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对唯物主义的批判——拒斥所谓的【不言自明】 -- 涉雪之狐
车雨田说的是
不知道你是怎么从“南北朝”以严谨逻辑推到“毛派”?靠“感觉”?你“觉得”是这样,所以就是这样?可以证伪吗?
你后面还说
至于学问嘛,如果真是学问的话,而且高深到非本行业的人很难理解的程度,那么我的方法就是先看看本专业领域对其所宣称的学问的评价。要把本专业的话说得别人不明白还不容易?
就像有些神创论者总宣称发现了违背进化论的化石证据,是颠覆性的成果云云。我没法置评,因为并非本行。最起码,在Nature上发个letter来看看再说。呵呵。
你是能从我的列宁物质定义批判中读出我思故我在的人。所以我一直记得你。
关于你说的内容,我并非蒙昧。
问题是,你并不了解我写这文章的背景。
我这文章本是辩论中的回复,或是回答别人问题的回复。而我现在把它作为了主题。
所以,并非是我只能写到这个深度,而是——基于我当时辩论对手的水准,我若再写深点,他们就看不懂!
俱舍论中说二谛,俗谛是世人以为之真实,而从俗谛入胜义,需——以慧破析。
某些人固有的思维定式,若不能使之觉察出这种思维定式所导致的逻辑矛盾,恐怕也不会有因问题而生的思考。
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公孙龙的文字,我一向以为——那是和楞严经中征心七论之后的“指月之指”有点类同。
不过——唯名论与实在论的争执在逻辑实证主义的判定下,也是一个“形上问题”,我也知道的。
但你是认为如果对方是朴素的唯物主义者,或辩证唯物论者,能理解这种判定的由来吗?
至少我是不会这么认为的。
另外——现象学我了解的不多,但你说的,我还是懂的——虽然我不会以现象学那晦涩的语句来说。
现象学和逻辑实证主义,或者说语言分析学派的分野界限是在简单观念这一对象。而哲学史上的分野起点大概是康德之后。
如果说后者是在研究——定义及定义后承(艾耶尔语),那么前者——现象学就是在研究——定义(概念或【存在者】)之由来。
而发展出先验心理学。
所谓【此在】,于【存在者】之前,参与了【存在者】的建构,而【此在】又在建构中被【存在者】所塑造。
这是我对你所说的“当你在说‘客观’时,这个‘客观’也仅是在主观之中呈现’的语言分析角度的再诠释。(当然——需要解释一下【此在】,【存在者】的语词语义,不过我觉得,如果我谈话的对象若是你,我就不必多此一事)
“意识”这个词很有趣,我想——这大概不能以“主观”而括之。
我觉得有趣的是,如果说——语言分析将【语言】视为了无法完备地证明自身的一个对象,而现象学就是把【意识】作为了同样的处理。
预设——是无法被证明的。或者说——
以哥德尔定理所表达的——任何一个丰富得足以对算术进行表达的系统,其一贯性不可能在此系统里得到证明。
看——一个意义,在不同的语言框架中,就不同的表达方式。或者说这是视域问题。
视域的融合不说清楚,还是难以沟通的。
维特根斯坦有过说:重要的胡说。
不过艾耶尔好像对此很不感兴趣。他们之间或许有点问题,而这就不是你我能判断正误的了。
现在你还认为——我对二十世纪的哲学,一无所知吗?
只有当你是我谈话的对象时,我才会说出这些话。而如果对象不是你,我可不确定——我说了,对方能否听懂。
很高兴和你交流。
看来车雨田同学在这里很有人缘啊。
我写这文章——讨论的是唯物论者的逻辑问题。我把这些问题以学术的方式讨论。而这些问题的范畴属于——知识论。
而车雨田同学——一上来,开口就说被谁谁欣赏,而欣赏者的下场如何如何。
难不成我讨论知识论问题这个行为本身,还必须招来——车雨田同学无事生非的意识形态评价?而我还应该甘之如饴?
