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回乡杂记:(一)进城妇女的爱情与婚姻 -- 2313234454dfsd
真心向您道歉,应该说农村很大部分人真心不懂爱情。对不起!
我有一个农村晚辈亲戚,那真是天生丽质,什么妆都不化,穿的衣服也土里土气,但任何人看了都惊为天人,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从画中走下来的美女,包括我在内的一堆城市亲戚都是这种看法,无一例外。我也是看到她之后才真的相信世间确实有天生丽质这回事。但不能听她说话,她一开口说话,就能听出她见识浅、文化水平低——她在农村读小学时就不好好学,成绩非常差,好不容易上完初中就不读了。
另说一句,我们那农村是穷地方,在豫南大别山脚下,比不上江南农村。
不能开口啊,不能开口。
不管什么社会制度,不管什么执政团体,都无法解决中国人多地少人均资源占有量少的基本国情。
我跟家乡打工做生意的乡亲们说的,无论如何不要放弃家乡的土地,尽量在进入城市这一点上占据主动。工业社会是依据生产资料(不是生活资料)占有情况来区分阶级属性的(不是依据贫富差别)。
至于楼主讲的情况,很憋屈很悲凉,但是这就是现实。这是在欧美工业化过程中发生过无数次并还将发生无数次的故事。所以没有必要很刻薄很鄙视的看待这些人和事情。
顶多是简单化学武器,摆个姿势
取消二手房贷+小产权转正才是核武器
“农民放弃宅基地进城是个趋势,也是农民自身的愿望”,他们知道中农变成佃户的后果会后悔的,最多8-10年
没文化,是看不清大势的
80年代教育无用论历历在目
10年前在单位的时候听几个大姐在讲另一个单位的农村出来刚参加工作的女大学生:人家用洗衣粉洗头,那个头发还真黑和柔滑,我们用那么好的洗发水还是这个样子。
农村很多婚姻都是介绍认识的,实际感情基础很低!看上去恩爱不见得靠谱!
90年代初我上高中时,老家里的叔叔哥哥弟弟们一股脑的奔出山村,在全国各地开始了他们的打工生涯。
每一年的春节之前,相近的亲戚回家前会穿着新衣怀惴着收入,来我家里坐坐,休息片刻然后急急赶回家,忙着相亲,忙着串门,忙着购物种种。
元宵之后,又一起热闹的踏上他乡之路,脸色欢快,身姿新盈。
又过几年,有升职为这长那长的,又过几年,又会拉上更多的乡亲去了他乡,但每每春节临近,家附近的邮局常常排起长队。
不同去向的同乡会相互了解收入与辛苦程度,说不定哪一年又改了他乡的去向。
就这年十几二十年过去了,山里起了楼,出去的人却越来越少了。
总有些心思活的人,拉了项目回家乡,又有些有钱有销路的人结合了当地的政策,开起了种种类型不同的大小厂。
我有个姑姑之前每每从家乡拉人来上海,做人力贩子,而今,拉人越来越难了,家里的收入不比沪京广的差,而且可以陪着家人孩子,驾驶收割机之类的快速忙完农活又可以轻松进行自己的第二职业,除了非常年轻还想出来玩玩见见识面的小年轻们,其他都愿意留在家里。
在外面学到的眼光,在外面看到的世界已经丰富了他们,也加强了他们兴旺农村的实力。
这个故事,不知道是喜剧,还是悲剧。也许,对一些人是喜剧,对一些人是悲剧。
在我家对面,隔河而住的是两户同姓人家。今天的故事主角,是其中一家,一个关于70岁女人的爱情故事。
这一家,女的叫“牛小贵”,丈夫岳之贤。他们是鳏寡孤独之人,无子无女。牛小贵有轻度精神病。她这个病,比天气预报还准确,只要变天,她就发疯。我很小就知道这个论辈份我该叫婶的长辈,坐过牢。但直到今年过年时才知道,牛小贵坐牢的原因是有人诬告母子通奸。
