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工业角度看语言】为什么说汉字汉语比所谓屈折语优越 -- 林风清逸
事实上99表各西方国家一直都有。叫做 Times Table 或者 Multiplication Table。 背诵的话也不少,很多还编成了各种歌曲形式。这个上网一搜就有好多。所谓外国没有99表,外国人背不了99表之类都是以讹传讹。
实际上,即使类似中国的99表背诵形式也是有的。例如下面这个:
One & One get One
One & Two get Two
One & Three get Three
One & Four get Four
One & Five get Five
One & Six get Six
One & Seven get Seven
One & Eight get Eight
One & Nine get Nine
... ... ...
Nine & Nine get Eighty-One
这里 & 发 n 的音,而且发的很轻基本听不见,是对 and 的简化。
英语里3,5,6,7,8都不是单音,11以上更复杂。有99表不代表好用好记,更不代表朗朗上口。英语数字里3,5,6,7,8都不是单音,与1、2、4、9、10的单音节混在一起缺乏节奏感,再加上11-19以上全是与个位数没关系的独立双音节和三音节,这样搞在一起就是一团乱麻,出来的不是简洁的口诀而是绕舌的废话,比如汉语中无论是3、7、21,还是6、7、42,还是7、8、56,在朗读上都是一个节奏,5个音节一组,5个音节一组,非常容易朗读和记忆。但你拿英语说说看,多出多少个音节?每段话之间的音节相差多少?再把其他单音节的数字裹在里面,更乱了。我家老大12岁了,在加拿大出生和一直生活,在安省非常好的学校读书,英语是第一语言(脑子里是用英语在思考),数学在班上数一数二,但她都不背英文的所谓99表,完全是凭脑子强记忆,但速度总比我的汉语口诀慢半拍。
中国的诗词和对联为什么那么整齐而优美,也是这个原因,都是单音节,一个字一个音一个意思,也可以组成双字的词组,三字的词组,无数字的词组,非常灵活,但要翻译成英文法文,就完全乱套了。而反过来,把英文法文的长短不齐的打油诗翻译成整齐的中文诗词却并不困难。
当然,很多汉语黑说那没什么用,但很多口诀是直接帮助解决现实问题的,比如成语和民谚,我们几乎每天都在用,让中国人的解决问题的能力和速度都大大提高。
正确的汉语应该叫南京市之(的)长江大桥,这样就不会有歧义了。两个名字之间要有隶属关系,而不能简单并列。当然,在不形成歧义的前提下可以省略,但不代表没有完整的语法规则,一般应该是全称在文中的第一部分出现:南京市之(的)长江大桥,然后可以逐步省略,最后甚至可以简略成南京长江桥。
所以你举的例子不是汉语的问题,而是一个汉语的病句。
项籍者下相人也 - 只要把'者'和'也'找到,一句完整的话就出来了,有比这更标准,更实用的标点符号?而且是能读出来的标点符号。而且读起来朗朗上口,记忆和还原都非常容易。
谁念现代文字,包括英文能把标点符号也念出来?比如领导,冒号,象我们以前讨论的,逗号,我来递交加班申请,句号。再难不成把空格也给念出来?那得多罗梭?
