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说说邓和毛的一个小故事 -- 史文恭
用死亡代替非正常,进而危言耸听说成饿死。
你这是错误的,我不是为之辩解,只是追求真相。
非正常死亡占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把死亡总数说成非正常死亡数,只是不够严谨罢了,用不着上纲上线。
“关于我自己,我的错误和罪过,在一九六八年六七月间写的“我的自述”中,就我自己认识到的,作了检讨。到现在,我仍然承认我所检讨的全部内容,并且再次肯定我对中央的保证,永不翻案。”
“省委主要领导人(狸井泉)主观臆断,独断专行,搞瞎指挥。举的例子就是破坏了几千年来行之有效的冬水田制度。他不管水利条件如何,硬性规定必须放多少冬水田种小麦。结果水放不干,造成小麦播种时积水歉收。第二年小麦收后马上要栽秧,天不下雨,田中无水秧插不下去,水稻也大幅度减产,两头失着。为了表面好看,他还在铁路、公路、交通沿线搞“高产路”,把远离公路地方的人力、物力、畜力、肥料集中在“高产路”沿线,只图表面好看,造成新的“一平二调”。同时还大搞“一个样”,规定拉绳插秧搞密植,无论山上山下、平坝丘陵,都要同时栽种收割。”
这是工作错误,属实,能够导致死亡,非正常,也属实。
有个霍邱县的例子:
“我采访了1959年的县委常委、1960年的县委副书记张德新,
张德新向我介绍了县里的情况。1962年初,中央召开著名的“七千人大会”,县长代表本县参加。为了上报死亡人数问题,县委常委开了两晚上会,最后决定了7万人的上报数。这里顺便交代一句,后来我终于从县志第三章“农业”中找到一句话:“1959年至1960年两年,全县非正常死亡农业人口七万多人”。显然这个“七万多人”来自县常委会议决定的上报数。“七千人大会”期间,省委给县委打电话,要求如实上报死亡人数,这次报了十二三万。这位当年的副县长十分肯定地说,实际上死亡的人要多,估计在十六七万,至少不会少于15万。”
“六安行署计划委员会1980年编写的六安地区《国民经济统计资料(1949-1978年)》(上册),霍邱县1959年死亡人数为9670,1960年为41360人,两年相加为51030人,资料上的死亡人口总数只相当于这两年非正常死亡人数的三分之一。”
你这个是安徽的,也有点符合事实,但是和四川啥关系呢?
我承认地方志确实有一些问题,体现为,死了人的怎么补回来的呢?比如信阳百万人死亡,当地的事后的人口补偿可就没法信了。
应该说,由于不严谨,确实改开后指责的毛时代三年的饿死,是造假的,体现为83全国数据减少一千万,这个减少就是减少,而不是正常死亡,更不是非正常死亡,这些数据之间,有联系,但是没你判定的那么直接。
所以,你这次的论证是不符合事实的。夸大三年饥饿数字,基本就一个目标,污蔑毛时代,看来这位东夫先生也不纯粹,戚本禹赞赏他也是客气,我给的资料作者强调说他俩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东夫借戚本禹的名声吧。
作者本意夸赞的还是东夫,我不认为必然准确。作者强调了东夫的经历,也是有意思,一直也没有说是不是亲身调查,我看没有,网上多篇文章都没有。
作者另外一个赞美的是东夫的老爹,写文章当时还健在,东夫似乎是红二代。
邓小平为何向毛泽东承诺永不翻案
作者:李恒昌
来源:潇湘韬略
1、低头的勇气
林彪事件后,身在江西的邓小平感到了复出的希望。他曾写信给汪东兴,委婉地表达了希望毛泽东主席能给他回京工作的机会。信发出后,他静静地等待了4个月,依然没有得到让他重新工作的消息。他知道,有些问题,必须直接书面向主席做出说明和保证。因为,主席对他的复出毕竟有一定的顾虑。
于是,他于1972年8月,给毛泽东主席写了一封信。这封信,他坚持向主席的心坎上写,对毛主席的疑虑一一破解。
首先,他表明了对林彪事件的立场。他表示自己反对林彪把毛泽东思想简单化,只提老三篇的问题。他认为更多的毛泽东思想值得人们学习和运用。这一方面表明和对林彪的态度,同时还给主席戴了一个“高帽”。
第二,他说,林彪和陈伯达想整死他。感谢主席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对自己的保护。意思是,我虽然被整,我不怨您,也不会记恨于您。都是林彪陈伯达干的。
第三,他再次对自己参加革命工作以来的错误进行了深刻检讨。包括当年在广西离开红七军,建国后没有消除资本主义思想,也包括有些工作不向主席请示的问题。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邓小平表示,自己绝不会对文化大革命“翻案”。
这句话,非常管用。他解开了毛主席的心结,最终得以重新回到北京。
大家知道,粉碎“四人帮”后,邓小平是否定文化大革命的,从另一个角度讲是“翻了案”的。但是,不能据此说邓小平言而无信,或者说当年故意欺骗毛主席。
要知道,邓小平之所以向主席承诺“永不翻案”,其实是在巨大勇气鼓舞下的智慧和策略。
低头需要勇气,抬头需要底气。人生需要低头的时候,不能硬要把头抬起。这不是屈服,而是为了长远和大局。
西班牙诗人洛尔迦说,我的头低着,灵魂在飞翔。当年,身在江西给毛主席写信的邓小平,大概就是这种境界吧!
