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胡乱谈谈美国或美国人 -- 侯登科
美国人的主动性和人格发展方面还是不错的。美国孩子鼓励不同个性的发展,国内比较强调接受。美国生机勃勃 诞生不少诺贝尔奖。美利坚民族比较伟大,拯救好多民族,国父孙中山先生不是也说是美国生的嘛,这么说来中国国父该算美国人?
什么样的军队是最可怕的?不是斗志高昂、士气旺盛、跃跃欲试的。而是不论什么情况下都死一般沉默的军队。
SNS上面传得很火的。基本上一个朝代一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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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国人的一员俺不想被你代表,谢谢
中国人没把自己当独立的人
现在你又把自己看做人
那么按照你的逻辑,要么你不是中国人,要么就是其实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归为“人”,要不你干嘛说
想必对自己产生了认知模糊吧?
给你出个招哈
你要不是中国人,俺们的事就不劳您这位国际友人操心了
你要不清楚人是什么的话,那还是先去学做人
谁说发帖子的就一定是人了,现在美国水军的网络发帖机器已经出现在中文网络了好不好
自己能说出来可能最好吧,不然别人说什么总有不满意的,你说对不对?还是美国好些,自己有什么意见 ,表达出来嘛。
要用充分的信心嘛,你看中国不少大江大河都污染成五彩的了,不是照样有人能活下来嘛,有毒食品那么多,不得癌的也不少嘛,所以要有充分信心我们可以活下来。
炸药奖是没有数学奖顶的,所以到目前为止全世界没有一个炸药数学,据说当年有个搞数学的搞走了炸药的女朋友!所以炸药设炸药奖时没有设数学奖,也没高和平奖和经济学奖,后两个是炸药奖委员后来加上的,不是本人的意思!
高考最后的那几题也不是考的预备数学家,考预备数学家,倒是奥赛的考法比较接近。
我同意你的原则,高考要筛选出的能力,应该是那些适应将来大学学习的能力。我们的分歧是,如今应试考试筛选的人,是不是这样的人,而是筛偏了。
诚然,那些技巧在某些实际情况下也是很有用的,这也是一种能力,但是不宜夸大其有用的程度。比如说,即便是做大题,那也是懂得这些技巧的胜于不懂这些技巧的,懂得这些技巧的自然会有某些优势,这和实际工作中的情况一致。我完全不反对这个时候懂得此类技巧的人在筛选中因此而得到一点优惠。但是当这些技巧的应用在考试中起了太重要的作用,以至于不懂这样的技巧就很可能会彻底完蛋,而这所谓的技巧又可以通过题海战术来培养条件反射时,这样的考试就变味了。既然这样的条件反射在以后大多数情况下都消失,只体现在某种定性研究上,也就意味着这些应试技巧其实就没太大用处,至少没有考试赋予它那样大的重要性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还能说,考试筛选出来的能力,是适合大学学习的能力呢?