古汉语的之、乎、者、也、以及其他一些分隔虚词要比现代意义的标点符号高不止N个数量级,甚至是不同宇宙的代差,如果加以完善,配合现代意义的标点符号,应该要比单纯照搬西方的标点符号强很多很多,只可惜没人研究,让文化买办们给淘汰了,龙眼在想研究又没钱没闲没机会了。
比如倭国、罗煞国、朝鲜国,一个新词必须要有说明事物属性的字作修饰,所以应该叫马来西亚国才对。这在文中的开始必须交代,然后才可以考虑适当简化,比如叫马来国等。这样至少知道这是一个国家。这恰恰是中文的优势。比如中文里有山羊、绵羊、盘羊、岭羊,都是羊类,按中文要做自动归类的,这是合格的造词者或翻译者的义务。而英语里这些都是孤立的单词,所以山羊、绵羊、盘羊、岭羊都用不同的词汇,你要不知道根本不知讲的是啥?所以面对中国人过的羊年,西方人都不知道该怎么翻译这个'羊'字。
当然,马来西亚国更精确的翻译不能用马、来、西等常用字,而应该用玛、莱、悉等比较少用的字来翻译,这是翻译者的问题。
民国年间,科举已废,而新的选贤用能的机制还没建立,很多所谓的文化名流都是出自家里有几个臭钱的土豪劣绅或买办奸商的子弟,花大把银子送他们出去留洋,以为喝了点洋墨水就高人一等,于是回来乱喷中华文化,数典忘祖,胡说八道。这种人的残渣余蘖现在就剩下龙应台了。其实在互联网时代看来,这些人的很多观点是很幼稚,很偏激的。但是却极有破坏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因为他们当时掌握话语权。
核心是单音节。 用 one, two, tree, for , phi, si, se , ei , night, zi , 直译乘法表, 小朋友没障碍。
tree se two one
for night tree si
...
宁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此古人之言。
有的时候,我们总希望能够凭借聪明才智,绕过一切陷阱,少走弯路。但是事实总是无数次告诉我们,不经历过扎扎实实地磨难,巧计夺取的东西,总是容易失去。
太聪明的人总会变得不够坚强,一味弄巧的人总是不够坚韧。适当的吃亏是好事。
因为我们敢于迎战十六国联军,没有人敢说我们不是一个强国。
而当我们国力更大强大的今天,却连一个小小的香港都可以变成敌我斗争的战场。
不过就是因为香港是我们谈判拿回来的,不是我们用大炮打过来的。
腰杆总是觉得不够硬。
腰杆不够硬的地方有很多,不只是一个小小的香港。
承认自己的不足,然后奋发图强,这已经没有人敢于否认了。
但是大概很久没有硬碰硬的胜利了,人们却局限于“承认不足然后奋进”的思维里,不能改变思维方式。
承认不足,然后奋进,这是坚强的思维。
承认优势,然后碾压,又何尝不是坚强的思维。
坚强的人无论强弱,总能选择坚强,软弱的人无论强弱,总能想办法劝说自己放弃坚强。
用一个坚强的思维,劝说自己不要在另一中情况下坚强。
在敌强我弱的方面,承认不足,然后奋进。这很好。在我强敌弱的方面,还要承认“不足”,那就是虚伪了。
如果虚伪建立在特殊战略之下,可以适当虚伪一下。但是虚伪不是最主要的东西。
最主要的前进方式,是实事求是,扎扎实实地前进。
承认现实,不足则奋进,优势则碾压,这才是王道。
我不行,我可以做到行;那做到行以后呢?
做到行以后,就是,我行,我就堂堂正正慷慨前行。
矫揉造作,一副文过饰非的样子,奸佞入骨了吗?