你或许脾气很好。但我脾气不好。特别是有车雨田同学这样的无妄之灾的时候,我脾气向来就不会好。
很可惜——由于我的这几篇文章讨论了一些人所认为不能触碰的范畴,而它们本身也就是针对某些人的意见写的,那些人很多就是“毛派”,自诩唯物主义者,还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革命者。
所以我一看到车雨田的回帖,我就不可避免地有熟悉的感觉经验回放。如此相似的句式,如此相似的意思表达,如出一辙。
如果人的知识是对感觉事件的判断,那么它只有两个途径:感知与逻辑。
车雨田的文字给了我一个异常熟悉的感知现象,而我依据经验的归纳演绎逻辑对车雨田同学的知识背景做出了判断,这个过程完全符合科学的逻辑方法。
而神创论么?
我已经说了我的知识背景大致是——逻辑实证主义学派,逻辑实证主义学派的石里克就是被基督教狂信者刺杀的。
你拿这例子说,不觉搞笑么?
讨论唯物论的理论逻辑问题,不等于我支持神学吧?
所以——
你下次帮腔的时候,要注意用词举例的贴切。
搞不清楚这个问题,你难道掩一辈子的鼻子?
或许下一次,你就要掩耳而逃了。
没有静下心来好好梳理一下20个世纪以来或是在有哲学史以来哲学发展的脉络,从而找到你今后发展前进的道路.实际上网络上有很多哲学争论都是很肤浅的,都是前人已争论过并另开辟了新的方法和思路的问题.你纠缠在唯物唯心的二元论中是没有益处的,在本质上唯物唯心是一样的,因为一般唯心论者或唯物论者谈论的都是意向对象中的心与物或者说都是语言中的心与物,从而导致走向形而上学,有创新的哲学大家另论.这是逻辑实证主义所要解决的问题.
我了很喜欢海德格尔,但海德格尔已走向玄学,只能作为哲学背景处理,如果你想对现象学有真正的了解,还是去读胡塞尔的著作.人的命运很不幸,只能受意识控制,人的命运又很自由,能够改变意识.人生的所有幸福与灾难都来自于心念,除了心念,这个世界寂静无为的是什么?非想非非想,不增不减,不净不垢,涅盘寂静.真的智慧是无须争论的,读读柏拉图,争辩的结果是无智慧即空.祝你在思想的道路上好运!
啥三脚猫啊?你很好啊。
现在已经回复了我的帖子的人里,除了海萨森宇,再就是你能理解我在写什么了。
你的回帖,几无问题——应该说,我不怎么能挑出毛病。
感觉你也是很熟语言分析的。握个手先。
但有两个小问题——
1、人所感知到的客观存在就是客观存在吗?
这个陈述,意思没错,只是比较繁琐(我是挑剔了点,抱歉)
这是——知识如何可能?
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讨论这个问题。
而且也的确是交给心理学(不太准确,后面说)去研究了。
不过交给心理学之前,这个问题还有一个变化——
我称之为——观念(依据洛克的定义,但不包含意识白板论)如何可能?
为什么不包含——意识白板论呢?
意识白板论就是你后面所说的——镜像。
但问题是:康德说了先验直观形式。
而这使得洛克的意识白板论破产,因为“观念”中被发现有——意识参与概念构造的活动的痕迹。
而这个问题导致了胡塞尔的现象学研究,而成就了——先验心理学。
而我所接触的现象学派的哲学人,也认为——康德的学说,是静态现象学(静态这个词需要解释,但因为我还没深入到现象学的语言逻辑,无法解释)
你的问题是——你本要说的是康德之后(关于心理学),而表达却是康德之前与康德的认识论阶段的内容。
第二个小问题是——
逻辑实证主义——是把上帝客观存在或世界客观存在都当成一个形上问题。
是被搁置的。
搁置的原因是——
交流中,这些问题,在语言中无意义。(早期维也纳学派的想法吧)
而逻辑——
人与人的语言交流,能不讲逻辑吗?
或者按奎因的说法,语言交流中总是有——本体论承诺的,这是语言中的神话(还有函数的神话,几何学的神话)
但即使建构在神话基础的语词所指,当人运用它们与他人交流时,也是要遵从逻辑的。
语言是一种游戏,游戏要有规则且每个人遵守这规则,才能玩得下去。
否则,就只能不交流——遇到一个说话总是自相矛盾,或武断,或模棱两可的人,你愿意和他做何种程度的交流呢?恐怕,很多时候,对这种人,将是获得这种评价——不讲道理,或蛮横,或狡诈。
逻辑能完蛋吗?