2、并不绝对的一分为二
1979年,邓小平访问美国。在由美国总统举行的国宴上,麦克雷恩对邓小平说,你们国家有一位文革时期下放到农村的知识分子,他说非常感激当年从种蔬菜中学到的知识。麦克雷恩这段话是想表达在有些人看来,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并不是一无是处,它也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面对麦克雷恩的说辞,邓小平直截了当地指出:“他撒谎!”一语既出,掷地有声。随后,邓小平向麦克雷恩讲述了文化大革命有多么可怕,给中国人民带来多么大的灾难。言谈之中,对文革全盘否定,没有丝毫肯定。
邓小平是深谙唯物辩证法,特别是一分为二的大师。对很多事情,他都坚持一分为二的观点,譬如对自己的功过,自我评价为三七开。可是,对有些事情,他却不按照传统说法,进行所谓一分为二地解释。譬如文革,他全盘否定。譬如江青,他给她打零分。
邓小平为何这样做?难道他对不同人不同事物持不同衡量标准?非也。时间、地点,尤其是主要矛盾不同之故也。当时,我们党的主要任务是停止文化大革命和以阶级斗争为纲,把党和国家工作重心引导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上来,如果在那个时候,依然按一分为二的观点,说文化大革命也有积极意义,岂不是使反劲吗?
这正如,“左倾”和右倾都是不好的“倾”。只是因为它们在某一阶段表现是否突出有所差异,于是便有了,我们既要反对右,也要防止“左”,当前主要是反对“左”。
邓小平的经验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包括一分为二,也包括这句话本身。
3、突破合围
邓小平当年之所以下定决心打越南,主要有两个方面的考虑,一是苏联和越南勾结在一起,对中国形成合围之势,压得中国有点喘不过气来,必须采取一定的反制措施;二是他们先是让越南悍然入侵老挝,随后在中越边境不断骚扰中国,同时做好入侵柬埔寨的准备,必须给他们一点教训才能阻止他们进一步扩张的野心。
虽然战争的理由相对比较充分,但真正下打的决心,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因为,打越南容易,防止苏联介入难。为此,邓小平做出果断判断,苏联大部分军队集结在欧洲,要想介入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调动军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基于这一判断,邓小平决定,打一场速战速决的歼灭战,时间为一个月。
个人形成成熟的想法后,邓小平围绕这场战争,做了三个方面的准备。首先,在领导层,特别是在军队高层统一思想。毕竟,当时不少领导同志对这场战争的理由,以及战争会打到什么程度,特别是苏联究竟会不会介入有不同的看法。邓小平用自己的睿智说服了大家。
高层形成统一意志后,邓小平紧接着让军队做好战斗准备,准备时间一个月。
随后,邓小平开始寻求国际上的支持。他借出访之机,向美国总统卡特、日本首相和新加坡总理说明中国准备打越南,以及打越南是为了阻止苏联和越南在东南亚进一步扩张的目的,寻求他们的理解和支持。
这些工作做完后,邓小平才指挥部队开始动手。在这场速战速决的战争中,有三个细节格外引人注意。
在时间选择上,选在2月份。此时,越南进入旱季,而中国军队不太适合在雨季作战,有利于我方;同时,此时中苏边境的乌苏里江上的冰层开始融化,苏联真要介入,也无法利用冰面越过中苏边境。
在动用兵种上,邓小平并没有让陆海空全上,而是只选择了陆军,没有动用海军和空军。这样虽然战争代价大一些,但可以避免苏联用同样的军种介入。因为,咱们一旦动用海军和空军,苏联的军舰和飞机也许就会立即出动。要知道,空军和海军的调动和集结要比陆军容易得多。
在范围控制上,邓小平只要求军队攻占他们的五个省会城市——谅山、高平、老街、河江和老山,军队打到接近首都河内时,便立刻收兵,达到告诉越南我可以打到你首都的目的就撤回。这样既可以避免越战时期美国深陷泥潭拔不出腿的尴尬,有有效避免苏联利用充分时间从西北调兵介入。
后人对越战的功过有不同的说法。有人说中国的所谓胜利,以损失惨重为代价。也有人认为,自卫还击战不久就和越南和好,那场战争实在没有意义。这些看法,其实并没有道理。因为,对越自卫还击战的最大意义就在于在异常艰难的形势面前,有效地打破了苏联和越南对我国的合围,为我国建设和发展提供了较好国际环境。
这方面,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说得非常到位。他说,西方媒体认为中国的惩罚行动是失败的。但我相信它改变了东亚的历史。越南人知道了如果他们越过柬埔寨再进攻泰国,中国就会发动攻击。苏联人也不想在亚洲一个遥远的角落里陷入长期战争。
总结邓小平领导对越自卫还击战胜利的经验,可以概括为三条:
一是胆大,不怕事。不相信大国的讹诈。表面上他们气势汹汹,一旦真打起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二是眼宽,不局限。有大局观,做好多方面准备,包括寻求国际上的支持,尤其是另一个大国的支持。
三是心细,不空想。无论是战局整体考虑,还是具体细节,都非常细致,绝不纸上谈兵。
当今时代我们面临的形势和当年的形势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当年,苏联联合越南等国家,在周边作乱,目的是包围中国。如今,美国重返亚太,联合日本、越南、印度和菲律宾等国形成对中国的合围之势,也有同样的意图。
面对美日等国的包围,我们感到巨大压力。我们能否也像当年邓小平通过打越南突破苏越合围一样,通过给日本或越南一坚决教训,让他们放弃损人利己的图谋呢?值得深思和考虑。
同时,一旦中日围绕钓鱼岛问题开战,我们是否会像当年邓小平同志那样,胆大眼宽心细,既速战速决,又防止美国过度介入,同时还能达到教训对手的目的呢?这考验我们的智慧和能力。
邓小平:向真实低头的勇气
王育琨 2020-01-24 投诉阅读数:88069
弄权的把戏玩惯了,不屑于向真实低头,结果导致武汉疫情的空前发展。
向真实低头的勇气
武汉疫情爆发开始,一度调动一切手段来瞒天过海,拿百姓生命当儿戏。说到底,弄权的把戏玩惯了,不屑于向真实低头,结果导致疫情的空前发展。
邓小平是个接地气的俗人,他最大的长处是勇于向真实低头。他从来不端着,也没有面子去回护,更没有瞒天过海的自以为是,他敬畏真理,敬畏人民,敬畏实事求是,他勇于向真实低头。比如中美关系,邓小平的逻辑看上去很俗,却透露着真:
问:为啥特别重视中美关系?
