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关于基督教、伊斯兰教、印度教、中华文化的区别 -- 整合精神哲学
我觉得作为最原始的表述,“让文字和内心吻合”是最重要的,楼主应当继续坚持。但建议楼主多说、多评论,在讨论中大家逐渐增进理解,这样慢慢的我们才能找到一个最恰当也最有效率的表达方式,这同时也让这个体系更丰满起来,都是有助于最终推广开去的。如果能在河里就一些问题写成系列,就更好了。比如,我这里先提两个小问,楼主有兴趣的话可以开主贴讲一讲:
1. 中国的五行之说和现代科学的物质组成(分子原子质子中子...)这两套体系,是否能在“泛易”框架下彼此融汇、理解?
2. 从“泛易”框架出发,人类社会是否将会消亡?如何消亡?消亡之后的世界呢?
1. 易的卦象比较有科学性,本质上是排列组合原理,适应性广。而五行实际上是以空间的东南西北中为原型,相生相克的关系多少有些牵强附会,相当于物理学里面的经验公式,在一定范围内也有一些用处,但不能随便扩大适用范围。比如中国和澳大利亚的五行关系就不一样,不能生搬硬套。我觉得五行从普遍原理角度没有太大研究价值。
2. 世界的成住坏空是嵌套轮回式运转的。
就象泛易哲学里面讲的分形螺旋。详细解说的话需要用到泛易哲学的专有名词。
泛易八卦包括“质能情感理智慈明”,从左到右就是层次逐渐升高的物质世界到精神世界的序列。它象一棵倒挂着的树,慈明是根本。慈和明的相互关系象太极图里面的阴阳关系,此消彼长,而不是凝固不变。慈明相当于天堂,就算是天堂也只是属于世俗范围,那些追求各种天堂的宗教都是不究竟的,只有即此用离此用的泛才是究竟的。所以泛易八卦之树本质上是无根树,只是为了世俗的方便,可以暂时把慈明当成根。
慈明是一种纯净的精神世界,为了游戏娱乐,它会幻化出更低级的理智和情感世界,理智和情感的纠缠凝结就会产生物质世界。按基督教的说法就是上帝造人出伊甸园的过程。按照佛教的说法就是天人下凡游玩,觉得泥土气息食物很好吃,贪恋而吃多了就飞不起来回不了天界了。那第一个下凡的天人发现什么都没有,想要有点什么,后来又看到出现了光明天地生物,就觉得它们都是自己创造的,以为自己是上帝。
好了,世界出现了,于是众生开始在从物质世界到精神世界的八卦序列里面轮回,佛教称为六道轮回。轮回过程中会有水、火、风劫。如果把地水火风分别对应于物质、情感、理智、慈明,那么在水劫里,物质世界会毁坏然后再生。几个水劫以后会有火劫,物质和情感世界会毁坏然后再生。几个火劫以后会有风劫,物质情感和理智世界会毁坏然后再生。
基督教描述水劫,就是大洪水和诺亚方舟。基督教只取一轮回和一劫作为论述对象。在劫中,地狱众生会暂时脱离地狱,基督教就说这是他们被叫出来进行末日审判。而佛教是认为审判是自然进行的,行善积德和罪恶昭彰都有相应的自然规律带去六道中应该去的地方。
在世界生成和毁灭方面,泛易哲学的观念类似于佛教,认为这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毁灭以后还会再生。从明心见性的角度,这如幻的毁灭和如幻的再生,有还是没有,其实关系不是很大。
实用性相当强,这在中医几千年的实验中被证明是有效的,绝对不是附会
它缺乏收缩性和扩展性,比如为什么是5行,而不是4行和6行,没有一个理论上的圆满解释,没有理论上的精简收缩和扩张的模式,生克关系也比较单调,因此说它是经验公式。
不象八卦,可以收缩为阴阳,可以扩展为64卦,理论上可以形成一个结构精美的系统。
有我生,有我克,有生我,有克我,一个封闭体系的平衡状态必然存在这五种相互关系,当某一方面出现问题,又必然破坏这种平衡,这样动静转化中怎样迅速去把握主要关系,用五行就很方便,当然某一行你再把他看做一个体系,又可以再用五行分下去,一样扩张收缩,只是分析的侧重点不一样,主要是看变量对系统平衡结构的影响,非常立体形象,如果用八卦来分析,会不会要复杂点呢。
关于“无根树”这一点,我还要再想一想
天道散落在人间,随处可见,贤能的人能抓住大节,一般人能抓住小节。抓住大节归纳整理,就成了圣人。不能说是圣人创造了文明,其实一直都是人民创造了文明。
不过八卦的根本其实就是阴阳,是阴阳划分三次方以后的产物。复杂不复杂关键在分析者的功力。
送花赞扬 关闭
送花成功。有效送花赞扬。感谢:作者获得通宝一枚。
参数变化,作者,声望:1;铢钱:16。你,乐善:1;铢钱:-1。本帖花:1
从盘古就开始讲死亡了。要追日,就算渴死了也要化为桃林。
而不吃周黍就开始教我们如何去死。
易水萧萧教导我们要为何而死。
屈原的龙舟端午更是教育我们什么样的死才是值得的。
岳武穆更是教育我们冤屈的死也值得的。
文天祥直接说了,丹心照汗青。
刘胡兰张思德讲了什么样的死是伟大的。
而总理和太祖的死高诉我们什么样的死是无私的。
在国外也蛮长时间了。从来没有在国外感觉到西方对人应该如何死的问题进行过深入探讨。我们可是从小就耳提面命的说。
我感觉,这种生的基因,就在易经的两句话里:
天行健,君子自强。
地势坤,君子厚德。
前者,看重的是天道,是永恒地变动,在人自身,就是对未知的不停探索和追求。
后者,看重的是人伦,是变动中的均衡,在人自身,就是自律,保持对未知的敬畏和他人的尊重。
两者辩证地结合,构成了中华文化的双螺旋结构。
我所说的“生”和“死”,是特指整体的、长期的、全族的、精神上、社会意义上的、文明形态的“生”和“死”,不是指单纯肉体上的“生”和“死”,不是指个体的生死,也不否认我们的文化有“死”的内涵。
对比东西方文明,我们的文明之“死”,不是贪生怕死,也不是悍不畏死,是为“生”而“死”,是以“死”求“生”,是“死”而复“生”。比如你举出的种种例子,盘古之死化为桃林之生,伯夷叔齐之死求商朝正朔之生,荆轲屈原之死是为燕国楚国之生,岳飞文天祥之死是为宋民之生,刘胡兰张思德之死是为中华民族之生,总理和太祖带领下无数先烈的牺牲才换来我们今天的生存。从更长远的意义考虑,他们真的“死”了么。死去的是他们的肉体,永生的是他们的精神,通俗的说,就是“永远活在人民心中”。
与此相反,其它文明形态中,整个社会的“生”是为“死”服务的,比如印度教的苦修是把活人折磨成死人,基督教徒活着是为死后的审判作功课,玛雅印加文明拿活人给死人献祭,古埃及用活人给死人修坟(换作中国人的话,省下修金字塔的工程量,多少条尼罗河都给治好了,参见大禹治水、都江堰、京杭大运河、黄河河堤)。
另,关于生死的概念,无聊引用一下自己的小文,呵呵。
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