如果你对你的某一段记忆进行回忆,发现这段记忆的内容有互相矛盾的地方,你是觉得你的记忆错误了,还是逻辑错误了?
思维活动也是如此。
如果你拒斥逻辑,可以——佛学就是拒斥逻辑的!
它所认为的【真实】是非构造的,也就是没有逻辑结构的(法称《七论》)——所以名言(语言)所说全为虚幻(名言相或【带质境】),包括——佛法(诸比丘众,谓我说法,法作舟喻,法尚应舍,何况非法——金刚经)
佛学的【真实】是——纯感觉的被给予,那是不可言道,不可说的,沉默心传或拈花微笑。
那是——不能说,也不可说的【体验】——瑜伽修行。
不能说,就没有语言,没有语言就没有逻辑,没有逻辑自然没有逻辑的四律。
但大家都如老子要求的——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好了。
第一,车雨田的话是否合适我不评论,哪怕你针锋相对也无所谓。只不过,你用“毛派”对他的“南北朝”,不知道是基于何种逻辑。或者说,你的那段话不按逻辑,只是发泄情绪?
第二,我给的神创论例子,逻辑上不能推出“我认为你支持神学”。你不断提到“逻辑”、“实证”之类的关键词,那么我就有理由认为你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这个例子没什么搞笑的。
至于“帮腔”什么的,你还可以用更加解恨的语言。因为我已经不指望这是出于逻辑了。任何一个问题的讨论,总有不同观点。如果质疑一个观点,或者赞同一个观点,就是所谓“帮腔”,那我就是帮腔好了。我没有经历过传说中的“扣帽子”,不过现在躲在网络的防线后感受一下,也是一种乐事。尤其这种帽子是在“逻辑”“实证”之类大旗的掩盖下飞来。呵呵。
经验不是假设,而是【预设】,它以可验的【事实命题】为名义来当后续话语的预设(基础)。
比如我对车雨田的文字的感觉判断,就是【经验】。
很遗憾的是——你我对同一个对象没有相同的经验。
但你为什么要反对我的经验呢?
你反对我的经验,就是建构在——你的经验正确,我的经验错误——这一基础上——那么我问:你的这一判断——证实或证伪给我看!
至于你说理工科,我想你其实是想过——弱意义证实。
是在说——经验命题的或然性判断。
解恨?
我需要恨你么?
我不过是反击你在这件事上对我的价值判断而已!
你给我价值判断,我就以价值判断反击回去。
你在我这种下因,我给你这个因的果!
就这么简单!
您的“分析”如果只局限于您的“分析”文章中,我必须承认我看不懂。因为有太多词汇我需要一个个查证它们的含义,以及你使用的时候想要的含义。而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一篇文章别人看不懂,绝不是一件可以自豪的事。因为在一个专业领域内,要做到这一点真是太容易了。
但是您的文字一旦涉及到了现实中的例子,我就很难再用“逻辑”之类的概念去理解了。
请注意,千万不要做任何无谓的引申,哪怕你自认为是逻辑的。我质疑你这句话,不能推出我认为“南朝士族真的做过这样的游戏”,也不能推出我支持车雨田。请千万千万记住。我只是想知道,即使“南朝士族真的做过这样的游戏”,又怎么能推出“中国的近代史也就不会有什么八国联军烧圆明园的事情”?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否则的话,南北朝的人未免太可怜了。他们居然要为千年之后子孙的不肖擦屁股。你能不能告诉我,哪一个你认为“做过这样游戏”的“英美”国家,没有被打过?是英法德意,还是美国?这些国家在打人和被打之间,和那个什么“游戏”有必然联系吗?
你不断提到证实证伪,能不能告诉我你上述判断是否经过了证实或者证伪?
所以你给我说的话取个什么名字是没关系的,就是个赋值变量嘛。
我没有反对你的经验,这是个逻辑问题。我一直在强调这一点。我是质疑你的判断。不认可,并不代表反对。对于任何一个判断,我的观点除了“正确”和“错误”之外,还有一个就是“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基于什么认为自己的判断肯定是正确的,明白了吗?