邓小平:凡是和美国关系好的国家都发展得不错!
向真实低头可不容易。接地气的俗人会向真实低头。俗人懂得敬畏至人:至真,至善,至美,至诚。而弄权者却不懂。他们幻想“指鹿为马”,常常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愿武汉这场深刻的危机,可以唤醒人们:千万别跟真实作对!要敬畏真实,要勇于向真实低头。
王育琨
2020.1.24
我是这样说的:
另外统计资料也不一定可信,有个霍邱县的例子
你这个是安徽的,也有点符合事实,但是和四川啥关系呢?
但是,你说是说少了,我说是说多了。
说多了的原因是黑毛,无论是当年还是改开后。
说少了的意思你是想说为了遮羞,但是当时恰恰是为了反毛而多说了的。意思是刘少奇的危害,其实当然是李邓的问题。
这个多报死亡是有资料的,当年是作为了指责毛主席的证据。但是其实是压死亡的数据,这个压是为了多报。
(1)事先带有偏见的调查组
据李坚的回忆:1960年春以来,中监委不断收到下边干部群众的来信,反映安徽省一些地方有得肿病死亡和饿死人的问题。中监委对这些反映非常重视,当年曾先后三次派员和工作组到安徽调查了解情况。三次工作组下去之后,都查出有些地方确有来信中所反映的严重问题,但是却都“无法查实饿死人的具体数字。”这里解析:一个地区死人的数字,当时包括因肿病而死的人和因患各种疾病而死的人,以及事故和正常年老而死的人与饿死的人,这是几种不同性质的问题,而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要正确地把这些情况区别开来,都是一个十分复杂、困难的问题。在这种无法科学确认的情况下,当时中监委三次工作组都没有确定安徽全省饿死的人数,不能不说是一种负责任、实事求是的态度。这相对于那种轻率、武断下结论的做法,要老实、慎重得多。然而当时中监委领导却不满意于这种调查,他们一定要得出安徽饿死多少人的结论。在这种情况下,中监委又派出当时的农村处处长李坚任调查组组长,再次前往安徽,即是说一定要查出安徽饿死多少人的具体数字。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李坚调查组想出了一些招数,如事先商量好,提前下车,对安徽的干部来个“措手不及”、突然出击等。可见其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志,一定要拿出一个令领导满意的数字为战绩。
(2)所谓饿死人的数字主要是来自一部分干部的汇报
李坚在回忆中极力说明,安徽饿死人的数字是根据其亲自“听到”、“看到”的第一手材料得到的,因而是真实的。那么就看看他究竟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吧。在全省饿死350万人的数字中,仅蚌埠、阜阳地区就各有100万之多。李坚在回忆中明确说,这100多万分别是根据蚌埠地区监委的一位同志和阜阳地委书记汇报的。他说:“之后我乘安二飞机到了阜阳,在阜阳,据地委书记魏超云汇报,当地饿死人数是100万左右。”解析:查历史资料,1959年阜阳全地区总人口是800万,其中农村人口不足700万。按照魏超云的汇报,当时全区饿死人口就占总人口的七分之一。这么大的数量几乎平均每户就有一人,那么必然到处看到尸骨横陈的状况。又由于各县的灾情是不会均衡的,对于部分重灾的县、社来说,必然会有一些村人口灭绝的情况,否则绝对凑不出饿死100万的数字。然而,无论当时的李坚还是任何人,有谁看到过阜阳有尸体横陈的状况吗?有任何一个大队、公社人口灭绝的例子吗?既然从没有人看到过这种情况,那么对于正常人来说,谁会相信全地区饿死100万人是真的?而当时的蚌埠地区,总人口不过300万,而其中饿死100万,更是不可设想。如果那样,必然有大量人口灭绝的无人区。这种事实谁见证过?然而它却存在于中央调查组之口!这里人们不免还会想:那位地委书记魏超云所谓“饿死100万人左右”的数字又是从何而来?在当时那种上级需要什么数字下级就会提供什么数字的风气下,这“100万左右”之数岂不是脱口可出吗?而且下面越是把灾情说得严重,就可以得到上级更多的救济,何苦而不为呢!当初一些干部曾吹嘘过亩产万斤,当形势一变,焉知他们不会虚报饿死上万人的数字?问题是,作为中央大员的李坚,竟把这种哄骗上级的把戏信以为真,如获至宝,而且还美其名曰是“来自实际调查”!
