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们都是机器人 -- 给我打钱87405
“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 所以哪有那么高大上。人为什么活着,就是为了摆脱痛苦和无聊。就象牛顿,如果是个放牛娃,哪有那个无聊功夫去琢磨苹果为什么向下落啊。就象工作。没工作心慌,有工作心烦。就拿我自己来说,我是没法忍受没有工作的痛苦的。但是为了不至于工作无趣,我就很乐意学些新东西。从外人的角度来看,我是非常积极的工作狂。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相对于痛苦,我更愿意无聊一些。
主席说革命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而实际上每个人内心都有不做机器人的潜意识,人的追求异化其实就是进化,也是社会进步的动力。人人都幸福其实就是人人都不幸福。
人类在认知社会和自然知识的道路上走了几千年,很多东西不是可以简单批判的。比如概念灌输这种教学方式,可以说是在以前,乃至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非常有效的一种方法,教育方法的目的是教育众人,而不是教育某人,这是有着非常大的差异的,现在大家很多人因为生活压力的原因,都只有一个多的两个小孩了,所以看待后代的态度都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以前三五个小孩,不可能所有人都指望自己的后代个个成龙成凤,有那么一个两个有出息就可以接受了,而现在只有一个两个小孩,这种思想就变了,因为一个两个如果不成才,那就是都不成才了。因此开始学会要精耕细作了,要有一个算一个,坏了一个就基本上是绝后了一样的感觉。这种思想的改变造成了中国教育的现在的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专职教育是非常消耗人类资源的一种社会活动,从人类社会发展的这几千年来,职业教育者一直是一种稀缺资源,人类历史上优秀的教育家曲指可数。虽然随着社会发展,能接受专业教育者的人群越来越广,但人类为此也付了了很高的代价。现在人类的生产力水平并不算很高,可以提供的公共教育资源非常有限,即使在最发达的国家,他们提供的公共教育资源也仅够粗放式的基础教育,你要得到更好的教育资源,只能自己付费,通过市场解决。
但现在中国市场的教育资源没起来,也不敢太放开,因为放开会导致教育资源严重的不均衡,从而导致社会两极分化更严重,因此是政治并不正确。
但因为不敢太放开,所以精细教育资源投入就存在巨大风险,于是市场上存在的精细教育资源都是搞一票就走的想法,质次价高你还没太多可选的。
而家长们由于只有一个两个小孩,怕绝后,加上手里有点小钱了,心气高了,于是开始不满足粗放教育了,但又找不到靠谱的精细教育的实施者,于是气没地出,只好吐槽了。的低级的就直接黑教师了,高级点的就黑教育方法。其实都是吐槽。
说实在话,人的先天条件不如机器人,人不过是上帝扔色子扔出来的,没有目的性的,纯运气,机器人是人类有明显目的性的创造出来的,给人类几十E年的时间发展机器人,那么机器人绝对比上帝扔几十E年色子扔出来的人类要强很多。所以不要看不起机器人!