我不知道我给你做了什么样的价值判断。你能直接了当指出来吗?我说过与“帮腔”在逻辑上有任何对应关系的话吗?
文中所谓的【游戏】,你可以认为是语言游戏,也可以认为是【逻辑游戏】
就我个人的一个判断来说——
中国的本土学术,很早的时候就有放弃【语言】和【逻辑】的态势(万物与我唯一,岂有言乎?岂无言乎?——《庄子——齐物论》)墨辩消亡了,名家也完蛋了。
而我很可惜。我有个看法——中国本土学术的这一态势,使得格物致知这个阶段,变成了某种玄虚。(王阳明的心学当然有佛学的影响,但佛道在摒弃语言和逻辑的这一态度上,基本无二)
当然我这个看法可能有一个漏洞——印度的因明,是世界三大逻辑体系之一(我对这个说法有点怀疑)。但印度没有诞生西方形式的科学理论。
在近代,它比中国还要惨那么一点点。
但我这样认为——印度的因明无法挽救印度人的某一普遍的追求所造成的影响——这一追求就是:涅槃(解脱)。
这种追求有很强的宗教气味。
当然佛学用因明把它论证得十分合理。
可涅槃这一选择,如果以功利性的角度来评判,好像结果不会很美妙。
而中国本土文化的宗教气味没这么浓厚,如果对语言和逻辑较为重视的话。发展出科学理论及方法,不是不可能的。
严格来说——我的说法,仅仅是一个推论。而非事实。
至于能否证实或证伪,我想我这不是一个事实命题,而是一个合取了经验命题而作分析得出的推论而已。
在此,我想——你可能只注意了艾耶尔的证实原则的第一选言部分。而对于第二选言部分,好像未曾注意。(艾耶尔的证实原则——语言表述是一选言命题)
你已经赢得了我对你的尊重。
即使你我原先有些对立。
我觉得——如果你不是对哲学有兴趣,你现在的表现,我只能说——你的数学应该很行。毕竟——把语言逻辑与数学逻辑联系在一起,还道出了——赋值变量,至少,我这几篇文字原先所要去回答的那些问题的提出者,没一个能自觉地说出这个词来。
而你说——玩不了专业词汇。但你的回答都很入窍。是个能交流的对象。不必妄自菲薄。
关于你的第二段话——很可能——是你我对【经验】这个语词符号的赋值,有所差异。
由于最近在接触现象学,所以我在使用【经验】一词时,它所指是——对【感觉事件】的判断。
我看到了车雨田的文字,这是【感觉事件】,我认为——这是以意识形态来说学术研究——这是对感觉事件的判断。
就好比——我看到了四支脚,我判断那是那是猫的脚。(这个类比有点粗糙)
你要问我——这个判断能否证伪或证实——等于问我——经验为何是这个面目?
你等于要我在先验心理学的角度回答你。
但你也有【经验】,而和我不同。
即——如你要质疑我的判断。
我会问——你凭什么质疑我的判断?
如果我的判断,是一个先验心理学的原因,那么你反对我——你的先验心理学的原因——如何证实与证伪呢?
你是要说我——这个判断的心理原因不对吗?