(3)全省被饿死350万人的数字是如何得出来的
李坚说:“从生产队到公社,再到每个县,统计数字逐级汇总,最后,得出安徽全省饿死人350万的数字。”俨然是一副认真负责、胸有成竹而又充满自信的工作方式。然而,读者在其叙述中既没有看到调查小组对全省各基层生产队、公社逐一调查访问的经过,又没有看到提及的各县、公社饿死人的详细报表、名单,以及统计和核查的情况,那么所谓“逐级汇总”怎么可能存在?岂不整个是以偏概全、以个别代替整体方式的主观臆测和估计吗?如果李坚等人手里真有那种所谓“逐级汇总”的统计材料,那是最有说服力的实据,那么何不爽快拿出来,公示于众,让人们一看究竟,何需发如此漏洞百出、令人存疑的文章?这个“逐级汇总”的材料纯属子虚乌有,而有的只是李坚的编造和臆估!读者从安徽省公开出版的《张恺帆回忆录》中看到这样的报道:“在1962年七千人大会上,刘少奇同志参加安徽组讨论,追问安徽饿死了多少人,第一次报40万,后来追问紧了,报到400万。”而按安徽省委书记处书记、副省长张恺帆的估计,大概为500万人。(根据《张恺帆回忆录》,安徽全省1959年至1961年实际死亡人数是548万,除去正常死亡数、逃亡及失踪数等,安徽饿死约500万人。)——从这里看出,在关于安徽饿死人这样重大问题上,在高层官员中竟有如此多种数字:40万、400万、500万,还有中监委李坚调查组的300万、350万。而且相互间差别如此之大!读者相信,如果再有官员出面追问,定还会有其他不同的数字出现。饿死人的多少,完全成了官场中的一种政治需要、否定前人的一种手段。这里充分证明了这些数字的荒诞不经,毫无客观真实性可言。当官员们杜撰如此庞大的死人数字时,是否想到当时安徽全省的农村人口才只有2997万,假如其中有上百万、四五百万人被饿死,那就是说平均每六人中就有一人,家家都有人被饿死,并必然会有大量人口灭绝的情况。如此涂抹事实、违背常理的行径岂能欺骗得了广大百姓吗?尽管有人提供出多少个别凄惨、逼真的具体事例,但也改变不了总体的客观事实吧!
本文是自《澄清史实——对新中国前三十年若干历史问题的研讨》中摘取的一篇文章。该书是由燕凌斯小组撰写的。今日转载于此,希望更多人能看见这篇文章,若侵犯了创作者的权益,请联系我删除。
神奇的一千万整数
柳鲲鹏
2010-6-13
关键字:反毛先锋 李成瑞 一千万
简介:李成瑞在1984年《统计年鉴》编造了一个神奇的“一千万整数”,给所有的反毛(特色和右派、洋奴学霸贪官奸商)提供了最厉害的大杀器。而另外一伙反毛大将则编造了另外四川饿死一千万的整数。吾忍不住要问李成瑞、杨尚昆、廖伯康,当年饿死几千万的时候,尔等在干什么?
前一段时间吾写了一篇《给硬盘分个整数大小的区》文章。为了给硬盘分一个整数大小的区,吾从构思开始,倒数据、实验、重装系统真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么点事情,出一个整数都如此困难,更何况其他?在日常生活中发现一个整数,真是难如登天。比如钞票无数,汝发现了几个万级的整数号?
众所周知,现在反毛最大的利器就是饿死三千万。这个数据从哪里来?就是从前国家统计局长李成瑞那里来。据说李成瑞现在经常宣扬毛主席。那人家要问了,汝宣扬毛主席什么啊?总不会是死人好吧?从这一点说,李成瑞是最早的反毛先锋毫不为过,而且是总先锋。
李成瑞这个数据从哪里来?想当年人都饿死了,整县整县的都饿死了(反毛大将罗永浩语),谁去统计啊?更神奇的是,李成瑞提供的1984年《统计年鉴》中,有一个神奇的“67207/66207”,即1959、1960年两年人口分别是67207、66207,整整一千万!怎么就这么巧呢?这个《统计年鉴》发表后,霉国随即有人计算饿死了多少人,怎么看都是内外勾结起来的结果。反毛先锋李成瑞随后还有重量级文章《“大跃进”引起的人口变动》,装模作样的修正饿死了多少人呢。
据右派说,共产党不是好东西,都是谎言造假。李成瑞的千万整数,不仅是共产党员提供的,而且是以特色旗号提供的,那么是相信呢还是不相信呢?哪个右派正面回答一下?
有意思的是,近来看《疑似“被老混混”的廖伯康》才知道,这个1千万还无独有偶呢。一篇《四川省原政协主席廖伯康:大饥荒四川饿死1000万人》中说,1962年6月,时任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兼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声称“四川究竟死了多少人,中央不清楚”,廖伯康团中央委员的廖伯康竟然有中央不掌握的绝密资料:“四川省委下发的一份文件注释表明,1960年底的四川人口总数是6236万,而国家统计局中国人口统计年鉴(注意这个宝贝)上1957年的四川人口是7215.7万,两数相减正好约为一千万。这只是从文件上推算出的数字,实际上恐怕不止。”
真巧啊,“正好约为一千万”!神奇吗?现在还有更加神奇的两个细节呢:
而杨尚昆志听到这里,一拍大腿说:“就是汝这个数字!”更神奇的是,杨吩咐秘书将书记处小会议室里的一个保密柜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折叠账本式本子,打开看了一下,又说了一句:“就是汝这个数字!”杨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上网一查,《中国人口统计年鉴》是1988年10月创刊的!这位廖伯康何以如此神奇,竟然于1962年看到了1988年的书?