第三者就是我家隔壁的岳之美,一个很早就半失明的可怜老人。他老婆早逝,膝下两儿子各自成家,都对他不管不问。
她的爱情故事大约是从第三者插足开始。他们爱的天老地荒,海枯石烂,牛小贵亲昵地称呼自己的情郎叫“美美”。最后,牛小贵抛弃了自己的法定丈夫,搬过河对岸,和岳之美开始了郞情妾意的甜美生活,我戏称为郞情妾意的日子,天天对山歌的生活。
本来,岳之美自己眼神不好,吃饭很成问题,现在有个女人照顾起居,也算好事一件。
但,岳之美的儿子反对。反对的理由,在无神论者看来,是相当的封迷信。岳之美的儿子同意他们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但坚决反对牛小贵搬到岳家同居,也因此断了和岳之美那一点可怜的父子情谊。如今,岳之美的儿子十分恨自己的父亲,理由是:自己这几年生活不顺,家庭维艰,全是因为父亲招了个不祥之物进了家门。
在我们那里,是有这个说法,苟合之情,男的不能将女的引进家门,否则,会给家门和儿孙带来不祥。
一来,故事就在此打住,不过是农村里又一个男盗女娼的情色故事,我们叫做“偷人”。
但去年中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我有些意外,开始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待他们的关系。
去年中,岳之美的小儿子远嫁云南,并落户定居。当儿子乔迁新居时,专门回老家,想老家的亲人去一趟,他就像出嫁的女儿,再也不是这里的人了,要过外乡人的生活了,他十分希望自己那个不令自己自豪的父亲也去看一看他远方的家。
岳之美知道自己的处境,怕在外乡丢了儿子的面子,拒绝了儿子的请求,儿子最后含泪离开了这一方养他长大的乡土。
其中,发生的一件插曲,牛小贵跑到我奶奶家,给我奶奶跪下,热泪盈眶,甚至给我奶奶磕头哀求,她知道,我奶奶是我们大家族中仅存的辈份最高、最有德行的婶婶:
小婶,您千万要给“美美”做工作,千万不要去云南,别丢下我,我不能没有“美美”!
牛小贵害怕他的“美美”从此留在小儿子那里,不再回来。
那一刻,我相信,他们之间,有人间最美丽的爱情,虽然令人唏嘘,挣扎于社会最底层,但也没有放弃绽放自己人生的美丽。
而牛小贵的原配丈夫,则凄凉地躺在自己老宅里,进气多,出气少,每年靠国家的“五保”“低保”度日。过年时,我曾从他家门口经过,不敢向里张望。看着黑洞洞的堂屋,我浑身寒意!
母子通奸呢? 这诬告太过分了吧。
起码在农村这种事不能说少见,生活就那么回事,一个要女人,一个想改变命运,然后见了新的世界,眼界又比原来的高了,就再跟个新男人跑。
对她们来说,就是追求更好的生活,什么爱情、孩子、责任,都要排在自己的追求后面。
也不能说她们这样不负责任的乱来就对,但是,她们也想往高处走。
人哪,被本能主导的时候,和动物真没有太大的差别!
我们那里也是渠道硬化啦,挖塘坝啦,巴拉巴拉的一大堆项目,可惜的是都是村、最多小队里面几个所谓的“能人”参与,把上头“有脚路”的人弄来承包那些工程,弄几台挖土机,糊弄糊弄,山塘的堤坝就不知道他们验收的标准是什么——我记忆中80年代早期整修塘坝,是把塘泥挖起来,堆到塘坝外坡坝体的两侧,加厚坝体——而现在就直接弄个挖土机,挖了堆到塘坝的两边(包括靠山体的那边,这么挖,除了表面上塘坝的深度增加,蓄水量增加极其有限)。然后实际灌溉效果,嘿嘿,到了伏旱时间,还是靠70年代修的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