那我会说——你并没有我进行如此判断的背景。
按语言分析的说法,你我进行某种判断时,那未道出的各自的语言框架,不同。
语言框架的冲突,往往就等价于——意识形态或范式的选择冲突。
我在讨论知识论的问题,车雨田以价值判断来消遣我。而我同样以价值判断反击回去。你却来对我的价值判断进行知识论的推究。
你、我、车雨田三人之间,如此混乱的交流过程,倒也是一个值得推究的好题目。
不如说,是不可说论
佛学认为的真实,是非构造的,是纯感觉的被给予。
认识活动的第一刹那是纯感觉的刹那,相当于——感觉事件。它得到的是——非分别现量
而佛学认为——在此刹那之后紧接的一刹那是【理智的直观】(性境),但这一【直观】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唯有瑜伽修行达到“涅槃”境界的“圣者”才可能。
但一般人不修,就没有觉悟这个阶段的可能,一般人是飞速地进入分别现量阶段(影境),然后是意识主动的构造阶段(带质境),最终才得出认识活动的结果——观念或概念(洛克)——这就是知识面目的结果——被说出。
据说,佛教中有一部派,认为:认识活动这一行为结束前,有如是十八个阶段次序生起。
而最终被说出来的观点或结论,是分享了第一刹那的真实,而又掺杂了【生起性想象】的妄念。
佛学的思维,还是实在论的,但是——是批判的实在论。
我说我玩不了专业词汇,并非妄自菲薄,只是自知之明而已。因为我玩不了的,只是我知识体系之外的专业词汇。如果连这都不肯承认,那就是妄自尊大了。
但是专业词汇是一回事,对专业词汇之后的思想的理解和运用又是一回事了。虽然可能在某些场合,专业词汇是一个更方便的交流平台。不过对于形而上的思考,只怕对专业词汇的定义达成共识就是一件很要命的事。
我对哲学本身没有研究,这可能构成了我们交流的最大障碍。因为我们的话要经过翻译,互相才能理解。但是我想,这个翻译的责任应该是你的,因为出于成本考虑,我翻译就要难得多了。
本来我是很不喜欢你的交流态度,但是这篇帖子又不一样,我想我们可以有讨论的东西了。
我质疑你的判断,就是因为你没有说那个“可能”。当你去掉“可能”的时候,这个命题至少在你那里已经失去可证伪性了。这段话很容易引起歧义,但是我想不出更好的表达了。
实际上,价值判断和知识论并非截然分开。即使你以价值判断反击,也必须基于某种知识论,或者逻辑。否则的话,价值判断和知识论也不过就是两个定义而已。如果做价值判断就不用顾及逻辑,那么很多讨论就无法进行。
阁下既然有“哲学群”,为何来此堆砌哲学名词?这里的人要么不擅长,要么不屑于堆砌专业名词,就算各行各业的专业人士,也是努力用浅显的话把自己所知讲给大伙听,那么,阁下来发这些东西,是想跟人交流呢,还是不想跟人交流呢?
对一般学人来说,水平越高,就越能把事情讲得通俗易懂,越能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毛泽东雄文数卷,有多少是拽词的文章?钱钟书才华绝世,其著作令人高山仰止,乃是其人博学的自然流露,并非存炫耀之心。我所见所闻,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堆砌名词的人,或者是半瓶醋来炫耀,或者是有所忌讳不便明言。不知您算哪种?
学术大家么,也有那种思考得太深入以至于不得不用比较复杂的语句表达自己的思想的。敢问阁下是以休谟自况呢,还是欲与康德比肩?
庄子之“道”非孔子之“道”,老子之“德”亦非孟子之“德”,即使同一儒家孔孟之间的概念,比如“仁”,其内涵在继承中也有流变。就算拼写相同,康德的词汇完全是黑格尔的词汇吗?每个人用语的内涵都不同,你怎么保证交流的有效性?
或者,你给解释几个哲学的基本词汇,讲一讲它们在历史中的语义变迁,再用你自己的理解叙述一下,说一说你同意谁的解释,不赞同谁的解释,都是哪里,露一下基本功,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在下不才,高三时也曾用两三个小时过了一遍《判断力批判》,之后出于兴趣原因(也有缺乏小姑娘奉承的原因),没有往深入发展,仅仅停留在《管锥编》而已。堆砌名词这个事,对人的思想要求并不高,搞一搞就会。
对人要求高的,是结合自己对生活和世界的观感,将自己的体系符合于现实。敢问您阅历几何?“涉雪之狐”,呵呵,年轻的风格。“人书俱老”,内在越丰富,外表的修饰就越少,越朴实。呵呵。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一条小溪不妨清且浅,但是硬装江河气象,在这里不好使——装成这样,在哪里都不好使。
阁下在此主帖下的回帖中亮点甚多,不引了。阁下可知自己姓甚名谁?
另外还有一点我一直不解:
这段引文的蓝字,怎么读都不对。写现代文句子都有语病,怎能指望其思维严谨?
回头瞧瞧吧,一开始大伙是怎么回应你的讨论,而你又是用什么样的态度回答他们,因此而导致的到现在大伙对你的态度。自卑常表现为盲目且荒谬的自傲。换个ID吧,这个已经不行了。