现代中国不缺居安思危的人,更不缺担心友邦惊诧的人,缺的是理直气壮的人。
当年穷有穷的精神,再穷也是大国。如今转型这么多年,穷的精神没有了,壮的精神却还没有立起来。
时代已经进步,早已经到了重新洗涤精神的时候了。
洗掉那些猥琐的东西,让脊梁骨硬朗起来,做世界的主人,是新的时代里中国人精神风貌的塑造方向。
话术云云,今不论也。
你是真心相信这些东西的。不是你要用这些东西,而是你信的就是这些东西。
你的思维就是这个样子,不是你故意要用话术,而是你信的东西带着话术,而你信了他们。
你没有用毒,是你用的东西有毒,而你不知。
这些东西本身就是精心设计以惑乱人民的,内中包含着各种话术。
我早就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精巧的谎言,也识破过很多精巧的谎言,也知道会有很多人被精巧的谎言所欺骗。
我只是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被欺骗的人会如何去做。
或者说,即便见到了,我也不知道是被欺骗的人。
因为被骗了和骗子有时候表现是一样的。
这就是当年革命者们肃反的时候总是扩大化的缘故吧。
作为后来者,我们总是叹息肃反的无情和泛滥,其实设身处地地想想,我们自己未必做得更好。
怪不得毛主席总说,大部分人是被蒙蔽的。
确实如此。
使用谎言的人确实是在行骗,但他未必是个骗子。
以前有人说,如果一个坏人,一辈子担惊受怕从来不敢坐坏事,他还是坏人吗?当时我觉得很有趣。现在我觉得,他还是个坏人。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
但是,一个好人,做了坏事,还是一个好人。因为……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
你信的东西自带话术,只是说明你被话术绕进去了。被话术绕进去了,那是你的悲剧,不是你的罪过。
万物都有优点缺点,这叫定性判断。
砒霜和大米都有优点和缺点,哪个当饭吃?
这就要定量判断。
中国,竹简上面的文字大部分是毛笔写的,也许有的需要长久保存的才刻
西方地中海地区,早期用的是纸莎草纸,羊皮纸这个东西是在罗马帝国后期才开始推广的;随着穆斯林崛起,切断了埃及的纸莎草供应(最大的打击是....伊斯兰世界不久从中国学会了造纸,自然纸莎草工业就消亡了),西方才彻底转用羊皮纸。
而西方人也逐渐从伊斯兰世界学会了造纸术
至于古希腊人巨篇幅的著作......现在西方人并未说它们都是古希腊人所写,而是
1 其中包含了历代的注释(希腊罗马阿拉伯.....),实际上注释比本文要多
2 而且有的实用书籍,比如古代希腊罗马人所著的本草(狄奥斯科里季斯,他是一希腊人而做罗马军医),其不同版本差异很大,不少阿拉伯、印度草药也混进去,还把作者画成一幅阿拉伯人的模样(古人写书基本无版权概念,经常大段摘抄前辈的作品,而和自己写的内容混在一起).就是连注释和本文都不分了
我们现在看到的先秦著作也是如此,在没有近代考证学之前,晚出的《古文尚书》一直被视作真经典....(结果在尚书有作用的时代,晚出的所谓“伪”古文尚书一直被官方接受,光绪皇帝还在学习它)
“《庄子》书分内、外、杂篇,原有五十二篇,乃由战国中晚期逐步流传、揉杂、附益,至西汉大致成形,然而当时流传版本,今已失传。目前所传三十三篇,已经郭象整理,篇目章节与汉代亦有不同。内篇大体可代表战国时期庄子思想核心,而外、杂篇发展则纵横百余年,参杂黄老、庄子后学形成复杂的体系。”
其实古书都是这个样子的,不论中外。但是因为其中有部分后学的思想混入,就说此书是伪书,那世界上就没有多少真书了
以前汉字竖着写,原因可能是来源于竹简。
我的意思是这个书到底是谁写的,能搞清楚最好。如果说是亚里士多德写的,那么就是他写的,后人的注释和续写,那就是后人写的,不能说是亚里士多德写的。如果是搞不清楚哪些是亚里士多德写的,哪些是后人写的,那就要说现在搞不清楚。象你所说的,就说有可能是希腊人和阿拉伯人合着写的,说不定阿拉伯人占的比例更大也不一定 。和《尚书》一样,托古伪作也是有可能的。
右边是刚新写的,就不怕墨弄脏了衣服,弄坏了字
难道上古的时候左撇子多?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右边写,左边摊开竹简可以左右手一起干活,可这也是有限的,毕竟座位不能跟着走
有下人帮忙拉一下的话,左右都是一样的
和左右尊卑有关系?我印象这事情也常变来变去,但这个书写习惯直到新中国才纠正过来
兄台能否给说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