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评2010春夏之交的西西河风波 -- 铸剑
就是前面你回我那个帖子里讲的律师,是不是重庆的周立太?在CCTV上播的。
看了老兄这句话,豁然开朗。多谢!
被人家先用了就可惜了。对付两派,这都是强大的力量。
他们一般不来河里,全部集中在天涯和猫扑,少量集中在凯迪。你想想,他们对TG的态度如何?
而是年纪。
老旧式的工人通常是中老年,有家有口。而新式的工人则通常是青年,家庭负担小。
年纪的差别决定了责任的差别,也决定了他们行为的差别。
年轻的工人们现在可以无谓,可以反抗,但是再过十年呢?二十年呢?当他们有了妻小,有了不得不保护的对象,他们还敢无谓,还敢反抗吗?
至于你说他们没受过压迫,就更是误解了。他们只不过比前人受的压迫少些,终归是时代的进步。但身处于金字塔底部的人哪有不受压迫的道理,否则上层建筑又如何能称之为上层建筑?
乌有我看的少了,华岳还在看,极端观点是不少,有些有形左实右的味道。但这形左实右正表明左右没有合流嘛,合流了的话那就是统一战线,无需乔装打扮了。
因为担心左派被右派利用,就要求左派站到体制派的立场上思考,一起“为政府拎包”?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当下的左派是不可能再把这作为可能的选择了:因为这只会让左派成为体制派的殉葬品。我的问题是:为什么您不是要求体制派转到左派的立场上来呢?
多数左派期待的无非是,重新认识社会主义遗产的价值,并以此给现实纠偏:一是要更公平些,二是让人要有点精神,重新整合社会信仰。简单说就是要给褪色的旗帜上刷上红色,并非要砍了旗帜重新插一个。
在这个意义上,我是左转改良派,仍然对体制派的转化抱有很大的希望。只是体制派的作为,一步步把左转改良派的希望泡沫化,而这才是左翼极端理论出现的原因。
最后说一下,您对wxmang和李特的评价我完全不同意,我对他俩抱有同样的好感。
90年代工人闹事,很多主力年龄都较大了,想学新技术比较困难,但又害怕连累家人,后劲儿不足。这是造成他们意志不稳的重要原因。
铸剑厉害。
加友。
就是因为明知改变不了什么,所以才要在网上过过嘴瘾,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认真你就输了。
原本我以为大部分河友都在打酱油,这几天却突然发现,认真的人还真不少。
各种污水以后将泼给左派了
体制派是既得利益者,左派比南方系更是他们的死敌。
我没有要求左派站到体制派的立场上思考,什么一起“为政府拎包”。无论什么左派,右派,体制派,我的要求很简单,实事求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我和陈经曾经在华岳大战-这可能也是他出走华岳的原因之一。 至今,他的大部分观点我都持保留态度。但另一方面,我对他从来都有一分敬意,看他这几年的帖子,其思想看法也在不断变化调整,他并没有因为在这里被尊为大牛而停止思考。所以,尽管他的许多立场我并不同意,但他确实有不少思想的火花给我启发。而这一点,是许多自以为得道的左派做不到的。
西方左派的报纸杂志,基本上读了一年后不用再看,为什么,因为基本上可以预测他们在任何问题上的分析和立场。这其实是另一种“屁股决定脑袋”,自以为屁股正确,脑子理所应当的懒惰,不做认真细致的调查研究和实事求是的分析。 不得不说,这方面,西方右派或者主流比左派做得好得多。比如2008年的全球粮食危机,我看到最好的深度报告之一,是Bloomburg 关于Hoduras 的一篇报道,该国原本自足的粮食产业,如何在开放农产品市场后被廉价美国农产品打得稀里哗啦,然后国际粮食价格上涨,大量民众买不起粮食挨饿。 Bloomburg 的政论、经论,从来都是“自由贸易就是好,就是好”, 但其实他们不少人很清楚,这是忽悠别人用的,不能把自己也忽悠进去了,所以在报道具体问题的时候,他们可以把一向鼓吹的意识形态暂时放到一边,实事求是做出极好的深度报道。而西方左派,很多做不到这点,只是翻来覆去的重复一些意识形态的口号,所以不少左派的报纸杂志,基本上读了一段后不用再看。到了littles 这里,更是登峰造极,你只要看他十来个帖子,基本上可以可以预测他在任何问题上的看法。这种只有喊口号,而没有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学风,不管什么派,都是大忌。
所以我说大部分自称毛派的,都给毛丢脸。 二十年代的毛,三十年代的毛,四十年代的毛,五十年代的毛,六十年代的毛,七十年代的毛,思想是在不断变化的,他一辈子,从来没有停止过学习探索。而象littles 这样把毛做为教条式口号的毛派,我只能说,去看看毛30年写的“寻乌调查”吧-多少毛派,能写出这种报告? 如果连这种最基本的实事求是调查研究都没有,却自以为得了毛的真经,还是不要糟蹋伟人了。
现在全球经济危机,资本主义出了问题,这个不需要左派重复,基本上是个人都知道,但怎么办?整体上左派没有拿出解决方案来。这个也不必苛求,没有人有全面方案,大概也不可能有一劳永逸的方案。人类社会,就是一个不断探索的过程。 但变着花样重复一些当年的口号,就自以为是解决方案了,不过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