(如果对以下内容感兴趣,转载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我有点担心“查重”,这里有一些内容都出现在论文里。要转的话,过段时间安全点。拜托了。)
年前接到了一个艰巨的任务,帮媳妇搞定一篇三万字的论文,论文所要讨论的是一个政治经济学领域里的问题。接下来的日子不用我多说大家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是什么样子,除了查阅资料就是睡觉。今天离截稿日不到一周时间,可是在某种意义上我现在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因为这是我第三次把自己的论文给推翻了。
但是,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似乎把一个关键性问题给解决了:
无论是古典自由主义还是新自由主义,都认为市场是配置资源的关键,如果极端一点,就可以把关键二字改成全部。反对者认为,这一理论的假设条件不存在,世上根本不存在理性经济人,我认为这种反对是无效的,这个假设就像建立数学模型那样,把研究对象抽象成一个符号,逻辑上没有什么问题。补充者认为,经济人的描述只考虑了价格因素——市场至上论认为总能通过价格调整实现资源最优配置,这显然是不科学的。价格不是全部,强调价格只是因为价格是可以量化的,可以计算的,而对于人的利益而言,除了可量化的价格之外还有大量的不可量化的其它要素。如果借用数学的概念,把可量化的物质设定为实数,把不可量化的精神设定为虚数,那么人的利益,就是一个复数。而我们都知道,虚数描述的是一个角度,但人类现在无法测量这角度,只能以模糊的方式来描述,比如“换个角度看某某问题,心情也许就不一样了”。但这其实是无法驳倒理性经济人假设的,只是一种修正,将理性经济人修正成理性复数人。
如果按这个理论来演绎,一切的政府干预只不过是因为人类的短视,无法承受动态平衡过程中所要经历的种种痛苦,而在时间面前,这一切努力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是接受这个理论的,但同时我又无时不刻的感觉到这个理论似乎存在着一个根本性的漏洞。这已经困扰了我很多很多年。
如果不是为了要写这篇论文,同时我又不甘心抄袭,恐怕这个困扰会伴随我一生。当我极其懊恼的再一次推翻自己的论点时,突然间发现:市场配置资源理论的关键漏洞是,它没有回答“是谁在配置”这个问题。市场是由人组成的,或者说,人是市场当中的关键要素,虽然不能简单的把市场替换成人,只要把这一点想通就会发现,“人工干预”无处不在!市场理论者反对政府干预,却不可能不知道,一切利润的发现、企业的运转、商品的交换等等都是由人来完成的,这在本质上和政府干预有什么不同呢?这就是一个悖论,它所反对的恰恰就是它所需要的。
接下来,我又想,实际上,市场论其实是自然论,真正的假设是“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完全服从于自然规律。而我要提的问题是:无处不在的自然规律是否就是一种最大的垄断?人类存在的意义或者说价值,是否就是为了反抗这种垄断?
我实际想说的是,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这是客观现实,每个人无法忍受在“自然规律”支配下的跌宕起伏,每个人都在行动,无非就是想熨平这种波动所附加的损害和痛苦,人的生活不可能像玩游戏那样,输了再来。这种“人工干预”无处不在,是一种最大的反垄断行为。如果不是这样,人类社会可以停滞于任何一种状态。而在另一方面,自然似乎并不反对“人工干预”的存在,甚至有时候以另一种方式在鼓励人类这么干下去,比如突如其来的地震。所以,人类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反对“人工干预”呢?这反对,倒是真的有些滑稽可笑了。
知足常乐是一种境界,但还有一种境界是不知足且常乐。
这次写论文收获巨大,尽管论文本身我一点都不满意。