最后吾忍不住要问,当年饿死几千万的时候,尔等在干什么?
为了研究,吾特别列出这个统计年鉴1958-1961年的一些数据。象这样一个全面数据的造假,是非常复杂的,一定有各种各样的蛛丝马迹。在看数字之前,先提出以下疑问:
看到粮食产量这几年的数字了吧?整齐得没有天理了!就是这样统计数据的?
关于人口增长率,1958年之前的数字明显低于1962年,1971年开始恢复,为什么?有什么玄机?明显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把以前减少的数字补上。
第95页的部分预期寿命也很有意思。1953年北京市区61.2/60.5,1964年上海市区69.3/72.3,北京上海不会有太大差别,可以认为一样。10年怎么提高的?不是大批死人了吗?
孙经先关于我国历史上户籍人口大量漏报或虚报问题的揭示
在国家统计部门公布的我国人口数据中,可以看出有许多年份出现人口异常增多与异常减少的现象。这些统计数字所依据的是公安系统历年的户籍登记。通过研究发现,由于在50年代至60年代初,我国户籍管理制度并未建立起来,尤其是广大农村,户籍管理很不严格,新生儿出生漏报户籍、死亡人口不消户籍的现象大量存在。虽然国家在1958年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但真正落实却在1960年之后。这样就造成当时的人口统计数字与实际人口偏离较大。尤其是在1956年至1964年间我国出现的大量人口迁移中产生的户籍重报、虚报、漏报等问题更为突出。主要表现为:(一)在1956年至1959年期间由于工业化发展需要,“大跃进”运动的出现,全国有3010万农村劳动力被招工进城,全部加入城镇户籍(包括部分家属),成为工业战线上的职工。相关资料显示,其中有1144万人以上虽然在城镇办理了户籍迁入手续,但却没有在农村原籍办理户籍迁出手续,造成了1144万人的户籍重报、虚报。这成为1956年、1957年、1958年三年统计人口呈现连续高增长态势的一个重要原因。(二)在1960年至1964年间,为了克服当时的经济困难,从1960年9月起,我国决定大规模精简工业职工和城镇人口。仅从1961年至1963年全国共减少城镇户籍2600万人。办理城镇户籍迁出手续的人口合计2325万人。但其中1377万人却没有在农村办理迁入手续。再算上1960年和1964年的同样情况的数字,期间漏报户籍约1510万人。1960年之后贯彻《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在1956年至1959年期间产生的农村户籍重报的1144万人被逐步销除,这两项因素,造成这一时期我国户籍统计人口减少2654万人。尤其是1960年、1961年出现连续比上年减少的现象。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实际人口的减少,与人口死亡没有任何关系。在新中国历史上人口异常变动最引人注目的是1960年。按照国家统计局1983年公布的数据,这一年比上年减少1000万人。这样大的人口异常减少,其真实性令人置疑。经查有关人口资料,当年因户籍迁移造成的漏报约695万人。根据全国第四、第五次人口普查的数据,当年存在严重的出生漏报现象,初步估计为420万。考察50年代由于户籍管理制度没有建立起来,死亡人口不消户籍的现象大量存在。这成为在1958年前显示死亡率较低的重要原因。而这些死亡漏报的户籍在1960年前后贯彻《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中被逐步注销,因此在当年户籍中呈现出死亡人口偏高的问题,按照相关数据可估算出约多出了500万。这三项数据加起来,当年的实际人口应多出1615万。由此清楚地看出,1960年我国实际人口不仅没有比1959年减少1000万,而且还增长了600多万。当然,比之1958年前的人口数据,1960年的增长率显然降低了,按照调整的人口死亡率达到17.85‰,比上年增多了3.2‰,即多死了约219万多人。综合1959年至1961年三年期间超线性死亡约400万人。但这些死亡人口并不意味着都是非正常死亡,更不意味着都是饿死的。即使其中有饿死的,也不会有数百万以上的数字。国家统计局、民政部编写的《中国灾情报告》曾指出:我国1959年至1961年期间非正常死亡人数为104万人,其中1959年是1.8万人,1960年是37.5万人,1961年是64.7万人。书中还说明:“非正常死亡”,主要包括因冻、饿、水肿病死亡以及工程伤亡、自杀等死亡。(摘编自孙经先2013年5月16日《彻底揭露“数千万人非正常死亡”的重大谣言》)这种说法大体切合实际,值得参考。
这块的确是重点灾区。当年我也看过这些地方的县志,死亡率的确高,琢磨了一下,感到不可信。
1959年阜阳全地区总人口是800万,其中农村人口不足700万。按照魏超云的汇报,当时全区饿死人口就占总人口的七分之一。
大饥荒期间魏超云是不是阜阳领导班子主要成员,这个很关键。
饿死七分之一不算多,四川荥经县上报死亡超一半。
李坚调查组想出了一些招数,如事先商量好,提前下车,对安徽的干部来个“措手不及”、突然出击等。可见其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志,一定要拿出一个令领导满意的数字为战绩。
调查组这样做很合理,反对这样做才不正常。
这个你能说得清楚吗?
