
有人会问,这样难道说错了吗?难道责任人们他们不是党员吗?这就完全将历史的“理解”简单化了,把得到的“解释”跟“事件”直接等同了起来。但我们能这样理解吗?历史从来就不是单线条的事件和过往,历史是一面多棱镜,甚至是一场连续的布置多棱镜的迷局。起码就此事中,我们简单化了历史,就是对其时的政治与组织、信念与利益之间的斗争,对官僚体系的本质、对牵及昨天今天的静水流深的裂变视而不见。
更令人痛心的是,如果我们能够展开历史的另一条棱镜,发觉今日期望、煽动并资助我们产生那样的“解释”的人,却很有可能就是当日“事件”的始作俑者、鼓吹者以及他们今日的利益关联人、同盟军。这是怎样一种无法简化的“理解”?
那么,我们到底是历史的阅读者、旁观者、参与者还是对象?
历史是联系的。正如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对真历史的解读和认识自身,是当代史行进的一条主骨。正由于历史错综复杂的本质,正由于历史是一场持续的多棱镜迷局,以致于我们如何认识历史之行为,却又成为了历史连贯今昔前行的一部分。这是对行进中的相关的历史的“理解”的生长演化,即如何理解历史本身成为了要义。
历史在这一场已经发生却尚未结束的角力中,“事件”、“解释”与“理解”纠结在了一起。这正是我理解史文恭mm此系列大作的契点。
解开这个“结”的重点,首先是要在纷繁的多棱镜迷局中逆向地去搞明白我们应该怎样去“理解”这头大象的本质。然后才能选择或者发展自己的“解释”,复去逼近“事件”。
而特定事件中,数字本身,以及辨明数字的途径,只是为了打破棱镜而挥动的拳头罢了,只不过是从“理解”向“解释”伸出的探针,或者一种初步的“解释”发展罢了。
如果我们在尚未出门之前,就自觉得到了“解释”甚至“事件”,那我们不过只是历史操作的对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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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喜欢公鲨的帖子,然此次所见,令我怅然。
一声叹息。
中国人说国家国家,一国一家的道理有些相似,曾经的伤口都不宜再揭。
数字,是嘴仗;揭不揭,却是实打实的疼。
弄不好,一个家庭/国家就这样完了。
至于历史,由人笑骂吧。
当时被奉为圭臬可能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譬如像跳大神、忠字舞,今人可能会打心底里嘲笑那时人们的愚昧。
但是到了21世纪的今天,当人们批判反思那些理由的荒唐、愚昧和邪恶时却有越来越多的声音(可以肯定这些声音基本来自于未曾亲身经历过那个年代)来质问:
为何要批判?为何要反思?难道在这些罪恶之前或之后就没有罪恶发生?难道别的国家就没有出现过这种荒诞?谁说饿死的是3000万,有证据吗?
这种挥舞王八拳乱打一通、胡搅蛮缠的论战方法正是当年老毛运用起来的得心应手的:群众运动(群起而攻之)。
看来:
有位严肃的历史发帖人曾经说过:那些有过亲生经历的人老了,写不动了
尽管如此,当罪恶和荒谬可能再次盛行时,那些写不动了的人还是会勉为其难地
这是这些人的责任所在
后来的人 你们可要警惕啊
他们主要也是依据中国人口统计年鉴等资料来做为主要依据.当然还有一些旁证.
按"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书中所述,西方学者估计是1500万左右(这个数据书中没有详细的推导).但就安徽一省的非正常死亡数字,你们是很接近的.
说句题外话,这本书的一些观点和结论,可能我们并不一定赞同,不过,实事求是的说,该书的学风还是很严谨的,可以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