我写的这个论文和政府购买公共服务有关,我发现这里面存在着一个系统性缺陷:一个完全竞争的市场需要的条件是,无数的买家和无数的卖家。多数情况下,大家只注意到卖家垄断的危害,但很少注意到买家垄断的危害。在政府购买公共服务中,政府作为一名“团购”,必然拥有极强的议价能力,是对应市场中处于绝对垄断地位的买家,这就意味着政府将制定行业消费标准。如果政府把价格压得太低,那么市场必然萎缩,这显然违背了此举的初衷。如果政府把价格抬得太高,那么市场必然会出泡沫,大部分民众的利益将受到极大的侵蚀。理想状态下,政府能刚好找到那个平衡点,兼顾效率和公平,但这显然很难出现在现实当中。而由于政府放开公共服务市场,出发点要么是财政问题,比如英美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搞新自由主义,要么是供给不足,比如中国现在。所以,总的来说,政府会不由自主的偏向于效率,而走到最后出现次贷危机这样的事几乎就是个必然。实际上,无论放开哪个市场(当然,这个市场足够大),都会遇到这个问题。
现在回顾起来,中国从管到放,至少经历了两次重大危机,一次是物价并轨,最后闹到了天安门,再一次就是房地产放开。国外记者曾经质疑还会不会有十九大,我认为这个判断是有道理的,合乎逻辑的。因此,现在来看,反腐风暴的出现有其合理性,否则就一定会出现另一次2的6次方事件。小强这次搞的公共服务市场放开,其实从他的前任就开始进行了,没啥新鲜的,都是在跟英美学。我对这件事的远景十分不看好,理由在最前面说了,不再复述。
我更为关注的是本世纪中叶可能会发生的事。理由是,届时全球人口年龄分布将出现戏剧性的一幕,我曾开玩笑的这么描述:一群北半球文艺老头VS一大群南半球2B青年,非洲、东南亚,泛伊斯兰国家等等,将处于最年轻的阶段,英法德美刚好相反。我以为,这很有可能引发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冲突(我一时想不到别的词,先用冲突二字对付着),更有可能引发全球性的深层次变化——简单说,我想象不出来会是什么样。阿拉伯之春、ISIS、巴黎血案,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到那个时候中国十之八九已经把能市场化的都市场化了,又或者是披着市场化的外衣,把一切政府能触及的领域都给渗透了——老实说,我现在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后者——不管怎么说,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穷途末路,叫嚷了这么多年的改革恐怕要在“里外夹攻”之下被革了命。
自由主义跟政府干预确实是有区别又没区别。尤其是反对政府干预的自由主义,跟政府干预本身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在企图干预。
第一层,大家有买有卖。因为有需求,就有欲望推动,就有生产,生产盲目过剩出漏子。这个是古典自由主义。
第二层,既然放任自留有问题,为了保证不把漏子捅太大,不如政府调节让生意继续,不要把人都搞死了推倒重来,社会代价太大。这个是凯恩斯,极端是马克思—列宁体系。
第二层B计划,政府调节也不见得一定理性,就算理性也多半出错,不如继续放任自流。这个是新古典自由主义。
这里可以看到,虽然第一层和第二层B计划在表面一样,内里的动机已经有了根本性的变化。一个是完全的盲目状态,一个是以“不干预”为干预手段的状态。事实上是有“干预”的企图,与政府干预的思路是在一个基础上不同的表现,其本质依然是干预。
当然可以用事物螺旋上升来套,认为新古典自由主义是“认知螺旋深入”,大吹功效,但从疗效看新古典本身并不见得如何好。无为而无不为的辩证,这一套我们两千多年前就有了,也早已证明并不怎么好使。老子有道德经,管子有官山海,汉初讲究清静无为,后来还得盐铁会议。那种大吹自然最最好,裸奔最健康的论调,始终未免有失偏颇,偶一为之无妨,当做整个社会运作的法宝,铁定要坑爹。探索自然,发现现象,总结规律,加以应用,是整个人类进化到现在的基本原则:理性从事。
从这一层意义上说,我反对新古典自由主义。认为盲目的背后会有一套形而上的超理智体系存在排忧解难,这种论调总难免有一种西方特有的神学味道,通过神学而使人-自然对立,进而在经济活动里,将人干预-不干预对立,将市场-政府对立。人为割裂看问题,短视得让人鄙夷。
但进一步说,不管怎样,这也总比真的盲目前进了一步,总算也是在试图探索世界进行规律总结了。我一直有个观点,物种灭绝必然。把范围放大来看,既然人是自然的一部分,那么人的所作所为均是自然的一部分,因为人的作为而灭绝的物种与因为陨石而灭绝的物种没有什么区别。同样推论,人的盲目、因为发现盲目而人为干预、或者以“不干预”作为干预手段、以及这两者之间的博弈,均是自然的一部分。所以从这一层意义上说,反对和不反对人为干预,都有正面积极性,都不能一棒子打死,只能具体到某一个问题时候具体量化分析。