这里面有几个问题得说清楚,第一,人口减少,第二人口销户,第三,死亡,第四非正常死亡,第五,饿死,第六其他死亡。
人口减少等于死亡吗,我就不说等于饿死了。
人口减少没有造假吗。很容易看出来,你死亡人口多了,事后人口反弹不可能那么快,那么快只有一个原因,离开的人又回来了,我不知道你哪个县,你可以用你们的县志或者你们村证明你的话么?我断定你是证明不了的。
人口减少一半,可以,死亡是啥人口,第二年,也就是1961年人口多少,一个小地方恢复人口那么容易吗?还有一个结婚生孩子的怀孕过程吧?我感觉你不理解人口减少一半的概念,那起码得是家家戴孝了吧?恐怕还不止一次。
困难时期,是困难,大家舍得看一个家庭的人全部死绝户而不关心一下?出了极其特殊情况吧?
所以,我不知道你学文学理,按理说你不应该这么容易被忽悠。
本文摘自《南方都市报》(2012年2月15日 AA28版) 作者:韩福东 原题为《亲历七千人大会:1962年前后,漩涡中的安徽》
50年前,去北京开会时,冯希仁40岁,是安徽第一纺织印染厂党委书记。这是一家有七八千职工的大企业,冯希仁因此有机会成为七千人大会的亲历者。冯希仁记得,合肥市共派出六名代表与会,其中厂矿代表4人,市委代表2人。其他五人现均已去世。(注1)那是1962年1月,他们与安徽省其他代表一道,搭乘火车北上,住在北京友谊宾馆内,经历了人生中一段不同寻常的旅程。
在全国范围内,安徽算是“大跃进”的重灾区。“有天灾,有人祸,有的地方风调雨顺,天气不错。”马维民说,就安徽而言,皖南灾情少些,江淮与淮北死人最多。凤阳位于淮河中游南岸,以花鼓著称,是安徽生产落后地区,灾情比较严重。十余年后,正是这里率先开始了“大包干”的民间尝试。马维民说,彼时安徽省内口号繁多,诸如“拿起巢湖当水瓢,哪里干旱往哪浇”之类,“人定胜天”思想风行一时,各地纷纷造假“放卫星”,“你亩产一万,我一万五,他两万,一个比一个多,几亩地的稻子堆到一亩,小孩可以坐在上面不动。”
“如果初级社的时候稳住,不再往高级社、人民公社上搞,就好多了。”马维民一直在安徽从政,他当年也曾觉得农民集体吃公共食堂不要钱是对的,这是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必须。不过,在他去凤阳就职时,情况已经有所改变,中央开始纠正“五风”(官僚主义、强迫命令、瞎指挥、浮夸风、共产风),安徽省委第一书记曾希圣也在全省推广“责任田”。 “搞责任田之前,曾希圣曾在广州问过毛主席,毛主席开始同意,但后来又批他。”马维民记得,当时在安徽省内,关于责任田也有不同意见,“有人愿意,有人不愿意。因为邻省都没搞,所以很多人不赞成,说这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是‘单干风’、‘平反风’。”不过,责任田1961年还是在安徽推广开了。(注7)
1958年秋天的时候,他带着安徽第一纺织印染厂两个劳模去巢湖参观卫星田,在那里吃了顿饭。“我当时就有怀疑,他们怎么可以在稻子顶上走?其实是把快熟的稻子都堆放在这一块空地上了。稻子站不住,就在下面搭木架架起来。我仔细看,看出了这一点,就问村干部搭木架干什么?他们说太密了,为了搞通风。我当时想,也有道理。就是有点怀疑。” 冯希仁工作在工业,对农业并不了解。但在去个人家粮仓参观时,他发现仅仅上面一层稻米,下面全部是稻糠。此时,虽然还没有饿死人,但已埋下了伏笔。待到饥荒严重时,冯希仁曾带着八九个纺织印染厂员工去肥东县参与救灾,他兼任该县陈集乡党委委员,目睹了大面积的非正常死亡。“刚开始还可以,后来我们连续三天没东西吃。我住在大队部里面,受不了了,去村里都走不动,要拄棍。全村没有冒烟(生火做饭)的地方,家里不让做,食堂也停了。其他瓜菜什么的都没有,一人一天只发2两粮食,又保持不住,领一次吃三天。没粮了再去运,农民要排队领粮,吃三天,饿三天,水肿,很快就死了。”
冯希仁说,“大跃进”导致日常生活困难,他所在的安徽第一纺织印染厂,也开始大炼钢铁,甚至把竹篱笆组成的围墙都拆了炼钢,但生产还算一直正常,虽然也放虚假的卫星,但并不如农业战线那么夸张。冯希仁是安徽第一纺织印染厂建厂元老。该厂成立于1954年,最初有上海荣毅仁的投资,后公私合营,转为国有。该厂原归纺织部直管,后管理权下放到安徽省,又下放到合肥市。这种管理权下放,在七千人大会之初,被认为是“分散主义”的重要内容,而受到批判。(注8) “大跃进”期间,合肥的工业受到负面影响。“很多项目上得过快,摊子铺得过大,战线拉得过长,以致不少项目都因资金和技术严重不足,原材料供应紧缺等诸多问题影响,被迫半途搁浅;有些企业虽勉强上马,但不久也都相继下马,造成人、财、物的巨大损失和浪费。”“1959年统计,合肥市工业盈利企业利润总额为4965万元,亏损企业亏损总额为1338万元。到‘二五’期末,即1962年,盈利企业利润总额降至1802万元,比1959年下降63.7%.相反,亏损企业亏损总额却上升至2301万元,比1959年增加了71.97%.”(注9) 1962年初,冯希仁接到合肥市委通知去北京开会,他当时并不了解开会内容,也不知道要去北京待几天。他回忆,合肥市与他同去的还有合肥市委第一书记刘征田、一位市委副书记及合肥钢铁厂、矿山机械厂、重型机械厂的领导。在凤阳县,与马维民同去的是县委副书记张秉尧。
非正常死亡人数:
1958年:3366*(12.3-9.55)‰=9.26(万人)
1959年:3410*(16.7-9.55)‰=24.38(万人)
1960年:3235*(68.6-9.55)‰=191.03 (万人)
1961年实际死亡率低于正常死亡率。可以说没有饿死人。
三年非正常死亡人数为224.67万人。