你说高考应考察考生对新知识体系的适应能力,这个我是很同意,但是那种对付选择填空题的技巧,和对新知识体系的适应能力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我也觉得筛偏了,我想和你的分歧在于我不认为考题是一个问题,至少不是关键问题。问题在于应付这些考题的态度,甚至我也不觉得是教育方法和学习方法的问题,纯粹是态度问题。
中学的知识其实只是很基本的一部分,这部分知识以中人之资配合适当的方法,只要花足够的时间,辛苦点总能得到好成绩。这点对能力更好的学生更是这样。大家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你不花时间去掌握这些技巧,考不好就不要怪别人。事实上能力强的人更不能抱怨,因为花同样的时间他们的收获更大。所以考试成绩首先反应的是个人学习态度问题。
至于我们提到的技巧问题,你我分歧在于其重要性上。个人体会不同也没什么。个人看法:知识包含两部分,一类是公理和你无条件接受的前人已证的定理,这部分靠记忆和简单理解即可;另一类就是第一类知识的应用技巧,我们自己做的推导就是这类东西。其实我注意到一个知识体系的公理都是很简单的,剩下的都是推导出来的定理、推论,而这些推导过程无不饱含技巧,记住一个定理只需要几分钟,但是理解整个推导过程就需要花更多的时间了,这些时间是在记忆更多的信息吗?我认为不是,而是在学习应用的技巧。没有掌握这些技巧学习新的知识将会事倍功半,而且你也很难将整个知识体系融会贯通,形成自己的体系(通俗说就是只能把书越读越厚)。所以我认为技巧很重要。所谓的技巧说穿了也很简单,甚至通过题海训练也可以掌握的七七八八。但考试能测试的极限也就差不多到此为止了。一般考试只能检查你是否知道这些知识,至于灵活应用的程度就很难确认。不过大量的选择题测试还算是一个比较靠谱的方法。如果你不能灵活应用的话很难顺利通过选择题和填空题饱和轰炸的测试。
回过头来继续说态度问题,那就是如何看待我们花了大量时间好不容易掌握的知识(不管是考试技巧还是别的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应付考试,考完就还给老师,那么这还是个人态度问题,并不表示这些能力不重要。很不幸的是对这些技巧掌握主要不是靠记忆,而是靠不断的实践,所以大部分人飞快地忘掉。同时丧失了进一步深入知识殿堂的机会。好消息是这一般不会对日后的收入带来负面影响,不过这样让考试偏离了目标。
其实不管什么体制的普通教育都会有这些问题,老实说我更不能信任那些考题比较容易的教育系统,因为没有严格的考核指标限制教育和没有严格监督的行政体制一样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这厮是来找抽的, 他一个马甲被关黑屋链接出处, 立即用另一个马甲上阵, 而这替身马甲还不是急就章新注册的, 证明这是有预案的捣乱行动。
你跟他拼了一齐关黑屋甚至被封账号, 但他可能又使出第三个马甲, 谁知他还有多少备用马甲,人家可能是一组成员,目的就要把河水搞混。
所有方法都有它出彩之处,也有短处,关键是把握和分寸。美国数学基础教育是根本的东西丢弃了,只剩下花拳秀腿的招数来回折腾,十足的面子工程。
我最近有个有趣的发现,几乎所有美国热门流行的教育概念或方法,都有一个文革时期流行词汇与之对应,象“活学活用”“寓教于乐”,“不做分数奴隶”,“教学生有用的东西”,“体制要改革,教育要革命”等等,数不胜数。我没有经历过文革也没有研究,这个比较只是表面但也够有趣的。另外,文革不过10年,美国数学基础教育的革命起码持续了30年。
美国数学教师地位与文革也颇有几分形似。因为整个社会数学教育的失败,数学教师话语权和音量自然越降越弱,被迫害倒不至于啦,美国社会对数学还是相当尊敬,然而爱之深恨之切,然后爱乌及屋恨乌也及屋,所以对数学教学无论怎样指手画脚,政治上都是正确的。
“我学过的数学全忘了,但几何课老师教我们打桌球,这一课我至今记忆犹新,这才是我们应该教给学生的知识”,类似的胡言乱语,一名英语老师张嘴就来,但他肯定不敢对艺术课目或者医学课目这样说。
连数学系办公室小秘偶然也撒撒娇,“我恨死数学,一考试我心跳加速血压上升,期末考试制度必须取消”。她的要求虽然吃里扒外但政治上也是值得肯定的。
我听过一个数学教学经验讲座,演讲人是一位成名数学家,传播非传统教学经验有30多年(所以说这场革命持续至少30年),那天听众除了搞就是教数学的,没外人,人也不多总共不到30,结束时我问了一个问题,(就如何提高数学教学质量)您觉得这是一个“适当问题”(well-posed problem)吗?笼统来说这是委婉的方式问“有解吗?” 我本没有期待直接答复,只想着能从他官腔里揣摩出一点心里话就不错了,没想到他直接就说“无解!”。听众立时哄堂大笑,我心想,靠,无解您老忽悠30多年,老大就是敢说真话。个人的几次经历,在类似场合同行们经常调侃的一句话是,"我们同命相连啊(We are not alone)。" 都是明白人啊,这里头也生动地反映了咱美式民主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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