所以从这一层意义上说,尽管我不尽同意新自由主义,但也并不完全排斥。
这个大约是矛盾论,对立在更高层次上的统一。但更进一步说,这样的统一并不能解决现实问题,说不说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当然人为意志本来就是个“自以为”的存在,背后是平凡不过的信息的化学信号电信号交换,说不说、知不知道、解不解决问题,本来也没什么太大关系。这里算是又把不可知也一并统一了一把,知不知道常不常乐都好了。再往下不知道该鬼扯什么了,摊手,还是打住算了。
政府失灵理论最早由萨缪尔逊提出,指政府干预往往并不能达到预期目的,或者达成目标所花费的成本过于昂贵,或者以较高的效率达成目标但同时产生不在计划内的副作用,总而言之,政府并非万能。尽管布坎南等人对政府失灵的表现形式和根源进行了分析探讨,但笔者发现,把市场失灵理论当中的一些词汇替换一下,就成了政府失灵理论,比如权力分配的不公导致行政效率低下,不完全信息的存在导致公共决策失误。
当市场失灵、政府也失灵之后,人们开始转身向社会组织“求救”,但很快,学者们又发现志愿也会失灵。志愿失灵理论指出,社会组织内在缺陷的存在导致社会组织的工作往往并不经济。而于笔者来看,市场失灵、政府失灵和志愿失灵三大失灵理论都是一回事,始终都是以市场为内核或者说站在市场的角度来分析问题,它们所提及的表现形式和内在原因一脉相承,因为市场的本质是交换和分配,市场失灵是价格——市场的失灵,政府失灵是权力——市场的失灵,志愿失灵是混合利益——市场的失灵。三大失灵理论仅停留于指出缺陷的存在,是撞到南墙时本能的“反身运动”,而没有跳出市场框架来思考问题,不可避免的具有历史局限性。由于没有触及到灵魂的深处,虽不能说这是一类“无用”的理论,但它们各自的缺陷都是显著的,也谈不上什么前瞻性。
上面这段是我这次论文的核心观点,与君探讨。
牛角尖啊
卖家可以说no的
买家从来没有卖家精
100个买家,其中一个买家甲购买100件商品,其它99个买家每人买1个。
按习惯性思维,这个买家甲买到的价格很大程度会比其它99个买家低。
这就是买家垄断。
在这个例子中,垄断甲自己是受益的。但这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甲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因而凭借垄断地位获得相对低价。
可是如果这个甲并不在乎钱呢?他就是要出价比其它99个买家高呢?仅仅是因为甲出价高迅速成交吗?
试想一下,在一个新的市场里,价格还没有形成之时,这个不在乎钱的甲主动报出高价(这个高价是指卖家因此得到的利润很高,这是参照其它市场的利润得出的评估),那么其它99个买家就必然受损,因为处于垄断地位的甲制定了市场价格标准。当然,如果时间足够长,价格早晚会回归。
现在想想新股定价,是不是就是这么回事?是不是就是买家垄断造成的?
另外,买家没有卖家精,并不能证明卖家就一定是对的,买家就一定是错的。掌握更多的信息并不意味着就此能做出正确的决策。这个就不用多解释了吧。
可是我有点担心“查重”,这里有一些内容都出现在论文里。要转的话,过段时间安全点。拜托了。
政府购买公共服务并不是中国自创的,理论起源还是西方主流经济学,其实是上世纪70年代石油危机之下,新自由主义崛起的产物。
英美各国搞政府购买公共服务到现在已经有三十多年历史,实践证明是有问题的,次贷危机、欧债危机背后都有它的影子。当然,成因是多元的,理论方面的问题是:我认为支持政府购买公共服务的理论忽略了买家垄断市场会发生的情况,更是忘记了为何当初会有福利国家制度的出现。
就算政府没有渎职的故意,也存在着技术性难题:政府购买公共服务,实际上是政府以公众代理人的角色参与交易,而政府所代理的最终消费者数量庞大,情况复杂,政府就算想当一个精明的“买手”,也力不从心。政府购买公共服务在中国试点了大概十年,实践结果也差不多,只有极少数地方政府做得好一点。本届政府力推政府购买公共服务,政治因素居多。
理论上,政府购买公共服务是极好的(指在市场框架内做到最好),可前提是政府能力极强,既专业又敬业,要求实在是太高了。
其实对于市场而言,无论是买家还是卖家,甭管是谁垄断,就一定会造成供需失衡,原理都是相通的。
炸药经济奖给的是自然市场人不完全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