正常出生率=[(27.7+33.2+29.7)/3+(39.9+41.8+41.1)/3]/2=35.55(‰)
1958年:3366*(35.55-23.8)‰=39.55 (万人)
1959年:3410*(35.55-19.9)‰=53.37 (万人)
1960年:3235*(35.55-11.4)‰=78.13 (万人)
1961年:3016*(35.55-12.3)‰=70.12 (万人)
4年少出生人数为241.17万人。
安徽这个数据本身就有很大的争议,我们引用的安徽统计年鉴是死亡人数最少的证据。
1961年5月,中央监委调组李坚写了一份报告:《安徽省肿病人、封锁消息、大批惩办干部的情况报告》,这个报告称,安徽饿死了300万人。
曹树基教授计算的结果是,从1959年到1961年,安徽省非正常死亡人口为630.6万,占饥荒前人口总数的18.3%
户籍管理部门的分县市死亡人口统计显示,仅1960年一年,安徽省就有192万人非正常死亡。
根据安徽地方史资料,解放前民国死亡率统计过三次,三次都是千分之二十,建国后除了60年死亡率超过千分之六十外,另外两年死亡率比建国前还低。
七分之一不算多?你这是扯淡,事后绝对人口恢复不过来。即便是信阳专区,也不可能这么多,如果800万信阳专区人口100万饿死,那么多少人濒临饿死?多少人正常死亡?你算过没?大饥荒是有饿死人,也不是这么夸张的,你这个危言耸听。
咒骂别人家死亡不是啥好事情,不道德,朋友!
另外,信阳还有过政区调整,这些都是人口损失的来源!
1958年撤销驻马店市,原驻马店市改设为镇,并入确山县。信阳专区辖1市、17县。
1960年撤销信阳县,并入信阳市;撤销淮滨县,并入息县、固始2县。信阳专区辖1市、15县。
1961年恢复信阳县(驻平桥)。信阳专区辖1市、16县。
1962年恢复淮滨县(驻淮滨镇,即原乌龙镇)。信阳专区辖1市、17县。
孙经先文章,我个人认可。但是觉得他的数字几百万非正常死亡还是多了。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I4MDExNzg3Nw==&mid=2659142574&idx=1&sn=de416881f0aed12a5d4a55253ac25e91&chksm=f036bcb4c74135a25290e3ecdf3f5cdb42e81e53470c8214bcc5319938a9a3d4b25c6c54295f&scene=27
打击政敌也可能增加夸张数字。
http://www.wyzxwk.com/Article/lishi/2013/08/304777.html
杨松林:我为什么要写“关于饿死三千万”真相一书?
谎话、蠢话与真相——推荐一部驳斥“饿死三千万”的好书
2021-12-31 09:30:49 来源: 桃花舍主人 作者:桃花舍主人
https://www.szhgh.com/Article/wsds/read/2021-12-31/288983.html
三年自然灾害(1959-1961)期间,全国有多少人因困难非正常死亡一直争论不休,或者说是个屁股决定脑袋的问题。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原副主任廖盖隆在《炎黄春秋》杂志第2000年第3期发文:在大跃进期间,全国非正常死亡人数达4000万人(茆家升《曾希圣的功过是非要分清---读后》。
国防大学教授丛进:“据测算,1959年至1961年的非正常死亡和减少出生人口数在4000万人左右”(丛进:《曲折的岁月》)
上海交通大学历史系教授曹树基推算,1959-1961年中国的非正常死亡人口3250万(曹树基《1959-1961年中国的人口死亡及其成因》)
前新华社记者杨继绳《墓碑》“当年中国饿死了3600万人”。
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理事长茅于轼:“发生饿死三千多万人的大饥荒”(茅于轼:建国六十年的经验教训和对世界的贡献)
美国人口学家科尔在1984年出版的《从1952年到1982年中国人口的急剧变化》:中国在1958到1963年超线性死亡(非正常死亡)人口约为2680万。
美国汉学家费正清:“大约2000万到3000万人由于缺乏营养的灾荒而丧生”(费正清:《伟大的中国革命》第353页)
2008年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史》:非正常死亡人数约2144万。
《大英百科全书》认为:饥荒死亡人数2000万。
原西安交通大学人口研究所所长蒋正华:推算饿死1697万。《中国出生率与死亡率的校正》)
中科院的报告:“三年困难时期,按保守的估计,因营养不足而死亡约1500万人。”。(中科院国情分析研究小组,《生存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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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师范大学教授孙经先:“在三年困难时期,全国仅有250万人“营养性死亡”“(,《中国社会科学报》)
《1949-1995中国灾情报告》:“我国1959-1961 年期间非正常死亡人数为104 万,其中1959 年1.8 万人,1960 年37.5 万,1961 年64.7 万”。
这个灾情报告应该有很大的合理性。
那么人口减少哪里去了呢,逃荒,虽然信阳因为吴芝圃有过一段不让农民逃荒,但是几乎所有的夸张饿死人的书籍都提及了逃荒人口。
只不过,即便是1960年,中国人逃荒的生存率也远远大于了民国时期。其实,似乎虽然厉害,但是在路上被人吃的人,似乎一个也没有,只有一些村子自己夸张的传说。
https://www.163.com/dy/article/DOP7TTC30521W986.html
李锦回忆录,里面说了很多逃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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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灾害时期生活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30185346359988630&wfr=spider&for=pc
http://www.cuncunle.com/content/2371527811892684
以前资料很多,现在搜不到什么了。
我前面说你离人民公敌只有五十米远,现在还是这句话。
孙经先的数据肯定少了,光涪陵专区就死了不下百万人。
涪陵专区三年困难时期共有10个县,这10个县1953年第一次人口普查时的人口数为423万人,到1964年第二次人口普查时,涪陵专区的人口降为372万人。
涪陵
1953年长寿、垫江二县划入。
1958年酆都县改名丰都县,长寿县划入重庆市。
1959年长寿县划归重庆市;石砫县改名石柱县。
就算荥经惨案,你的数据依据怎么出来的?怎么逻辑过程,能代表四川吗?
人口减少等于饿死,你这个说法怎么证实?你一再质疑算少了,凭啥啊?
四川荥经,三年饿死三万四千多人,人口减少53.15%以上,为四川之冠,称“荥经惨案”。
1962年四川省委工作会议,荥经县委书记说:他那个县人口死了一半。有一个村死得一个不剩,连埋人的人都没了,只得派另外一个村的人来埋人
...◆◆@樊建川
1960年,大饥荒,荥经县,处理违法干部,例如,李XX,男,27岁,副队长,他殴打38人,打死4人。如:"刘修全,男11岁因拿厚皮菜被拳打脚踢,吊打前无病,打后二天死去"。哎,奉命执纪,下手过重,民怨沸腾,不得不捕。然,高举轻放,李副队长仅仅劳教3年。
噫,四条人命三年刑,一条人命不值一年徒刑。
作者:netsys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5812463/answer/138293668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这篇文章特别有意思,作者说的是荥经县死亡过半,拿出的却是干部打死人的证据,那么怎么出来的饿死一半人的结论的呢?
作者:nets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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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的大饥荒年代
作者:晏乐斌
1960年12月至1961年5月,我随刘世杰同志到六盘水地区的水城县参加整风整社工作。先是在该县的尖山坝公社,我在工作队队部工作。尖山坝公社地势平坦,是水城县的产粮区,“大跃进”以来,“五风”严重,干部瞎折腾,违法乱纪的也多,秋收过后就出现饿饭,反瞒产私分运动中搞得农村鸡飞狗跳,浮肿病人多,妇女普遍出现停经、不孕、子宫下垂三种病症,1959年至1960年全社饿死一万多人。
我们省政法机关来的100多工作人员全部被派到全社各管理区、生产大队。我们没有按照省委的部署来“夺坏人的权”,而是采取“团结、依靠、信任”绝大多数基层干部,靠生产自救,救治浮肿病人,清理、整顿公共食堂,经过3个多月的工作,生产在恢复,浮肿病得到初步遏制,食堂恢复了生机。
在这里我们除对几个违法乱纪致死人命的干部搜集、整理材料,上报水城县去处理外,其他人我们一个也未动。
1961年3月12日工作队全部撤离该社。我与另外两位同志留下来作巩固工作,直到3月20日我们三人经由县城到该县南开公社继续参加该县的整风整社工作。我们三人在去南开公社的途中,翻越了一座高山,坐下来休息时,便到路边一社员家讨水喝,发现一位40来岁的妇女正在她家堂屋用菜刀砍一具小孩的尸体,这个小孩尸体的手脚被肢解,头部已砍下放在一边,尸体发出腥臭,我们询问她为什么杀孩子,她回答:“不,不,不,不是我杀的,是孩子今天早上饿死的,全家人饿饭,没有办法,为了救命,不得不拿来吃啊!”又说:“哪个人狠心吃自己的孩子啊!”经她这一说,我们也无心讨水喝了,立刻退了出来。
第二天我们赶到南开公社工作队所在地,将这一情况向工作队作了报告,工作队队部的同志说,全社吃死人的情况还有几起,后来经过工作队搜集了解,从1959年至1961年5月我们撤离,该社饿死几千人,全水城县饿死8万多人。
后来县委书记刘福臣被逮捕法办,判刑劳改。
423乘1.2(二普人数为一普的1.2倍)等于507,减372等于135。我说光涪陵专区就死了不下百万人并非毫无依据。
死亡百万,也就是五分之一,高于四川平均水平。
你这个单一的计算并不合理。
423乘1.2(二普人数为一普的1.2倍)等于507,减372等于135。我说光涪陵专区就死了不下百万人并非毫无依据。
你这两句话并无必然逻辑关系,前面也不是后面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